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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死罪难逃*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插科打诨,意尔就爆出了一件响当当的需要当即处理的事件。

  “陛下。”意尔在得到允许后轻声道,今天他比较慎重,比上一次更加充满敬意。“余孽未除,臣启锄奸。”

  月对牧牧随手一比划,示意你来回答。

  牧牧嗤笑一下,现在自己头脑清楚这官司还不好打?“陛下恕我无状。”

  “好,只要在现在为了你自己脱罪做的一切行为,我饶恕。”月笑着点头,他很满意看着牧牧满脸堆填笑容准备战斗。

  月打起精神准备看看牧牧的诡辩能力。

  牧牧大手一挥,他看见有些老头子好奇地抬头看他,样子就像见鬼了,他老道的表情缓缓暗淡下去“那么我要改口了陛下,我们是朋友不是么?好的像是兄弟,我们平民百姓普遍叫这哥们。”

  月吓了一跳,看着其实今天的朝阳会必然不会太无聊了。

  白喷笑了出来,虽然短暂但是引起了注意,他立刻恢复好状态,不像月低着头隐隐偷笑,月点点头算是默认。

  牧牧凶狠地拿出气势横扫一周,当然他不能在这巍峨雄壮有昆仑气势的大殿露出霸气,不过那眼神凌厉足够吓哭大人了“我现在被授权代替陛下说话,小事不用劳动大驾我代劳说了,请意尔大人为我搬张凳子来,比陛下这张略微矮一点就可以了,我要坐在这儿。”

  意尔脸色铁青几乎咆哮出声,其他酸腐老头有的都被气晕了,连连声讨牧牧,不过只敢小声,不敢出声。“这里是神殿,居然敢大放厥词,还痴心妄想坐于堂上。”

  牧牧略抬下颚用余光扫射,这里的的确确只有夜神月是坐着的,也是白这种居功至伟,功劳簿一座山的人也没有坐着的资格。他轻蔑一笑“您是脑子不好,还是耳朵聋了,我们是朋友就是平等的,更何况我们刚才还并肩而坐呢?”

  牧牧的意思是有一就有二,已经破例了还装什么处啊。而且牧牧一口一个我,我们的,完全在言语之间就进入了朋友那个境地了,既然夜神都应允了朋友之说,那自己那点小嚣张是小意思拉。

  这种情况下笑真难受,可是放声大笑又有失体统,总不能告诉大家我并不认为牧牧这些小动作是不到失礼的地步的,不过不拘一格而已,月只能闷着笑,笑的肚子都抽疼了,越来越好笑,这小子怎么想到让意尔去搬凳子的?而且还先发制人,人家还没有告状他反而先得意上了。

  白知道牧牧说的下棋的时候,别人和陛下下棋都是跪着的只有牧牧是端坐在对面的。

  意尔被逼得口不择言“吃饭的时候能和议事的时候一样么?”

  “请问”牧牧故意一顿,“您说的不一样是指陛下不一样了?”

  “这。。。当然不是。”意尔隐隐约约感觉不妙。

  陛下一样的那么其他的规矩都是一样的,该跪就跪,免跪就免跪。

  “哦?”牧牧轻蔑一笑,他现在可是卯足劲儿要报仇,既然不会连累谁,他可是火力全开了。谁叫敌人都送上门了呢?“做奴才的怎么能让主子操心呢?我再教你做人啊意尔,要说很久的,快去搬张凳子来把。”

  “你好好想清楚你的身份。”意尔阴恻恻道。

  威胁么?

  “难道不是么?”牧牧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瞧见白和月都一副坐山观虎斗丝毫没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就叹世态炎凉,连这2位都世风日下没正行了。“这是议事的地方,决定天下的生计不容你胡乱攀污。”

  牧牧开始反转,主动攻击。

  攀污?这个词语明显牧牧把自己摆的比意尔高,牧牧依然从心理战入手总是找到一个制高点攻击,这样无疑于双重攻击。

  牧牧叹了口气,“陛下英明怎么会眼见余孽未除呢?”

  牧牧挑明了说,你看我嚣张了这么久陛下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你要想清楚了,你如果告我的话,那么不是说陛下有眼无珠么?我不就站到他面前去了么?

  意尔已经冷静多了,他没有攀扯其他,既然牧牧现在身份特殊,那么告状之路也是坎坷艰难,“陛下,臣告的正是牧牧,为求公正他正需要避讳。”

  釜底抽薪啊,牧牧看了月的脸色放心的先声夺人,“您的脑袋真的不好使,君无戏言,还是你觉得谁都没有你聪明?”

