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没有退路
“没想到猎首兔的生存环境这么糟糕,真是难为你们了。”
“生存环境恶劣才能磨练出坚强的意志和强韧的肉体,这是我们猎首兔一族坚守的信条,可直到最近我却开始迷茫了。”
“迷茫?”
这难道就是那天瓦特拉所说的疑惑?打算向我请教的那个?
“祖训是绝对的,可这样一来猎首兔的繁衍就成了问题,族内没有男性,只能依靠从领地内路过的商旅,也造就了我们一族不好的名声。”
“这个我能理解,并不是你们自愿的。”
“而且能产下孩子,成为母亲的猎首兔并不多,很多时候大家都把新生儿放在一起当成大家共同的孩子来抚养,所以失去她们的时候也就非常痛心。”
面对这种话题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改善生活就代表着违背祖训,可遵循祖训又会给猎首兔一族的延续带来灭顶之灾,所以瓦特拉才会迷茫。
“我能发表意见吗?”
“求之不得。”
“依我看,炎龙的出现正好是打破传统的时候。”
“打破传统?”
“猎首兔一族总是在草原上建立起部落,形成以母系为主的社会结构,这就导致了无法和其他种族混居的情况,可是在炎龙出现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虽然是难民身份,但你和姐妹们也和人类、甚至是其他种族呆在一起,虽然中间还有许多矛盾无法解决,可这比起以前要好了很多不是吗?”
“这我知道,可我们该不该打破这个传统?会不会被别的同胞看不起?”
“所以我才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首先建立新的定居点,让愿意和人类一起生活的猎首兔居住在一起,不愿意一起生活的我们也帮助她们在别的地方建立新的部落,两条路让她们自己选,如果生活一段时间觉得不喜欢还可以返回部落或者加入混居,任凭她们自由选择。”
“自由吗?或许我们缺少的就是自由,被传统束缚了呢。”
“是啊,你看看现在猎首兔还剩多少族人,连少数民族都算不上,都快成濒危物种了。”
“少数民族我懂,濒危物种是什么?”
“就是快要灭绝的意思,更别提什么种族延续了好吗。”
瓦特拉反复咀嚼着自由和濒危的意思,啃到一半的汉堡也一直拿在手里,估计都冷掉了。
“快点吃吧,今晚可能会很冷,早点睡。”
被我拉回现实的瓦特拉点了点头,一边啃着汉堡喝着热汤,一边还在脑子里想刚才的事情。
吃完之后收拾东西,烧了一壶水之后就用沙土把火熄灭,在厩舍里面不能留火种,夜晚的寒冷就只能靠睡袋和(帐)篷来抵挡了。
临睡前我们分头检查厩舍的门、窗是否安全,也顺便解个手,不然半夜起床会很尴尬。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透,风雪也越来越大,我把能关上的门窗都关上了,关不上的也只能随它去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厩舍里只有一盏油灯可以用作照明,就挂在离(帐)篷不远的柱子上,瓦特拉已经先一步等在(帐)篷外面,难道我不回来她就不敢进去吗?
“没办法带太多东西,所以今晚将就一下,如果你不喜欢和一起我睡说出来也没关系。”
“不,没那回事。”
“这样啊,那你先进去吧,我来熄灯。”
说着我先拿起刚才烧开的热水想喝一口,却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变得冰凉,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怎……怎么了?水有问题吗?”
“不是,只是觉得凉的好快,现在都是冰冷的。”
“哦,是这样啊。”
瓦特拉看上去松了一口气,难道是我的错觉?
安心下来的瓦特拉钻进(帐)篷,我在熄灭油灯之后也钻了进去,她选了左边,我就在右边躺了下。
“穿着衣服没办法睡的,至少把外套和匕首之类先脱了,不然明天起来就够呛。”
“是……我明白。”
听声音瓦特拉似乎有点紧张,毕竟孤男寡女睡在一个狭小的(帐)篷里,说不定还是第一次,会紧张也可以理解,倒是我现在对这种情况已经相当习惯,不然两个人都不淡定那才叫糟,大概是托了露娜的福吧,毕竟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事到如今都对女性免疫了。
我和瓦特拉都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下卸除装备、脱去衣服,虽然看不见对方却能从声音上判断脱到什么程度,这比当着面看还更刺激神经。为了摒除杂念我三两下就脱完然后钻进睡袋,越是去想瓦特拉那曼妙的身体曲线就越是清晰,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宸云,能帮我一下吗?”
“怎么了?”
“白天你帮忙扣上去的地方,我解不开。”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偏偏不愿去想的地方它偏偏要来,这是什么整人节目吗?但是想起瓦特拉那笨拙的样子我就没了办法,总不能让她穿着装备睡觉吧。
“在哪?”
(帐)篷里也是漆黑一片,虽然可以用夜视技能但我表示拒绝。
“先抓住我的手,然后引导过去,我可不想到处乱摸。”
“好的,抓住了。”
瓦特拉倒是非常配合,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的举动,径直把我的手带到胸围下方皮带扣着的地方。温软的感觉就在手指的上方,虽然还隔着衣物,但那浑圆果实在脑海里的印象越发清晰,还是快点弄完睡觉,不然局面真的会失控。
毕竟是我扣上去的,无论是脑子还是手指都还残留着记忆,解开也只是分秒钟的事情,只听见细小的皮革与金属的摩擦声,皮扣带就松开了。
“呼,终于解开了,谢谢宸云,这下轻松多了。”
“解开就好,没事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瓦特拉从刚才开始就没松手的打算,也不知道是怕我趁机揩油还是怕我逃走,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都是你的错哦。”
“什么我的错?”
