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起因
frimar1822:38:51cst2016
黑夜笼罩着一切,病床边台灯渲染出光晕。
一切都很安静。
(我。。。。。。害死了他的孩子?)
(这么说梦里那个堂妹被烧死是我干的?)
(这太离谱了,只是个梦而已,但是。。。。。。)
我看了看床头边的那把黑伞,伸手把它拿了起来。
(两次怪脸的出现,黑伞都在旁边。。。。。。而且,它能使我穿透地板,使玻璃消失。。。。。。)
太阳初过山头,天色微暗。
借助床头的灯光,我打开伞,从伞的下面观察其构造。与普通的伞并无两样,伞面是黑色的尼龙布料,伞骨与伞柄通体银白色。这把伞是一年前我央求母亲买来的,原因便是它黑银搭配的样子。
(可是这一年来什么事也没发生,为什么这几天却频出怪事?)
我合住伞,盯着它黑色的布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阳光穿过灰尘,斜射在医院白色的床单上。隐隐约约听见公鸡的打鸣声。
不知不觉我已想了半夜。
偶然地看到我白色被子上触目的黑伞,竟似有些刺眼。
我从沉思中脱离出来。
外面已经有些许人在走动,他们走过,都似乎不约而同的向这里看了一眼。
我有些疑惑,随着他们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到白色映衬下触目的黑伞,说不出的诡异。我尴尬地笑笑,把黑伞放回床头。又想起了还在急救的母亲,连忙下床出去看看情况。
......
我看着憔悴的父亲坐在脸被纱布层层围住的母亲身旁,心电图崎岖地跳动,被昨夜诡异的梦冲淡的伤感又涌了上来。我忍着泪水,声音哽咽着问父亲:"爸,妈...怎么样了?"
父亲愣了愣,陷入了沉默.....
又忽然抬起头,说:"阿楚,别担心,只是脸伤的比较严重,其他的养养就能痊愈。医生说现在只是陷入昏迷,没什么别的大碍......"
他强挤出笑容,却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完又低下头,似乎已经无法维持这种已经是非常勉强的笑容了。
我看着母亲脸上的层层纱布,陷入深深的自责。
(如果不是我,母亲又怎么会成这样?)
"爸,其实。。。。。。"
"好了,儿子,别太伤感。快回去休息吧,你母亲这有我照顾。"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缓缓站起身。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刚刚是谁报的案?"几名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进重症病人监护室,四下巡视着病房里的人。
我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看向父亲。
"是我。"
父亲扶着旁边的椅子,疲惫地说道。
"关于昨天上午在丰收道上发生的那场车祸,尾号zs156的那辆车。不是意外,我自首。"
父亲的语气很平静,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承认一件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