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母后或父皇

　　一开始是王爷，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后来变成了他的皇爸爸，在他的心中，父亲只有一个，但名义上还有一个。他的表哥载淳是在他之前当皇帝的，但被皇爸爸狠狠的踢下来了，原因就是不符合皇爸爸的要求。尽管是亲生儿子。然后就称他为帝。他很害怕，害怕皇爸爸将他贬为庶人。所以他尽量以皇爸爸的话去做，结果并不尽他所意，皇爸爸仍会时不时的罚他去宗人府做事情。他努力了，可仍不能让皇爸爸称心如意，或者说笑出来。小皇帝见过皇爸爸对侍卫笑过，那是因为他做事情麻利；皇给爸爸对使臣笑过，因为他送来金银财宝；皇爸爸对那些阿谀奉承的人笑过，因为他们让皇爸爸笑了，心中的虚荣心受到了鼓舞。但皇爸爸从未对自己笑过，一次也没有。

　　对了，自己并不是皇爸爸的儿子，他前一位皇帝是的。

　　是因为我们抢了她皇帝的位置。

　　这是在前一个皇帝走前说的话，因为小皇帝问他为什么皇爸爸从不笑。虽然他当着皇帝，可大权仍在皇爸爸手中，我们只能服从她的命令，与傀儡无差。正如唐朝的女皇武则天，皇爸爸只差改年号，自己坐上龙椅罢了。

　　当时怎么回答的？“哦。”小皇帝当是只是愣愣地点点头，也没有多想些什么。如今想来，还是怪后悔的。“皇上，老佛爷找你去万佛殿。”皇爸爸身边的李公公进来了，小皇帝停止回忆，转过身来看着他，“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朕马上就去。”“奴才告退。”小皇帝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太窝囊了，连一个太监都不敢呵斥半分。拍拍龙袍，向万佛殿走去。他今年也加冠了，皇爸爸应该替自己找妃子了。

　　“皇爸爸，有什么吩咐？”在皇爸爸面前他也如奴才般低声下气的。”湉儿，哀家为你选了几位妃子，为我大清绵延子嗣，如何？”还未等他回答，老佛爷应擅自主张的招呼一群女子上来。“儿臣自然同意。”小皇帝也不得不答应，皇爸爸应经让人进来了，哪还有他们推出去的道理？更何况，这是老佛爷选出开的人选，他不敢不服从。“恩，那哀家发话了......”老佛爷用她那看起来才四十出头并没有多少皱纹的手翻着名册，选了四妃以及以下的贵人，并用朱笔在旁边提名。“朕允许了，后宫也该翻新了，找些人整理整理，妃嫔们就可以马上住下来了。若无事，儿臣先行告退。”得到老佛爷的允许后，小皇帝才敢回去，经过珍妃时，顿了顿，便走了。

　　珍儿是小皇帝在这儿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在她面前，小皇帝在感觉得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快乐。然而，这只是小皇帝心里想的。“珍妃，大清下一位皇帝就全靠你了，可别让哀家失望。”老佛爷迁走其他人，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请老佛爷放心，珍儿一定会办好此事。”珍妃也是有分寸的，，在当今朝堂之上，又有谁不知道太后的势力远过小皇帝。应该依靠谁朝臣们自然很清楚。珍妃自己也一样。“珍妃，你姐姐也很努力，不要辜负哀家的一切心意。下去吧。”老佛爷也不想指的太多，有些事，掺和的太多了，反而事比其反。“那臣妾告退。”等珍妃离开后，便唤起伺候时候最久的李公公。“小李子，哀家交代的事情办好事否？”“回老佛爷，奴才已经将药丸放好了，就等您吩咐奴才便可拿出了。”李公公也是个看脸色的人，更何况在这儿深宫中可以侍奉老佛爷。

　　“办成就好，在那个皇帝身后的实力完全暴露出来后，哀家再吃也不迟。好了，哀家累了，你先退下吧。”慈溪此时在宫中没有多少可靠的人来替她打听。李公公这颗棋子不可丢。一旦他为弃子，自己在深宫中也就危险了。慈溪知道，李公公知道，珍妃知道，小皇帝同样也知道。

　　“珍儿，你说这件事朕没办好吗？西部闹旱灾，朕提出调动人马去救援，皇爸爸居然否决了！”小皇帝只有在珍妃面前，才是真正的黄帝。幼稚，但也略加成熟，让是当年那个喜爱糖果未成熟的孩童。”嘘！皇上，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珍妃在太后面前徘徊了好几年，也是懂得些的。”珍儿，你姐姐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你们家只来你一个人的吗？”提到地位小皇帝就来气。当年分明指给他的便是珍儿，现在又多了这么多的人。“皇上的表姐要嫁过来，我和姐姐就晚了些。”珍妃直接省略了前一个问题。“可皇后毕竟是朕的表姐，这样嫁过来，意图你我都是知道的。”小皇帝也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挥挥手，仿佛就忘了这些事。“珍儿，今后，你将是这后宫中最受宠的女子。没人敢伤害你，没人敢欺侮你。”

