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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无故被冤

  

夜已深,满天星辰,夜空如一块湛蓝色的布,那星辰如宝石一般洒在上面,闪闪发光。

  白鹤被安排到东厢居住,与花弘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按照常理,这东厢乃是神剑门长老居住的场地,不知是肖灵儿刻意为之,还是受花弘的嘱托,竟被安排到此处,这样一来,自然会引起门中弟子不满。

  作为当事人的白鹤,自然不会知道因为这样的安排,给他日后带来了诸多的麻烦。

  白鹤的住所,是内外两间,由卧室和客厅组成,里面装修别致,文人雅墨,书架陈列,上放满满书籍,一看便知,此房间曾经有人居住,而且是个文人。

  对此白鹤并不感兴趣,整整一天,不是攀岩便是爬锁链,着实累的不轻,本想去那软床好好休息一夜,怎知,敲门声响起。

  白鹤无奈,当打开房门之后,却看到花弘站在门外,白鹤心中叫苦连连,难道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家休息。

  虽心有不满,脸上却还是挤出一点笑容:“原来是师父啊!不知有何事情?”

  “少给我扯皮!”花弘知道白鹤心有不满,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便走进屋中,坐了下来。

  白鹤瞥了瞥嘴,将门掩上,坐在花弘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弘。

  花弘此刻又恢复慈祥的面容,简直与白日那严厉的花弘判若两人,这让白鹤不禁有种错觉,难道这花弘有人格分裂不成?

  “白鹤,我知白日对你有所过份,但这也是无奈之举,作为神剑门的大长老,如果没有一点威信,又怎么能够服众呢?”

  花弘叹息一声,为白鹤解释着,看的出来,此刻的花弘心烦意乱,白鹤见到花弘如此,心中的不快也不翼而飞。

  花弘站起身来,来到窗前,将窗户打开,看着满天的繁星,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白鹤诉苦:“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苦苦需找你们的三师叔和四师叔,然而却始终毫无头绪,为了此事,我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然而,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三师叔和四师叔他么为何离开这里?”白鹤听的入迷,下意识的问道。

  花弘苦笑道:“唉!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的太清楚,你只要明白,既然你入了神剑门,那么以后你就要团结门人,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还有,我教你的修炼法门,你要持之以恒,千万不要松懈,或许日后这神剑门,需要你和灵儿。”

  白鹤不明所以,疑问道:“师父你这话听的我好糊涂啊!”

  “你现在不会明白的,你日后就在这里修炼,这神剑门有些地方,你们是不能去的,尤其是后山的禁地,千万不可闯入,那里就连掌门都不能进去。还有,以后除了吃饭的时间,你最好都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花弘似是在嘱咐白鹤,又像是在警告,使白鹤一头雾水,难以摸清头绪。

  花弘也没多做停留,便要离开,但刚走到门口,却停下脚步,留下一句:“明日我会离开山门,有要事要办,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听话,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看着花弘离开,白鹤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师父到底是怎么了,今晚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嘱咐,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那么爱惹祸吗?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没人招惹我,我才懒得去惹别人呢!

  被花弘这么一闹,所有的倦意不翼而飞,唯有修炼来打发时间。白鹤按照花弘所教,盘膝坐在床上,感应自身的那股气的所在,据花弘所说,人体之内本有一股真气流动,只是不够强大,只有吸收外界的能量,将这股真气培养起来,那么就会日渐强大起来,从而打通奇经八脉,贯通全身。

  但是这股真气微妙的很,是很难捕捉,有的修炼者为了捕捉这股真气,不惜花上几年的时间,甚至是十几年的时间,这完全是看自己的悟性和耐心。

  花弘曾经解释,他悟这股真气的时候,用了将近九年的时间,而他所见过最快悟到的便是他的义女肖灵儿。

  一夜的时间,不知不觉在修炼中度过,当白鹤睁开双眼时,太阳已升起老高,竟已错过吃饭的时辰。

  白鹤揉着跟他抗议的肚子,便要出门,可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那门口竟以放着饭菜,白鹤四处张望,并未发现人影,不由嘿嘿一笑,将饭菜端到屋中,风云残卷,将饭菜消灭掉,满足的打了嗝。

  “嘿嘿!”一声轻笑传来,白鹤回头看去,却发现肖灵儿站在门口,掩嘴偷笑。

  “额!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白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道。

  肖灵儿笑道:“你呀!没大没小,以后要叫我师姐,我可是入门比你早,还有,父亲离开山门了,让我好好看着你,不要让你惹祸。”

  白鹤诧异:“师父刚回来,怎么又走了啊!”

