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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云南天之死

  

狂战看着突然情绪大变的野战,立马禁口不言,这让他想起野战的传说,野战本是蛮荒野家上一代翘楚,个性也最为狂野,早年自己游离苍冥世界,好不潇洒,但自从遇上了云倩,就像倦鸟归林,野战为了娶云倩便放弃了一切,可即便如此,云家依然不认可野战,不同意这门亲事,最后野战和云倩私奔,随即遭受云族追杀,那时候野战虽然天赋异禀,但奈何年龄尚小,不是云族敌手,云倩为了救野战,挡住了野战胸前必死的一剑,云倩也因此香消玉损,后面的故事是怎样的发展,狂战不知道,但野战这么多年来一直隐忍在天罪之城,想必就是在等待复仇的时机吧!

  “嘶!”云南天的狂叫像是彻底激怒了空中的血翼天马,一声嘶鸣,血翼天马便携带着风卷之势朝云南天冲去。

  “云蛇之缚!”面对四鬼魅境血翼天马的极速,云南天的云丝线翼跟之相比就差了一点,想逃已经无可逃避,云南天手印一起,一条五米多长的云蛇凭空出现,顺着血翼天马的四肢就缠绕上去,云蛇缠住血翼天马的身躯不断紧缩,蛇头更是伸到血翼天马左翼,匍匐而上。

  “嘶!”紧缚的云蛇让血翼天马痛的狂叫,前冲的方向也出现了紊乱,身体擦着云南天飞速而过,但一双丈长血翼直接抽向云南天。

  “叮!”云南天急忙横起云中剑挡住眼前挥来的血翼,一声金属交接的声音,云南天还没来得及惊讶血翼天马的血翼竟然如此坚硬竟然能和脉器相击,便像是一颗流星,直接砸向了斗兽场的地上,将坚硬无比的岩石砸出一个大坑。

  在场中游荡的鬼面蜘蛛看见深坑就像狼群看见猎物,几秒钟便都疯狂向坑中涌入,云南天还未站起来,便被无数的鬼面蜘蛛淹没。

  “啊!啊!啊!”云南天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鬼面蜘蛛下面传出,一把云中剑在鬼面蜘蛛中来回搅动,但无奈鬼面蜘蛛太多,云中剑刺死一只,便有五只再填补进去,根本没有空间让云南天使用这把脉魄器。

  千帆看着不断惨叫的云南天,思绪却已经飘出了斗兽场,在这么多鬼面蜘蛛的攻击下,云南天绝无可能冲的出来,死局已定,他下一步要面对的就是云家的怒火,虽然兽斗存活者有湛蓝一族庇护,但他要去争,去争这本属于他的天地,他所要的不是巢歌的庇护,不是九大罪的庇护,不是天罪七人众的庇护,也更不是湛蓝一族的庇护,他要的是自己的庇护,杀云南天只是第一步,也是开始。

  “啊!”云南天又发出一声惨叫,但这惨叫之声却是不甘的怒吼,而且又极为的确定。

  没错,就是确定,这是自己确定能脱困的怒吼,千帆思绪落回,便看见黑压压的鬼面蜘蛛群一下子爆散开来,勉强看的出一个人形的云南天持剑站了起来,说是人形只是因为云南天只剩下一个人形骨架,大部分的血肉已经被鬼面蜘蛛啃食。

  “你很不错!”云南天伸出一根骨指,指着千帆,那血洞的眼窝已然没了眼睛。

  千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云南天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为何还不死,而且还有力量挣开了鬼面蜘蛛。

  “我竟然看不到你的一点信息!”云南天左手五根骨指曲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整副面孔也是一脸茫然,看向千帆就像看到了稀有品种。

  “千雷鸣!”面对这种不太正常的情况,千帆也搞不懂云南天这是回光返照还是怎么了?但目前绝对未死,只因那把云中剑还好好的握在他手中。

  一道二米多长的雷霆覆盖在渊冥之上,渊冥的黑焰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一下子暴涨开来,长剑上雷霆与黑焰焰交织,隐约发出鹰嘀之声。

  “奔雷!”双腿雷霆一闪,千帆已经到了云南天正面方,渊冥直接穿透云南天的胸膛,云南天根本没有一点时间反应。

  “这种速度,还只是天魂境,你果然不错!”像是错觉,在云中剑化作点点星光的时刻,千帆分明听到了云南天的声音,而且是一脸的笑容。

  直到云南天躺在地上,千帆才回过神来,看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云南天,千帆满脑子的疑问,他不解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违背常理,因为云南天最后的一句话是确确实实的,他绝对没有听错。

  “嘶!”血翼天马的嘶鸣打断了千帆的困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身上的云蛇一消失不见,血翼天马就满眼通红嗷嗷叫的向千帆冲去。

  千帆收起渊冥,在血翼天马来临之际轻吟奔雷,双腿雷霆闪烁,千帆便消失在血翼天马的视野里。

  再现身的千帆右手熟练的一捏,一声悲惨至极的马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斗兽场。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千帆拍了拍手,再次召唤出渊冥将通向通道沿途的鬼面蜘蛛一扫而光,千帆迈着沉重的脚步向胜利的通道走去。

  斗兽场里只剩下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血翼天马,一首残破不堪的尸体,还有满地的鬼面蜘蛛。

  “云南天就这么死了!”残月看着斗兽场下面,满脸呆滞。

  “云南天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魂灯却是一脸的不愿相信,一脸的愁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事实是云南天他就是这么死了!魂灯,残月别不相信现实了,想想你俩以后怎么活吧,这惹马儿叫的下场这是惨啊!”

  “那谁又想到越级的脉兽是血翼天马,这种掌控高空的脉兽同一级别都几乎不可战胜,更何况更高一级的,这谁能赢的了?”

  “马儿叫不是赢了吗?而且还是一击致命!”

  “他那是赢吗?就是猥琐,哪有直接抓脉兽那里的!那头血翼天马也是,四鬼魅境级别的脉兽怎么抓一下就成那熊样儿,要不是马儿叫有自己的契约脉兽,我都怀疑这头血翼天马是他的,看着纯属像表演!”

  “走出斗兽场那就算是赢了,管他用什么手段,要是换你,让你抓你也抓不到,而且你也不理解那种痛苦!不过,这一战,马儿叫名扬四海,就是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

  看台上的天罪学员在震惊过后,议论纷纷。

  “他竟然真的杀了云南天!”看着场中云南天的尸体,狂战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完全不明白马儿叫哪来的胆气敢杀云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

  “有些事情我们总是按常理判断,可真正做到伟大,成就伟大,达到脉者顶峰的人,一路上可都是打破一切常理的!”野战看着千帆,内心狂震,千帆杀掉云南天带给他的冲击要比任何人都来的强烈,要是当初他坚决一点,勇敢一点,果断一点,云倩也不会死。

  两人说完同时陷入深深的沉默。

  ……

  斗兽场外,脉珍阁地下的一处密室内。

  “答应你的,我做到了!”

  “怎么样?”

  “像你说的,他死的很不正常!”

  “他没有死!”

  “不可能,是我亲手杀了他!他的尸体还未冰凉,就在斗兽场内!”

  “云南天是死了,但他完好无损!”

  “他?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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