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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士惜知己和白家突变

  

monmar1401:48:39cst2016

  “白闹出门受死!”杀涯歇斯底里的又一遍喊着。

  许久没有反应。

  “白闹出门受死!“蝶恋花所有的骑士都发出了一声暴喝,在这声浪中,酒肆开始轻微的摇动,街道上的青石板也出现了轻微的裂缝。

  外面热火朝天的吵着,却不影响酒肆内的清静,白闹偏了偏头,吞了一口口水,接着换了个姿势,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所幸的是,高代还没有那么大条的神经,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来,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向酒肆门口走着,顺遍随手拿起了被支在桌下当作桌腿的的长剑。他在熟睡中,好像朦朦胧胧的听见有人让白闹出去受死,这可是不许的。剑一离地,桌子轰然倒塌,但陈年的老红木桌确实是破旧的不成样子了,就算倒塌也发不出些许巨大的声响。高代缓缓的拉开了一条门缝,刚够他修长的身子钻出。背后的白闹感觉到了店里轻微的振动,努力一番,却也只是睁开了一只眼睛,阳光透过门缝洒落在他的身上,他看到高代一闪而过的身影,一如往,坚挺中带点猥琐,稀里糊涂的挪了挪身子又睡着了,那个破碎倒地的桌子离他不到三步远。

  而高代此时的内心却是震撼无比的。大华有三军,羽林卫,狮**,先机营。分主守卫,攻占,研发。其中,羽林卫最为严格,下设两大集团:鱼戏水和蝶恋花。而今,蝶恋花一个完整的执行任务编队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似乎是要取白闹的性命,高代暗道不妙,但无所畏的大步走向那黑衣骏马前站定,手中剑,微微的倾斜着,一道亮光划过那杀气逼人的队伍,朝阳也被如此的戏弄着。蝶恋花的杀手们都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钩叉,坐下的骏马也不断用它们那坚硬的马蹄敲击着地下的青石板,放佛非要刨出个裂缝一样。士惜知己,虽知死而一往无前。

  杀涯不是鲁莽之辈,自马背上取出一张画像,两下一比,就满含不满的呵斥道:“闲杂人等一边去!”

  高代挽了个剑花,开口驳道:“带兵刃堵我店门,依画像欲杀我手足,你怎敢言我为闲杂人等。”

  蝶恋花是群刽子手,这一点时间已经用几个世家的覆灭证明了。他们从不缺一颗敢做敢言的心,他们只欠缺一个耐心,尤其是对一个直面他们,腿不发软,口齿清晰的少年的质疑和驳斥更加没有耐心。

  在杀涯的默许下,十几个杀手一踩马背,凌空飞起,直向高代俯冲过来,手里的钩叉在阳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高代面不改色的将右脚向后拉了一步,身子慢慢的蹲下,蜻蜓点水般,纵身跃起,直扑向中间冲劲最猛的二人,说时迟那时快,那二人一见高代扑了过来,一人急忙将钩叉横于胸前,守护自身,另一人去势不减的向高代刺去,纵然如此,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人都感觉到胸口一阵阵痛传来,等到高代借出剑的反震力飘然远去落于地面时,一人已经因胸口被刺穿而毙命,另一人则因为自己的机智和胆怯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被一剑刺飞了几十米远。其他杀手一见此等状况,出手更为懔厉,狠辣,也不再因为对手是一个少年而有轻敌的想法,十余名刺客围着高代左突右刺,蝶恋花不愧是羽林卫,这些杀手围攻一人竟没有丝毫的乱象,而是显得进退有序,长短互补,一时间,场上尘土飞杨,金属撞击的声音屡屡入耳,高代身在人群中那份压迫的气息时时刻刻的笼罩着他,纵然他一把长剑出神入化,但也难敌这四面八方,无死角无差别的攻击,更何况对面几人已经开化,力量远胜过于他,坚持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露出败相,身上负了五六处伤。

  正当高代体力略感不支的时候,只听酒肆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斜下里一杆长枪突兀的刺了过来,两名杀手躲闪不及,被穿了起来,包围群出现了一个空缺,高代抓住这个机会,起身一跃,跳出了包围群,闪出了五六步远,身体放松,缓缓的调息。

  使枪的正是刚刚睡醒的白闹。酒肆时,朦胧中他听到了刀枪撞击之声,惊的他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细一听,到高代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甚至后来出现了轻微的紊乱,他急忙跑去酒柜,把他那杆支撑酒柜的长枪抽了出来,三步换作两步的跑到了门口,枪尾插入高代刚刚出去拉开的门缝中,左右一晃,店门就大开,这下高代的情形他便一览无遗,瞬间一股怒火冲脑,他长枪一转,直接携雷霆之力冲向蝶恋花的杀手,杀手们猝不及防下,毙命两个,还让高代脱离了包围圈。不等杀手们再调节阵容,白闹的长枪再次舞了起来,虎虎生风,可怜的杀手们虽然身法不在白闹之下,可是那杆长枪比他们手中的钩叉长的不是一点半点,再加上白闹的枪法是滴水不漏,绵延不绝,竟难以近身。天下武器,一寸长,一寸强,遇上白闹的长枪,拿着钩叉的蝶恋花的杀手们只有挨打的份,不消片刻,剩余的杀手死的死,伤的伤,溃不成军。

  白闹收了攻势对高代作了一个鬼脸,高代心有余悸的问道:“你拿出长枪来了,那酒柜?”

  白闹心虚的应道:“那个,毁了啊!”

  高代更为心虚的答道:“我也毁了一个桌子。”

  瞬间二人感觉这午后的天居然有点阴暗。两位圣人虽然平时不管店里的闲事,但对那些老物件却是爱惜的很。或许是年纪大了吧,容易忆旧吧。

  “对了,你为什么打他们啊。”白闹想了又想,两个老头子要骂也得等这事了了吧,一码归一码吧,就训问起了高代情况。

  不等高代有所回答。

  杀涯一夹马肚,当先来到白闹面前,自胸中掏出一个黄色双龙戏珠图案的布条,朗声念道:“征妖之事,大华筹措万载,然,定州白家守边疆之土,无配合之意,更有暗自私通妖族,泄漏国秘,故,着羽林卫蝶恋花执圣意,行刑于白家。”

  杀涯一本正经的读完这布条上的内容,算是为自己的行为提供了一个充足的理由。然后绕有意思的看着眼前的白闹,笑道:“白家一门上下都已服刑,你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们兄弟来伺候呢?”

  “哈哈,有意思了。”白闹并没有被这一道旨意吓破胆,将长枪插在地上,双手叉着腰喝骂道:“世风日下,宵小竟敢冒充皇宫来人。听好了,自我白家定居定州,世袭定州侯,到我离开白家为止,定州军民共击退妖族来犯三百二十次,斩妖族练器境上千人,如此家族,你怎敢说私通一字。退一万步讲,我爷爷万物静的实力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这几个宵小之辈灭我满门?”

  “你们白家确实是了不起,白崇光也是一个人物,但是,不好意思,这是经由左右丞相审查,且亲手执行的。你们白家有几条命也不够用啊!”

  读完,杀涯从马背上解下一个黑色的布袋扔向白闹身边,而身后的杀手们也都解下一个黑色的布袋扔向白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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