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种家的温馨
第二日一早,殷罗被一声响动惊醒,睁开眼才发觉是一只松鼠正在地面上吃早餐,也许是殷罗无意识的抬了一下手,小松鼠一下子受到惊吓,嗖的一声窜上了一棵松鼠上,睁着一双大眼睛调皮的看着他,殷罗微笑的对着它眨了眨眼,做了一个鬼脸,小家伙突突的爬上树枝转瞬间就隐逸进浓密的树丛里。殷罗收回目光才发觉身子被司徒娉婷想八爪鱼一样缠住,燃烧的篝火早已经熄灭,也许是因为有些冷,她还将身子向殷罗的怀里偎了偎,这一下差点要了殷罗的老命。此时正值早晨,男人生理上的那种**在感受到她胸前柔软更加怒发冲冠,殷罗努力想要平息自己的青春躁动冲动,但似乎收效不大,鬼使神差的司徒娉婷或许感觉到大腿被什么东西顶住不舒服,竟然用小手抓住撸了撸,这让殷罗差一点魂飞天外,几欲热血喷薄。要说起来殷罗也不是什么雏儿,在离开殷家村的那个晚上也和段翠兰曾经几度云雨,可毕竟是三年时光未进女色,猛然的遭到司徒娉婷的袭击,自然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此时的司徒娉婷因为在从悬崖上摔下来虽说没受什么伤,但全身的衣服也是被松树枝挂的破破烂烂,一时间也难掩春光外露,这更加让殷罗有些心神摇曳。没办法只得眼观鼻鼻观心,一边偷看春光,一边默念“阿弥陀佛”。
也许是殷罗粗重的呼吸打扰了司徒娉婷的清梦,她睁开双眸,才发觉自己竟然全身伏贴在殷罗的身上,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一只手还抓住别人的那个东西,一时间羞的粉脸红东东的似三月桃花,慌乱间赫然立起身来,像是个受惊的小兔子,心里怦怦的如小鹿乱闯,暗道声:“羞死人了。”,殷罗压住尴尬微笑道:“醒了?看你睡得香甜,我没好意思叫醒你,时间还早,要不你还多睡一会儿。”话一出口,自己不由得暗自扇了自己一耳光,这他妈的什么话呀,脸上尴尬的笑了一下,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得,还不如不解释。司徒娉婷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声如蚁蚊:“不了,我去找些吃的。”言毕爬起身来,如飞的跑了。殷罗嘿嘿的苦笑了一下,这下自己的形象算是毁了,看着还高高耸立的命根,不由得暗骂一声:妈的,什么玩意嘛。立起身来,才感觉到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痛,忍住痛爬起来,慢慢的挪动身子搬了块石头放在一棵树下,将身子斜靠在树干上,检视了一下身上伤,还好,除了左腿骨折外,其余的都是些皮外伤,心里也不由得暗自庆幸,从如此高的悬崖上摔下来居然才受这点伤,也算是大幸了。再看看茂密的树林和地下厚厚的松针,心里也就有些释怀了,看来是这些树林和软绵绵的松针救了自己和司徒娉婷一命。可殷罗还是有些说不通,只觉得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救了两人,要不然自己和司徒娉婷绝对不会如此幸运,因为殷罗知道从如此高的悬崖上摔下,就算是有树林阻挡减缓了一些撞向地面的速度,再加上松针的缓冲也不至于两人这么完好吧,殷罗是从另一个界面穿越过来的,两人从千米高空摔下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作用几乎可以媲美超音速的炮弹的速度,这样的情况居然能够死里逃生,而且除了自己断了一条腿,司徒娉婷几乎是毫发无损,只凭树林的阻挡、松针的缓冲实在有些牵强,就是自己第一次跳崖也差不多昏迷了好几天,而且那次还是一个斜坡也并不高。