　　珍妃此时也只是笑笑，似乎渐渐深入这个少年的内心。打小便认识了小皇帝，便知道老佛爷对他的威慑力及严厉的态度。为此，他也只好暂时投靠太后，为皇帝夺回政权，赶下老佛爷。“皇上，你答应珍儿，永永远远不会把珍儿当作挡箭牌。”虽然每一个步骤她也都想好，但怕得便是小皇帝不知道内情，不相信她。她什么都不怕，只怕这个罢了。

　　“珍儿，又犯傻了，朕怎么会不信你呢？今后定不会发生此事。朕发誓。”小皇帝倒也没想到珍妃会说这个问题，但也给了她正确的答复。“那皇上也就不要多么宠臣妾了。”珍妃也怕那么重复得出入宫被小皇帝提前知道那就不好了。小皇帝也就觉得他怕成为众矢之的罢了，便同意了。

　　“皇上，你要相信，珍儿会帮你夺回权力的。”

　　这是小皇帝被召去议国事前珍妃说的最后几句话，也是十分重要的话。

　　小皇帝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向养心殿行去。

　　珍妃叹了口气，沉重地看着小皇帝瘦小但穿着肥大的龙袍的背影。这段她不在宫里的那些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珍妃猜不出来，唯一了解的是在刀尖上生活的，一不小心便会划破口子。她想改变，她想让大清复兴。

　　如英国一般。

　　她没去过，但听人说过。说的那么繁华先进，有着清朝所没有的厉害的炮火。其他的不说，但就是算制度这一条，珍妃便很羡慕外国先进，使用其思想也是最好，她希望清朝可以改进，学习国外的长处。“凌风，她怎么说？”一个暗卫走进来，保全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回娘娘。她说，愿意合作，只是不知报酬如何？”“下一个王。”珍妃的目光闪了闪，侧视向暗卫说了句外语，这个暗卫便告辞了。

　　这场谈话她也没有太多的隐藏，有人听到也好，无人听道也罢。

　　这是英语。

　　刚才那个叫凌风的暗卫是珍妃父亲在她幼年时为她选的暗卫，唯一的一个，也是最厉害的。凌风是英国人，头发、眼睛和肤色完全不一样，所以基本不出府，也不露面。凌风实际上比珍妃小，但他还是像哥哥保护妹妹一样。小时候的珍妃也不分辈分，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凌风也没说些什么，由着她叫，就这样叫了十几年。凌风更多的像个日本武士，冷酷无情，至少对欺负珍妃的人是这样的。小时候，凌风便教她英语，只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正因为如此，珍妃很努力的学，因为无人可以指导，只有凌风会。

　　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为何传到了老佛爷的耳里，太后召她进宫。先是让她说了几句外国使臣常说的几句话，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逼着珍妃帮他做事。珍妃自然不同意，老佛爷就突然拿凌风和小皇帝作威胁，若不应，两人必死无疑。虽然说她心里不太相信太后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但人不在她身边，她不敢保证，只好答应，凌风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此后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珍妃不喜欢这样，也不习惯这种生活，这种小心翼翼、生怕被小皇帝发现的生活。但此时此刻，她也不得不这样做，为的是之后小皇帝亲自掌管大权的一天，刚刚太后让人议国事，也只不过让小皇帝做个旁听员罢了，不然应该是小皇帝主动提出才是。

　　最近老佛爷似乎发现了什么，一直侧旁敲击着她这几天所作所为及想法。如今姐姐入宫，她便不是一个人在刀尖上生活，而是一家人。

　　由此，她更是必须隐藏好自己的任何秘密，包括有关凌风的，她不想拖累他。凌风具体叫什么她也不知道，问他也不说，只是说那个名字不好听，还是叫凌风好些。珍妃也就没继续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凌风也如此。

　　不久后便是慈禧太后寿宴了，趁机表现一下也是好的，怕的便是那个不知情的姐姐来掺和一脚那便糟了，可是，在深宫中，最不需要的就是亲情，更何况是那个异母的姐姐？“娘娘，瑾妃娘娘身边的春喜来了。”崔玉贵打断珍妃的想法，走进来，身后跟着春喜。“奴婢见过珍妃娘娘，主子有话对珍妃娘娘说。”春喜倒也识相，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免了，姐姐有什么话说？”“回禀娘娘，主子问娘娘，老佛爷的寿宴如何操办？刚刚老佛爷下旨让主子帮忙操办寿宴。”珍妃挑挑眉，这太后就是想拉拢人气不是？而她那个姐姐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是那种为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肯定是太后给了她什么利益才同意的。

