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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警察

  之后审讯的结果自然是杨伟编了一通的假话,内容是别走的荒郊野外的车里的周清又内急的很这情况下找个地方方便比登天都难。

  什么在憋不住的时候靠边停了车,留下车上的俩女孩自己则陪周清去方便。一路都是种土豆的田地若是在这脱裤子方便,那还不是谁都能看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俩人抱粗的槐树这才算是解决了。

  身体问题是解决了,可刚提起裤子后那边的坟堆有异动。没一会一个棺材盖就破来土飞了出了,接着一个直挺挺的女尸也小跳了出了就像香港电影里边的僵尸一样。可怕极了,看到这后本想和周清马上跑的。没想到这女尸好像能看见人一样,咿咿呀呀的就冲着跳过来。

  跳过来倒也算了没想到她见人就咬,周清随即吓的晕了过去。眼见这鬼东西快要咬了周清的时候,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她引过来。她的身体虽然不灵活可动作挺快一不留神就被她用爪子在身上捅了俩下。就快被她弄死的时候看到她的坟堆边上竟然不知道谁遗留了根生了锈的铁棒。说时迟那时快抄起手来一棒子就敲开了女尸的头,还好命是保住你们也来了。谢谢警察叔叔要不是你们来了我怎么也得失血过多而死。

  假话编的神乎其神的,听的那大胡子连连点头。他喝退了几个做笔录的小警察让他们留下做的笔录都出去。

  看着他们出去后大胡子叹了口气说道:“杨伟是吧,你也知道我们国家是杜绝不信这些迷信事件的。所以你这些遭遇叔叔也不能替你做主。医药费的事局里给你们出了,这事毕竟见不得光。还有这些事切不可宣传,我们局里对外的说法有盗墓的人员正在行窃。你和那个女孩发现后见义勇为,完了给你们颁发个奖金。”

  杨伟听了后愣了愣,没想到这事都能得钱得名声。看这样子周清还没醒他们也没有跟周清做笔录,若是周清说的跟自己不一样的话看有不必要的麻烦。

  这大胡子好像有很多话说没有走的意思好像听不到自己保证就不走一样,自己急也没办法也不可能出去和周清串供。

  “警察大叔这事您放心我绝对不说。”杨伟拍着胸脯打着保票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有些事我们都知道又都清楚。可是大众形式就是这样,我们这一小拨人也不能扭转不是。”大胡子尽说的些场面话,反正大致意思就是你不要出去乱说。

  “嗯,是啊是啊!警察大叔看您的职位也一定是报案多年了吧,像这些事您也知道或者遇到不少吧。”杨伟表情极其憧憬的说道,仿佛这些东西他有多么想知道一样。

  其实杨伟是想拖住他让他尽量不去给周清坐笔录,至于他的那些报案经历估计还没有他这几天发生的故事多呢。

  “这事吧还真有,大叔干这行也20年了。从这么大年龄从警校毕业到现在大大小小的案子也数不清了,这其中有几件案子我是怎么都破不了。”大胡子想起了以前的经历不竟皱了皱眉头。

  “那您挑几个灵异一点的事情说说”杨伟显的听到了兴处催道。

  他也没停留多久接着说道:“那是我参加工作后俩个月,我们刚去的时候都被安排在审讯室做审讯工作。记得那是一天晚上刑警们带回了一个盗墓的贼,看他年纪不是很大也就20出头。黝黑的脸上能看的出他不干这行的时候一定是个老实本分的庄家汉。”大胡子说道这停了下来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给杨伟杨伟摆手意思不吃。他则是自己点上一根吸了几口后说道。

  “这盗墓的贼本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父亲早年就是靠盗墓发死人财的。或许是时运不济吧,在这孩子才14.5岁的时候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家里呢都以为这个人死在了外边,至此之后这个孩子就承担起了养活一家人的重担。母亲因为父亲的事情哭瞎了眼,这个孩子倒也是个可怜人。”说完后大胡子还抹了把眼泪,看样子这警察也是个好警察。

  大胡子稳定了稳定情绪后继续说道:“本来村里他家还有几亩玉米地,只要好好的养活他娘俩儿活下来是没有问题。可这老天爷也不帮着这对可怜的母子,头一年便是大旱第二年又闹特大风冰雹好不容易到了三年头上。玉米的收成是好了可他大伯一家愣是把他家的玉米一夜之间收了个干干净净,理由是地是他家的。真是墙倒众人推呀,若是前俩年说是他的也就算了。可今年好收成了,这娘儿俩没了粮食了你往回要地了这是什么说法。”大胡子越说越气,手指捏着的烟头也被他折磨的完全变了形状。