正在胡思乱想,司徒娉婷回来了,手里攥住些山果,看见殷罗脸上还有些红荤,见殷罗倚在树干上,问:“伤还痛吗?”殷罗微笑道:“不幸中的大幸,还好,除了断腿其他的都是些皮外伤。”司徒娉婷道:“饿了吧,现在是寒冬,山果差不多没有了,好在找到了几个。”殷罗从她手里接过一个山果,笑道:“你看,倒是让你来服侍我了。”司徒娉婷忙道:“别这样说,要不是你我也没命了。”殷罗笑道:“说傻话了不是,这么高摔下来,我就是想救你,也无能为力。这都是我们两人运气好。”说吧咬了一口山果,嘴里道:“嗯,好甜。”司徒娉婷自然的坐在殷罗身边,也小口的咬了一口,没有说话。殷罗边吃边“咦”了一声,道:“怪事,这都是寒冬了,这里竟然一点也不冷呢。”司徒娉婷笑道:“玉虚山的天气就是这样,山上白雪皑皑,但凡是山谷都是四季如春的。”殷罗哦了一声,道:“是吗?这倒是有些奇怪。”司徒娉婷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小生活在这里,也到过玉虚山好多山谷,都是这样,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殷罗点点头,道:“难怪这里的植被还这么茂密,照理说,这里也能找到好多吃的。”司徒娉婷道:“我没敢走的太远。”。
殷罗点点头,道:“嗯,等会儿我们再探索吧,两人也可以相互照顾壮胆。我现在有伤在身,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养伤,你一个人也别走太远,这山谷气候宜人,大约兽类出入也很频繁,没摔死反倒成了野兽的盘中餐就划不来了。”司徒娉婷内心一阵甜蜜,温柔的点点头,伸手又递了一个山果给殷罗,嘴里轻声的“嗯”了一声,一时间到弄得殷罗有些不适应。两人吃完山果,殷罗想挣扎着站起来,司徒娉婷忙上前扶住他,一副小妻子的细心,殷罗大感不适,忙道:“我自己走吧。”司徒娉婷没有作声,半天才道:“你有伤,我扶着你,免得再弄伤腿。”说完,又小声的道:“我是你妻子,服侍我自己的男人,别人又不会说什么,再说也没人。”话虽小声,但殷罗倒觉得她才有些像三年前那个乐观的少女。两个人没敢走的太远,好在山谷中到不缺天然的洞穴,两人找到一个离平地一箭之远的洞穴。洞穴很大,洞口被岩石上垂下的树藤几乎完全遮蔽,如果不是殷罗另一个界面做杀手的经验,估计还真没什么人能够发现它的存在。殷罗大腿骨折,一切洞中安顿都只有由司徒娉婷完成,她就像是殷罗多年的妻子一般,由殷罗动嘴,她动手对洞穴进行布置。毕竟司徒娉婷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甚至连用什么铺床都不知道,所以只好由殷罗说她做,包括收割干草,拾捣床铺,怎么样野外生存,怎么样辨别可以食用的食物,怎样屏蔽踪迹不让人发现等等,这些殷罗都是信手拈来,倒是让司徒娉婷心里小小的惊异了一番,佩服了一通。两人一个说一个做,倒也颇不寂寞,不到半天的功夫,洞穴里居然也有了一丝家的味道。
殷罗看着司徒娉婷忙忙碌碌的身影,心中忽然有一种被幸福包裹的感觉,从飞龙镇逃出生天后,因为“混沌钟”的原因,他和修罗戒里老头儿和端木雨嫣就彻底失去联系,“混沌钟”毕竟是太古圣器,即使跌落人界,级别也降落了一大半,但也不是如殷罗这样的人界修真所能降服的,虽说到了生死关头也会帮助殷罗,在殷罗看来估计也是因为“圣母泪”的原因,所以在殷罗从“混沌钟”里逃生后,它就将殷罗与修罗戒的联系屏蔽了起来,这让殷罗曾经有一段时间几乎要疯掉,继而想将它砸的粉粹,可这家伙一直躲在灵海深处一动不动的让殷罗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挫败感。现在与司徒娉婷在一起,才让他找回了平静。司徒娉婷将干草铺好后,有些忐忑的问道:“你看看,还行吧?”