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巢氏
sunjun0518:25:31cst2016
于是,吃的越来越好,穿的越来越暖和,日子越过越红火。家里儿子娶了临近家庭的女儿,生了一堆宝贝孙子孙女。自己的女儿也嫁给别的家庭,生了一堆外孙外孙女。家庭成员不断增多,儿子们各自形成一个个小家庭。这些小家庭聚集在一起形成大家庭。五十六个家庭是一家。历史学家对这种大家庭有个专门的称呼――家族。
于是原始人先生从原来的一家之主嫣然成了家族长。
家庭幸福美满,但每天还是要柴米油盐,还是要努力生活下去。对于原始人来说,能够生活下去,是不容易的。比如说,晚上睡觉不大安稳。
当然,山洞里会安全很多。不过,在原始人居住的这片华夏大地上,有些地方是没有山洞的,比如黄河下游,华北小平原(相对于巍峨的大山脉来说)。
这地方是有人居住的,但却没有山洞。
人们走哪儿睡哪儿,就地解决吃喝拉撒睡,却也不亦乐乎。
不亦乐乎的原始人很快发现了一些颇为苦逼的事情,就是睡得地方经常有野猪老虎跑来跑去,不时还有几只狐狸跟着狐假虎威,当然还附赠一些蛇呀蝎子啦啥的。
原始人不在乎,白天都应付过来啦,还怕晚上么!
晚上真的来临了,动物都出来活动啦,然后原始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每天都有受伤的人,死亡的人。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环境非常恶劣的给原始人先生洗把脸。
要么挂掉,要么想办法不挂掉。
原始人自然不想挂掉,所以一直在想办法。
部分人就携家带口的向西边迁移。那边下雨少,地面干燥,最起码蝎子可能会少一点。于是他们跑到了陕北黄土高坡,和当地人一起住在了山洞里,并在洞口放点石头放点树枝做掩护,既能放野兽也能放野人,这样就安全多啦。
但是陕北黄土地区还有个问题,就是冬天,很冷~西北风直接吹过来,不像南方有太行山有嵩山做挡风伞。直到今天,这个地区的冬季温度还时不时的突破零下二十度给人以意外惊喜。不过现代人倒也没啥感觉,进屋有地暖空调,哪怕外面冰雪封山!
原始人没有地暖空调所以非常讨厌严寒天气,对于从南方迁移过来的人,尤为如此。部分人在冬天南迁,跑回故乡,并带回西北风寒冷的消息。
没法过了。
住的问题,依然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
原始人决定,继续想办法。
办法是有的。
我们祖先中有人为了防止夜里受到攻击,干脆睡在树上。然后,就真的没怎么受攻击,偶尔蚊子苍蝇拜访一下。
能睡个踏实觉,这恐怕是每天处在担惊受怕中的原始人最幸福的事情。
有这样的好处这个人当然心领神会,第二天晚上二话不说继续睡树上。旁边的人见他白天精神倍棒一棒子打晕一只野猪一顿饭吃了半个野鹿,晚上睡得鼾声在树下都能听到。
鼾声如雷,忍无可忍,无需在忍。别人都睡下面凭什么他一个人睡树上!?所以原始人决定――我也上去睡吧。
于是这个家族纷纷跑到树上睡觉,其中也包括老人孩子。小孩老人睡觉不大安生,给他塞几根树枝做成栅栏也是可以的。
小孩老人方便了,看着不错效果不错,原始人先生也给自己做一些栅栏,顺带把平时打回来的野果子野鹿也挂在树上方便取用又能防狼。
原始人非常高兴。
原始人高兴了就感谢第一个上树睡觉的人,纷纷跟着他住在了树上并在树上安了家。这个家族的人有啥事都喜欢找这个人,而且还能解决。于是大家生活的更好,心服口服,时间一长,他就成了这个家族最权威的人,成为了家族长。
家族成员继续增加,形成很多小家族,这些小家族组合成更大的家族,历史学家喜欢把这种大家族叫做――“氏族”。
临近有姻亲关系的氏族见到他们住在树上生活的有滋有味,便纷纷仿效,追随他们。为了表达对他们的敬仰就把他们叫做“有巢氏”。也就是后来人们口口相传的三皇五帝有巢氏的故事。
有巢氏的族长顺理成章的成为这些氏族的总首领。很多历史书把这种事叫做“各部落的人都认为他德高望重,有圣王的才能,一致推选他为总首领,尊称他为“巢皇”,也就是氏族联盟总部的大酋长。”并总结到“氏族首领是推选出来的。”
让人们选自己很重要。为此搞搞关系啦送点礼物啦也是可以的。
我始终觉得,这是个皮毛结论。
原因很简单,人们愿意选他做首领,不是因为一点私人的小恩小惠,而是,众望所归。
那么疑点在哪里?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我们来深究一下,顺便解决它。这里采用之前提到的一句话,嗯,是这句“公司用产品赚钱”,这句话有三个名词,分别是,公司、产品、钱。
套用在有巢氏故事里。
公司就是有巢氏氏族长。
产品就是指,让自己的氏族联盟生活的更好。“跟着我,有房子住。”
钱就是指,众望所归,时尚点的叫法,民意、氏族长会议上的举手数量。
历史学家尤为重视“钱”。很少考虑“产品”。正如强生公司在那次事件一手拍住产品只看到钱一样。
当然,按照我们一贯的解释习惯,“选票”里面自然有“产品”有幸福生活,这还用说嘛!你理解力真差劲,真不会来事儿。在讲求会来事儿生活里,你一头撞死好啦。
我没有撞死只是头上起了一个包,我摸着包回忆起了从前~
我还依稀的记得,上一年级的时候,俺们班上选班长,一个家里有钱的候选人(女生)私下里塞给了我一把铅笔刀,我便屁颠屁颠的在本子上写上她的名字并把这一页撕下来交到讲台上。
后来她经常催我交作业我为此愤恨不已经常在本子上画个圈圈诅咒她。
“你画的什么呀?”她指着我本子上的圈圈问。
“棒棒糖。”我非常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并回答道。
“你画的真好看,”她兴奋的喊了一句,我为此非常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