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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妙算

  

wedjul1316:36:36cst2016

  顷刻间,另好几个手下也拿起兵器一点一点靠近过来。。

  樊炻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就算你用法护身,那就无法进行反击,再说要抵挡这么多人的攻击,消耗的法力一定不小。但他并没有选择离开。

  樊炻微微一笑,轻轻转动着食指上的元素戒,他知道此戒掉落的后果。他已经尝试过了。

  隔了也才五天,这戒恐怕又得掉落一次。

  “小二,如果我晕了过去,记得一定要将这枚掉落的戒指交给我。”

  小二不懂原因,但他只知道照办就是了。

  樊炻深呼吸一口,此时他们已经离樊炻不到一个人的距离了。

  樊炻脚一踏地,先用法护身,任凭他们砍打。

  樊炻朝小二一笑,似乎是在确认刚才的话。他一点一点将元素戒从食指上播落。

  五……四……三……二……一,樊炻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后果他早已知道,但心里不由还有些紧张。

  “嘭……”一道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波涛般的黄光涌出,樊炻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时,却发现自己依然站在这里,而眼前是那几个人的苦苦哀求的声音。

  难道……难道?樊炻无法了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恐怕得上完泰山,回狱神渊时再次途经庐山,问柳矍是否了解。

  “渊主,渊主!”小二眯着眼睛,猫着腰从柜台旁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小二,我真的没有晕过去?”樊炻瞪大眼睛看着小二,小二就站在他面前。这一切都不假。

  “是,是,渊主,你真是够强的。果然名不虚传。”小二开心的笑了起来。朝着那帮人也是一顿讥笑。

  樊炻见他们已经求饶,并没有意思想要继续打斗。他们的大哥,也躲在屋子的一根柱子后面偷看,动也不敢一动。

  店小二也一宽心,放走了他们,但是唯一的要求,不准再到泰山这块地方来一次。

  樊炻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潜下心来回忆起来泰山一路上到过得茶楼和其他的地方。樊炻想到了雪芸,在雪家茶楼喝的人生茶是否有帮助。

  经过一番梳理,樊炻大概知道究竟是什么使他并没有因为耗法过度而晕倒。

  柳矍是个不寻常的人,樊炻记起一个十分微小的细节——柳矍给樊炻倒葛花茶时,似乎有什么要说,樊炻记起,这茶有几分光泽,不像是光灼射进来而造成的,反倒是像……

  被施过法的。

  但这一切还只是个猜测。只能以后再问问柳矍了。“这人不简单。”樊炻皱着眉在心里对柳矍评价。为什么柳矍会将樊炻的未来仔细算一算,还给他如此多的帮助?

  小二送来了晚餐和一瓶好酒以作为对樊炻的感谢,“小二,我想问你几件事?”小二刚想离开,被樊炻一把拉住。

  店小二回头看了一眼樊炻,笑了笑问:“想知道的事,我这个做小二的怎么知道?”

  “不不不,有件事你肯定知道,泰山上是不是有个预言家叫做郝宊?”樊炻也笑了笑,一口咬定小二一定知道。

  “嘻嘻,原来渊主要问的是关于泰山的事。”店小二心里不禁一咯噔,脸色不太好看,他心里明白,两年前,郝宊的儿子郝彣就公布了郝宊的死,并且表明绝对不能向外人透露消息。不然……这个问题,将小二难住了。

  “渊主,我不是不告诉你,就算告诉你,那您也上不了泰山。”小二不禁苦笑一声,毕竟樊炻是他的恩人,他也不能忘恩负义。

  “小二,你有难言之隐我便不在询问,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泰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樊炻见店小二脸色并不好,一定有他的道理。

  “渊主,我实在不便说,打扰了。”小二一咬牙,转身就离开了。他知道郝彣不好惹。

  樊炻现在毫无头绪,究竟小二是在担心什么?连说都不敢说。

  樊炻用完晚餐,招呼人收拾走了,便准备好好休息一晚上,他将包袱当做枕头,里面都是衣物。

  樊炻刚躺下,便感觉到一个硬物,就在头下边的包袱里……樊炻轻轻打开包袱……

  里边多了一块经过整齐切割的玉的上半身。雕刻的是一只麒麟。还有就是一封信。樊炻打开信,就直接看信尾的署名。

  “又是柳矍,这人什么来路?”樊炻皱紧了眉看信的内容:

