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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真相的浮现

  

satjul0213:43:57cst2016

  皓月在空中散发出微弱和萧雅的光芒,薄纱似的云层追逐着去尽量覆盖它,世间没有人去欣赏这曼妙和浪漫的现象,每个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机融入自己的世界中。身边一切近人之物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有时人也抬头望着在楼宇之间穿透出来的些许柔光,但可以看到他们都紧缩的眉头,思索着如何极可能的获得最大利益,让自己能够活的最为舒服的生活,能够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融入人类社会中最为精英的团体中,这样也许能够获得人生中最为巨大的满足。

  在月光躲避的地方,无数的帅男靓女进行着动物最为初级的活动,纸醉金迷成为每个人在社会中最大的追求。马路中一个一个小小的停车动作的失误,也会遭到后来车主的谩骂,社会中的一切,人类心中最初的初心,被金钱和利益摧毁,人们再也不能够心平气和的谈论自己所遇到的人或事物,整天在急匆匆的步伐中度过,接近零度的世间生活。

  在这个夜间,眩晕的路灯的渲染下,一个孤寂的背影漫无目的的走在人行道中,没有人感觉到他此时的感觉和心情的素颜,来回穿行的人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男孩,他们不会关注任何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他们只生活在自己仅有的生活圈。

  在他经过一对情侣时,那对情侣的女生说“那个男生挺帅的啊”。

  男生不满且带点小情绪说到“你认为,他和我那个帅一点”。

  女生看到那个男孩已经远去,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难以琢磨,不知道如何进行评价,随即便微笑的说到“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真是的”。

  男生嘟囔了几句,紧接着女生挽着男生的胳膊就要离去,心里充满了疑问,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为什么让人感觉到他已经经历了几十年的磨砺呢,但在他稚嫩的脸庞上呈现出不屈的坚强呢,女子漫不经心的说到,“太难以琢磨了”。

  虽然是秋夜,但是在深夜还是有许多人在城市的角角落落,从事各种不同的事业,或是沉迷于酒气的芳香中,每个人不会担忧明天的生活是会如何度过,只想放纵于当前的生活,快活的度过每一度的身心、肉体,不管是否真正地透支自己生活或身体,煞有其事将全部的事情都归属于一句话,“活在当下”,多少人因为一句话语,搪塞一切的责任和所承担的义务。

  秋风萧瑟的吹过路旁绿化带中树木,变成淡黄色的叶子轻盈地从大树的顶端落下,一残破的落叶孤零零的落于男孩的肩旁,男孩伸出自己修长的手,轻轻将其击落,带着些许的伤感,当其回头时可以看到,男孩长的非常的清秀,穿着黑色的学生中山服,由于他的身高较为修长,中山服在他的身上体现出其本来的目的,从他的左胸前校徽上可以看到他是一个高中生。他身体看起来较为的薄弱,但是从他的的行走的姿态中可以判断出他的强壮,但在表面上却不易看出。

  每个遇到他的人首先会关注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充斥着柔媚与坚强,不属于男孩子特有的眼色,但给人感觉好像在面对山崩地裂、日月同辉面前,也能够保持他的姿态,不容任何人侵犯他的属域,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直接摧毁他的坚实。仔细观察他的脸庞,其中还残留着泪水流过的痕迹,虽然经过了擦拭但也不免可以被细心的人能够发现,经过泪水陶冶过的眼睛呈现出朦胧的姿态,好像能够洞察世间中存在的各种不为人们熟知的一切。

  他静静的往前走,没有留意周围的一切,周围一切好像与自己毫无关系,只关注着自己前方的路。有时候不免撞到人行道上买东西人的摊位,总是能够听到“狗东西,不长眼睛啊,老子的东西被你撞坏了”,他仅只露出不怎么和谐的微笑进行回应,以此表示自己的歉意。他向前行走,周围的一切慢慢的变得模糊,皓月的柔光已渐渐的消失的天际。

