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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风七十二·墓古年稀映山红》

  

tuemay1014:30:56cst2016

  《无风七十二·暮古年稀映山红,朝花夕拾卷清风。》

  江湖里到底有多复杂又有多无奈呢?拾不尽一地的尘埃,留不住一朝的夕阳。是否这才是江湖?

  上回说道,阴阳家东皇太一与儒家张良激战四起,此刻的擂台上四周弥漫着剑气,儒家张良一身浩然正气,一手剑气使的那叫一个大气磅礴,反观阴阳家东皇太一一身阴阳怪气环绕,手中的剑气也是神秘莫测,这时儒家张良一拍手中之剑,剑飞到空中,嗡嗡作响,旋转个不停,儒家张良掐着几个手印,一声大喝,“心剑,正气长存。”眨眼间天空顿时散发着无数耀眼无比的剑环绕在张良四周,对面东皇太一眉头一皱,眼微眯,也是急忙握着的剑双手一阵旋转,手里也掐着几个手印,冷漠的道,“心剑,阴阳五行。”那横在东皇太一胸前得剑此时竟然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旋转着不停,这一刻,两人的都以蓄势待发,两声大喝,两把剑光急速的相碰撞在一起,一时间,擂台上尘土埃扬,围观的人群也是向后退了几步,生怕受此牵连,两把剑光不相上下,两个人的额头不停的流着汗,两人都知道这一刻就看谁坚持下去,谁就是胜利者,突然,儒家张良脸一阵惨白,胸口一震,猛的吐出一口鲜血,一把剑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就这时对面东皇太一的剑在失去了剑的抵挡以锐不可挡的气势向着儒家张良刺来,儒家张良捂着胸口看着急速前来的剑眼一瞬睁大,身子向后倒退着,可是此剑却如蛆附骨一样,眼见剑就要对着儒家张良刺穿而过,这时一阵风啸,吱吱的剑摩擦声,一道人影持剑挡在了儒家张良面前,而那把剑正好抵在了此剑的剑身上旋转着不停,声音也是由此发出的,那人身子也在不停的退后,却在一瞬间,那人脚猛的一踩,一声碎裂响起,双手握着的剑向上一挑,那把剑瞬时挑飞出去,而对面东皇太一身子一动,敏捷的步伐接住了击飞之剑,持剑一甩,剑指大地,双目注视着来人的面貌,站在儒家张良前面的那人也是缓缓的抬起头,露出那布满沧桑的面孔,对面东皇太一看着此人,双眼一阵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想不到名家家主无圆也是真人不露相,想来一年一度的百家争鸣岂可少的了各家之主呢?如今你名家家主出现又有何目的呢?”那人委婉一笑,手中剑法飘逸的挂在了剑鞘之中,举手抱拳对着东皇太一带着许些歉疚的道,“哪里哪里,名家无圆只是来晚了一步,多有得罪,还请海量,”“哦,是么?只是来晚了一步?看来这一步你来的挺及时啊,”听着东皇太一这大有深意的话语,名家无圆也是打着哈哈道,“故人相见,故人相见而已,”这话一出,东皇太一脸微微一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启,只见对面的名家无圆早已对着各派就是一阵晗嘘,东皇太一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打断,一声冷哼转身回到来了原来之地,对着身边的人低头接耳着,此刻四周各大家因名家的出现,似乎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事,就在此时,变故迭起,那杂家对着远处的无圆正与各大派的交谈之地,大声的说道,“百家争鸣还争不争了,要想叙旧还请换换地方,杂家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唠嗑就忘时间的人。”此话一出,阵人纷纷诧异,“此人是有眼无珠吗?”“还是此人有何过人之处?”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是此人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散发着阴险的气息,可却在此刻话语一出的瞬间,一股透着浓重的莽汉之音出现,特别是此人的名字季阴更是让人感觉此人会是一个阴险之人,此话一出现却想不到令人咋舌啊,“这位小兄弟,无圆只是为来的有些晚在与各大派赔礼道歉罢了,要是小兄弟嫌无圆多事的话,还请多多见谅,”却是名家无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转身对着就是一阵赔礼道歉,“哼,小爷,不跟你计较,杂家也是过来人,这些唠嗑的话题还是留到下次再说吧,今天可是百家争鸣,十大家排名之日,说不定此次过后,这十大家的排名也得重新改改了。”听着这冷不丁的话语,无圆一阵皱眉,双眼微微闪烁着,“也罢,小兄弟说的对,今天大事重要。先前儒家以与阴阳家比试过了,接下来,名家也想请教请教阴阳家。”东皇太一见话峰一转,脸上面无表情,可心里却充满了迷惑,这名家家主无圆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东皇太一剑一阵阴沉,缓缓的又来到擂台中央,两人对立,东皇太一开口阴沉的道,“你的故人来了吗?”“来了。”轻轻的两个字从无圆神秘弯着的嘴角吐出,东皇太一一听到,脸色一阵大变,双眼不停的环顾四周擂台底下的人群,“他在哪?在哪?”急促带着浓浓的喘气声出现在东黄太一口中,似乎有着深仇大恨,“这位小姑娘,麻烦你叫一声让他出现吧,”只见,人群中慢慢走出一位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女子出现,此女子竟是提前先行去看热闹的青罗,此刻青罗一脸楚楚可怜,双眼始终闪动着,嘴里不停的嘀咕道,“他会救我,会救我的,我只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就好了,他就能救我的,他能救我的,一定能,”原来,那青罗提前来到擂台四周,看着四周围满的人群,本就是古灵精怪的女子,眼见凑不到热闹,立马来到那报名之地,此地是记录着来自江湖各地新出的各大家门,那青罗懵懂无知,以为只要虚报一个假的家门便可出现在擂台之上,却不曾想,凡是站在擂台上的各大家门都无一不与江湖势力有关,只不过有些家门是靠武力才能站在此擂台之上,毕竟百家争鸣,难不成还真是那些有一个家门就可参与?先不说这些,那青罗就这样报了家门,女儿家,一经查询并无此家,经过一番测试也无不一一失败,无奈之下,青罗想起赵一当年说过无风的往事,就搬出了无风的名号,说自己是堂堂打遍天下当年三大家主无风的家门之人,这话一出现,顿时那人一阵震惊,那人急忙的先上禀告,无不巧那人正是名家中人,这才有这一幕的出现,青罗并不知道无风这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她以为只是单纯两个字而已……

