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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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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罗心中暗自为端木雨嫣喝了一声彩,道声:“好,老婆,你做得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好样的,有道是上行其效,下必甚焉,又道帅行齐正,将不畏死,看来你深得统帅的精髓。”端木雨嫣微笑道:“那时我可没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该这么做。我与师空绝两人在约定的日子来到皇城‘祭兵台’,‘祭兵台’前的广场,早已聚集了无数妖界的修真,把整个广场是围了个水泄不通,佘吉子也暗自安排人手以防不测。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是对端木香彻底失去了信心。端木香没来,只是派了她的副首辅马云才前来观战,并代表双方的证人。反正是生死决战,我也无所谓谁来作证人,又不是比武。说实在话,我虽然在妖界也生活了百十年了,还是第一次与师空绝见面,看着面前那个白发银须的有些邋遢的老头儿,怎么也跟号称妖界修真第一人联系不起来。师空绝也不停的大量我,估计他也因为我如此年轻就修炼到了可以与他比肩的地步有些不真实吧。两人是生死决战,也就没什么话可说,很快地动起手来。都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动上手我才知道师空绝修真第一的名头不是虚的。无论从灵力的浑厚,或者灵技的运用都称得上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不愧是通灵巅峰的修真第一人。不过我从他那凝重的神情也看得出来他对于我也是很吃惊的,我们两人都是通灵巅峰修为,所以一开始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他胜在老练,我却比他年轻。最后他还是败在我的手下。”。

  端木雨嫣省略了她与师空绝两人决斗的过程,只是轻描淡写说出了结果,这让殷罗有些意犹未尽。见殷罗一副失味的模样,端木雨嫣淡淡的道:“我是付出了修为倒退三个小境界的代价赢了的。其实原因只有两个:一是他比我年纪大太多,所以心里有执念不敢拼,二是他太相信自己的实力不愿借用外力。”见殷罗不明白,嫣然一笑道:“说通俗点就是他太想飞升神界不敢拼命,所以放不开手脚。不愿意相信器物的作用而太相信他本身的灵力灵技,却不知有一个好的灵器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副手,尤其是像我的‘镇妖塔’这种无限接近上古灵器的法宝,又与我有血契的法宝,他遇到只能算他倒霉。”殷罗笑道:“的确如此,有了法宝,就像是作弊器,两个打一个,他不败那还真是没天理。”又问道:“那你后来呢?”端木雨嫣咯咯笑道:“还能怎么样,师空绝被我断了心脉,成为仅有人身的废人,一辈子也与修正无缘了,我将他流放进了‘无昼天’去过平民生活去了。至于端木香当然是收回她身上的妖皇血脉,也废去修为一同发配‘无昼天’咯。”殷罗略略一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像不认识端木雨嫣似的看了她一眼,端木雨嫣有些没落道:“我知道瞒不过你,可那时候我也没办法呀。端木香刚刚下台,我的地位也不稳定,前一届的许多老人并非是真心臣服于我,他们是在暗中观察我的能力,一旦我镇不住妖界,随时都有下台的可能。又不能杀了他们,只得这样做。”。

  殷罗没有吭声,其实他也知道,新朝开始新皇上任,为了稳固统治,统治者都会采用这种立威的策略来镇场子,同时又对投诚的施以恩义,这就是所谓的恩威并施。一方面让他们觉得新皇并没赶尽杀绝反而施以恩义,一方面又拿上任立威以示警告,统国者无不如此。只是无法将妖界的端木雨嫣与现在的端木雨嫣等同起来,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罢了。端木雨嫣显然是误会了殷罗的无语,只以为他对于她在妖界时的做法心生厌恶,不由得双眸含泪,那泪花儿只在眼眶里打着转,就像是一不小心的轻微颤动也会将那泪珠儿随时掉落下来,一副较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殷罗心痛的将她搂在怀中,道:“你个傻瓜,我又没怪你,成王败寇,要是你输掉那场战争,我想端木香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对待你的,你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呢?”端木雨嫣终于没能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喃喃道:“可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相公。”殷罗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脸上的泪水,笑道:“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你相公,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你看看,满脸泪水就像是个花猫一样,来,小妞,给大爷笑一个。”端木雨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霎时间犹如雨后梨花怒放,美艳不可方物。看着殷罗傻傻的模样,不由得大发娇嗔:“你这人好讨厌啦,弄得人家出丑。”。