　　比如说，宠爱。

　　一个女人，在宫中，没了宠爱便什么都不是，即使不在冷宫差不多了。瑾妃进宫后便明白这个道理，或者说她先在就知道了，自己与她不同。珍妃与皇帝青梅竹马，自己则是硬塞进去的。而瑾妃又擅长用香，由她的母亲传授，并且用的如鱼得水。连凌风对付她的方法都没有几个。想来太后定是看上瑾妃的这个特点才为她铺平今后的道路的。每个人都有其所长，瑾妃也是。或许想更好地掌管政权，想由寿宴这个引子升地位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等会儿老佛爷就会让她过去。

　　不如就按照外国样式？有凌风嘛！

　　“这样吧，一会儿我让人给姐姐送过去。”珍妃抬起手，崔玉贵示意扶着她，走到笔砚那儿。“那奴婢告退。”春喜知趣，便退下了。“凌风，麻烦了。”刚刚还是面无表情的她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凌风抬起头头，撕下那张虚伪的面具，无奈的笑道。“她在信上写了什么？”用指尖摸着自己所养的鹦鹉，边给它喂食便问道。“她说让你与皇帝想换。”珍妃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没有其他人吗？”“不知，她只说到特定的时间你一定同意这件事的。”凌风仍写着字。“若有选择，我是不会进宫。”沉默了好一会儿，珍妃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进宫，有什么好的。四方的天，四方的地，不变的景物，没有比这儿更无聊的去处了。从小与小皇帝相处时，便很厌恶入宫，宫里宫外就是两个世界。打个比方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那时小皇帝便是皇帝了，平时也只能偷偷跑出来和她玩。一开始进宫找小皇帝还好，后来便经常性的见到老佛爷，那种眼神让她很不自在。自从那时开始，她不主动进宫，除非有宴会。

　　后来，她长大了，她开始猜测，猜测小皇帝可以做多长时间的龙椅。老佛爷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耐心去培育他。正因此，小皇帝被禁止出宫，除非有特殊事情，并有老佛爷亲自指导和**，有时实在太无聊让凌风去看看，回来禀报时只说深夜子时入睡，不到寅时就起床读书。不到三个时辰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个问题想想也就不想了，外面大千世界，有值得她好好去琢磨的事。

　　那天，老佛爷召她进宫。宫中的情景早已忘却，不远处看到小皇帝，身后的太监手中抱着许多书。珍妃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倒是身边的侍女惊醒了她：“见过皇上。”这是，她才想起，他此时是皇上，而她只是大臣之女，两者身份天差地别，又怎能像儿时那样天真无邪？小皇帝停下口中背得连自己都不懂的经书，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向他行礼的人：“起来吧。”心中有些纳闷，自己似乎见过她。“老佛爷还等着臣女，臣女告退了。”小皇帝一把拽住她，“你是珍儿。”“皇上认错了。”珍妃狠下心来扯开那双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视线。

　　见过老佛爷后，她也没有拐弯，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并现出自己所能控制的把柄：以免在中国所没有的面具和一枚珍妃所熟悉的玉佩。“你想做什么？”藏在袖子下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没什么，来做场交易如何？”老佛爷无声的笑着，挥挥手让其他人下去。“帮我夺大清的政权，我帮你把你哥哥送走。”经过一番商议后，珍妃终于答应了老佛爷的交易，一直持续到现在。

　　“你为什么要救我？”

　　凌风渐渐了解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明白这件事。因为你是我哥哥嘛！”珍妃笑笑，也不想说写什么。凌风也愣了愣，不是不知道，也大概猜出了。但他也明白，作为一个杀手不应有情。“娘娘，”有个宫女敲了敲门，“老佛爷找娘娘议事。”“知道了，你先去吧。”珍妃向凌风使了个眼神，他点点头。

　　在老佛爷那儿里，有一个人在向老佛爷说些什么。“老佛爷，如果臣妾没有猜错，那个珍妃身边的小太监是珍妃的哥哥。”万贵人倒是不知好歹地去找老佛爷那儿告状，说珍妃私藏他人。想趁机一步登天，重获恩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老佛爷手里的佛殊，丝毫不动。“有次臣妾见那太监脸上有一道痕迹，怀疑是贴上了脸皮。”“老佛爷，珍妃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你先去躲着，哀家看看。”老佛爷睁开眼睛看了万贵人一眼，又闭上了。“是。”万贵人连忙躲进去。

