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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宝藏入口

  

十几把火把明亮的火光照耀下,洞口四周景象清晰可见,山洞外杂草丛生,很久没人来过,洞内深处依然黑漆漆,深得看不见底,洞内的石壁,布满苔藓,几个凌乱的脚印,山洞未见有何特别之处,只是荒原森林之中,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山洞,高松藏身在里面,莫非此处就是符圣宝藏的所在地?

  几十名武者的心情,抑制不住的兴奋莫名,仿佛眼中看到符文书、符晶、奇珍异宝,远古的符文绝世兵器,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领头的刘畅,大手空中挥了一挥,朗声道:“刘宇,张晨曦,司徒俊,你们三人先进洞里去探一探路。”刘畅选的三人,分别是队伍三个家族之中,各家一人,都是武道四阶中段的武者。

  三人齐声应是,手持兵刃谨慎向洞内缓步走,前行进入洞内十丈距离,洞内忽然符文闪现,金光忽闪,洞口火光大盛犹如白昼。

  “啊…………,有符文阵?救命啊……啊……啊!”

  三人全身着火,惊恐万分,痛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后面的人来不及救援,就一命呜呼,片刻不到,三人的尸体都烧焦了,可见布置在洞里的火系符文阵,威力十分惊人。

  刘畅看得心惊胆跳,眉头紧锁转头问一名青衣老者道:“三长老,你看这个符文阵法,可有把握通过。”

  青衣老者是刘氏一族的族老刘师培,三个家族联合的队伍中,唯一的精通符文阵法的人,青衣老者探头仔细打量符文阵,过来一盏茶的功夫,道:“咦……奇怪了?”

  “三长老,有何奇怪之处?是否……是这符文阵法太难以破解了?”

  刘师培满脸疑惑,摇头不解道:“不是太难!是太浅显简单了?此洞里的火系符文阵,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普通符文阵,要知符圣韦天啸,可是震古烁今的一位绝代符文大宗师,几万年荒原大陆符文界首屈一指的人物,他怎会在符圣宝藏的入口,布置如此简单的符文阵?不过,此符文阵经历几万年的消耗,到现在还能顺畅启用,由此可见,符圣神鬼莫测的手段,真是令人叹服啊!高松能够能过此阵,想来也是略懂阵法之人。”

  刘畅打断了刘师培的感叹,直接道:“三长老!先不去管符文阵简不简单,你可有办法,让我们所有的人,都能进入符圣宝藏的洞里?”

  刘师培略一沉吟,自信的笑道:“要进洞里不难,刘某在前面先走,你们在后面跟着,不过,你们可都要小心,如有人一步踏错,激活了火系符文阵法,会将我们全都烧死在洞中!”

  刘畅皱紧眉头,时不待我,他们三个队伍联合起来品流复杂,雇佣的护卫,也难保不将消息露出去,如再不抓紧时间进入符圣宝藏,取得宝藏,等其他实力更强的队伍来了,就基本没他们什么事了。

  “事不宜迟,就有劳三长老在前面带路,我们再选派三个机灵点的武者,跟在你后边进洞!”刘畅当机立断。

  “好吧,刘某再走一遭。”

  刘师培走至符文阵法边缘,看也不看,自信满满的从左边踏出第一步,在往右,这样边走边看,从容迈步进去,身后的三名武者倒是紧张兮兮的,亦步亦趋,精神高度集中,生怕走错一步,刘师培轻松的走入洞内七八丈,符文阵法纹丝不动,洞外的众人倍感鼓舞。

  当刘师培深入洞内十多丈,就快要走完整个符文阵法之时,突然,洞里面黑暗处,嗖嗖嗖,射出几十枚黑黝黝的毒针。

  刘师培进入符文阵法时看似轻松,其实眼睛一直盯紧脚底,全神贯注注视着符文阵中的每一条符文纹路,洞里毒针忽然射出,刘师培慌忙用手一挥衣袖,土黄色光盾匆忙祭出,勉强的挡住毒针,庆幸没被毒针击中,刘师培惊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口中大骂道:“小贼敢尔,等老夫进去,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忽然,洞里劲风大作,一块巨大的石头,呼啸而出,狠狠的砸向刘师培。

  刘师培一生痴醉符文,心思都在研究符文阵法,修炼武道并不太上心,武道实力自然不突出,他人站在符文阵法之中,不敢乱动躲避,无奈之下,刘师培全力一拳击出,巨石轰得被击得粉碎四散。

  嗖嗖的风声又至,第二块巨石已经飞向面门,刘师培凝神再击一拳,紧接着第三、第四块巨石砸出来,刘师培击碎第三颗石头后,身体不由自主,被石头射出来的巨大冲力,震得后退了一步!