  渊主,你此去泰山,定不能轻易见到郝彣,两年前他公布了我老兄郝宊的死讯,而且严格要求不允许想外声张,所以我料到如果你就此前去,定是白费功夫,所以你休息后,我便写了这封信,哦对了,那个玉麒麟的上半部分是我和郝宊的暗号,只要是对方派来的,必须带着玉,并且得能重合。好了,我也想不出来能说些什么了,渊主一路小心。

  “原来如此……”樊炻将玉麒麟紧放于身边,便休息了。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问清楚白懿的预言书的问题。

  天刚麻麻亮,樊炻不想再惊扰店小二,于是一大早便出发向泰山。

  樊炻依旧穿的是那双鞋,所以遥远的山路,对于樊炻来说并不是很吃力。稍稍一运法,玉皇峰已在眼前。樊炻开始寻找郝彣的家。

  “这为兄弟,你可知郝宊大预言家的儿子郝彣住在哪?”樊炻眯着眼睛,他不敢直接问,有可能,眼前这位就是……

  “我就是,请问你是?”果然,樊炻的谨慎还是有用的。

  樊炻微微一笑,拿出玉麒麟的上半部分。郝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将樊炻领到家,拿出下半部分核对。

  “原来是柳叔派来的人,有什么事吗?”郝彣倒了两杯茶,让樊炻坐下说。

  “彣兄,关于你父亲的身亡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狱神渊内现在已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张巍教给白懿的置易法即将结束。张巍有了一个念头,召集所有的小孩子,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对法术应该有了不少长进。所有是时候该让他们比一比了。武会就在今天下午,是一个突击检查。

  “师傅,有封信。”白懿揉了揉眼睛,拿着樊炻寄回来的信交给张巍。张巍了解后,便放心的召开了这次的武会。

  一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孩子了。一是刘忻家的徒弟——司马翟和白懿。

  二位最后的比拼十分精彩,司马翟用刘忻教的刘氏祖传的法术,而白懿用的是张巍教的却并非是张巍本门的法术置易法。

  两人的比拼在一声令下开始了,司马翟先发力,试图将白懿的注意力引开,在突袭,但置易法就是用后发制人取胜的。司马翟见白懿被引了过去,不禁暗暗一笑,直接弯曲五指,一道蓝光直冲向白懿。

  白懿一扭双手,用内力硬生生的接下这招,司马翟顿了顿,想不通这又是唱哪出戏。就在此时,白懿偷笑一声在一扭双手,使得两个掌心都对准司马翟,一蓝一黄交缠在一起的一道光反冲向司马翟,这是司马翟刚刚的法术与白懿自己的法术交融后的情景,司马翟只接的住自己的蓝光,但接不住白懿的黄光,最终,白懿去的胜利。

  张巍轻轻笑了笑,似乎是对自己的一种鼓励。看来虽然落下了几节课,白懿仍然可以那下第一。

  “仁兄为何问此事,哦,还没请教大名。”郝彣皱了皱眉,他不明白樊炻问此事的目的何在。

  “在下狱神渊渊主樊炻,我是为了狱神渊里的预言书,才来的。”樊炻抿紧了嘴,他并不知道郝彣会不会说出来。

  “既然你是柳叔派来的,那我也就不隐瞒。”樊炻松了口气,心想:总算有着落了。

  两年前,我的父亲受一帮自称是狱神渊的人的委托,要求写一个孩子的预言,当天我就在场,那个孩子叫白懿,是白门后代,据说一般的预言家都无法预测他的未来,想叫我父亲帮帮忙。

  我父亲花了整整两个月,功力耗尽,才依稀写出了他的预言,而且根本不全。两天之后,父亲因为功力已散尽,而身亡,当时我本想找柳叔帮忙去找柳叔的师傅,那是一位高人,但我父亲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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