　　“老佛爷万安，不知老佛爷今日找我有何事？”珍妃安安静静的站着，镇定地听着万贵人很轻的呼吸声。“你让小崔子给哀家捶肩，哀家找你谈关于寿礼的事情。”“是。”崔玉贵走上前，不轻不重的捶着。同时老佛爷也看到一道痕迹。“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珍妃滥用私权吧？”似乎是打笑的话，珍妃没有丝毫反应。“回老佛爷，以前奴才是在万贵人宫中，但珍妃娘娘和几位娘娘进宫了，宫中人手不够，便把奴才调过去了。这是被贵人的猫抓破的。如今倒也结了疤。”老佛爷的指甲经过结疤的地方，确实有个疤。“好了，谈谈哀家的生辰吧。”此时站在帘后后的万贵人吓得不轻，当时明明看见崔玉贵从脸上撕下去什么东西。本想跑走，但被老佛爷身边的王嬷嬷挡住了：“贵人，老佛爷有请。”然后捂上她的嘴巴，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便发现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丝毫不能动，面前还坐着慈禧。“哟。醒了？那样最好，开始吧。”老佛爷手上的佛珠已用那个茶杯所代替，慢条斯理地喝着。“知道犯什么错吗？”那解释的辫子打在自己身上，从疼痛到麻痹，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当中被无数次的辣椒水泼过。“臣妾......实在不知......”然后便咬舌自尽了。“告诉瑾妃，别想耍什么花招。把万贵人的尸体换上宫女服，就说她宫里的宫女暴毙而死。”老佛爷牙厌恶的看着万贵人面前的断舌，“把那玩意也送与她。”等众人得到允许抬起头时，老佛爷已经走远了。其中有一位太监悄然离开。当是众人也只想赶紧收拾完早点回去，也就没在意。

　　“正如娘娘所料，万贵人所得的消息是由瑾妃告诉的。”那名太监脱下太监服，恢复原来的模样，站在珍妃面前。“姐姐下的局不错，可惜实行者不是像老佛爷那样惊醒的人，也真是怪可惜的了。”珍妃穿着西式特制的晚礼服，很长，但也能显出她的身体修长。“哥哥，你送来的礼服很好看，很配我的性格。”凌风愣了一下，低声说道：“请娘娘注意，这是在宫里，难免口多眼杂。”

　　“恩，我知道，皇帝那边如何？”

　　“一如往常。”

　　在老佛爷找他们之前，就有人给他们捎了口信，说已经有人怀疑凌风的身份了，让她小心了。虽不知真假，但防着还是好的。不过珍妃倒是没想到这竟是真的。回来后查当时传话的宫女却又查出宫中查无此人的消息，那就让她十分惊奇了：是什么人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地穿梭在宫中，又可以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将口信给她。排除各个人之后，便只有一个人了。

　　只有那个女王。

　　此时的小皇帝正接受者老佛爷的“指导”和“教育”。述说着万贵人如何的不好，又如何的出言不逊，不动脑子也知道这是她胡编乱造的。若真如此，她怎做到这个位置的？“儿臣回去后定会惩戒万贵人。”“那倒不用，哀家已经她送出宫，不劳烦皇帝了。”老佛爷对于这件事也不会对小黄帝说的太多，毕竟，他们至今没有太多的亲人之间信任。

　　“不知这三日后皇爸爸的寿宴上如何操办？”老佛爷也不好自己提出来，小皇帝便替她说了出来“具体的哀家让瑾妃、珍妃去操办了，皇帝便帮忙请大臣和使臣如何？”老佛爷漫不经心似乎很正常的提出她们两个人的名字。。这不免让小皇帝感到怀疑，一般的来说，皇爸爸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让瑾妃参与在情理之中，可珍儿......也不是小皇帝自己胡思乱想，而是这件事本身就有些问题。

　　老佛爷不动声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冷笑着。依她看来，小皇帝与珍妃之间得感情也没有听闻般的深厚。就连这么小的波折都经受不住，以后又将如何继续生活下去？自然，老佛爷是故意这样做的，本只想看看小皇帝对他是否有孝心，反过一插，了解了珍妃与他之间是有缝隙的，可以插进去的。对于瑾妃和珍妃，老佛爷更比较喜欢瑾妃一点，她的性子好把握；不像珍妃，心思缜密。瑾妃是一根筋的，珍妃就不一样了，她离开了老佛爷后，仍可以受宠。可珍妃的身上有着瑾妃所没有的东西，她需要好好把握，由此不得不迁就着她。

　　“皇爸爸的想法自然是极好的，儿臣定会以皇爸爸的要求去办的。若无事，朕告退。”说着一甩袖子，离开了老佛爷的视线。

　　“呵，有脾气了嘛。”

　　手中握着雕刻着五爪金龙的杯子，显然不是她可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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