  “那后来呢?这事就没人管吗?这天下没了王法吗?村里村长书记呢?难道他们也不管?”杨伟听到这也气愤急了忙的问道。

  “他们?哼!他那该死的大伯就是村里的村长和书记,村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说了算。”大胡子握紧了拳头如果这时候见了那人后,相信他一定会给他几个铁馒头(拳头)。

  “那他为啥要这么对自己的亲戚,难道不是亲兄弟的儿子吗?应该是他亲侄子呀!”杨伟疑惑的问道。

  “他要也这样想就好了,他那兄弟刚没消息后他就打上了那弟媳妇的主意。要知道他这弟媳妇可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媳妇,他是村里的支书村里的事他都说了算久而久之就按捺不住那颗骚动的心了!”也不知道是烟瘾犯了还是怎么的,大胡子打了几个哈欠后又出一根烟来点上后继续说道。

  “一天趁着这男孩下地去的时候,这畜生竟然悄悄的摸了进去准备行他那龌龊之事。男孩的母亲哭瞎眼后什么都看不到,这畜生就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强jian了男孩的母亲这样的话所有的证据什么的都不能对他构成威胁。可惜事与愿违,男孩下地时忘了拿除草的小鋤回来取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大伯在扒他母亲的衣服。男孩愣了愣,抓起自己的锄头就冲大伯的背上给了这么一下。虽然人小力也小可这毕竟也是种庄家的小大人了,这么一下也够把他那大伯打的爬不起来。”大胡子说道这,就像是自己当时打的这一锄头一样兴奋之意极浓。

  “警察大叔后来呢?你别这样子吊人胃口好不。”杨伟也听了进去急的问道!

  大胡子则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别急等我往下说。打了这畜生后,男孩把母亲背回了里屋。出来正准备继续打他大伯时,他的俩个堂哥来了。俩人见这情况还了的,赶忙的拉住男孩。在知道这事全部后给男孩和他母亲道了歉说是回去就告诉他们的母亲。后来男孩婶婶来后带来了几袋那会稀缺的白面,跟他们商量说不能把这事宣言出去要不然他家男人不死也的判个无期。”大胡子正要接着说的时候杨伟打断他问道。

  “大叔他们这事怎么得算个强jian未遂吧,前几天我看法制频道这个罪最多也就判个几年呀?”杨伟疑惑的问道!

  “娃儿你是九零年以后生的吧?”大胡子笑了笑问道。

  杨伟还是一脸疑惑的点了点说道:“是啊,我是九五年的!”

  “这你就不清楚了,那会儿八十年代的中国严打非常多。只要是强jian就是重刑,他那大伯身为党员还依法犯法那罪就更大了。”大胡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呢?他们母子俩怎么办了?”杨伟了解后又继续问道刚才的问题。

  “后来平静了一段时间,等秋后准备收成的时候。他那大伯就闹了这么一出,母子俩自然不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一年的收成送给别人。俩人去镇里上访告状可惜他那大伯早就走好了门路去了也是白去。之后迫于生计男孩干起了他父亲以前干的勾搭,跑去盗了墓。”

  “一盗就是五年,五年间男孩盗墓挣了些钱就带着母亲去了县里住。本来还一直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生活就有了着落,娘俩的生活越来越好在县里的东边买上了那会最好的二层洋楼。”大胡子说道这弹了弹快要点完的烟灰后继续说道!

  “可好景不长,好这行的本来就是断子绝孙的营生。吃死人饭也的有运吃才行,这娘俩刚有了起色男孩就出了大事。一个晚上男孩收拾起盗墓的土家伙就偷偷的从家里出来,前几天刚踩了个新埋不久的坟。据说那家人是开煤矿的,家里死的长辈在进棺材的时候穿了金戴了银。坟堆挺好找,男孩过去的时候是下半夜。看了看周围也没啥情况,就给死人点了三柱香念叨了那么几句就开挖了。”大胡子说道这挪了挪身子,看了看表也许是时间还够或许什么的他接着又说道。

  “挖坟本来就是个体力活,干一会就大汗淋淋呢。以往挖坟都没啥不对的地,可今晚男孩总觉得哪里不对。他老是觉得阴风阵阵的,夏夜伏天竟然有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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