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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隋末悍卒,一柄横刀压大唐 >第一卷 第3章 你人死,我债消(求书架、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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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你人死,我债消(求书架、求推荐!)

  王麻子眼睛一睁:“哟,是李员外啊,听闻你向来无利不起早,今日为了这个小子,强行出头,难道他是你的私生子?”

  “啧啧,李员外口味真重,竟是与傻子骚货有一腿!”

  宇文昭一怒,上前一把抓住对方指来的手,直接一扭,痛得对方瞬间跪了下来。

  “啊!痛痛痛...”

  嘣!

  宇文昭顺势一脚,将王麻子踢翻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道:“敢辱我娘,废了你这个混子!”

  “啊!你...敢打我,给我上!”

  众人又要上前,李员外高举双手:“都住手,他欠的钱,我来赔!”

  此话一出,整条街仿佛都安静了,宇文昭亦是蹙眉沉思,不得其解。

  王麻子一脸狠辣:“赔钱,好。连着刚刚的三贯,还有我的汤药费,一起赔五贯!”

  宇文昭目光阴冷没有说话,李员外环顾一圈,小声地对他说道:

  “小后生,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答应,免不了被暴打一顿,事情也解决不了,而且还要吃官司。”

  “不如退一步,先解决眼前危机吧!”

  李员外见他没有动静,挥了挥衣袖说道:

  “可以,这五贯我李员外出了。”

  王麻子带头鼓掌:“哈哈哈!今天赶巧,看了一出好戏。还说你老李头跟她娘没一腿,想不到你家中生不出半个丁,临老白捡这么大个小子。”

  李员外竖着眉,气呼呼地说道:“闭上你的狗嘴,休要胡说!”

  被王麻子这么起哄,围观的人群,也都开始嘲笑,竟是让李员外羞红了脸。

  半晌之后,李员外说道:“我,我...我这是借他钱,以后他要还我的。”

  “一张嘴两张皮,以后还不还,还不是你说了算。要让我们相信,你二人就立下字据。

  不还钱,就卖与你李家当佃农,入贱籍。”

  旁人跟着起哄:“白纸黑字,写了凭证。”

  “对,说不定到时候你还高兴,将来连那个傻子娘都一并,接去你家住了。”

  李员外眼珠子一转:“立就立!”

  说完朝宇文昭抱拳行礼:

  “小兄弟你看,我想帮你,奈何搞了自己一身臊。

  要不咱还是立个字据,也好给街坊做个认证,既能解你燃眉,亦能证我们清白,你看?”

  半晌,有人从铺子里递来一张借据,其上载明三日还款,还不了,便自愿卖身抵债,给李员外家做佃农。

  宇文昭心中冷哼一声,赔了个笑:“我谢谢你啊!”

  围观的百姓唏嘘摇头时,

  只见宇文昭举起了手,呼了下去。

  啪!

  一巴掌将李员外扇在了地上,捂着脸双眸呆滞。

  在意识到宇文昭耍他时,猛然跳起来,就要呵斥,却被宇文昭先声夺人:

  “拿过来!我签了...”

  说完便在那张借据上按上了手印。

  众人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货脑子,怕也傻了?”

  李员外心中愈发寒冷,将借据拿过来看了一眼,折好收了,从怀里掏出钱袋,数了五贯,尽数给了王麻子。

  “兄弟们,咱去迎春楼喝两杯!”

  原本应该高兴的王麻子,也有些看不明白,将钱点了,带着两个泼皮走了。

  李员外眼神发阴,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片刻之后,就只剩宇文昭与他的傻娘两人,还静静地站着。

  “昭儿,娘害怕!”

  宇文昭轻抚傻娘的背:“来吃颗糖葫芦,就不怕了!”

  “嗯,昭儿对娘最好了!”

  ......

  宇文昭扶着傻娘往前走,心中怨气愈发浓郁:

  刚开始还以为是简单的碰瓷讹钱,这个坑是一个接一个。

  不过能缓上三天,也算你们命大。

  要破局,就先看这三天能不能凑到五贯钱了。

  凑不齐,老子就摸到你家,一刀一个都宰了,叫你人死,我债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先前一黑一白,无非是想让他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佃农、贱籍意味着,从此以后永无翻身之日,世世代代都是那李员外家的家奴。

  这个时代,王薄、窦建德、翟让、杜伏威等等,谁不是被逼无奈聚兵造反的。

  所以这俩货,以为自己计划得逞,而不知道,刚刚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宇文昭重活一世,好不容易有个挂念自己的亲娘,可不想落草为寇,拖累亲娘吃苦。

  且现在也没到造反的时机,能走正道,进行原始资本的积累,才是最佳选择。

  这也是他为什么最初想到,要入军伍的原因。

  五年内杀贼平叛,做到一方大员,待到李渊起兵,天下战火燎原,那时自己才能有更高的话语权。

  今日,明知道是坑,也想缓上三天,看看别的手段能不能破局。

  所以不是无路可走,而是想选自己要走的路而已。

  ......

  街边茶棚,有小贩、行商,累了渴了便会在这里坐一坐,歇歇脚,吃点茶点补充能量。

  宇文昭牵着娘坐好,上了一壶茶和糕点,伺候傻娘喝水吃东西。

  对方势大,想要打开局面,在三天内赚五贯,这第一步唯有掌握当下情报,利用信息差,走投机这一条路。

  茶棚内天南地北的客旅,饮茶畅谈......

  坊间传闻多是一些街道琐事,不然则是天下大事。

  王薄叛军收拢流民,意图袭扰、劫掠粮道。

  齐郡至辽东的官道上,时常能碰上盗匪、反贼剪径,致使一些行商,做生意不得不雇佣大量行武保护。

  历城附近的麻匪越来越猖狂,竟然出现尾随府军,伺机抢掠的事件。

  “你们不知道,为何麻匪这么猖獗,全都是咱历城衙门里有人指使。”

  “可不敢乱说,这是要掉脑袋的。”

  “切,子时以后你去东市,那里有条鬼街,什么消息都有的卖,而且麻匪也设了铺子......”

  “呵呵,你们是越说越离谱。不过管他麻匪、叛贼,咱历城只要有张通守在,就可以高枕无忧。”

  “说的是,有张将军在,咱历城可比东都。”

  “那是自然,齐郡本就是最为富庶的郡,你看那红楼宝船,不也是沿着江河,一路到了我们齐郡?多少王公贵族,富户商贾喜欢去那里听戏!”

  “是啊,秦老板的戏,谁不爱听。听说前排的戏票,都哄抬到了两贯一张,乖乖,赶上咱们这些泥腿子,一年的收入了。”

  ......

  “秦老板吗?”

  隋朝还没有成熟的戏曲,而是以歌舞、百戏、散乐表演为主,用略带有故事性的歌辞,再搭配简单动作或乐器,类似“说唱”与“歌舞”的结合。

  放下几个铜板,便带着满嘴塞满糕点的亲娘,回了小院。

  宇文昭虽然不会唱戏,但是在记忆中,找出一段后世经典戏曲,还是比较容易的。

  故事大体都明白,凭借记忆,也能起个好头。

  宇文昭回到小院,安顿好母亲,便自顾铺纸研墨:

  “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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