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一百一十三·群魔乱舞之一曲长歌行》
千里长歌众寥寥,长路漫漫吟众生。
上回说道,十里路上,生死成败染红妆,魔踏十里路尽红,留下一地的尘埃落定,而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人,赵一,随着夜幕降临,漆黑的夜掩盖了满地的红,又有多少风雨在迎接天明的到来,只留下世代相传的江湖秘幸?
东临黑山,西有常山,北望苦海,难看彼岸,这是苍天之地流传甚广的概括,而在其黑山东南,常山西北一处,有一个山谷,名“落渊谷”,此处住着一个神秘的高手,方圆百里都无人敢踏进一步扰此地清静,此地的神秘大约从一年前开始,而此刻随着十里路上的杀戮沉淀下来,谷内顿时响起了不安宁的喧闹,一个披头散发,满目猩红的人影在草丛中一跃而过,空气中似乎能听见那人的咆哮,“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是谁杀了我的儿?”
北边,荒芜之地,随着五大国与秦国的战争落败,此地寸草不生,荒无人烟,漫天的黄沙卷动,露出苍白的尸骸,几只乌鸦在天空盘旋而下,落在一颗枝叶凋零的枯木上,几声哀鸣,“阿,阿……”似乎在诉说这里的凄凉,望着无边无际的苦海,一个身着黄色纱袍的僧人伫立在一块沧桑的石碑前,石碑上刻着苍劲有力的四个字,“苦海无涯”,传说这是当年佛门的佛祖遇渡苦海,见其无边无际,又目露着悲悯望着身后的滚滚红尘,临走时在刻着苦海的石碑上,刻下了无涯两个字。
而如今,这个身着黄色纱袍的僧人,又是谁呢?他目若星缀,左手持着金檀杖,右手滚动着佛珠,嘴里不时传出佛门咒语,仔细聆听,竟是往生咒,随着他的一睁眼,一闭眼,日月星辰似都在其眼中变幻。
“阿弥陀佛,众生成魔,我又怎能立地成佛呢?”那僧人目光在石碑上凝聚了片刻,停下的脚步又开始向着苦海的岸边继续前行,众生云云,佛法无边,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南边,常山万里长的北南处,有一座“南山”,南山高不过百丈,宽不过百丈,但此山由于地势,山入耸云,悬崖峭壁,山顶云雾绕绕,如同仙界,随着朝晖而出,照映出悬崖上一个高大的人影,那人影旁膝而坐,双剑平放长腿,两手捏着法指,有如仙风道骨的高人,可观此人面相,气血方刚,不过三十,在此悬崖之上就有如此定力,足见此人功力深厚,随着平放在长腿上的双剑嗡嗡作响,那人双眼一睁,似一把利剑劈开山顶滚滚涌动的云雾,他轻抚着腿上的双剑,双手一握,身上的突然出现一股煞气,随着震耳欲聋的怒吼搅动着山顶的云雾,朝光映着得他的身上有些刺眼,随着他的转身慢慢离去,似乎这世间又多了一个凶魔……
东边,黑山西南处,有一片弥漫着黑色竹子的竹林,此林在世人的眼中是一座“黑煞林”,凡入此林者,都生死不知,更何况此林毒蛇鼠蚁遍布,林中深处还有围绕着黑色的瘴气,使人不敢踏入半步,其实不然,在其林中深处则是“杂家”的秘密家门所在,而此刻,内堂深处,一个裹着黑袍看不清面目的人坐在座椅上,手中一封封书信不停的翻来覆去,仔细一一看完,靠在座椅上沉思了片刻,忽然站起身,一声命下,“杂家所有弟子全部出世,启动“苍茫计划”。”眨眼间,从这座无人能踏进一步的“黑煞林”出现了许多黑衣人,但凡遇见者,全都被一一杀害,杂家如此神秘的出动,又将有着怎样的可怕计划?
十大家门,随着赵一在“天城”外“十里路”上化身成魔的杀戮,此时,新生的家门也在悄然的浮出水面。
西边,万里长的常山西北处,也有一个山谷,此谷称做“莽谷”,是力家翔宇的家门所在地,此谷也是在力家出世后才被世人所知,只因此家出了一个力顶千斤的翔宇。
谷内,人来人往,淳朴憨厚气息在谷内生生不息,一口四四方方的青铜鼎立在谷中央,鼎上绘画着栩栩如生的两条飞龙盘做耳鼎,飞龙的下身又紧紧的缠绕在鼎身上,鼎身上绘画着一个人,那人一手擎天,天地风云涌动,一手持剑,剑指大地山崩地裂,双腿微屈,低着的头看不清的面目露着虎背熊腰,似要与天地一争高下,而在其鼎身的两旁刻着两行大字,“死有轻于鸿毛,重若泰山压顶。”
旁边有着两人谈笑风生,一席白衣如雪的人手握着剑,轻声道,“这口“莽山鼎”早就在教内耳濡目染,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大气磅礴,淳朴温厚,有如当年老前辈的风范。”
“哪里,哪里,张明兄说笑了,想当年天下武林以十大门派为主,却当年我泰山派祖师爷一朝败于嵩山派之手,落得如今的个下场,哪有你“明教”一直存于今甚好?”旁边力家翔宇的话不轻不重,让人惹不住多望了这个少年几眼。
“哎,当年的事我也听说了,泰山派祖师爷性子刚烈才会中了那嵩山派掌门的奸计,时至如今,我明教教主也时常在为此惋惜啊。”张明似被力家翔宇的话所牵引,目露着深墜,一时感概着道。
“哈哈,当年的事已过,不提也罢,今日你是我力家的贵客,当然的好酒好肉招待,走,”说着,力家翔宇拉着张明的手如同多年不见得好友向屋内走去。一时间,屋内热情洋溢,举杯畅谈,甚至在朦胧醉意下,力家翔宇拉着张明来到谷中央,为其表演了什么是力拔山气盖世,那一口千斤重地“莽山鼎”竟被力家翔宇一口气给举了起来,望着力家翔宇的盖世无双的身影,张明在有些醉意下一时哑然失笑着道,“我终于知道千年不见退出江湖得泰山派为何出世了……”
天城,晨曦微光,十里路上尽是锋芒,红状包裹的大地,有一人盘膝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天空,随着微光刺眼,那人眼睛有些微疼的眨了一下,张开手掌挡着照射下来的晨光,望着指缝悄逝的微光,那人有些僵硬的低下了头,脖子出现几声咔咔声响,似乎他这一夜都保持着这个姿势,随着身子微微的摇晃,他缓慢的站直身子,身后名家无缘见状,上前急忙搀扶着他,扶在名家无缘的手上,赵一轻轻的看了他一眼,身子挺直着道,“该走了,该继续前行了,”说着,慢慢松开名家无缘的手,挺拔的身子在晨曦下一步一步踏着沉甸甸的步伐,脚上似乎由于地上的瘀血,一步步留下一个血色的脚印,身后名家无缘目光闪烁,只剩下一只手臂的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子轻轻的跟了上去……
城外距离十里路还差三十里的路上,一骑人马灰尘滚滚,这最后的逃亡势力又将在遇上赵一的时刻有着怎样的精彩故事呢?
而在其身后五十里快马加鞭赶来的秦国精锐,“梦天十三翼”,在秦王嬴政的带领下,他们又将有着怎样的传奇故事呢?一切请听我慢慢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