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wedapr0619:10:54cst2016
暖色的明亮火焰一跳一跳的,映在靠在椅子上休息的两人的脸上。一边漆黑的大树上,一位少年静静地潜伏者,照顾着正在浅眠的两人。
一切都很安静。
忽地,一道青光射向远处,之后便没了声息,安静得令人不可思议。
这已经是第十五只魔兽了。安羽估计了下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
少年修长的身形出现在一位长发少年身边,竟是无声无息,连他身边的那位少年也并未立刻察觉。
安羽回过神来,马上跃下树:“你出关了!”
清漠点点头,夜寒和梦音也早已醒来。
清漠:“小月,我从你那里拿了十五瓶。”
梦音:“……别提了……”求安慰……
清漠:“你很有自知之明。”
梦音:“!”心碎了,说好的安慰呢?为什么连声道谢也没有……(v?v)
安羽疑惑地看着夜寒:“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夜寒,梦音:“……”
梦音:少年,那是我心碎了的声音!……话说你是怎么听见的?
夜寒:“呵呵……你听错了吧……”
安羽想了想,点点头。
清漠若有所思地朝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让镜头转过去——小小的,毛绒绒的一团,正从一个破裂的白色椭球状物体中钻了出来……
少年,听力棒棒哒哦~(*^-^*)
清漠看着三人:“为什么不叫希和允出来?”
三人:“……”是该说忘了呢还是该说一时没想到呢或者智商有所下降还是脑回路不够好?(我诚实地告诉你们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历练这一点……)
哦呵呵呵……
一夜好梦。
估摸着大约到了七点钟的时间,众人开始上路了,还是拿单一的过程,一直如此。直到到达暗之森林的第六天。
梦音刚清洗完身上的血迹回来,问道:“要回去了吗?中心也已经去过了,没什么必要留在这里了。”
清漠点头,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暗之森林中心的魔兽们开始了狂欢,以及对暗之森林的药材痛惜。
那啥,太没人道(兽道?)了有没有?瞧瞧它们的积蓄啊,可怜的全没了!还有那几乎每个品种只剩下两三株的药材,嘤~但好在那些人类没有拔干净,哼╭(╯^╰)╮!
谢天谢地,那些个瘟神终于走了!谢天谢地……
而此时的天道听着那些魔兽的感慨,欲哭无泪:“什么跟什么,至少老子管不了他们啊!”别谢了,天道的内心羞愧至极。那些人好可怕嘤~它这么无情的天道有幸地尝试了一下名为“恐惧”的心理。这什么事跟什么事啊,为什么冥月一族被放到这里啊!妈妈,那个人好恐怖!天道想混沌了,但混沌好似也救不了它啊,但至少可以挡一挡或谈一谈嘤,这坑天道的压力……
梦音瞧着那堆成山的药材,问:“我怎么觉得有些心虚?”
你打劫了人家还后知后觉(她现在貌似还不知道这一点)能不心虚吗?
夜寒默默低下头:“风太大,听不清。”
森林一片安静,死寂沉沉,前方显得更加明亮,树叶一动不动……
众:少年,风呢?
安羽:“幻觉吧。”
少年,良心呢?良心呢!幻觉什么的你信?这里很正常没有阵法之类的。在这种环境下我跟你说你今天生病了你信不信?人家是白修炼的吗?少年,这是同一个道理啊!
清漠:“如果平日里你能将‘心’字换成‘谦’字那就更好了。”
众:少年你的良心怎么也不见了!
梦音委屈:我一直都很谦虚!(她想骄傲都骄傲不起来!)
梦音刚刚滋生的一丝不(良)安(心)就这么地被众人合力地赌了回去。
在这几日的前段时间,他们将血沫与冥薇的情况告诉了清漠。安羽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也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安羽原先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总之大家都喊他小六。在即墨世家中,不会魔法的人地位并不高。自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被关着。听下人们说,自己小时候本不是这样被关着的而是在一个冬日后才如此。更奇怪的是,自己屋子里的书多数有关于冥月,关于传说中他们的能力以及世人对他们的厌恶。直到有一日,家主开始带着她逃亡,自然也是猜测到了自己的身份。开头几日来的只是玄星大陆的高手,后来是血沫的,只剩下家主和他。有一日晚上家主让他先走,并给了他一张纸条,嘱咐他等走后再看。恐怕又是那些人来了,他想。家主修为比他高,经常很早就察觉了。他呢?自然是先走。因为家主冷着一张脸对他说:“今晚的战斗可能会有些困难,你便是先走了罢!免得到时候我照顾不了你。”他也明白自己在此绝对是拖家主的后腿,只是留下了一句“告辞,保重”便被家主送走了。
等他落地时,也不知身在何方,但却明白了家主为何对自己这么好。或许应该称他为……父亲?同时,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他继续逃亡。
在他将死之时,被一人所救,那人后来也不见了踪影,只是留下了一枚玉佩,告诉自己到冥薇,秘密找到有关于这块玉的消息,,那里的人会帮自己,并且请自己带去他身亡的消息。
他什么话也还未说出,便什么也不知了。
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梦音说:“这就是典型的舍己救人,做好事不留名啊!"
那块令牌梦音等人也见过了。可缩小,嵌在他的戒指上。圆形,上面有火红的太阳与冰蓝色的月牙,中心还有一个银白色的五芒星标志。梦音和清漠觉得有些古怪,残说这只不过是个掩饰的物品。真正的令牌被封印在其中。
“我们在外面杀了几只魔兽?”夜寒问。
“不多。”梦音说,“放心吧,都在我这里。”
清漠:“给他们补偿一瓶三品中级丹药,一瓶五颗。”
“好的。”梦音点头,“随便一种吗?”