  殷罗哈哈大笑,端木雨嫣越发不依,两只手儿在殷罗的胸膛上不停的捶打,带着哭声道:“讨厌,讨厌,叫你吓我,我叫你吓我。”殷罗笑着将她紧紧的搂住,道:“我只是一时没把现在的你和妖界那时的情况分开,是我的错。”端木雨嫣将脸贴在殷罗胸膛上,不断的摩擦,双手环住殷罗的腰身。她其实也知道殷罗对她的心,只是爱已经让这个曾经杀伐果断冷艳逼人的妖皇,神界大能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霸气,而只有无尽的温柔,所以,越是这样,她越是在乎殷罗对她的看法,她不想给殷罗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好的印象。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相互拥抱着。就在此时,两人都忽然抬起头来,端木雨嫣道:“有人来了。”殷罗点点头,道:“看样子还不止一个人。”这时外面传来老头儿的声音:“来人带有杀气,小子出去后要当心。”殷罗和端木雨嫣来到外面,老头儿负手立在一棵树下,对殷罗道:“来的人修为不低,你小子最好不要逞强。”殷罗答应一声,对着两人点点头,意念一动回到本体,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房门。女人正在院子里挨墙的井边洗衣服,男人在院子中劈着柴火,小女儿在旁边玩着可能只有她才懂的游戏。女人见殷罗出来,笑着将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擦,问道:“大兄弟起来了,饿了吧?中午看你睡得香,所以没叫你。不过俺将饭菜捂在锅里,想还是热饹的,俺这就给你端去?”,殷罗摆摆手,道:“不用了,大嫂。”又对男人道。:“大哥,你也来,我有话对你们说。”,男人疑惑的停下手中活儿,女人也不解的望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两人静的看着殷罗。殷罗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来递给女人,道:“大哥,大嫂,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来就跟你们添麻烦。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们拿上后马上离开这里,出去躲一躲,我的仇家寻来了。”女人吓的脸色有些白,怯怯的问道:“大兄弟,那你不去躲一躲吗?”殷罗摇摇头道:“我没事,记住了,这几天都别回来,最好去飞龙镇以外的亲戚家住几天。”男人点点头道:“我们听你的,我们到乡下妞她外婆家去,大兄弟你也要小心。”。说吧到也干脆,抱起女儿就走,女人看了殷罗一眼,也转身跟着男人身后出了院门。

  殷罗回到房间,将九根银针收进怀里,又端了一把木椅只身坐在院中,静静的注视着大开的院门。来的人很快就进入了院子里,打头的正是玉虚山天演门的八长老玉昌,身后跟着的是钟代水和天演门的几个弟子。玉昌一见殷罗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中,也不由的一愣,随后嘿嘿冷笑道:“小子,胆子够大的,居然见了本座一点也不惊慌。”殷罗不屑的道:“玉昌,不要把自己看的像个人物,小爷的眼里,你屁都不是。”玉昌一怔,哈哈大笑道:“小子有种,这修真界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跳出来乱咬人,好,小子,你既然认识老夫,咱们也不用废话,告诉我,你是何人门下,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出来的弟子敢如此猖狂?”殷罗从木椅上长身而起,哈哈笑道:“玉昌,你这老匹夫到会倚老卖老,小爷我可不想与你攀交情,家师名讳岂是你能够知道的。”钟代水在一旁大声喝道:“小子,今日你说什么都没用,赶快交出解药来,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殷罗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饶了你的狗命,还不知道感恩,还敢来这里乱叫。”玉昌止住钟代水,道:“其实老夫已经猜到你是谁了,只是实在想不到两年不到,你一个修真白丁,是什么原因让你修为如此进展迅速,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补天石’在你手里的消息不假。”,殷罗也没想到玉昌竟然能够认出自己,只是微微笑道:“是吗?玉昌,你也不必瞎猜,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今天你来到这里大概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吧?”。

