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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花田时(续二十六)

  第一缕晨光刚触到九色光带,光带就像被唤醒的溪流,顺着花田的田埂绕了圈——金合欢的芽尖突然颤了颤,昨夜刚冒头的新叶猛地展开,嫩黄的叶片上,橙黄的纹路顺着叶脉爬,和牵牛花的粉光缠在一起,竟在叶片上映出了道迷你光带,像把地球的轮廓缩在了叶面上。

  “新叶!金合欢长新叶啦!”小满举着手册扑过来,彩笔在非洲那圈旁添了片小小的金合欢叶,还特意用橙黄颜料涂了叶脉,“你看你看,叶纹跟光带的纹路一模一样!”她刚把手册凑到陶土盆边,叶片上的光就飘进纸页里,把画的叶子染得发亮,像真的从草原摘来的似的。

  阿杰的平板这时突然响了,非洲观测站的画面里,研究员正举着相机追着什么——镜头一晃,一只带着白斑的小斑马闯了进来,它的鬃毛上沾着橙黄光屑,顺着光带的方向小跑,蹄子踏过草地时,踩过的地方竟冒了些淡绿的芽,“这小家伙今早跟着光带跑了半里地,鬃毛上的光跟金合欢树的光一模一样,肯定是来跟花田的新叶打招呼的!”

  朵朵立刻把光谱仪对准平板里的小斑马,仪器屏幕上跳出道新的光纹——是斑马鬃毛的光!这道光刚和九色光带连在一起,花田上空的萤火虫突然多了好几只,新飞来的萤火虫翅膀带着黑白相间的光,围着金合欢的新叶转,偶尔落在叶面上,翅膀的光和叶纹的光碰在一起,竟撒下些金粉,落在马齿苋的茎秆上。

  “马齿苋也冒花苞啦!”老奶奶的声音带着惊喜。蹲在盆边细看,马齿苋的茎尖顶着颗米粒大的小黄花苞,花苞上沾着黑白光屑,碰上新叶的橙黄光时,花苞竟轻轻晃了晃,像在跟萤火虫打招呼。她赶紧找了根细竹枝,在盆边搭了个小架子,“别让茎秆压着,等开花了,说不定能跟金合欢的叶凑成景呢!”

  陈爷爷推着轮椅去工具房,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晒干的金合欢花瓣:“之前跟非洲那边要的花瓣,晒透了能当香料,混在银蕨叶碎里,给马齿苋的根松松土,还能添点草原的味。”他刚把花瓣碎撒进盆里,金合欢的新叶就飘来道光,落在花瓣碎上——碎末突然亮了,顺着土壤钻到马齿苋的根须旁,根须立刻缠了上去,像抓住了暖乎乎的小太阳。

  田埂边的早餐车又冒起热气,王师傅掀开蒸笼,里面的“马齿苋金合欢糕”泛着淡绿,糕面上印着马齿苋的小黄花苞,咬一口,清冽的草木味裹着金合欢的甜,嚼到最后还带着点斑马鬃毛的暖感;旁边的玻璃杯里,泡着金合欢新叶和牵牛花瓣,热水冲下去,新叶在杯底舒展,花瓣浮在水面,黑白光的萤火虫停在杯口,竟在杯壁映出了小斑马的影子。“这叫‘草原与花田的约会’,尝着就知道两边的心意啦!”王师傅给每个人递了杯茶,指尖的光落在杯里,又添了层亮。

  艾琳抱着显微镜蹲在田埂上,突然“哇”了声——镜头里,金合欢新叶的细胞纹路,正和小斑马鬃毛的光纹慢慢重合,重合处冒出颗黑白相间的光点,顺着光带飘向平板,屏幕里的小斑马立刻停下脚步,对着镜头甩了甩鬃毛,鬃毛上的光屑撒下来,落在观测站的金合欢树下,竟冒了些和花田一样的马齿苋芽。

  正午的太阳晒得花田暖洋洋的,苏晴坐在田埂上翻日记,刚写下“金合欢的新叶会打招呼,小斑马的鬃毛带光来”,就听见远处传来“叮铃”的响声——是陈爷爷从木屋推来的风铃,风铃上挂着晒干的牵牛花、金合欢叶和马齿苋,风一吹,叶片碰撞的声音里,竟混着非洲草原的风声,还有小斑马的轻嘶声。

  “太空站也有新消息!”阿杰举着平板跑过来。屏幕里的风信子,花瓣上又多了道黑白光纹,宇航员把风信子凑近舷窗,“刚才黑白光飘过来,风信子的花瓣晃得更欢了,这是把斑马的光也带上太空啦!”朵朵赶紧调光谱仪,仪器屏幕上,九色光带里多了道细细的黑白光,十道光缠在一起,绕着地球转了五圈,最后落在花田的陶土盆上,把盆里的金合欢、马齿苋都裹进了光里。

  傍晚的时候,王师傅在花田边支起了小桌子,摆上了刚做的“光带饼”——饼面上用不同颜色的果酱画了十道光,每道光旁都画着小图案:北极柳的芽、太空风信子的瓣、金合欢的叶、小斑马的鬃毛。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饼,风里除了金合欢的暖香、马齿苋的清味,还多了点草原的青草香,是光带从非洲带过来的。

  小满趴在桌子边,在手册的最后画了只小斑马,用黑白线把它和金合欢新叶连起来,旁边写着“新朋友·小斑马”。她刚画完,手册上的光突然飘了出来,顺着光带往非洲飘,平板里的小斑马像是感应到了,对着镜头点了点头,鬃毛的光更亮了。

  苏晴翻开日记,在十道光带旁添了只小斑马的影子,还在马齿苋的花苞旁画了颗小星星——那是太空风信子的光。她写道:“今天的光带多了黑白的温柔,金合欢的新叶会说话,小斑马的鬃毛带了草原的风。明天啊,说不定马齿苋会开花,太空的风信子会再添新纹,还有更多带着光的小生命,顺着光带找过来。”

  夜幕降临时,花田的灯亮了起来。九色光带(现在该叫十色了)在夜空下闪着,金合欢的新叶对着光带晃,马齿苋的花苞顶着黑白光屑,萤火虫带着黑白光绕着盆转。小满躺在田埂上,望着光带轻声说:“小斑马会不会明天就顺着光带跑过来呀?”陈爷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不定呢,光带连着手,也连着心,只要等着,总会有新的惊喜。”

  陶土盆里,金合欢的新叶还在长,叶脉的光顺着光带往非洲飘;马齿苋的花苞晃了晃,像在盼着开花;远处的早餐车还留着暖香,风里混着草原的青草味;平板里的小斑马趴在金合欢树下,鬃毛的光对着东北方——它们都在等,等明天的晨光,等马齿苋开花,等那道十色光带,把草原的温柔,再捎来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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