  再说另一边,眼见青罗眨眼扎进人群中消失不见,无风三人也只得加快了脚步来到那热闹之地,热闹的人群中三人掩盖了面纱,看着擂台上昔日的旧人,无风轻轻一叹,“他们还是如此。”擂台上两人激战四起,正是儒家家主张良与阴阳家东皇太一的打斗,在儒家张良生死存亡时刻,名家无圆出现了,看着擂台上出现的无圆,他那掩盖面纱底下的双眼散发着淡淡的追忆,嘴唇轻启,“当年的他依然没变,还是老样子,一个名让他这一生成了一个家。”随着事情慢慢的发展,擂台上竟然出现了青罗的身影,无风双眉一紧,身色有些变幻,察觉到无风的变化,站在身边的端木蓉双眼柔情的看着他,轻轻的道,“该来的躲不掉,该结束的也该结束,你有你的宿命,答应我好吗,继续带我~闯江湖,”无风微微的转头看着身边的人儿,遮挡面纱下也不知有着怎样的思绪,“大叔,我还等你教我武功,”却是一旁的赵一那三痣环绕的眼睛闪动着泪光,牵着无风的说轻轻说道,“傻孩子,大叔会教你武功的。”无风看着身边的赵一,伸着手缓缓的在赵一头上轻轻的揉了几下。身子眨眼向着擂台飞去,“我来了。”

  而此时擂台上,那青罗听到这句话时,神色有些激动,刚想开口说什么,被无风冰冷的眼神一扫也只得紧紧的闭上嘴唇,对面的东皇太一听到此声音,神色比那青罗还要激动,这激动像是等到许久的仇人终于现身的那种激动,“别来无恙,无风兄弟。”眼见无风现身,那名家无圆对着无风就是一阵拱手哈笑,脸上露着多年不见的友情,看着无圆,无风面无表情,轻轻的道,“你还是老样子,”“呵呵,还是无风兄弟你懂我,还不放了那位女子,”转眼无圆对着持着刀在青罗脖子上的人冷喝的道,“无风兄弟,对不住了,要用这种方式才能让你我叙叙旧旧,多有冒犯,还请不要怪罪当年做大哥的我,”“当年的事,当年了,一切随之而去了,”无风那深墜的双眼在提起当年时,仰着头看着天空,呈现45度俯角,双眼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或者在追忆什么?“也罢,无风兄弟说的对,当年事当年了,如今今时不同往日了,江湖的改变,武林的交替,新人旧人之间的交换,这恩怨难免不了,当年我也只想名声在外,声势浩大,才创立名家,可这江湖,这武林,哎,生是江湖人,死亦是江湖鬼,”一句生是江湖人死是江湖鬼道出了这江湖的无奈,听见这话,无风仰着的头缓缓低下来看着名家无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句话也不说,面无表情就这般沉默着,“也罢,山本无忧,因雪白头,水本无愁,因风起皱,我本无风,因湖起浪。”无风嘴里轻声细语的像是在自言自语说道,又像是在说给他人听,无圆听到此话,身子一震,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山本无忧,因雪白头,水本无愁,因风起皱,我本无风,因湖起浪…………”

