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行为观察学
satjul0222:25:56cst2016
“很好，我们走。”
奥提斯转身领着三人离开指挥室，走了两米多，却突然觉察到身后少了一双脚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伊亚和小烦人都跟在自己身后，反而是最中规中矩的零站在远处，似乎向从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东西。
他看见奥提斯转过头看他，于是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快步跟了上去。
“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他说。
“为什么这么着急？”
零迟疑了一下，还是说：“算了，等见完那个人以后我再拿。”
“那个老人家等着，不要耽误了。”
几个人继续往前走去。
在刀锋战士公会领导人的带领下，三人离开了指挥室所在的楼层，向北走了五十米左右，越往那里走，巡逻的人就越密集。只有和这些人全部出示工会的会徽才能通过这里。当两个公会战士为奥提斯和三人组打开一闪铁栅门时，他们的已经来到一组几乎和指挥所一样坚固的建筑近处。
这里整体森严肃穆的气氛甚至让三个人说都没有说话。奥提斯带着他们穿过院内空地时，他们甚至可以听见自己鞋上的每一寸碾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和周围发冷的晚风声。
奥提斯走到一闪发着冷光的大门前，从怀里掏出三个徽章状物件递给三人，将手指按在那上面的指纹感应板上，然后又盯着视网膜识别装置看了两秒钟。大门的扩音器发出一句“欢迎访问，指挥官奥提斯。”后，在沉重的机械装置作用下层层打开。一条布置着几台自动机枪的走廊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是？”看着这里分外整洁的环境，三人都意识到这里一定是什么重要的地方。
似乎早就意料到了他们的疑问，奥提斯一边把他们领进去一边介绍说：“这里是刀锋战士公会作战实验室，武器技术、作战技巧的研发和测试都在这里。看到那些机枪了吗？如果你们没有那个徽章，就会被它们的识别系统当成入侵者。凯内塔公司的赞助成员就待在这栋建筑里。”
走廊的尽头，又是一部机械电梯。奥提斯带领三人上前，启动它到二楼。迎接三个人的，是一个分外坚固而且相对广阔的空间。
三人被带领到那几扇门其中的一扇。开门进入了一个四处摆放着仪器和工具等等复杂物品的房间。各种仪器偶尔发出高低不一的声音，周围的屏幕中不断地闪出一组组数据或者显示着武器的草图。在一台个头较大的复印机状机器旁边，坐着一个背后印着凯内塔公司的斩痕状标志的老男人。听见有人进来，他立刻转过身。一双因熬夜而疲惫的眼睛首先盯住了走在前面的奥提斯。
“辛格，这是你要见的人。零，打个招呼。”
那个老男人的目光落在零和伊亚身上。
“你好，辛格先生。”零出于礼貌说道。
实际上，辛格也不老。他只有六十来岁，头上的皱纹甚至还没有几道。
“嗯……你好。”辛格老先生像是还没完全睡醒，“很高兴见到你，杰森，这些，是你的朋友对吧？”
剩下的两人先后介绍了自己，老辛格打量了这三个年轻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们，应该知道，我请你们来的目的。杰森，你让我的老朋友，永远被刀锋战士，所纪念。我应该给你一些报答。”
“不敢当。”零依然是礼节性地说。
“不要说客套话了……咳咳……凯内塔的老板，把我这个没什么大用的老家伙，派到这里来，但是，如果给我时间让我做事，我完成的还是比那些年轻人，还要好的……”
“老先生，是因为凯内塔公司的人不满意您的效率才把您派到这里来？”伊亚试探着问。
刚才的对话让辛格清醒了一些，他叹了口气，悠悠道：“我的脑子不如年轻人快，出货效率也不高。最近定做武器的雇主，真是越来越心急了。我这样事事都要精耕细作的老头子当然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了……”
“你在刀锋战士公会的朋友有多少？”伊亚的好奇心更重了。
辛格想了想，含含糊糊地回答：“有一些。我在作战实验室工作，每天碰不到什么新鲜的人，米歇尔曾经来我这里定做武器，于是我们两个人的交流越来越深。他就成了我……不错的朋友。”
“我知道，想纪念老朋友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小烦人再次插话，“我的跟班――已经激动的要着火了！现在和我们说说那黑光灿灿的武器的事儿吧！”
“好了，好了……”
辛格一边将他手上的螺丝刀放下，一边转身打开一台投影显示器电脑说：“虽然我的效率不是很高，但是我可以做出真正优秀的武器。失去了我其实是凯内塔总部的损失。杰森，坐到那个椅子上，戴上那边的头盔。”
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是一架配备有一个形状特别的头盔的椅子。看上去就像……电椅。
“那是什么东西。”
“冷兵器定做需要收集你的战斗数据。戴上那个头盔。”
零只好穿过摆放着的箱子，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当他把头盔戴上去不到十秒钟，一股伴随着轻微嗡鸣的昏昏欲睡感就将他击倒了。
他短时间内失去了意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聚集到辛格面前的全彩投影屏幕前。
不知过了多久（其实才两分钟），零觉得自己渐渐从半梦半醒的状态脱离出来，突然头脑猛地一凉，他竟然发现自己刚才一直闭着眼站在地上。
而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他从未到过的环境中。四处全部是钢筋水泥围城的看台，自己就如同置身于一个运动场一般。
脚下的地面坚实而可靠。使劲吸了吸气，那空气也和四周毫无生机的颜色一样，凉飕飕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四下张望，正要喊一声“有人吗”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放松些，这里是vr训练空间。”
另一个高兴得夸张的声音也蹦了进来：“跟班，这是我亲自选择的最平易近人的场地！”
辛格不理会小烦人，继续向话筒内叙述：“我们必须收集你的战斗数据。然后才能确定武器定做的方案。我们已经复制了一把和你的刀一样的武器在你身上。就在你背后的武器箱里。”
零转身看去，才发现身后一直有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把和他的刀一模一样的军刀。
他将刀取出跨在身上，箱子立刻化作一片数据乱码分解了。这时辛格的声音又在空旷的场地内回响：“我将设置高速摄像机，然后你要打倒我放置的虚拟敌人。这里的一切都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所以不要怀疑机器的准确性，像往常一样战斗！”
“明白。”零攥紧了手中沉实锋利的刀。
他的面前慢慢聚集起一团团代码和粒子。逐渐形成了十个人形。十个外貌和姿态都和现实中零见过的极为相似的白光步兵。
“准备，开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