  “啊……”符文阵法被激活,刘师培与身后三人一起全身起火,命殇黄泉。

  又死了四人,前后损失了七人,洞外的人怒得咒骂连连,恨不得生剥了高松的皮。

  刘畅眼珠一转,目中暗含狡黠,举手止住了大家的抱怨,朗声道:“高兄,你寻见符圣宝藏的洞穴,已有多日了,想必还未能进入宝藏吧?否则,高兄怎会因为下山觅食,为我们所发现?高兄,莫不会天真的以为一直藏身里面,就安全了?“

  ”高兄,你现在已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没有退路了。等到天亮,会有更多武道势力强悍的贵族闻讯赶来,到时,高兄恐怕还是难逃厄运啊!高兄,缩于洞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不如你出来,带我等一起进去合作寻找宝藏,找到符圣宝藏之后,宝藏里的东西五成归你,你看如何?刘某可发誓,保证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的。”

  刘畅身后的人闻言顿时引起一阵骚动,刘师培的儿子,更是愤怒得刚要说些什么,刘畅立刻用眼神制止他,同时眼睛眨了一下,刘师培的儿子呆了一呆,反映过来,心领神会的安静下来。

  刘畅继续鼓动道:“高兄,我刘氏一族一直以仁善之名,享誉雍州城,是雍州城内百年望族,你大可相信刘某,时间紧迫,可不要错过这次良机啊。”刘畅继续蛊惑道。

  洞里传出来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你是何人?”

  刘畅心头一阵狂喜,身后的人也欣喜的互看一眼,刘师培的儿子,更是握了握手中的刀,目露凶光。

  “哈哈哈……是刘某疏忽了,本人是刘畅,家父刘斐章,是雍州刘氏一族的现任族长,本人以刘氏一族的声誉保证,高兄出来,我们一起合作寻找符圣宝藏,高兄的安全,刘畅一力承当。”

  “嗯……好,你们可有食物和水?”

  “啊……食物、水、有……有很多,高兄你出来,刘某立即双手奉上。”刘畅有点意外,回到。

  “能不能先丢一些食物、水进来,高某现在饿得两眼昏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高兄,你不如先出来,刘某应允给你,自会给你,何必丢进去,如此麻烦?”刘畅皱眉。

  “高某饿到脚都软了,你先丢一些东西进来,表表你们的诚意,有何不可?莫非,刘兄根本没想给我食物,故意诳我出洞口?”

  听闻高松如此说,刘畅一族、张氏、司徒氏、三个家族的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三个家族的领头人,商量了几句,决定丢一些食物进去,反正高松也跑不掉。

  往洞的里面,丢了一小包食物和水进去。

  过了一会儿,洞内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把声音又道:“太少了!怎么都是素的,高某不吃素的,你们丢一些熟肉进来。”

  刘畅没有办法,只能忍着性子,叫人又丢了一大块肉干进去。

  过了大约一刻钟。

  “高兄,食物还合你胃口吗,你可出来了。”刘畅。

  “吃不饱,太少了,刘兄再丢一些食物进来吧。”高松。

  刘畅的脸,顿时黑了,愤然道:“高兄,莫非在戏弄我等,就算没吃饱,高兄走出来的力气,总该有了吧。”

  “哈哈哈……你现在才知道我在玩你了,高某刚刚杀了你们几个人,你竟然还想骗老子出去,哈哈……我出去干嘛,嫌命长啊,姓刘的,你真当高某是初出茅庐的雏儿吗?哈哈……实在太好笑了”

  刘畅的耐心,快要被耗光了,沉声道:“高兄!你就算骗得我们一些食物和水,你又能够撑多久,你还是老老实实与我们合作,才能有一线生机,之前的事,刘某可以保证既往不咎。我刘氏一族,一向以仁善君子之风名传四方,不会言而无信的!”

