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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事有蹊跷

  tueapr0711:29:40cst2015

  父亲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就好像要用这哭声来倾述这十几年对爹爹的亏欠一样。

  “哎!你姐弟俩小心一点,别把眼泪掉在老爷子身上了。”看见大姑和父亲的失声痛哭,站在我后面的姑父急忙说道。

  “不要把眼泪掉在老爷子身上。”我一直在想姑父刚刚说的那句话。为什么不能把眼泪滴在去世的人身上呢?有什么说法吗?

  “小男,别傻站在那里了,快点给你爹爹烧点纸,你爹爹生前就盼着你呢。”姑父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哦,好!”我回了姑父一句。

  “哎!小男,你怎么蹲着烧啊,要跪着。”身旁的母亲见我的做法不对,提醒了我一下。

  真的是没有想到,规矩竟然这么多。这也不能怪我,我刚从学校毕业,刚刚走向社会,经验不足。尤其是这些个封建规矩,那我就更我了解了。

  听了母亲的话,我调整了姿势,双腿跪地,恭恭敬敬的给爹爹烧起了纸钱。

  过了一会儿,大姑制止住了哭泣,父亲也停止了抽噎。强劲的白炽灯光照在了地上和两边的墙壁。爹爹家的房屋还是土房,所以感觉格外的蜡黄。此刻的屋内也就是大姑他们和父亲母亲抽泣完后的寒暄声。

  “小男,你回来了。”

  莫名的一句话突然袭来。谁在跟我说话?会不会是大姑他们中的某个人?我环顾了四周,仔细端详了大姑他们,但都不是。无论是从嘴型还是眼神,都不像。

  到底是谁在跟我说话?我明明是听到了啊。难道是我精神错乱了吗?

  不对,绝对是有人跟我说话。

  可是大姑他们又不像啊。而且这个房子就这么大,不可能有我没看见的其他人啊。

  “啊!”我内心一震。一股强大的冰冷气流立马袭遍全身。我突然想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我没有留意。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把视线转移到了旁边,我爹爹的身上。

  “是爹爹吗?”我心里在纳闷。不会是爹爹吧?他已经躺在那里了,爹爹他已经去世了,他还怎么能够和我说话呢。

  虽然意识中我在拼命的说服自己,那不是爹爹。但却适得其反。越不想往那想却往那想的更多。

  “可能,那就是爹爹的声音。”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还记得爹爹托梦的那件事吗?当时我就已经觉得很蹊跷了。现在又碰见这样的事,让我不得不这么想。可是,这不科学啊?我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也上了十几年的学了,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我也是能够分的清的啊。

  “快要天亮了,小男,你们一家子还是去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还要去殡仪馆呢。”大姑冲我们说道,让我们去休息。

  大姑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被大姑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还真有点累。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有点疲倦。

  姑父领着我们一家子到了大伯家。大伯家离爹爹家很近,走几步就到了。于是我们一家就在大伯家打了个盹。

  父亲和母亲很快就睡着了,一路的舟车劳顿,大概是累了。

  我却怎么也没有睡觉的心思。不是因为屋外的猫叫,也不是因为父亲的鼾声如雷。而还是那件事。那晚我不知道怎么了,出奇的害怕,即使父母亲都在旁边。

  担惊受怕了一晚,第二天很快来临了。我和父母早早的起了床,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准备着前往殡仪馆。

  外面来的车很多,都是来送灵的。不管是哪里都一样,喜欢讲究排场,农村也不例外。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父亲母亲坐在头一辆放有爹爹棺柩的车上,我也随便坐了一辆。随着车子的鸣笛声和隆隆的炮声,车子有条不紊的一个接着一个朝殡仪馆驶去。

  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一路上连连打着哈欠,不经意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睡眼还有点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准备推门下车。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睁大了眼睛。

  殡仪馆的门前集聚了很多人,他们的眼神都非常奇怪,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看着都有点瘆人。

  “哎!你们看看那些人怎么老盯着我们。”我向车上的其他人说道,我有点害怕,更多的是纳闷。

  “哪里有人了?”车上的一个人问道。

  “那边!那边不是吗!”我一边说一边向那边指到。仿佛就好像是一个幻觉一样,那些个人统统消失不见了。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同车的人略带讥讽的说道。

  真是活见鬼了,明明有一群人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当然,我是没睡好,但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分辨的出什么是虚像,什么是眼见的事实。

  父亲母亲已经下了车,远远的示意我让我出来。

  父亲他们抬着爹爹的棺柩走在前面,我和母亲及其他人尾随其后。

  殡仪馆的人还很多,去世的人身上基本上都蒙着一块淡红色的被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习俗。

  爹爹是第二个被火化的。父亲他们把爹爹的遗体放在了火化床上,那一刹那我才注意到爹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消瘦了。

  随着火化床带着爹爹缓缓进入火化炉,姑姑他们又开始了啼哭,我的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当火化床快要进入火化炉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爹爹坐了起来。不是吧!难道爹爹还没有死?不对!我仔细的看了看,爹爹依旧躺在火化床上。爹爹已经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让我难以捉摸的是,那个坐起来的“爹爹”是什么?

  我回头想问问他们,但又马上制止了。看他们的神情完全是沉浸在痛哭之中,丝毫没有觉察到什么地方不对经。我可不想再次受到他们的讥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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