  深秋月落下去较早,万物也渐渐进入了他们的生命的尽头,新的生命的痕迹也等待在来年的初春。

  这个男孩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去哪里,他感觉熟悉的生活环境,已经离自己很远了。一年前他才来到了这个城市,但是对这个城市他只熟悉从自己家到学校的一段距离,其他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匆匆的过客,没有什么事物值得自己留恋。正如自己此刻地心情一样,只是想远离这个给他沉重伤感的城市,不管用何种的方法,只想一直走下去,不会回头与怀念,离开自己那个伤害自己的家,远离它、忘记它。

  他的名字叫林雪博,他是一所高中的学生,父亲是一名历史学家,名字叫林荣,主要进行是对于世界各国古代历史文化的研究并且就职于m国著名大学,教授该大学学生历史课程。由于长期与林雪博的母亲分隔两地,在林雪博两岁的时候他的父母亲离婚了。

  他长期待在父亲的身边,父母离婚以后他跟父亲生活在一起,直到一年前父亲不能够及时地照顾自己,法院强制取消他监护人的责任。母亲将他带回到z国,母亲与父亲离婚以后有重新组成了新的家庭,并且有两个孩子。他进入这个家庭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是很欢迎自己,总是对于自己处于漠视的状态,甚至有时对他进行热潮冷风,难以融入这个家庭。每次总是会为一点点小的事情引发吵闹,大多数时候他总是尽量回避任何问题,不会与他们进行争吵。

  今天,他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吵闹的声音,听见有人说到“那个野种是谁的,你带回来干嘛,当初结婚的时候你也没有告诉我你还有一个野种啊”。

  他的母亲气愤中带着颤抖说:“当初……不是告诉你……这件事了吗,我带他回来……不是你也同意过了吗……现在……你……”,接着一声“啪啪啪”几声,可以听到那个声音很重,可以感觉到生肉撕开的感觉,紧接着听到吐痰的声音,但是林雪博知道,那不是吐痰的声音而是母亲吐血的声音,他想冲进去的冲动,和那个那个男人对质。

  可是他的母亲冷冷地说到:“我恨他的父亲,他辜负了我,他负了我…………他必须得到报应,而最好报应他的方法就是带走他的儿子,让他们父子也尝尝这种痛苦……”,咳咳……接着那个男的说到:“你不早说”,随即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说:“痛不痛,我错怪你了,来给你上点药”。

  他的母亲娇嗔到说:“讨厌,打那么重,说清楚了现在你好受了吧”,男的应到:“谁让你骗我的”,紧接着那个男人的手在其身上不断的游走,并且猥笑着说到:“今天晚上好好向你道歉,行不行”,他的母亲说到“死相,占了便宜还卖乖,哎呀,还痛…………”。

  林雪博站在门外,呆呆地站了很久,稀稀疏疏的声音不断地进入他的耳朵,他尽可能地将其屏蔽,自己不敢相信听到这段谈话,林雪博想尽可能的将其忘记。起初母亲去接自己时何其的仁爱,使自己享受到了母爱的温柔和甜美,那段时光是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因此自己回来……。

  如今一切都好像是夕阳下的余光,只是最后的余光中为我们呈现出其魅力,却迎接来的是漆黑的夜晚,没有任何的晕光将其装饰。

  林雪博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呼吸都难以正常进行了,每一次呼气吸气都要靠全身的力气来支撑,每一步双腿都难以迈开。林雪博紧紧握着着拳头,恨不得自己走向前和母亲进行理论,但自己知道一切可能都是徒劳。他的眼睛缓缓的流出眼泪,他用尽自己力气竭力去擦拭它,但不管他怎么样,自己就难以控制眼睛中泪水。

  萧瑟的秋风虽带来往日的愁绪,也会带走人心中的阴霾,秋夜的微风吹散了还驻留在树梢的落叶。

  林雪博突然间明白,这个家庭自己从来只是外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过,自己又何必如此难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打算就这样离开,离开这个从来不属于自己的家庭和城市,漫无目的林雪博沿着通往未知的路,慢慢的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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