  高松在里面笑的:“仁善的君子?鄙人一生见过所谓的君子还少吗?人前道貌岸然,一本正经,背后两面三刀的衣冠禽兽,多得是,有时候正人君子狠起来,比谁都黑!你们这些地方上的豪门望族,高某早就看透了,符圣韦天啸的符圣宝藏,本来就是无主之物,谁都可以得之,我兄弟三人无意中捡到符圣宝藏的地图,是我们兄弟三人的运气,何罪之有,而我的两位兄弟,皆已因此傷了命,高某还如过街老鼠被你们四处追杀。与你们这些豪族合作……哼……无异于与虎谋皮!世上哪有什么狗屁君子,不过是看谁的拳头大,谁的势力强罢了!哼……高某既然来到此地,本来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老子得不到符圣宝藏,也不会便宜你们的。”

  “嘿嘿……不过,看在你送了水、食物与高某的份上,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刚才高某人杀了你们的长老,也是情非得已,符圣韦天啸的宝藏留有遗言,宝藏只能有一位继承者,洞口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直到有人能得到符圣遗愿的认可,方可得到宝藏,刚才那老头如走完符文阵法,进到里面,我和他立刻会同时灰飞烟灭。”

  刘畅浑身一震,道:“符圣宝藏,只能有一个继承者?”

  高松笑道:“刘兄,高某人与你打个商量,不如我与你做个交易,刘兄再丢多点水和食物进来,高某人告诉你,其他可进符圣宝藏的路。”

  刘畅冷笑一声,质疑道:“高兄,你既说了符圣宝藏只能有一个传人,又怎会有其他能进符圣宝藏的路,高兄真以为我刘某人,好骗吗?”

  高松冷哼一声道:“哼……符圣韦天啸一生学究天人,符文知识渊博似海,符圣宝藏一共是有四个入口,分别为符文阵法,符文符晶,符文兵器,医道符文等四个入口,谁能先进去,方可获得符圣宝藏。这里是符文阵法入口,宝藏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入口,高某人被你们发现行踪,已被困此洞内,符圣宝藏另外的三个入口,对我来说已没有意义了。刘兄,如想知另三个洞口的方位,就拿多点食物和水来交换吧。要不然,这座大山,占地几十里,也够你找三两天的!”

  刘畅沉吟片刻,叫手下又丢了一大包食物进去,朗声道:“高兄,请说吧。”

  洞内的高松,道:“符圣宝藏其他三个入口,与这个洞口,都在这座大山的的山腰上,以东、南、西、北四个同等高度的方位,围着大山。”

  忽然,刘畅等人耳边听到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转头望去,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由远而近。

  一队约七十多名劲装武者,手中举着火把的马队,飞驰而来,眨眼之间,已到山脚。

  “他们在上面,走……快点跟上。”有人大声喊道。

  刘畅暗叹:该来的,总会来的,看看这些人的武力如何,再做打算。

  来的正是雷文天他们,雷文天策马赶到刘畅一丈开外,勒住马,见刘畅等人围着洞口,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雍州城的刘兄,幸会,幸会,不知刘兄身后的,可是符圣宝藏的入口,看来刘兄还未进入里面,符圣宝藏的收藏自是多不胜数,刘兄应该不会介意雷某人,来分一杯羹吧?”

  刘畅心中暗骂,道:我说介意,你他妈就会走掉吗?这姓雷的,来得怎么如此之快?

  转念一想,刘畅心中已明了,没好气的道:“雷寨主真是好算计啊,我们千辛万苦到处搜寻,终于堵到高松了,雷寨主你们就赶来了,这可不厚道啊!”

  说完,刘畅转头扫了一眼,花重金聘请的雷家寨向导雷鸣,雷文天微微笑,也不否认,现在时间宝贵,没必要与刘畅比口舌之利,挥手让雷鸣回到自己的队中。

  眼睁睁看着雷鸣,回到雷文天身边,低声详细汇报刚才发生的事情。

  刘畅不悦地闷哼一声,却不敢说什么,雷文天是武道六阶高手,自己是己方最强的武者了,才是武道五阶中段,实力远不如雷文天。

  咦!

  刘畅警惕地望了一眼雷文天身边,一位气势不凡的中年武者,竟然也是武道六阶,这可有点棘手了,他们竟然有两位武道六阶的武者?

