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师徒反目
wedjun2917:46:20cst2016
另一厢房内的谈话也进行得很融洽。“季妈妈，将楼内新来的姑娘都带来让道长瞧瞧，让道爷看看有没有过眼的。”谢万山对随行而来的老鸨吩咐道，“好嘞，小耳朵...”老鸨话还没说完便被道士打断，“不必了，贫道不喜女色，你先下去吧”道士对老鸨说。老鸨看向谢万山，得到谢万山示意便离开了，不过老鸨离开前还是吩咐手下为他们准备一些茶水。一番交流下来，谢万山花费大价钱从道士那买来几张驱邪保平安的符篆，约定好以后联系的方式，谢万山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整个夜晚道士都一言不发的盘膝坐在椅子上。云雨稍息，牡丹吻着柳槐的鼻尖，说：“怎么这就不行了?"“嘿嘿“，“不行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初尝禁果的柳槐放开了很多，说完便翻到牡丹身上，准备在云雨一番。“再等会，我可累坏了，再等一下，你可以和我说会话吗？”牡丹一脸幽怨的看着柳槐说。柳槐讪讪翻身躺在牡丹身边和牡丹聊了起来。两人整整折腾到大半夜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嘭.嘭.嘭，道长方便进去吗？”老鸨敲响面前的房门，“进来吧”在椅子上的道士睁开眼睛说。老鸨推开房门进来问：“道长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用不用给您准备早膳呢？”，道士思量了一会说：“好吧，你去看看我那徒弟起来没有，等他起来再准备，若他起来了就把他喊过来吧”。“好来，我这就为您看看去”老鸨回道。
“彭.彭，公子醒了吗？”老鸨敲门问。柳槐有些睡眼惺忪，冲冲地说：“干嘛啊？”老鸨小声小气的解释道：“打扰公子了，您师傅叫我来看看您醒没醒，若您醒了您是要您去那边厢房见他。”“哦，知道了，你先走吧我过会再去”屋内传来柳槐的声音。“那不打扰公子了，我会派两个人在门口听候您的吩咐的”，老鸨转过头来对手下小声吩咐道，“小翠小竹子你们两个在门口着，小竹子你等里面那位爷起来就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份早膳。”
牡丹也醒了，看着柳槐闭着的眉眼，昨天没有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年轻真好。"好看吗？”柳槐睁开眼睛，“好看”牡丹将手放在柳槐脸上细细的描绘。柳槐握住牡丹的手轻揉着，"牡丹姐姐，我去让师傅给你赎身吧"。牡丹听到柳槐要给自己赎身，牡丹的眼中有向往和不安，那是对楼外生活的向往和未来生活的不安。柳槐以为她没听到就抬起头来又重复了一遍，在柳槐抬起头来那一刻牡丹眼中所有情绪都消失了，牡丹娇笑地对柳槐说：“算了吧，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离开的话我会不习惯的”牡丹看出柳槐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接着说：“我就在这又跑不了，你以后想姐姐了，还可以来找姐姐玩一玩”牡丹故意在玩上加重了一下读音。牡丹知道想她们这种人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被有钱人纳个妾，等到年老色衰下场会更加凄惨。当柳槐说要为她赎身的时候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但一想到他还这么年轻，自己最好的年华已经所剩无几，当他对自己厌倦的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自处，若是留在楼里凭自己多年的积蓄在楼里再多待几年到时求季妈妈帮忙还可以给自己找个出路。说起来牡丹还是对自己不自信。柳槐也不理牡丹了，径直起床，倒也没拒绝牡丹伺候他梳洗。牡丹倚在门旁看着柳槐越走越远，在她要回屋的时候，柳槐转过头来偷偷的望向她，当看到她发现自己的时候慌忙的转回了头接着随着小翠赶路，不过有些心不在焉，一不小心还差点绊倒了。牡丹看着柳槐的背影突然嗤嗤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有些伤感的低声说：“一定要回来看我啊！”。
"师傅”“恩”道士睁开双眼说,"等吃过早饭我们就回去了”。柳槐有些期盼的说：“师傅我们能给牡丹姑娘赎身吗？”师傅打量一下柳槐说：“不行，她一个妓女配不上你。"柳槐看师傅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了自己，有些着急了。在早膳上来之前柳槐还是没有说服师傅，师徒二人皆面目表情，无话的吃完了早膳。
回到道院的师徒二人陷入了冷战，不过师傅仿佛有什么要紧的事一直忙来忙去的，也没空搭理柳槐。柳槐只能自己生着闷气，但师傅不同意也没办法，自己又不能去违背师傅的意愿。这一天，师傅带着柳槐来到墓园一个没人涉足的地方，师傅领着柳槐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道士上前在墓碑上有规律的轻叩了三下，墓碑后的石墓轰然裂开了一条通路。柳槐跟着师傅七拐八拐得到了石墓的最深处。
