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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困兽之怒,绝色之刃

  北地,靖北侯府。

  “砰!”

  一只价值千金、通体莹润的前朝官窑青花瓷瓶,被狠狠地掼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化为一地昂贵的碎片。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靖北侯萧远山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状若疯虎。

  他一头撞翻了身前的紫檀木大案,上面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名贵的墨汁染黑了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

  一名浑身浴血、显然是刚刚从南阳死里逃生的亲兵跪在地上,被侯府的威势和萧远山的狂怒吓得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侯爷……侯爷息怒……”

  “息怒?”萧远山状若癫狂地咆哮着,猛地一脚踹在那亲兵的胸口,将他踹得倒飞出去,口喷鲜血,“我经营南阳整整十年的暗线!上百名精心培养的人手!一夜之间!一夜之间就被屠戮殆尽!连吴达都死了!你叫我如何息怒!”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惊骇与不敢置信。

  那可是他十年心血!是他图谋大业的重要一环!

  可如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那个叫方寒的男人连根拔起,甚至连一丝浪花都没有翻起来!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幕僚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声音抖得像筛糠:“侯爷息怒!不是我们的人无能,是……是那个方寒,他不是人!他就是个妖怪啊!”

  “根据逃回来的探子所言,那方寒……传闻有鬼神之助,能未卜先知,更能千里传音,其麾下护卫,战力堪比百战精锐。吴达等人的所有计划,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等凡人之策,在他面前,恐怕……恐难奏效啊!”

  “鬼神?”

  萧远山剧烈地喘着粗气,听到这两个字,他那布满血丝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凡人面对未知时的恐惧。

  但那丝恐惧,很快就被更深、更浓的怨毒所取代!

  他辛辛苦苦布局十年,眼看就要在南阳打开一个缺口,却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方寒毁于一旦!这口气,他咽不下!

  “我不管他是人是鬼!”萧远山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满了阴冷的杀意,“他毁了我的一切,我就要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不是在乎他的女人吗?他不是在乎南阳的民心吗?我偏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珍视的一切,是如何一点点化为灰烬的!”

  他渐渐冷静下来,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又狠毒的光芒。

  他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整个大厅,只剩下他一人粗重的呼吸声。

  许久,他转身走入书房,推动一个不起眼的博古架,一道通往地下的幽暗密室入口缓缓打开。

  密室中灯火幽暗,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床,一个蒲团。

  以及,一道正背对着他,静静擦拭着一柄短剑的倩影。

  那柄剑薄如蝉翼,剑身在烛火下流淌着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女子的动作很慢,很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手中的剑。

  “霜雪。”

  萧远山的声音,在此刻变得异常复杂,既有面对最强武器的倚重与信任,又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长辈对晚辈般的温情。

  女子擦拭短剑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缓缓回过头。

  那一瞬间,即便是幽暗的烛火,似乎也因为她的容颜而明亮了几分。

  那是一张足以令天地失色、令日月无光的绝美容颜。

  肌肤胜雪,琼鼻樱唇,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然而,这张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气质清冷如雪山之巅的万年玄冰,一双凤眸,更是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澜。

  她,正是靖北侯萧远山手中最锋利、最隐秘,也最致命的一张王牌,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义女,大景最顶级的刺客之一——凌霜雪。

  “义父。”凌霜雪红唇轻启,声音平淡,不起波澜,仿佛一块不会融化的冰。

  “我需要你去一趟南阳。”萧远山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而凝重。

  凌霜雪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在她看来,这只是又一个需要用她手中之剑去完成的任务。

  然而,萧远山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那擦拭短剑的动作,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停顿。

  “但这一次,不是去杀人。”

  萧远山看着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狠厉所取代。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冰冷的疯狂:“我要你……忘掉你是个刺客!从现在起,你就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用你的一切手段,去接近他,迷惑他,让他爱上你,成为他的女人!”

  “然后,把他身上所有的秘密,那些‘仙法’,那些神器的来历,一根毛都不能少地,给我全部挖出来!”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对付那个“鬼神”的办法!

  既然武力与阴谋都无法奏效,那就用最原始,也最无法防备的武器——美人!

  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住凌霜雪的魅力。

  密室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凌霜雪抬起那双不起波澜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义父。

  许久,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清冷如冰。

  “霜雪,领命。”

  她的眼神深处,没有羞愤,没有抵触,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仿佛“成为方寒的女人”,与“刺杀一个目标”一样,都只是一个需要她去执行的任务,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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