殷罗点点头,笑道:“不错,如果再弄点鲜花摆上,就像洞房了。”司徒娉婷大羞,瞥了殷罗一眼,有些嗔怪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殷罗有点尴尬,摸摸鼻子,岔开话题道:“那啥,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我估计不出明日,就会有人前来寻找我们,再往后,人也会越来越多,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隐藏行迹,我这伤估计也得十来天才能好。倒是你出去一定得按我说的做。”司徒娉婷点点头,欲言又止。殷罗不解的道:“怎么?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司徒娉婷垂下头,又摇了摇,道:“没,我只是觉得你跟三年前不一样了。”殷罗心中明白司徒娉婷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笑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只不过岁数大了几岁罢了。”司徒娉婷抬头看了一眼殷罗,小声的道:“不一样了,那时候的你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呆子。”殷罗哈哈笑道:“如果你三年来每天都面对死亡,每天都得想法怎么样逃命,就算是傻子也会变聪明一些的。”
司徒娉婷心中一痛,她能从殷罗笑声中感受到他的悲怆和孤独,看着殷罗那张分明青春的脸上镶嵌的那双饱含沧桑眼睛,心中默默的道:这就是我的男人,我一生也不会离弃的男人。司徒娉婷两眼隐隐有泪水,她使劲的摇摇头,道:“我们会好起来的。”殷罗也点点头,笑道:“那是当然,我奶奶可是说过,要我娶三妻四妾,传承我殷家香火,要是我现在就去见她老人家,她不打我屁股才怪。”司徒娉婷也被殷罗的话逗笑了,啐了一口,娇嗔道:“不害臊,还三妻四妾,谁看得上你呢?”殷罗捞捞头,有点尴尬的道:“这是我奶奶说的。”司徒娉婷抬头看了看洞口,道:“你先歇着吧,我出去寻点水回来。”殷罗点点头,又叮嘱了一句,司徒娉婷答应一声,猫着腰出了山洞,一时之间山洞里陷入了沉寂。
殷罗叹了口气,心思又回到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修罗戒’上,怔怔的有些出神,差不多一年了,‘修罗戒’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老头儿和端木雨嫣在里面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殷罗试着将自己的意念一丝丝的前往灵海深处,在灵海深处,九个漩涡风平浪静的呆在那里,漩涡正中,‘混沌钟’也像是一个熟睡的婴儿,静静的悬在中间,四周被一层薄薄的如血一般的雾气包裹着,看不清楚它的真实模样。殷罗看着它,试着让意念靠近了一些,‘混沌钟’似乎没看见一样,这让殷罗心中不由的一阵狂喜,这是一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一年来,殷罗无数次想用意念靠近它,都被它毫不留情的将殷罗想要靠近的意念抹杀掉,今天终于可以靠近它而没有遭到它的拒绝,这对殷罗来说,无疑是值得欣喜的事。殷罗不敢操之过急,他将意念控制住,十分小心的慢慢的向‘混沌钟’移动,眼看就要接近那层薄薄的血雾了,正在殷罗满心欢喜的时候,熟睡中的‘混沌钟’忽然之间华光大放,几束赤焰瞬间将殷罗的意念抹杀掉,殷罗只感觉到自己的头就像是被锥尖刺了一下,心中无比懊恼的骂了一句:“操。”,骂声刚好被除外寻水的司徒娉婷听见,不由得诧异的问道:“怎么啦?”