  “无风,你终于出现了!你可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那东皇太一见无风与无圆两人在叙旧,声色俱厉双眼微突的看着无风说道,“你不知道,我多么想有一天能在见到你,那样我就能亲手杀了你为她报仇,你知道吗?”看着东皇太一眼中的杀人目光,感受到他身上仇恨的气息,无风眼一凝,淡淡的道,“就这么想杀我么?为何?”“为何?你说为何?哈哈,”那东皇太一面孔狰狞,手握紧着拳头,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让自己努力说出那不能轻易说出的话语,“无风,你还记得当年你杀死的三大家主阴阳家白莲吗?”在听到白莲两个字,无风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是悄然的起了变幻,似乎这两个字是他最不想提起的两个字,他轻轻的闭上眼睛,缓慢而又睁开来,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记得!”“记得就好,你可知……你可知……”东皇太一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双眼充满着柔情与泪花,似乎这句话很难说出口,“她是我心爱的人?当年,自白莲从道家脱离而出,一个人孤身在江湖里漂泊,过着杀人如麻的日子她是那样冰冷而又无情,只因她是一个女子,女子在江湖里有着怎样的地位,你可知,男尊女卑,这只是在百姓之中就随处可见,而江湖里,江湖里,可不只是男尊女卑,而是根本无女子容身之处,江湖以武林冠称,强者习武,遍如树林,女子习武是犯了百姓口中的三从四德,而武林更不会让一个女子占有一席之地,她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这或许是我所了解的她,也或许是我的自以为是,做女子不易,做一个江湖女子更不容易,”说到这,东皇太一双眼饱含着浓浓的情感,那满眶的泪水就快喷涌而出,可见用情之深,“那是一个夕阳,我从黄天之地孤身一人来到苍天之地,只为了一个目的,一个虚幻飘渺的目的,我一路忐忐忑忑,为了那一个目的而行走,却不知这是江湖,江湖深似海,人心如捞针,一路上我不知何时遭到了追杀,那个夕阳我始终忘不了那一刻,一个身着白衣的仙女从天而降,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刻给了我生命,她一尘不染,白衣似雪,冷若冰霜,却又超脱凡尘,就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没有说任何话语,似乎在她眼里杀人是一种习惯,我无路可走,巍巍颤颤的跟着她走了三天三夜,每到一处地方总有一些色胆包天的人染红土地,看着她杀人不眨眼,眼睛里透着那种寒冷,我开始怀疑我的抉择了,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她递给我一把剑,一把她擦拭雪亮的剑,那一次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她说此剑是她小时候使用过的剑,现在她有她自己的剑了,看着眼前递过来的剑,我的当然一阵茫然若失,竟忘了要过去接她得剑,她的身子逐渐走远,那一晚,我患得患失,抱着她给的那把剑入梦,第二天,我带着剑寻到了她,苦苦哀求表明自己的决心,却不知这一步落下,再也不能回头,是时间的过错吗?让人深陷不已?时间越走越远,我与她渐渐的成立起了阴阳家,我说她像是水,一朵水中的白莲,她却仰着头看着远处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说她像是月亮,高高在上,让人神圣不可侵犯,只可仰望,却又寒冷如冰,但又有着吸引人的皎洁,她微微的一笑而过,摇了摇头,那一次是她第一次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笑容,皎白的月牙,微唇轻启,也不知从哪一刻她就这样留在了我的心中,直到你的出现,你让我看见了她世界里的波动,就像是波涛海浪冲涌着她的这朵白莲,看见她变化,在那一刻我才她早早以存在了我的心中,那一天,擂台上你们的厮杀,她说,如果她死了,就让这一切随风而去,可我不甘心,为何?为何?她那么好,那么坚强的女子就如此消逝而去,是你,是你害了她。……”看着东皇太一一脸癫狂的样子,无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这是她的选择……”“选择?呵,好一个选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你听过吗?”听着东皇太一带着嘲讽的笑声,无风慢慢的看着远处,双眼透着神秘与深墜,在又低头看着自己站立的擂台,双眼浮现出无数说不清的情感,“墓古年稀映山红,朝花夕拾卷清风。晚幕朝霞两相接,枯木落花焚节时。”一首感伤的诗词幽幽的从无风嘴里轻轻传出,似乎这一首诗里埋藏了无数说不清的情感,不知是你还是我……

  风声渐渐吹起了鬓发,耳边阵阵的呼啸,几声大雁的哀鸣,诉说了这里的过去。东皇太一在听到那首诗时,感受到诗词的含义,本是饱含泪水的眼睛这一刻哭了起来,他是那样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那样狼狈不堪,或许有些东西哭过了就好了,错过了一切也就错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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