  玉昌脸色一变,随即有慢慢缓和下来,道:“你也算是我天演门的弟子,自从你跌落悬崖以后,我们都全力的打探你的消息,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真是老天有眼,天演门之幸呀。”殷罗哈哈哈笑道:“好一个天演门之幸,玉昌长老,你还真是个老不知羞的无耻小人,老子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有你这么脸皮如此厚的。当日之事不是你老匹夫一手策划的吗?我实在是不明白,小爷我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是为了这个垃圾的事,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呢?”玉昌身后的一个弟子闻言大怒道:“小子你找死,竟然敢如此出言不逊。”殷罗一看心中就乐了,刚才没注意,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正是去年在悬崖遇害的主凶请杀手杀殷罗的那个刘坤,不由得哈哈笑道:“原来是你呀,今天是个好日子,所有的好朋友都聚在一块儿来了。”刘坤怒道:“小子,不要套交情,就冲你刚才对我们长老的态度,你就只有一个字:死。”,殷罗鄙视道:“刘坤,就你一个蝼蚁也敢大言不惭,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分。”,刘坤气得两眼冒火,玉昌也阴沉着脸摆手止住刘坤,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与我做对,原本看在玉清长老的面上,对你目无尊长不愿计较,现在看来倒是老夫自讨没趣。不过只要你交出‘补天石’来,老夫也可以对你网开一面。”殷罗不由得笑道:“这才是你真正的意思吧,行,‘补天石’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就来拿。”。

  钟代水忽然惊叫了一声,道:“你是殷罗。”,钟代水的话也让刘坤大吃一惊,其余弟子对于殷罗也有耳闻,只不过是从司徒娉婷的事情上知道一些,没有太大的反应,而钟代水和刘坤就不一样,虽然殷罗已经经过药物改变了容貌,但一下子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们想置于死地的人,一时间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殷罗哈哈大笑道:“钟代水,枉你生了一副臭皮囊,怎么脑子就像个白痴,现在才知道吗?”玉昌喝了一声道:“殷罗,你也算是天演门的弟子,听我一句劝,交出‘补天石’,修真界不是你一个人能够玩得转的,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你将‘补天石’交出来,我会在门主面前替你说话不追究你的过错,再者说,你只不过是将‘补天石’暂时放在天演门内,等你修为足以能够拥有它,自然也就会还给你。”殷罗就像是遇到什么开心不已的事一样忽然间哈哈的笑过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指着玉昌道:“玉昌啊,玉昌,我真是小看你了,老匹夫,你以为我是三两岁的小孩子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这话有几分是真的吧。”玉昌脸色阴沉的怕人,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老夫的话还会骗你不成?”,殷罗摇摇头,道:“算了,我也不想和你磨牙齿,你也是修真界里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要如此作践自己呢,这样反倒让我更加反胃。‘补天石’就在我身上,要文取还是武拿,摆出个道来,我接着就是了,说这些没用的何苦来哉。”。

  玉昌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声音突兀而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殷罗,我的兄弟,老哥找你找得好苦呀。”话音一落,大门外几个人影进来,殷罗哈哈笑道:“原来是文老哥呀,好久不见,文老哥别来无恙呀,咦,这不是侄儿媳妇崔晓梅吗?怎么?见到二叔也不打声招呼?”,来人正是文十三和崔晓梅,文十三一副笑嘻嘻的脸色,崔晓梅的脸上却是黑的像是摸了锅灰,死死地盯着殷罗,恨不得将殷罗生吞活剐。殷罗面上一副云淡风轻,心里却是苦笑不已,这次看来是脱身无望了。玉昌也是心中懊恼,原来他听到飞龙镇有至宝的消息,也只是抱着前来看看的心思,谁知到了飞龙镇后就听到殷罗没死的消息不说,还听到‘补天石’在殷罗手里的消息,这让他心中暗自欣喜,心想殷罗毕竟是天演门的弟子,‘补天石’既然在他手里那就好办,只要找到殷罗,‘补天石’也就垂手可得了。虽然他还不清楚‘补天石’是怎么到了殷罗的手里,但不管怎么说,找到殷罗的机会比起别人来要大的多,因为殷罗是天演门的弟子,天演门的特殊标记,就是寻找殷罗的最好办法。在他看来殷罗孤单一人在修真界是无法保证‘补天石’的安全的,肯定会急于回天演门求得庇护。所以,他就派出弟子在飞龙镇寻找并在一些显眼的地方做上天演门的标记,飞龙镇巴掌大个地方,就算殷罗是个瞎子,也应该看得见这些标记的。只要殷罗一到,就逼着他交出‘补天石’,然后将他性命取了,立即返回玉虚山找个僻静的地方修炼,神不知鬼不觉的提升修为,到时候整个天演门就是自己的了。甚是他将带来的弟子都看成了死人,要来一个杀人灭口,其用心不得不说是天衣无缝的打算了,谁知道正在耐心等待的玉昌却等来了自己的侄儿钟代水被人修理,而且更是弄得硕根不举。

