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有寺
wedsep0210:15:52cst2015
杨初阴险地笑了笑,转身问道。
“陈将军,这件事你认为该怎么办?”陈不清躬身凑近:“国主,斩草还需除根,不然后患无穷。”“说的有理,来人呀!放把火把这破寺烧了,把所有人都抓去充军。”
杨宋奴听后,赶忙说:“不可以,不可以啊!二哥还请三思啊!”二柏先生笑道:“烧,让他烧。杨初,你看这门楣上的这块匾。”
杨初抬头一望,只见几个苍劲的大字写着“护国寺”,而最下角题着他爷爷仇池开国皇帝杨茂搜的字。
听后,赶忙说:“不可以,不可以啊!二哥请三思啊!”二柏先生笑道:“烧,让他们烧。杨初啊!你仔细看看这门楣上面的这块御赐金匾。”杨初抬头一望,只见三个苍劲的大字写着“护国寺”,而最下角题着他爷爷仇池开国皇帝杨茂搜的字。
“这是怎么回事?”杨初奇怪地问。
“当年我寺等人因开国有功,国主御书‘护国寺’以彰之,想不如今的国主却要烧掉护国寺。当年你爹钦下国召:国存寺存,寺亡国亡。你而今,嗨!想烧就烧吧。”
杨初犹豫了,陈将军上前又说:“国主”,杨宋奴也说:“二哥”,杨初转过身去,说:“二柏先生,我看在你白发苍苍的份上,就暂且饶恕你。”陈将军马上附和道:“皇恩浩荡啊!”杨初继续说:“其他人等,一律由陈将军主管,发配各地。”“国主圣明!”陈将军有拍马屁。
杨初边向外走边说:“三弟,跟我回国都吧!倘若有人再告诉我你勾结叛党,下场你是知道的。”陈将军高声叫道:“恭送国主。”
杨初走后,杨宋奴瞪着眼说:“姓陈的,你过来。”陈不清小跑过来,低声问:“王爷有何吩咐?”“你先跟随国主保护安全,这几个人就由本王明日交付于你。”“这……恐怕不太好吧!”杨宋奴怒喝道:“出了事有本王扛着。”陈不清只好乖乖退下。
大殿里一片寂静,二柏居士慈善地向大家嘱咐:“这次出去,一定要沉着、沉住气,且不可意气用事,倘若真遇到空难,我自会派人相助。”众人只觉得万分悲伤,逍逸说:“徒弟都已铭记在心,只是师父一人在这寺中,可要吃苦了。”“杨初弑兄篡位,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们这些旧臣可要注意了。但不管时事怎么变化,你们都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要无愧于天地,记住:‘问心无愧’这四个字。你们下去吧!”
所有的人几乎都没心情睡觉。
逍逸一个人走出寺院,本想散散心的他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在寺外徘徊。“小芹?”“逍逸!”“你怎么会在这儿?”
一袭紫衣半脸凄茫,为谁伤神却泪流几双。最是恋也迷惘,思君不着绣红装。
“蓝芹,你怎么来了,小心着凉。”逍逸关切地问:“我看到,今天……”
逍逸愤怒地将身旁的大槐树一掌,刹时叶落纷纷。“逍逸哥哥”,“小芹,我明日就要走了……”“我听说了。”蓝芹一把抓起逍逸的手,将一根红带子系在他臂上,“这是一条平安带,希望你此次远行平安无事。”逍逸摸着那条平安带,百感交加,说不出话来。蓝芹又说:“逍逸,此次远离,你……几时才能回来?”逍逸望着远处的天空,旷野茫茫,他一一样的茫然。“或许,三年五载;或许,十年八载;或许,也就……”蓝芹突然用手捂住逍逸的嘴,“别说了,不管多久,我等你。”
“国主有令:山顶寺一党,图谋不轨,祸国而殃民。今特命叛贼梁式王,充入军营,随军御敌;叛逆志虎,打入大牢,监禁三年,再做处理;叛贼逍逸,下放边境御敌;叛贼邢钺,充入城外劳工,以助修新将军府。”
四人相视一笑,梁式王拿出一张帛,隆重地说:“师父有几句话,大家且看”。
“男儿正道直须走
一往无顾常回首
花红柳绿诱
切莫徘徊犹豫思停留
好儿郎志四方
侠肝义胆射春秋
擎北斗布星宿
风雨满楼眉不皱
四面楚歌亡我否
头可送泪不流
万里河山逐日走
诛暴劣斩贼寇
心有不干撞不周
爱恨情愁都绕在身后
一杯昨日明朝酒”
“珍重!”“珍重!”“哈哈哈哈!”四个人被兵吏带向不同的地方,天空中还留他们的笑声荡气回肠。
“梁式王,”一个满脸胡子茬的胖子叫道:“你就是叛贼梁式王?”“在下正是梁式王,却不是大人所说的叛贼。”胖子摇晃着走了过来,拍了拍梁式王的肩膀,“这几天像你这样的叛逆我见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嘛,时代不一样唠,上一时期的叛贼,这一时期的功臣;嗨,这上一时期的功臣,啧啧啧,这世间的是非谁又说的清呢”胖子边说边走,又感叹道“还是我们这些小兵卒好啊!”这胖子叫刘福州,是个小队长,梁式王便被编在他的队里,而不久这个小队到边疆去打仗了。
与众人相比,志虎是唯一一个被打入监狱的人,等他戴着刑具被押解到国都狱中时,他仔细看了看,原来狱卒都还没来的急变,他以前查案时也来过大牢几回,这些狱都与他认识。等陈不清派来的人走后,狱卒们忙问:“大司马您不是以经贬为庶民回家了吗?怎么今日又……”志虎苦笑道:“人家又追到我家门口,把我抓来了。”“大司马,委屈您了,您的牢房在这边。”志虎随着一狱卒走去,突然一个牢中呼道:“大司马!”志虎寻声望去,原来是当朝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