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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逼问由来

  没了姜阳这同气连枝之法的压制,以筑基后期修士的旺盛生机,他很快就自主清醒过来。

  黑袍修士迷茫的睁开眼,很快看清了面前之人,眼睑垂下复又锐利起来,暗暗检查起了法躯脏腑状态,却很快发觉体内气海被一株玄黄嫩芽压制,一身修为动用不了分毫。

  他这才偏转视线,映入眼帘的是门边的一双灵靴,其上是熟悉的花纹以及青白色的道袍下摆,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心悸。

  臧煜这头大马金刀正坐他身前,呵斥道:

  “既然苏醒就别装死了,姓甚名谁,隶属哪家道统,速速报上名来!”

  黑袍修士闻言只是低头一心梳洗体内紊乱的经脉,默默抵抗,不发一言。

  臧煜见状笑了,轻声道:

  “还是个硬骨头,好!我正喜欢硬骨头。”

  “只将实情一一说明了,自有你的妥当,如此一遭又是何苦由来?”

  臧煜身为仙宗修士,还是希望能平和的解决问题,但并不代表他没有磋磨人的手段。

  他毫不留情的挥袖打出一道幽蓝色水流,翻卷着缠绕到这黑袍人颈间,笑道:

  “既然敢招惹我雨湘山,想必你也是知道弱水的厉害。”

  说着他伸出一根指头,漫不经心道:

  “幽寒蚀骨,渊沉溺毙,又重又沉,我的手只需这么一捻,其中滋味恐怕是不好受的,你可要考虑清楚....”

  黑袍人依旧是沉默不言,似乎是想要抵抗到底,一心求死。

  臧煜见状眼角一抽,自然毫不客气的攥紧拳头,一直盘旋的水流立刻蔓延上去,将其头颅整个包裹起来。

  水流幽蓝,无孔不入,顺着他的七窍便渗了进去,阴寒之意顷刻间深入骨髓,使得他双目圆瞪,呛的咳出几口水来却又马上填补回去。

  一身真元闭锁,使得他想要封闭七窍都做不到,只能在弱水的折磨下五官逐渐撕裂变形,没有几息血水便晕染了一片。

  臧煜拿捏着分寸,默数了十息收了法术,将其放开。

  黑袍人这下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痛苦的趴在地上大声的咳嗽后,是重获新生般的喘息。

  弱水可不是凡水,正常打在人身上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在脆弱的七窍中肆虐,这个法子阴毒至极,连修士都受不住。

  臧煜没有放过他,再次向他发难:

  “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莫要自误啊!”

  “咳咳咳....”

  等了几息这人除了咳还是不应,臧煜当即变了脸色,冷笑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话不说又掐起法术来再将他折磨了一遍又一遍。

  可此人心智坚韧真就完全不张嘴,这下叫臧煜更加确信了其出身不低,至少肯定不是那种没有道统传承的草包筑基,于是下手愈发狠辣。

  如此反复之下,再次放开之时此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俨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臧煜连忙看了一眼身边的姜阳。

  姜阳自然明白,笑了笑道:

  “无妨,我来。”

  说罢他放开了一丝压制之力,叫他气海中走脱了一丝真元出来。

  受了真元滋润治愈,黑袍人瘫软的胸口起伏明显,立竿见影的好转了。

  两人一人折磨,一人治愈,交替进行,每当此人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姜阳便放开一点,如此下去铁打的汉子也坚持不住,神智都开始模糊了。

  “邹...邹诚,我叫邹诚。”

  在臧煜的又一次问询后,地上一片积水中终于颤抖着开了口。

  臧煜见状眼前一亮,趁热打铁道:

  “好,隶属哪家道统?细细道来!”

  黑袍人邹诚强撑起身体倚在墙角,面色煞白,涕泗横流,断断续续道:

  “我乃【渠水邹氏】,修的是【玄膺腾变真火道统】。”

  见终于问了出来,臧煜心下略安,至少这个回答与他预想的情况基本一致。

  但下一刻他又立刻反应过来暗暗皱眉,联想起此人先前抵抗之态,只觉得太轻易了。

  姜阳扒了两只储物袋回来,其上的封禁早被他给暴力解了,此时出声道:

  “他们是早有准备,储物袋中除了寥寥的几瓶丹药,就是符箓与一件法器,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臧煜心下怀疑更甚,无他,动机不足,这个渠水邹氏他曾查过,是一家传承久远的紫府仙族,只是其家中紫府断代,萎靡已久,偏安一隅退化成了世家。

  这样一个破落户哪敢招惹到雨湘山的头上,毕竟哪怕随便一位真人的质询他家就吃罪不住。

  念及至此,臧煜立刻甩出一枚玉简令道:

  “默下来,将你的道统通通默下来!”

  邹诚将玉简给捡起来,低声道:

  “好,我默完后能给我个痛快么?”

  臧煜没有表态,只淡漠道:

  “那可由不得你。”

  邹诚将玉简贴在眉心,面色平然道:

  “只求速死。”

  刻录功法需要时间,姜阳便跟臧煜知会一声,出去安排飞舟开拔。

  不论如何,审可以慢慢审,转运的任务不能停。

  三言两语之下灵舟重新升入云海,再次朝着重山外飞去,经过先前赶路,如今所需的路程并不算长了。

  值得一提的是,姜阳此行的护送并不需要将灵舟一直送到雨湘山,那样耗时太久了,恐怕数月都无法到达。

  按照一直以来的惯例,他只需要将船送至重山外的新渠水中即可。

  整条新渠水流湍急,河网密布,跨江入海,途径各个水脉,自然包括雨湘山。

  况且灵舟入水,借着新渠澎湃的水流行进,远比灵舟自行飞遁要快得多,到时在支流尽头转向,既方便又快捷。

  而这段水路就不必姜阳来跟进了,全程基本都在郑国境内,安全性毋庸置疑,一名船工加上十多位弟子足矣。

  安排好了事由,姜阳再次回到船舱,就听这邹诚一会要调息,一会又要养神,磨磨蹭蹭的默出一半来,不肯立刻给出道统。

  “他恐怕在拖时间!”

  姜阳见状立刻明悟,对着臧煜传音道。

  臧煜听后也不惯着,屈指喂了他一枚丹药,威胁道:

  “不要耍花样!你若是皮痒了,我就再给你松一松。”

  弱水之刑给邹诚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立马老实了很多,很快刻录完将玉简递了过来。

  臧煜看了一眼转手便递给姜阳,姜阳接过来着眼一读:

  “《赤昭圆融经》,四品筑基成就『赤昭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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