  “父亲就是如此,每次回来都待不了多久,他虽然收我为义女已经十年了,可我跟他见面的机会,屈指可算,一直都是掌门师伯照顾我的。”

  肖灵儿来到屋内坐了下来,语气中似乎有诸多埋怨。

  白鹤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默默的注视着肖灵儿,听着她的诉说,原来在这山门之中,有太多的寂寞,每天除了修炼,练武,就是修德行,看古典,其他的根本没有什么娱乐的东西。

  看肖灵儿如此失落的表情,白鹤自有他的妙招,将自己在深山老林之时,所遇到的好玩的事情,加以改编,讲给肖灵儿听,让给那肖灵儿笑个不停,而且眼中也尽是期望。

  两人沉溺在这欢乐之中,却忽略了门外,此刻门外有个青年男子,他一袭白衣,俊美的五官看起来分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青年男子名叫徐扬,乃是神剑门掌门人徐浩东之子,那肖灵儿美若天仙,这徐扬内心一直青睐,如今听到肖灵儿和白鹤有说有笑,内心自然也就不舒服。

  可在面对徐扬的时候,肖灵儿始终对他不冷不热,这白鹤只不过是来了区区一天,便和肖灵儿走得如此之近,心中的醋意,自然难以抑制。

  强忍心中冲动,没有冲进屋中,悄然离开。

  几日下来,因为白鹤的幽默善谈,致使那肖灵儿每天都会来听白鹤讲外面之事,但白鹤也是涉世未深,对外界的奇闻趣事所知甚少,但碍于肖灵儿撒娇,白鹤也拿她没有办法。唯有胡编乱造,什么有趣说什么,什么搞笑讲什么,几日下来,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的越来越近,甚至双双出入。

  时至正午,白鹤和肖灵儿两人正赶去饭堂,然而,刚出东厢大门,却被徐扬拦住。

  那徐扬面色不善,眯着双眼说道:“白鹤,今日你不必用餐了,掌门有令,让你打扫祠堂?”

  “师兄!你这什么意思?”还不待白鹤说话,肖灵儿不悦的问道。

  “我这也没有办法,是掌门的命令,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去问掌门。”徐扬咧嘴一笑,不紧不慢的回答。

  肖灵儿冰雪聪明,知道徐扬这是在找白鹤的茬,心中自然不快:“就算打扫祠堂,也要吃完午饭啊!”

  白鹤见肖灵生气,打断肖灵儿的话,淡淡的说道:“师姐,不要和他争辩了,我去便是!”

  话落,转身向南走去,可内心却千万种咒骂爬上心头,如果不是花弘临走之时,在三嘱托,白鹤才不会受这样的窝囊气。

  徐扬见白鹤乖乖的走了,讨好的笑容爬上脸庞:“师妹……~!”

  “我还有事!先走了!”肖灵儿心中愤怒,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便离开此地。

  肖灵儿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让徐扬更加憎恨白鹤,因为他把所有的错,都归于白鹤身上,如果不是白鹤的出现,肖灵儿又怎么会对他发火。

  祠堂是神剑门置放门中列祖列宗灵位的地方,这里本有专人打扫,但是,自从白鹤与肖灵儿走的很近的时候,他便成为了这里的常客。

  祠堂位于南面的一座殿堂内,里面阴暗,只有正方置放牌位前的油灯,照着若大祠堂,里面烟气缭绕,精致的雕饰、上等的用材,成为神剑门辉煌的一种象征。

  白鹤心中咒骂着徐扬,如果不是花弘,他才不会受这等窝囊气,但这气无处可发,只有拿着扫把,狠狠的扫地,每扫一下,心里都会咒骂一句,他可不管这里是不是祠堂的地方。

  没过多久,那徐扬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白鹤见到他那一张脸,就觉得恶心,拿起旁边桌上的抹布,背对着徐扬擦拭供桌。

  怎知那徐扬邪恶一小,竟狠狠的撞了白鹤一下,致使那供桌上的油灯掉在地上。

  “白鹤!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是长明灯,已经几百年都没有熄灭过,你这可是对神剑门列祖列宗不敬!”徐扬借题发挥,狠狠怒斥着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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