清漠:“药效可贴近高级,品种不限。”
“好的。”
“听说了吗》最近森林里死了好多人。”
“可是大家不是都有玉佩吗,怎么可能会死呢?”
“哈,我可没骗你。不知为什么,他们身上的玉佩全不见了!这件事确实古怪,可这是真的。我那个室友的队伍曾亲眼见过。昨天那只传信的纸鹤上面说的就是这个。”
“不会是被人拿走了吧?”
“你傻啊,谁没事拿那么多,又没用。难不成拿去当观赏品?那玩意儿拆了也就坏了,也不可能拿去当研究。”
“也对,真可怕。快走吧,好在今天是最后一日了。”
“对啊,快走。”
梦音晃着夜寒的手:“我们去中心的日子里,只怕出了不少事吧。”
“与我们无关。”清漠说。
梦音想了想:“玉佩啊……那凶手可真奇怪。啧……等等,玉佩?!呵呵,哥你快告诉我一定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一定是我脑洞太大……”
清漠忽然间转身,看着安羽那块嵌在戒指上的玉:“或许我刚刚说错了。毕竟那些被抓住的人,从未回去过。”
“可他们用不着杀人呀!”梦音说。
“这块玉佩已认主,除非主人同意或死亡,他人不可用。”安羽解释,“凡是被他们怀疑的,皆不会被他们放过。”
“真是残忍!”夜寒叹息,梦音拉着他的手,点点头。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待自己等人?莫名其妙,可是没人告诉她真正的原因。
“你们认为这一次我们能成功吗?”安羽突然问,
“怎么问这话?”夜寒轻笑一声,“怎么,难道你认为我们不可嫩完成任务么?我们绝不会死!话说就算死了,也要拉着那些家伙陪葬啊!”
梦音眨巴者眼睛:“要有信心哦!放心吧,有漠带领的我们一定可以成功的!对吧,漠?”
清漠的眼角柔和了些:“嗯,”
“瞧吧,他应了哦!”梦音嘻嘻地笑着,“这世界上雷都劈不死想死也死不成的人(祸害?)答应你了哦!一定可以的!”
夜寒难得附和:“对,”
安羽点头:“对,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残在心里默念一句:的确,你们想死也死不成了。
清漠:“想死吗,小月?”
梦音干笑:“呵呵,免了吧。那什么,今天天气真正好……”
众:“……”
夜寒额间划下三条黑线:“天哪,在暗之森林你是怎么知道今天天气很好的?”
梦音弱弱的声音:“没下雨嘛……”
清漠:“那阴天呢?”
梦音委屈:“我只是想转移话题而已!”
清漠点头:“哦,那么小月,请你告诉我,你想要累死吗?”(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梦音:“不是说让你免了吗?”
清漠:“貌似我还没答应来着?”
安羽看了下他们,再看看夜寒;“他们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夜寒怕了拍他的肩:“得学会习惯啊。”
安羽对他的话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实际上只有他们两个在还算是好的。”夜寒叹了口气,一旁的安羽正在整理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前方更亮了,之后便可听见许些说话声,三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走出暗之深林。眼前,少男少女们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有些人衣着整洁,也有些人衣衫凌乱,或者狼狈不已。
三人中,只有梦音感叹一句:“久违的阳光啊!”
在暗之森林,虽然可以见到光亮,但是阳光是照不进去的。
四人一起走向办公室,见到园长时,清漠绷着脸只说了两个字:“退学。”
梦音听着,觉得自己额头上留下了一滴汗水。就这么对人家说话过会儿的事不会太麻烦吧?她连忙将清漠拉到自己身后:“呵呵,院长,表哥他比较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我们是这一届的新生,但因为有些事情得离开。他的意思是我们可不可以和这位学长一起退学?我们原先杀了几只魔兽,可以将魔核还给学院,外加一瓶丹药作为补偿。您认为如何?”
院长面色诧异,问:“这自然是可以。但是可否告知是什么事?”
梦音脸色无奈:“恕不可奉告。”
院长答应了几人的请求。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
待四人离开之后,学院中又死了几名新生。
“该如何去血沫?”梦音问。
清漠:“你可以去找残问。”
梦音唤了一声:“残?”
残:“你们还要准备些什么吗?”
梦音说:“该准备的东西都在空间容器里了。不如我们明日再去?说实话我们还未好好在玄星大陆上看看呢!”真的一点也不想去血沫啊!一听名字就知道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表示心理压力很大/(~(???????)……
月晓微微朝残行了个礼:“他们只是被流放到了血沫大陆,但真正的家族部分在冥薇。”
一般白日不醒过来的希和允,此时正站在一边。
残问“|你们那里有什么不能被伤到的人吗?”
希点头:“的确有几位在血沫。”
“你们家族有几位在冥薇之上,”残说,“你们要带小音他们去你们那里吗?”
希有些犹豫。
残见他不说胡,说道:“到了血抹,你们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在一个月之后回来。你和小音之间有联系。今日好好整理要带的物品,明日带着本尊的玉佩,若遇危险立即捏碎。”
二人(鬼?)恭敬地行礼:“多谢残大人。”
到了两人休息的地方时,希轻叹一口气:“当初你吃下那药,也不知那些家伙有没有被保住,八成是不行的吧……以后这样的骗局千万别再上当了,说出去丢死人。”
允无奈地说:“当初不是太急了吗?我那时的精神几乎是崩溃的。”
“我们先好好准备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