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邮件
tuejun0716:13:17cst2016
“人生看多了生离死别,我们的任务就是如此,不能出任何差错,有的时候必须得选择,真正的人生和小说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的选择都是有好的有坏的,往往很多时候你要面临的选择全部都是坏的。我和你们一样,如果有一天我身陷囹圄,希望你们也不要犹豫。”雷总一字一字的说道,他似乎很累。
“领导,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您能身陷什么囹圄啊,当年您从乱坟岗把我拽出来的时候也没见您含糊过啊,这会儿怎么说开软了?”大张又开始了:“人家小刘还年轻呢,别整天给人灌输资本主义悲观思想(有这么个思想吗)?”
“哎,不知长进”雷总摇摇头。
不得不承认,大张和雷总关系不一般,传闻大张当年是北京郊区一小混子,后来擅闯皇陵,幸亏被路过的雷总发现救出,不知道大张用了什么手段,雷总竟然把这小混子安排到自己的手下了,好在大张人还不错,嘴臭点而已,上上下下打点的都很好,时间久了也就没人说什么闲话了。我一直很好奇他俩的关系,但是大张竟然以机密来搪塞我。机密就是机密,我也不好问什么。
回到驻地,天快黑了,各个出去的其他小组都回来了,我们准备开今天的工作会了,大家心情都挺沉重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能心里轻松呢。
就在这个时候,部队里传来了一个消息,前面救出了几个没被感染的群众,其中竟然还有马寡妇。。。
雷总马上指示,暂时先不开会,马上分组询问幸存者,同时也强调了几条。
1。绝对不要和幸存者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2。重点询问马寡妇和孙地主家的情况重点是孙地主3岁孙子的情况。
3。重点询问这段时间出入县城的人员名单
4。如果有任何幸存者发生病变,绝对按程序办,不能有任何犹豫。
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小院,先前的笼子已经撤到院子外面,满院子都是消毒水的痕迹,我们穿着厚厚的防化
服,带着防毒面具。
这次部队找回5个人,分别是马寡妇,当地民兵连的连长孙干事,还有供销社的1位大婶。另外两个也是民兵连的。
雷头亲自负责询问马寡妇,而我和大张则来到了孙干事的房间。
进房前雷总似乎和大张耳语了几句。
一见孙干事,我突然觉的此人一脸杀气。小倒三角眼,个子不高,但是身材比较粗壮,(我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偷过公社的粮食),黑黝黝的皮肤,还有脸上的几处抓伤,再加上一闪一闪行军灯,气愤似乎忽然诡秘了起来。
询问的氛围似乎不怎么好,我们还没开口,孙干事却先说话了:“我说同志,我们这样谈话是不是不太好,你们都穿着盔甲,是不是怕我也感染了?是不是怕我传染你们?”我们是革命同志,我也是公家人,你们这样对我!合适吗?”
我刚想解释,大张先说话了:“知道是革命同志就别这么多毛病,我们也是根据上级指示办的,我们谈话完后马上给你们查体,没问题你们也发这防化服,希望你本着革命的大无谓精神配合我们工作,我还告诉你,到我手上的人我就有权利处理他,你要不配合我们我先枪毙了你,我就有这么大权利!”
“你有什么权利枪毙我!!!谁给你的权利???”孙干事大声喊了起来:“我要告你残害革命群众!”
“告你妈个比!毛主席给我的权利,信不信我现在蹦了你个孙子!?”大张似乎很不耐烦!
大张不是很狂暴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会变成这样,只好出来打圆场:“我说孙同志,别着急,大张也是看着这么多同志得病心里着急,大家都体谅体谅,我们穿这个很不舒服的,我们也想脱下来,可这都是组织上的命令。”
“好我只跟你说!”孙干事指了我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又指着大张说。
大张刚想发作,被我拦了下来,我说:哥们出去抽根烟,孙同志情绪不是很好,我单独和他谈谈吧。
大张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压下来了,他在我的行军包里拿出了一包大前门(妈的!孙子又蹭我烟)临出门时候,他凑在我耳旁边轻轻说了一句:“家伙我放你包里了,当心这孙子,我就在门口,马上回来。”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同时觉的我包里一沉。我把手放进包里一摸,竟然是大张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