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卷30季 变种人野尻家族
frimar0409:42:33cst2016
北海道,雪还在下。啊---,黒木看见了那个女人居然是丢孩子的赤尾夜瑾,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因为赤尾的手指甲长而锋利,獠牙吐出嘴外,奇怪的样子让人想到了僵尸---
黒木对伊基塔说,僵尸变种人?怎么办?伊基塔掉头就跑,逃命一样狂奔,雪地路滑他还险些滑倒,冰冷的风夹杂飞雪迎面扑来。救我,救救我,你小子--,后面是黒木凄厉的叫声,可是伊基塔毫不理会,铺满大雪的街上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救黒木,就是忠诚的保镖伊基塔也夺路逃跑了,黒木多么希望来一辆警车或者一个保安车。可怜的黒木面对赤尾的步步紧逼,吓得魂不附体。
救命,救命!黒木在雪地里连滚带爬哭喊,地上的冰冷的雪很滑,雪花滑溜溜地渗进衣服里面。他向斜坡下面滑去。砰砰砰,黒木听见了那个疯子女人开枪了,没有打中他,恐惧使黒木的神经痉挛,哭喊着滑行居然追上了没命奔跑的伊基塔,伊基塔的腿扭伤了,全身打湿,脚被冻得麻木又扭伤了,可是他不敢停下脚步。留在雪地上的他歪歪扭扭的脚印。
黒木看见这个抛弃主人的狗如此狼狈不堪,他脸上的泪水绽开了笑容,大叫,伊基塔,你去死吧!砰,黒木对他开了一枪,打在雪地上跳弹反弹擦伤了伊基塔的手臂。砰,又是一声枪响,吓得黒木抱头翻滚,猫腰连滚带爬滚进了一个水沟里,上帝啊,子弹似乎长眼睛,这些枪弹居然没有打中黒木。但是幸运女神不会一直站在黒木身边的,他比谁都清楚这点。不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总有一颗子弹是不开眼的鬼,打中他的头或者心脏的。
伊基塔被跳弹擦伤,脚扭伤疼痛不堪,看着步步逼近的赤尾,那个疯子女人的獠牙似乎是吸血鬼,他的伤口像炸裂的小嘴巴翻开,正在等待这个吸血鬼僵尸,他能感觉到血,暖暖的血正在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血管里面向这个女人的嘴巴里面喉咙里面流淌,伊基塔很强壮,他不肯束手待毙,他想杀狗一样杀死这个女人,拗断她的脖子,掰断她的肋骨。
黒木没有敢回头再看伊基塔是如何对付这个疯子女人的,他加快速度,他内心满是求生的欲望,他不能死,他还有媳妇,孩子,和幸福的家庭。儿子才出生九个月,他的儿子不能失去父亲。天啊,他别无选择,只有没命的逃跑。但是雪沟里面他再也跑不动了,他想跳出水沟,任凭他爬了几次,没有成功,他没有时间耗费在这样的无用功上,感觉喘气不出,几乎昏倒。讨厌的雪,讨厌的寒冷,几乎冻僵了他所剩无几的力量。他绝望了,似乎出现幻觉,看见了赤尾鲜血淋漓的大嘴巴,好像要来咬断他的脖子,他想起了童年时,他踩死的一只兔子,那个兔子的嘴巴就是这样血淋淋的,恐怖的兔子,恐怖的女人--,他斜斜倚靠在水沟的侧壁,挣扎着站起,突然感觉有些力气了,粗糙的水沟表面摩擦他的皮肤,雪片飘在他的鼻子上,他吃下那一片雪花,晕晕乎乎地艰难地向水沟的尽头手脚并用像大猩猩一样爬行。
好不容易,黒木到了一个无人的大房子里面,地上到处都是血水结成的冰,还有动物的骨头和皮毛,黑黢黢地大房子里面空无一人,借助微弱的雪光,他小心翼翼地向大房子里面摸索,摸到不是动物骨头就是恶心的动物断肢或者皮毛。这里是动物屠宰场。
黒木躲着破旧的一个屠宰案板下,一屁股坐在血水结成的冰面上,旁边就是恶心的一条羊的断脚,还有一个骷髅羊头,他屏气凝神,劲量使自己呼吸轻微,调整呼吸后他渐渐地冷静下来,寒冷,疲惫,狼狈,肮脏?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检察官吗?