殷罗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没什么?咦,你不是出去找水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吗?”司徒娉婷不好意思的掠了一下低垂的刘海,道:“我没东西装,不知道该怎么弄。”殷罗有些哑然,道:“外面不是有芭蕉树吗?”司徒娉婷不解,只是怔怔的看着殷罗,殷罗有些无奈,道:“你出去摘几片芭蕉叶,再找点荆棘回来,我教你做盛水的用具。”司徒娉婷答应一声,道:“这我知道。”,殷罗看着转身的司徒娉婷,忽然叫了一声:“该死,我怎么把这茬忘记了。”司徒娉婷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啦?”,殷罗有些急促的道:“外边的荆棘你记得多找点回来,最好是那种粗细像针一般大小又有韧性的,越长越好。”司徒娉婷有点不明白,殷罗笑道:“你先去找回来,我待会儿再给你说,也许我的伤用不着在洞子里呆多久就会完好如初。”,虽然不明白殷罗话的意思,但听到殷罗的伤能够很快好起来,司徒娉婷也很高兴,急忙出了洞口去寻找荆棘去了。
当司徒娉婷急急的回到洞里时,洞中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司徒娉婷小声的咳嗽了一下,黑暗中殷罗回了一声,道:“你回来啦!”司徒娉婷应了一声,殷罗抱歉的说道:“刚才想事情,倒是忘记了生火,现在也不知道生火的东西放在哪里了?”,司徒娉婷忙道:“你躺着就好,等我来弄吧。”,一边说话,一边摸索着将木燧和干草放在一起,学着殷罗白天的样子,双手不停的转动着,却不知这也是不好弄的营生,只转了半天,也不见一丁点火星冒出来,殷罗笑道:“还是我来弄吧。”司徒娉婷有些懊恼,道:“我是不是很没用。”殷罗笑了笑,道:“哪有,这种事估计整个光华大陆也没几个人弄得来。等明天我的伤好了,弄个东西将火种保存起来,就不用每次都那么麻烦了。”,司徒娉婷将信将疑,道:“火种还能保存起来?”殷罗笑道:“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司徒娉婷心中其实已经相信了殷罗的话,嘴里道:“你怎么会做这么多事?”,殷罗心里有些好笑,故意道:“说实话,还真是这样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就做不来。”。
司徒娉婷有些好奇,问:“什么呀?”,黑暗中殷罗摸摸鼻子,半天没有做声,双手接过司徒娉婷手里的东西,摸索着将木条对准断木上的孔洞,双手将木条匀速的转动起来,没过多久,一点火星从木条好断木的接触出冒了出来,司徒娉婷高兴的娇声道:“有火星了。”殷罗加大了力气,越来越多的火星溅到干草上,火星一下子将干草点燃,司徒娉婷小心的将干树枝放在干草上,火苗越燃越大,将整个山洞照的通明。看着火光中殷罗的脸,司徒娉婷又问了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殷罗装着不明白的样子,问:“什么?”司徒娉婷道:“你不是说有一件事你做不来吗?是什么呀?”,殷罗其实有些后悔说这句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司徒娉婷看着殷罗尴尬的样子,粉脸不由得一红,轻声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殷罗有些诧异,不是吧,这个界面的女孩子应该不会想到另一个界面的流行语呀。嘴里道声:“哦,是吗?”说罢转开话题,道:“你找到芭蕉叶好荆棘了吗?”司徒娉婷急忙将放在地上的荆棘拿起来,足足的有一大把,殷罗接过来,道声:“正好,够用了,芭蕉叶呢?”司徒娉婷不好意思的道:“我只顾采摘荆棘了,忘记摘芭蕉叶了。”殷罗从司徒娉婷的话语中再次感受到了她的那种真情,有些感动,伸手想去理理她散落的秀发,手伸到一半,又讪讪的缩了回来,司徒娉婷将殷罗的手一把抓住,轻轻按在脸上,有些呢喃的道:“我是不是很傻?”殷罗轻轻的摩挲着司徒娉婷光滑的脸,笑道:“谁说的,看我不削他。”接着道:“每个人都有缺点,一个人不可能什么事都会做。你知道的别人不一定知道,这就叫术业有专攻。”又笑了笑,殷罗接着又道:“你还记得在平和县的时候,那时的我不也是像个傻蛋一样么?”这句话让司徒娉婷想起初次与殷罗相遇的种种,不由得展颜一笑,轻轻的抚弄殷罗的手,道:“你给我说说你离开玉虚山的事吧。”。