  原来钟代水那小子从殷罗那里脱险后,心中是气愤交加,就在饭馆里吃了点酒,仗着酒劲寻了个烟花巷子找了个风尘女人准备发泄一通怒气,谁知提枪上马的时候却发觉枪头不举。此时就算钟代水再怎么傻逼,他也知道殷罗给他吃的药丸是什么东西了。这下子把钟代水吓得够呛,这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大事,他不敢隐瞒,只得回到住处一五一十的向自己的叔叔玉昌交代了事实。玉昌一听虽然也对自己这个侄儿恨铁不成钢,但好歹也是钟家的后代,更何况他与钟代水之间还有一层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关系。更不允许有人欺负他。现在弄得钟代水硕根不举,这不是要绝钟家的后吗?所以就带着钟代水和几个这次下山的弟子,怒冲冲的来找殷罗报仇来了。哪知一见到殷罗他就从殷罗的举动中推演出了殷罗的本来面目,一时间也是欣喜莫名,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中的懊恼可想而知。见文十三与殷罗打着哈哈,于是就皮笑肉不笑的对文十三道:“原来文兄也来了,本门弟子如有对文兄有无礼之处,玉昌在此向文兄陪个不是,希望文兄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晚辈们的无礼。”文十三笑嘻嘻的没有做声,崔晓梅恨恨的道:“玉昌,你话说的轻松,这小子与我们有不解的仇恨,岂是你一句不要计较就能轻松化解的吗?”玉昌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的钟代水就火从心中起,本来就一肚子的恨意前来报仇,刚开始就吃了殷罗的一顿奚落,正无处发泄,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竟然也对自己门派长老放肆,不由得骂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骚娘们,我叔叔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文十三嘿嘿冷笑了一声,崔晓梅两眼放出阴冷的光,嘴里哼了一声,道:“找死。”说吧两手虚抓,一条白色的长鞭如闪电般抽向钟代水,玉昌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想要出手相救,却已经来不及了。白色鞭影就像是一条毒蛇转眼就将钟代水抽倒在地上,钟代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就像是一只虾米不断地抽搐。

  玉昌只顾与文十三攀交情,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儿生了一副猪脑子,居然看不清楚形势胡乱说话,别人不知道崔晓梅,他玉昌却是清清楚楚知道这女人背后的势力,不然凭他在修真界的声望还用得着与他们低声下气的套交情。见钟代水在地上嚎叫,急忙一把将他扶起来,钟代水的脸上一条伤口就像是一条蜈蚣血淋淋吓人。玉昌又气又急,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来,揭开瓶盖将瓶子里的黄色粉末敷在钟代水脸上的伤口上,钟代水这才停止嚎叫。玉昌立起身阴冷的看着崔晓梅,道:“崔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崔晓梅冷冷的道:“什么意思?我替你教训一下你这个侄儿,给他长点记性。以后不要出言不逊,免得惹火烧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玉昌心中暗骂一声,嘴里道:“崔小姐今日对小侄如此费心,钟某铭记在心,他日必有厚报。”崔晓梅眼皮一搭,道声:“不必客气。”玉昌暗自咽了口气,恨恨的道:“很好,钟某记住了,不过,文兄,今日在此是我管教门中弟子,难道二位也要来插一手不成?”文十三哈哈大笑道:“玉昌长老果然会说话,可也不能把整个修真界的人当傻子呀。不过既然老弟你管教门中弟子,我当然不便插手,只是老夫有件东西交给了我这位小兄弟保管,今日好不容易遇到,只要把我的东西给我,老夫自然也不会难为于他。”玉昌冷笑道:“文兄倒是坦诚,只是以文兄如此修为,还会将东西交给一个后生晚辈保管,这话说出去估计没人会相信吧?”崔晓梅冷笑道:“玉昌,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东西我们是一定要拿回来的,痛快点,怎么着你说个章程出来,我们接着就是了。”,殷罗冷眼旁观,心中暗自打算着脱身的主意,看来今日之事不好善了,只能随机应变了。玉昌一听崔晓梅的话,心中更是怒气上涌,本来对这女人出手伤了钟代水一事就心存怨愤,现在又如此说话,也不由他饶是心有城府,嘴里怒道:“既然崔小姐如此托大,那钟某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天演门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双方态势一下子紧张起来,一场争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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