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胡歌（下）
sunfeb1410:15:02cst2016
上午九点五十，闹钟把王琦吵醒了，但是他一点起床的意愿都没有，在这个适合睡觉的季节加上睡得又那么晚，他想再睡会儿，这时借着沿街窗户，他隐约听到一阵击打卷帘门的声音，又听见了胡歌阻止敲击门的声音。他起了床，洗漱毕，拿起钥匙开了门。店门前站了很多人，王琦刚拉起卷帘门，还没来得及问谁敲打自己的店门，顾客就推挤着王琦进去了。胡歌落在了最后，王琦看到他正挤着朝自己来。顾客进去，王琦出来。
“小伙子，不错，准时。”王琦在店门外的台阶上站住，拍了拍胡歌的肩膀。
“我九点钟到的，怕来晚了。老板，就刚才有人敲打你的店门，只可惜我在后面没看到是谁，不然我非把他揪出来，狠狠揍他一顿。”胡歌咬牙切齿地说。
“没事，进来的顾客只要买东西就等于付钱了。”王琦笑了笑说，“这边来，给你魔法商品价格单以及功能表，你先熟悉熟悉。”两人一起进到店里，王琦从收银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两张指交给了胡歌，众人看了看，胡歌拿着纸张正准备去一个角落默念会。
“嘿，老板，生意不错，昨天招了大姐，今天又招了个伙计。”一位昨天来，今天又来的大婶叫道。胡歌没支声，默默地走到了角落，他注意力不集中，一会看看单子，一会看看顾客。
“不好，昨天是我妈过来临时帮忙的，就一个伙计。”王琦微笑地解释道。
“有钱人都谦虚。”大婶来了一句，大家哈哈大笑。一会儿笑声停止了，个人看个人喜欢的魔法商品。一位吝啬的老头，几年三年前他女儿花了两千元给他买了一双皮鞋，穿到现在，鞋面完好无损，就在昨天，他的鞋子鞋底开了胶。
“老板，这小瓶胶水多少钱？”吝啬的老头看到价格是二百元，举起一小瓶胶水故意问道，他想讨价还价。
“二百元。”王琦回答。
“什么胶水这么贵，神胶么，便宜点。”老头大声说道。
“大爷，这胶水不是神胶，是魔法胶水。断裂的东西粘上无痕迹。高温超低温效果无碍。”王琦自豪着说。
“牛皮吹的倒响。厂家都不敢这样吹，你们经销商倒吹上了天，我的找个断得东西试验一下。”他得意的说，他转向众人“哎，你们谁的指甲断了？”一位女士拿着半根断指甲走了过来，王琦怀疑她是故意弄断的，但还是微笑着走到老头面前，众人侧过头，王琦一手拿胶水，一手捏着半根指甲接在女士伸出来那半根指甲断口处，滴上一点，亮光一闪，效果立竿见影，指甲接上了，女士仔细看了看，没一点痕迹，眼睛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要。”老头看到奇迹出现了，急忙掏出钱，但是，女士已经把胶水放进了包里。老头气呼呼地说，“那瓶是我的。”没人搭理他，女士给了王琦钱，转身走了。
“大爷，多着哪，还要么？”王琦故意问道。
“试验的那瓶，我看了效果倒是不错。其他是不是假货就不知道了。”老头看了看框里的塑料小瓶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试验的那瓶是挑的。都是正品，如假包换。”王琦保证道。
“那我拿一瓶试试吧。”老头恋恋不舍地慢慢把钱递给王琦。王琦抬起头，走向收银台，扫了一眼胡歌，胡歌匆忙把目光收回单子。接着众人纷纷拿着塑料胶水瓶走向收银台。上去很快过去了，一顿快餐午饭过后，王琦让胡歌拿着单子去到河边，因为那里没多少人。晚上六点钟，顾客走了，店门歇业了。王琦核算了一下账单，然后就带着胡歌去了旁边一家小型饭店吃饭，找到一个角落落了坐，点了两菜一汤：蒜黄炒蛋，金针菇肉丝，鲫鱼汤。等菜上齐后，他们聊了起来。
“价目表和性能表熟悉的怎么样”王琦微笑着问道，给胡歌夹了一大到肉丝。
“上午注意力不集中，下午还不错。”胡歌诚实得回答道，迎上饭碗。
“晚上我考考你。”王琦试探地问道。
“好。”胡歌嘴力塞满了肉丝。
“吃过饭后，你去学校把被子和生活用品搬到店里，楼上有一个小房间。”王琦从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红票放在胡歌面前“这是打车的钱。”
“不，师傅，你已经对我照顾有加了，不能要你的钱。”胡歌咕哝不清，把钱推了回去。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王琦佯装生气道。