殷罗点点头,思绪回到三年前:“那天晚上,我离开玉虚山后,通行的有两人,一个叫刘坤,一个叫严宽亮,我们连夜赶路,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时辰,到了一个树林,刘坤说歇息一会儿再走,几个时辰的赶路,的确很累,我和严宽亮就地坐下休息,刘坤到林子里出恭去了,我正躺在一块青石上小睡,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当时也想去小解。我睁开眼睛却见一阵光影直扑我而来,我本能的向旁边一闪,只听得‘哐当’一声,一柄刀正砍在我刚躺着的青石上,这一响动,也惊醒了严宽亮,眼看一个蒙面人用灵力幻化的长刀再次劈向我时,严宽亮危急中一脚将所带的包裹踢向蒙面人,借着短暂的阻挡,我险险的避开了第二刀,那人估计没想到我能逃过他的狙杀,没有再动手,只是问我是自我了断还是他动手,我知道,我与他无疑就是鸡蛋和石头,心里反倒没有刚才惊慌,心中也做了大不了一死的打算,只是觉得实在憋屈。”殷罗苦笑了笑,司徒娉婷小脸煞白,哽嘤道:“我知道是钟代水想要害你。但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卑鄙。”殷罗摇摇头,道:“其实那蒙面人一出现,我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冤枉,不过细细想来,也觉得姓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也算是个真小人。”说完,又似笑非笑的道:“更何况自己的未婚妻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换做是我,也会不择手段的将一切不利因素扼杀在萌芽之际。以免后患。”。
司徒娉婷正自紧咬玉齿恨恨不已,猛一听殷罗如此调侃,一时间也是大羞,不由得,娇嗔的捶了殷罗一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好生油滑,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说笑。”殷罗哈哈笑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不过可惜姓钟的到底算盘落空,他哪里知道我身怀救命宝贝。”殷罗伸出左手无名指,道:“这是我师傅临终前给我的,他说叫‘索灵’,后来我才知道她叫‘修罗戒’,就是她救了我一命,不对,正确的说是‘修罗戒’里的一个灵念救了我一命。”,司徒娉婷有些不解,殷罗道:“她叫端木雨嫣,本名叫木玉兰,是妖界的妖皇。”司徒娉婷轻轻的嗯了一声,道:“好美的名字,她很漂亮吧?”殷罗点点头,道:“跟你一样,也是位绝色女子。”,又很是坦诚的道:“也是我第一位妻子。”司徒娉婷心儿一颤,只觉得嘴里有些苦涩,殷罗将她的手抓起来紧紧攥住,平静的道:“我们只是灵念相许,她要恢复本体,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又有些寞落的说:“也许她可能永远只是一个灵体。更何况到如今我与她已经失去联系一年了。”感受到殷罗的寞落,司徒娉婷的心反倒更痛了,她轻声的安慰道:“木姐姐一定会吉人天相的。”殷罗也点点头,道:“无论怎么样,我也不会放弃寻找让她恢复本体的办法。”,司徒娉婷将身子依偎在殷罗的身上,将脸贴在“修罗戒”上轻声的道:“木姐姐,我叫司徒娉婷,我和殷罗一定会想出让你恢复本体的办法,你放心吧。”,“修罗戒”仿佛听见一般,让殷罗的无名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两人都再没又说话,只听见燃烧的火堆里发出阵阵“噼啪”的响声,整个山洞充斥着一种家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