  嗯……奇怪了……为何雷鸣在回报消息时,除了雷文天,与气势不凡的中年武者,竟然……还有一位十来岁的黑衣少年人,也挤过来一起听。

  雷鸣也觉得有些突兀,自己给两位老大,雷寨主与唐导师说事,你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挤上了,凑什么热闹啊,一点伦理尊卑规矩都不懂,奇怪的是,两位老大非但没有反对,周围人的态度,似乎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听完雷鸣汇报整件事情的始末,那位十来岁的黑衣年轻人,对雷文天、唐山两位老大说了一句话:“我到洞口去看看。”

  雷鸣吃惊的望着他,随意的迈着脚步,一步步往洞口走去,心中想:这时候,雍州城的人,还堵在洞口呢,你一个武道四阶初段,如何过去看啊?这是要自取其辱的节奏吗?

  果不其然,一个三十多岁的胖子,故意横过来,挡住黑衣少年的路,嘴里嚣张的道:“天下哪有这般好事,我等忙活了大半夜,又累又饿,才寻到这里,你们才来,这符圣宝藏的洞口,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吗?”

  黑衣少年根本没理会他,直接走了过来,胖子是张氏一族的人,胖子望了一眼张家的领头人张琦,张琦鼻子哼一声,冲着他轻轻点点头。

  胖子伸手要去抓黑衣年轻人的脖子,狞笑道:“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你给大爷我,滚回去吧。”

  忽然,人影一闪,胖子觉得腹部巨疼无比,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入体内,胖子整个人被黑衣少年伸出来一脚正好踹到肚子,往后飞去,人群闪开,砰的一声,胖子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低声哀鸣,半天爬不起来。

  张琦感到面上无光,他身影一晃,挡在黑衣少年的面前,冷喝道:“雷寨主、你雷家寨的小辈,可是太不懂规矩了吧,你如果不将他叫回去,我可就要替雷家寨教训教训他了,嘿嘿……一不小心伤了他,你可别说我以大欺小啊!”

  雷文天毫不在意笑道:“那雷某可还要感谢张兄了,有的人啊,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是需要吃点亏,受点教训,才懂事的。”

  张琦感到很奇怪,自己可是武道五阶初段修为,在雍州城也算是一把好手了,雷文天他不动就算了,他身后的武者,也完全没上来援手黑衣少年的意思,眼里还都一副要看好戏的神色。

  唐山导师,心里苦笑道:唐某我是堂堂一个武道六阶的武者,我都教训不了他了,你一个区区武道五阶初段的武者,在那里吹什么牛啊!

  张琦感到有点不对劲,雷文天说的话,怎么听起来,感觉像是在讽刺自己似的,不过那个黑衣少年已来到面前,骑虎难下,他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哼……笑话!难不成……自己堂堂武道五阶武者,还收拾不了他区区一个武道四阶小子吗?

  张琦抽出一条金色的短棍,气势徒增,一道杀气罩住黑衣小青年,大声道:“都不要动,张某要一个人教训教训这小子,你们谁都不要上来帮忙。”

  张琦这话,说的可是反话,是怕雷家寨的人上去帮黑衣少年,先挑明自己要一打一,雷文天的嘴角撇了一下,这妖孽,还需要我们帮忙?

  两群人,将近一百人全都屏息静气,等待两人正面交锋的一刻。

  黑衣少年双眼如电,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令人无可抗御的气度,上前一步,厚背刀也不拿出来,单拳击出,一股无法匹敌的气劲直扑张琦。

  张琦面色凝重,金棍化作一道金光扫过去。

  黑衣少年等金棍来到前方,化拳为爪,闪电抓住金棍,往后一带,张琦真气抵挡不住,往前一个踉跄,跨前一步。

  少年左膝急速用力向上一顶,张琦急忙用手挡了一下,一股无与匹敌的强大真气透体而入,气血翻腾,难受至极,被黑衣少年这一膝顶,向后抛开一丈多,摔在刚才那个胖子的傍边,喷出一小口鲜血。

  张氏、刘氏,司徒氏三族的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慌乱得手足无措,稀稀落落的拔出兵器,惊恐万分的望着黑衣少年。

  木头被十几人围在当中之中,削瘦的身躯,站得笔挺,长身而立,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

  随手抽出厚背刀,一股寒气,立刻弥漫全场,登时生出一种万夫莫挡的气势,压得在场各人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木头有些不耐烦的道:“看来,还得要杀光你们,才能走过去,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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