  牧牧让所有人听见让人左右为难,不得不认为意尔居心叵测,以为正主刚才下的命令,不到几分钟你就质疑,你是太聪明了还是夜神陛下太笨了啊?

  这是要人命的话啊,被有心人听见了就是尾巴落到别人手中了,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下脸皮厚的都会要死要活地为自己正名啊。

  牧牧勾勒出笑意,现在全场安静了许多,他正好乘胜追击,让你看看老子最擅长的攻击“请问,意尔大人说要告牧牧,是什么呢?进入正题把,可没有时间听你拎不清的闲扯。”

  白感叹牧牧这纯熟的技艺,和意尔乱了阵法的愣头青,以这个状态意尔是输定了啊,牧牧就算不使用手段也照样玩的他团团转啊。

  不过牧牧毕竟没有轻敌,现打乱了对方的阵脚,然后层层剥皮,恐怕后面还有什么致命一击把,看来牧牧不止打算露一手了,他会做的绝一点,起到震慑的作用,不过牧牧底子太弱,可能会有反效果。

  难道小家伙还有后手?白意味深长,看见月笑的动了真气,知道月现在是真的优点难受了,不过自己不也是兴奋到手指头上了么?

  牧牧少年英雄,却有盖世霸天的气势,不得不说难能可贵啊。

  意尔平时勤俭公事,是天界的人尖,无人敢招惹,也是处处被捧着让着,可是人尖的脑子可不差,现在被说着说着快成白痴了也窝火。“你的母亲是谁?”

  牧牧嘴角微动,心暗自一沉。“凤仙,这是秘密?”

  这里有谁不知道?还要多此一举的问?

  “你母亲的罪你也要连坐,你也是死罪。”意尔弯腰搭背说的火冒火冒的。

  牧牧下意识地使眼色让月安心,他发现白始终保持着那张招牌的笑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个样子像极了入定的老和尚,他是处理过状况,懂得随机应变的,而这位意尔大人守着大法院的那些处理的轻车熟路的状况,又德高望重的很,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天这一号人物考验他泼妇骂街的能力。

  即便是有些调理自然也都抓不住重点了,现在意尔抓住了情况,他奇怪牧牧不但不回避,还要往里面带,他是吃过白的亏的,这种时候怎么也有些警惕了。

  “陛下,早年间就有规定了,长得漂亮,本事又大有企图并且闯下大祸的。。。”

  意尔换了一个方向,牧牧背负的一身的死罪,还有驾前失仪啊,顶撞他这个大法院院判啊。。。哪一条都够他吃罪的,反正都是死,随便一个理由都好。

  “死罪。”月嘴唇姣好,像多汁的蜜桃招人喜欢。牧牧堪称愉快地不打自招地打断意尔。

  这条死罪牧牧铭记在心不会忘怀,还是白教导的好啊,吓出我一身冷汗,差点脑子都出了毛病,丫丫个呸的,还用你说,逆反的死罪,我知道啊,不过老子逆反了一辈子不信今天在你这个天下第一院判的面前伏了法,况且我后面那位仁兄响当当就是帮凶,正笑的一脸桃花开的,我怎么好意思撇开而去站到敌人立场上去呢?

  白主动站出来小声跟笑的跟什么似的月低估了几句就踏前一步站在牧牧身边,也要参战的意思。“意尔大人,这件事白有参与,所以陛下说白也有发言权,所以我想请您就此打住,当牧牧大人说死罪的时候这件案子就结束了。”

  白让开了一点让意尔看到笑到抽筋的月。

  月的意思是牧牧已经知道是死罪,但是月陛下并没有那个意识或立场,你这做臣子除非脑袋泡水了,否则不能以这条罪定罪,要么你换一个罪名,要么你找到新的立案点。

  白都笑哭了,这2人太腹黑了,他估计意尔现在肠子肚子心肝脾肺肾都气的搅合到一起了,这2个共犯对执法人员说,我兄弟说他犯的就是死罪,但是我们兄弟一言九鼎,说了死罪就算是认可你的能力,你就可以回家玩儿去了,洗洗睡吧,其他的就是你能你范围之外的,小样儿,你敢跳我就敢弄死你。

  连牧牧的眼泪都笑出来了,他们3个太过分了,真的要欺负的意尔留下心理阴影了。

  意尔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继续就是不懂事,刚才牧牧已经来了一次了,他已经有嫌疑质疑陛下,算上这次意尔已经3次质疑了陛下的决定了,还在众目睽睽下。

  这么以来就眼看着这站的高高的犯罪嫌疑人光明正大的洗脱这个罪名了?那么那些附带的要连坐的人也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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