外面除了呼啸的风雪声,寂静如死。刚才逃跑时压到了肋骨,现在呼吸平顺一点点,才感觉剧烈疼痛。他斜躺着在地面上才有些缓解,眼睛瞳孔渐渐地适应了大房子里面的黑暗,他看看四周,寻找一个防身的武器,他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没有子弹的手枪就是一个铁疙瘩还不如一把菜刀,他摸到一个钩羊头的钩子,锋利的铁钩子,这个家伙应该是不错的武器。至少现在他无从选择更好的喱。
赤尾已经一步步地走到了屠宰场旁边,她还活着,她解决了妖孽的杀手伊基塔,咬住了伊基塔是血管,他便倒地挣扎抽搐了,而后昏死,但是用不了多少时间伊基塔会重新复活,像赤尾夜瑾一样变得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的吸血鬼变种人,答案很清楚,赤尾不是要杀死他们而是要咬他们的血管,使他们变成吸血鬼变种人,而后带他们回到函馆复命,那里一个老人正在轮椅上抚摸一个佛像等着他们喱。
赤尾把已经中毒昏死的伊基塔丢进水沟里面,等一下咬到黒木以后再一起回函馆,她的鼻子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这是她喜欢的味道,于是一步步地靠近了屠宰场,黒木就在屠宰场的案板下蜷缩,好似受伤的狐狸。
黒木扭动身体吃了一惊,门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进来了,阵势是唯一的出口被疯婆子赤尾堵住了。没有人可以帮助他,除了自己手里面的铁钩子,他没有什么可以依赖的喱,真的是山穷水尽,绝地死穴,他闻到了血淋淋的死亡气息。
一辆黑色林肯越野车停在街边,引擎没有熄火,尾气呼呼冒着热气,雨刷器摇摇晃晃来来回回摆动,一把来福猎枪伸出车窗,瞄准,砰,巨大的枪声,瞬间,赤尾横飞,噗通栽倒在大房子里面,就倒在黒木面前,黒木魂飞魄散,看见死鱼眼的一样的这个女人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的眼睛。赤尾的后背一个大大血窟窿,咕咕地冒血沫子--
林肯车门打开,两个男人出来了,走到倒地的赤尾的后面,举起猎枪对准她的头顶,砰砰砰,三枪,一枪比一枪恶狠狠,水泥地面打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握枪的男人说,出来吧,黒木。
黒木乖乖地爬出来,他吓死了躲已经无处躲藏了,横竖都是死,至少死的有些尊严吧。他说,你们杀死我后,告诉一声我的老婆和父亲,至少让他们知道我是死是活,不要让他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握枪的男人说,我是烛天,不会杀死你。
另一个男人是伊基塔。伊基塔的脸色发黑,眼圈黑乎乎的,手指甲也比原来变长。伊基塔说,烛天去了函馆,见了三五组的老头子--
黒木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烛天说,我去了他们的老巢,见到了他们的老头子,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我也被他们咬了,咬我的就是我想救的麻衣夏果,你看-。说着烛天露出了他的脖子,一个清晰的伤口,新鲜但是恶心。
烛天接着说,他们引诱我们来函馆,就是要把我们都变成变种人,还好我和伊基塔还是刚刚被咬,头脑还算清醒,你黒木更是,呵呵,还是正常人,比我们强多了喱。
黒木说,强个毛线啊,我们快走,这里危险,有事车上说,快。
他们快速上了林肯越野车,立即掉头向东京方向回去。
车上,黒木惊魂未定说,烛天你是怎么来北海道函馆的?见了老头子他还让你离开?
烛天说,呵呵,我是在受到一封书信之后急匆匆来到北海道的,想不到是一场死亡之旅,我进去之后就遇见了麻衣夏果,我们是老熟人,一个拥抱在久别重逢之后是太正常的了,没有想到,麻衣夏果已经变成变种人了,她在拥抱时突然咬了我一口,吸血鬼的牙齿吸食我的血液,我就中毒了。这是十五个小时之前的事,而后我晕晕乎乎地被带到了一个黑暗极了的房间,等了许久,才又被人拖死狗一样拉扯到了一个书房,见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子,他的手里面拿着一个妖孽的佛像--
黒木说,我认识他,他是一个有名的绅士叫野尻蛰芎,他的儿子号称国民老公叫野尻熊,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野尻家族是知名的大财阀,是能源业巨子,和老师松井始源的关系好极了,他们是利益联盟,想不到野尻蛰芎是三五组的人?
黒木接着说,烛天你怎么逃出来的?
烛天边开车边说,秋一休逃跑了,消息传到了野尻家族里,老头子见我就是希望利用我和秋一休的关系,引诱秋一休到函馆来。我假装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火速驾驶林肯越野车回到了北海道,我在被他们捕获后,身体里面被植入一个芯片,这个芯片可以gps定位,也可以当做通讯工具,甚至可以接收到附近有没有变种人的消息,我就是利用芯片接收附近有没有变种人的气息这个功能找到了这里。后来发现了水沟里面的伊基塔,再后来发现了已经变成吸血鬼的赤尾夜瑾才发现你黒木的。
黒木说,你们被咬伤是不是已经变成变种人了?
烛天说,不是,还有几个小时,二十四小时之内注射抗病毒血清的话,还有可能转移回来。
黒木说,你们的身体里面不是都植入了芯片?我们的一举一动其实还是在人家的监视之下的啊?
烛天说,是的。伊基塔说,我们现在就拿刀子挖出身体里面的芯片?
烛天说,徒劳无功,芯片已经和血管、心脏、甚至灵魂连接在一起了,除非你自杀。否则,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