还不等我问完,瓦特拉就把双手拉向自己的(胸)前,在我察觉到她意图的前一刻用力抽回了手,可这并不算完,瓦特拉充满力量的双手径直把我按倒,并且用全身的体重向我压过来。
“喂!你干什么?”
“都是宸云的错,明知道我们是怎样生育后代的还邀请我执行只有两个人的任务,虽说就算多几个也没什么。”
从上方传来的声音变得十分(妖)媚,这完全不像平时呆头呆脑的那个瓦特拉,虽然听说猎首兔为了与异(性)交(合)会展现(魅)惑的姿态,但实际感受要比传闻中听到的更糟糕。
“你不是瓦特拉,是玛咖莎吧。”
想用转移话题这招却并没什么卵用,不如说反而刺激了瓦特拉的斗争心。
“疼!你……”
锋利的犬齿轻微刺穿了肩头的肌肤,她有分寸,只是我不喜欢被这么咬的感觉。
“在女性面前谈论别的女人是禁忌呢,而且你真以为玛咖莎的内心和外表一样轻佻吗?不,你错了,她可是相当保守的类型呢,要不要打个赌呢?”
瓦特拉现在的情况就好像是轻度醉酒,亢奋+(性)欲上升,但头脑却很清醒,身体凭本能行动,也许还能挽回。
“赌什么?怎么个赌法?”
“你只要去推倒她就知道她是不是表里如一了,如果她是保守派就是我赢了,如果是轻浮派就是你赢了,输家成为赢家的所有物这个赌注感觉挺好。”
“呸,这是哪门子的赌局啊,话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又是一口轻啮,这次没有穿透皮肤,但也在肩头上留下了齿印。
“别一言不合就咬人,再这样我要翻脸了!”
“你试试看啊。”
瓦特拉的身体占尽优势,我要反抗就必须花更多力气,更何况她是战士系职业,力气本来就大,我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我家里可是有家眷呢。”
“我知道,但你们什么都还没做不是吗?”
“这么强硬很容易毁掉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情呢。”
“我也是做好了被你怨恨的心理准备,哪怕今后再也不能相见我也不会后悔。”
“你这么做就不怕其他猎首兔会受到牵连吗?”
“宸云不是那种人,就算是我的过错也不会迁怒其他姐妹。”
“完全被看扁了呢……”
“才不是,这是信任,不然我也不会把第一次给你,我想要你的孩子。”
“为什么是我?”
“去问问你身边的女人就知道了,我不负责回答问题。”
“嘁……”
看着我放松身体的力气,瓦特拉反问了一句。
“放弃了吗?”
“才不是,想要挣脱我有的是办法,不过那样会弄坏(帐)篷所以算了。”
“死要面子这点我也不讨厌呢。”
瓦特拉把脸贴近到能够互相感受到体温的距离,嗅着身体的气味,而我也能闻到她的吐息。这就是发(情)吗?瓦特拉的呼吸节奏变快,而且身体也散发出令大脑麻痹的气味,我甚至有种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流去的错觉,身体和五官变得更加敏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刺激着神经。
说的不好听一点,在和露娜她们同居这么久都没有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甚至都觉得自己的防御已经堪称完美,可在瓦特拉面前却变得如此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早知道就先和露娜她们先做了,说不定免疫力还会更高一些,但现在后悔也没用。
“事先说好,我不是那种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的那种人。”
“什么意思?”
“回家之后要陪我去道歉啊,向家里的各位。”
瓦特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一股电流袭向全身的(酥)麻,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没有力气,脑子能理解的事态也只有双唇被封住,手掌大小的热量在身体表面四处(游)走之类的破碎信息。
还真是没经验呢,刚才的妖娆也只是出于本能而已,只是(亲)吻和(抚)摸就让她败下阵来,刚才的强势和力气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真好,脑子什么都不会想了,全都交给野性和本能……”
瓦特拉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即便外面是风雪交加的天气身体也在热的发烫,衣服早就(凌)乱不堪,虽然基本上都是我的杰作,可拜她所赐我的下腹部也是临战状态。
“感受到了吗?”
“嗯……”
“事到如今你可不能说到此为止啊。”
“知道了。”
瓦特拉解开最后一层防线,然后引导我进入她的身体,虽然一开始有些困难,她的声音也让人感觉很疼的样子,进去之后虽然很湿但也非常的紧,生怕有一点动作就会撕裂她的身体,不过瓦特拉用她那热情的身体回应了我的担忧,渐渐地开始(舒)服起来,(纵)情施展她那(诱)人的(胴)体,让我忘乎所以,把节制二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一晚我和她都极尽所能地满足对方,甚至没有考虑过保存体力这个选项,无论外面的风雪多么严寒刺骨,我和瓦特拉都在互相温暖着对方,直到天明也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