“把这药喝了吧。”师傅吩咐道，柳槐接过药碗看了看发现跟自己常喝的药不一样，但他只是问了一句“师傅这药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啊”说着便把药喝了下去。师傅一脸平静地看着柳槐，没有回答他的话，过了一会才问：“有什么感觉吗？”“没什么感觉啊。"柳槐一脸疑惑地说。说完他便感到身体有些发软，只一会便坚持不住倒在地上，柳槐惊慌地问:"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等晚上你就知道了”师傅说完便离开了。
“道长，我把人给你送来了，牡丹姑娘下车吧。”在马车外等候的谢万山看到道士随着随从过来连忙说道，说完还亲自把牡丹从车上扶了下来。一番客套后，“道长，不知什么时候能喝到小道长的喜酒呢？”谢万山笑着问，道士有些不喜“谢老板不该你问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问的好”谢万山听到这话，便以为道士是要给小道士纳妾所以不办酒席，只好讪讪得向向道士赔礼。连牡丹也以为自己是要给柳槐做妾的，她心里虽然有些彷徨，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想嫁给柳槐的。
道士将牡丹领到石墓里，一路上牡丹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道士，一言不发。牡丹看到躺在地上的柳槐有些不知所措，柳槐也看到了师傅和牡丹：“师傅你把牡丹带来干什么？”如果柳槐不是瘫倒在地上他还会以为师傅是要成全自己，但现在这一切看来，怎么都有些诡异。道士也不说话只是在牡丹肩上一点，牡丹便不能动了。石墓里柳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口中不停的地质问着自己师傅，道士却始终没说一句话，旁边站着的牡丹不但不能动弹分毫连话也没法说。
这一切都在夜里子时前的那段时间里终止了。师傅将柳槐放到他早已准备好的阵法里面后，终于开始开口说话了。“孩子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别着急师傅会让你死个明白的”道士一脸和蔼地说，“孩子师傅不是跟你说，你是个孤儿吗？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孤儿吗？因为你的父母就是被师傅杀死的。”柳槐一脸震惊，他实在无法相信待自己如子的师傅会做这种事，一旁的牡丹也是无法置信。道士接着说：“那一年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面，对了就是在十八年前的同个夜晚，我剖开了你母亲的肚子把你取了出来，你母亲的血一点点地浸湿了整个床榻，慢慢的没有了生息，你能想象那个场景吗，然后我顺手把你父亲也杀了，就这么轻轻的一摸就死了，凡人的生命可真脆弱啊”说完还做了一个轻抚的手势。柳槐由震惊变为愤怒，道士没有理会他“你知道师傅为什么要给你起‘柳槐’这个名字吗？柳.槐可是易招邪啊，但也易成邪，与你相配却是最好不过的。这些年让你喝的药都是为这一天准备的，我要把你练成独一无二的死灵尸。以前的一切都是在压制你体内的死气，然后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那么你就只会保留一丝生机一丝简陋的智慧，当然说这些你也不会听得明白，你只要知道今夜过后你也会死，或者是以另一种方式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柳槐咆哮道，道士看着柳槐笑着说：“为什么，力量难道不令人着迷吗？只要把你练成死灵尸，力量权势将会应有尽有，嘶.."道士深吸一口气满脸的陶醉。柳槐心中的不可置信和激愤转化为一声声咒骂，道士拉过牡丹将她压跪在地上，“孩子，你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我会让她先下去陪你的。”道士将手放在牡丹头上，“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去那种地方吗，那也是为了我的计划，很完美的是孩子你的一切都在师傅的掌握之中”。牡丹突然开口发声却只是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嘶喊，一丝丝血迹从她的七窍中沿着面庞滑落。“你放开她，为什么，她是无辜的，你要干什么冲着我来啊，我求你放过她啊”柳槐嘶声哀求，直到声音沙哑牡丹的嘶喊还在自己耳边环旋着。道士看着柳槐怨恨的模样反而露出了笑意‘愤怒吧，怨恨吧，越这样最后的效果越好，孩子你没想到自己就连死都只能在师傅的掌控中吧’道士暗暗想。一刻钟后道士松开手，牡丹扑倒在了地上，已经没有了声息。牡丹痛苦的面庞正好对着柳槐，她死的很无助，柳槐感觉自己眼眶涩涩的，心已经抽搐的没有了知觉，口中无意识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时间快到了，孩子你还有什么遗言吗？”道士问着柳槐，“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柳槐咬牙切齿得说。道士笑笑也不理他，看得出来他现在很高兴。道士上前催动阵法便坐在阵前安心的等待。
柳槐感到自己体内的元气一点点的融入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他感觉到有些冷了。柳槐的神智开始有些不清了，那怨恨愤怒却在脑中不断徘徊游荡。一旁的道士掐指一算知道子时就要到了，而练尸在子时才是最关键的时候能不能成功就看柳槐能不能撑过子时了。在子时到来的时候柳槐感到自己冷到极点，神智已经到了消散的边缘，只是在强烈怨怒下才没有马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