“谢谢，师傅。”胡歌害怕给王琦留下不好印象，不教他魔法，这才把钱塞在了兜里。
“晚上，有空我教你点魔法。”王琦脸上又露出了微笑。胡歌听到这话，狼吞虎咽起来。王琦一碗饭还没吃饭，胡歌已经吃完了两完，并且说自己已经吃饱了，抽出一张纸，连招呼都忘记了打，就跑了出去。
一个小时候后，卷帘门响了，接着是密码箱轮子转动的声音和东西拖地的声音，王琦知道胡歌胡歌回来了，就放下书本，穿过敞开的卧室门和小厅门，走到楼下。胡歌正满头大汉倒退着连拖带拽把最后一个大包拉进店里。
“师傅，没想到我东西还真多。”胡歌扭头看着王琦，通红的脸笑了笑，用袖子抹了一把。
“东西要精简。”王琦说，他抽出魔棒，挥了一下，大打飘向二楼，穿过小厅，在小房间里床上落下了。王琦看了看门外，路上有一个行人超店里望了望，他走过，拉下卷帘门，然后提着密码箱向二楼吃力的攀去，胡歌提着小包随后跟上。小厅很小，胡歌的房间更小，一张单人床，一张床头小桌，一个木质衣柜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不过胡歌还是很高兴，因为他今晚就可以学点魔法了。
“房间有点小。”王琦把密码箱推到靠窗户的一个角落里说。
“没事，我可以把大包分装在几个小包里，放在床底下。”胡歌快乐地说，他把小包递给王琦，王琦把小包放在了密码箱上。王琦侧着身体走出去。
“你把东西先收拾一下，我在地下地室等你，楼梯下面开门就是。”王琦说，他走进卧室，拿了一本书。关上了门，就去了地下室。
晚上八点钟左右，胡歌在通明的通道里，一阵急步，一转弯，他走进第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宽敞明亮。他看见王琦正坐在蒲垫上，一手拿着魔棒，仔细观察着面前一只呆若木鸡的小白鼠。
“这只老鼠，像不像。”王琦问道。
“师傅，这就是一只老鼠，就是呆了点。”胡歌坦言道。
“在魔法学校我每门课都学的不错，就变形课勉强及格。”王琦一挥魔棒，白鼠变成了一本书：《变形初级课本》。
“可以慢慢自学。”胡歌试着安慰道。
“是的。”王琦站起身，“今晚花两个小时教你简单的魔法。首先是魔法知识，魔咒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平常用的咒语，一般危害性不大，比如飞来咒，悬空咒，缴械咒。”王琦手背后面，在地下室里走着圈子。“另一类是不可饶恕咒，危害性很大，就三个咒语，即钻心咒，夺魂咒，索命咒。这三个咒语，练起来很难。搞不好会伤了自己。那么，今晚你就练习缴械咒。”王琦在胡歌身边停了下来。“来我给你做个示范。”王琦拿起蒲掂仍给胡歌，“站在中央。把蒲垫挡在胸前。”胡歌有些胆怯，不过还是按王琦说的话做了，“对，像我这样，手里拿着魔棒，指向蒲垫中心处，集中意念，嘴里大声清晰的念道：除你武器。”一道绿光从笔尖射向蒲垫，蒲垫向王琦头顶上方飞了出去，胡歌倒向了墙壁，王琦伸出一只手接住了下落的蒲垫。
“你没事吧。”王琦问道。
“没事，师傅真棒。”胡歌只是受了很大的推力，没伤及身体。他走上前，拍手叫好。
“刚才，我没完全集中精力。不然的话，你就会直接撞到墙壁上，来，我拿蒲垫，你练习练习。”王琦把魔棒交给胡歌，拿着铺垫挡在胸前。胡歌乐不可支，前十多次练习，没丝毫进步他不是念不清咒语，就是打偏，不然就是意念不集中，王琦几个每练习一次，就得纠正一次，但他谆谆教导，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胡歌学习热情高涨，并不气馁。终于在第二十三练习中，微微有了些起色，蒲垫轻轻振动了一下，王琦的头发吹起来了。王琦看了看表，十点多了，他叫了停，放下铺垫。
“小伙子，练习的不错。”王琦夸奖道。
“师傅，真的么。我觉得还不及你十分之一。”胡歌看了看魔棒，交给王琦。
“万事开头难，能练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之前在魔法学校一个咒语我们要经过无数次练习才能运用自如。”王琦把魔棒放进兜里。“关上灯，明晚继续。”王琦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