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部落祭祀
wedjul0820:48:42cst2015
“大哥说的是。”陆青南目光一动，讪笑一声，立即冲陆羽茜发脾气道：“茜儿，还不快认错！”
“对不起，大伯，茜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陆羽茜样子颇为惧怕陆青南，连忙对陆青峰认错。
陆羽暗自一笑，这混蛋老爹从小虽然没有照顾自己，但好歹这心还是向着自己的，嘴巴一翘不屑看了一眼陆羽茜快要杀人的眼神。
“小羽，你呢？”为何不认错？”陆青峰点点头，刻意把声音拉高几分点名问道。
“啊……”
满脸笑容的陆羽一凝，万万没有想到混蛋老爹这么不给他面子，恨恨暗骂一句，嘴上不耐烦回应：“我知道啦，下次不会了。”
“小羽，怎么回答的！”侯少林面上不是很好看斥喝道。
“侯管家，这就是你带大的，看看他现在一副什么样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偏学坏，才六岁就偷看人洗澡，以后长大还得了。”陆青南指着陆羽轻笑一声，声音中却带着些许嗤笑之意：“这到都没有什么，可我陆府的名声在宁宜城越来越下降了啊，俗话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我看哪，就是因为他喽。”
“三家主，话可不能这样说。”侯少林老脸一阵青一阵白难看无比。
陆羽细长眼睛一眯，手指微微握紧，候老这么大年纪，居然还要为他遭受如此大的嘲讽，可惜他年纪小，哪有资格去插嘴。
就算去插嘴，这三叔和二叔一向不待见他，再引起一直不作声的二叔参与进来，情况反而愈来愈糟糕，
“难道我说错了么？”陆青南带着笑意反问一句。
“三弟，怎么跟侯管家说话，是不是又忘记父亲的教导？”陆青山面无表情打断陆青南嘴上的话。
侯少林苍老面孔难看望着两人一唱一和，心里涌起无限无奈，站起身突然单跪在陆青峰面前：“家主，对不起，是老身没有教好少爷，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家主不要错怪少爷身上。”
“算了。”
陆青峰摆了摆手：“一件小事，何必搞的这么严重，侯管家，你起来吧。”
“是，家主。”侯少林站起身谢过一句，走回自己位置做了下来。
陆青峰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站起身，环顾一眼四周，声音如洪大声告诫道：“不管你们如何闹腾，我希望今天不会再有此事发生，不然按家规处置。”
顿了顿继续道：“时辰也不早了，菜都上齐了，现在开始动筷子吧。吃完饭就去练习场集合。”
陆羽撇了撇嘴，不顾周围小孩子的目光，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夹着菜就往口里送，在今世，陆羽有两大特点，一是纨绔成性，二是饭量特点大。
就这样，在一场闹剧和陆羽疯狂吃喝中，一行人了了吃完早餐。
“侯管家，等下宁宜城周围村落的人会在练习场举行年祭，你带小羽先去认识一下吧，身为宁宜城的主人，我还得招呼一下那些部落之长。”陆青峰嘱咐托给侯少林说道。
“嗯。”侯少林点头应了一声，摸了摸陆羽的头，带着他往练习场走去。
“对不起，候老，刚才是我不好，让你丢脸了。”路上，陆羽挠着头不好意思抱歉道。
侯少林闻言脚步一顿，仔细看了一眼陆羽，俯下身轻轻拍他小脑袋：“小羽，你一向聪明伶俐，很少给我惹事，我怎么会怪你。”
“可是小羽明明经常给候老您惹事啊。”陆羽苦巴着脸说道。
“哈哈，那算什么事，哪个英雄不好色，不管有名气没名气，能泡到女人就是你的本事。你年纪小，从小是我带大，对女人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事。”侯少林哈哈一笑说道。
“候老，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
陆羽像是第一次认识侯少林，双眼放光脸上涌现同道中人的表情说道：“其实小羽也是这么想的，宇宙分阴阳，万物分正反，人分男女，阴吸阳，阳吸阴，就好比人类男女异性相吸，都是自然规则道理，哪有存在什么好色之谈，越是表面看似君子之人，其实内心对女人越是渴望。”
“候老，你说对吧？”
“咚”的一声。
侯少林狠狠敲了陆羽一个响壳：“你小子天天在书籍库看的啥玩意，专看一些狗屁书籍吧？”
“好吧，小羽不说了。”陆羽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额头，颇为冤枉说道。
“你啊你……不知道该知道说你。”侯少林恨铁不成钢说出一句，扭头便往前走去，一手微微托腮一想，不觉得有理暗暗点头：“说的还有点道理，好久没去丽春院，这磨了几年的枪，今晚也该展展威风了。”
“对了，候老，那些部落今年不在自己村落举行年祭，为什么要在我们陆家举行啊？”似乎想到一事，陆羽微皱眉问道。
“还不是这些部落每年缴纳保护费的事。”侯少林笑着说道。
“出了什么事么？”陆羽问道，这铁脚帮，他也是知道一点的，泛水郡第三大土匪势力，麾下三千训练有素的土匪，这么大一号人，开销自然不少，每年都会抢劫一些部落，听话的，每年交贡一笔“保护费”保平安，不听话的，屠掉整个部落，抢走所有的值钱的东西。
“嗯，本来这些部落在我宁宜城管辖内，算是我陆家的地盘，对铁脚帮收取他们的保护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今年出了什么原因，铁脚帮把保护费提高几倍，把原来的每人二两提升到每人十两，以这些部落每年总赚的银子，怎么可能交的出来，就算交的出来，他们没钱也会饿死。”侯少林边走边说，脚步骤然停住：“交了也死，不交或许还有机会活下来，所以便寻求我们陆家，每年改交保护费给我们，并且每年还把部落最有天赋的孩童给我们陆家当护卫，这么好的事，羽儿你说干不干？”
“干！”陆羽重重点头。
“当然干了！”
侯少林大笑一声脚步一抬继续走动说道：“此事几乎没有多少犹豫的时间便答应了下来，赶走的铁脚帮，清除他们灭族的危机，所以这些自然得履行承诺了。”
“你看。”拐进练习场，侯少林指着几百号人说道：“他们就是部落的人了，他们信奉火神，所以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年祭，等年祭完后，便是检验后人的身体强度了，身体素质最好的就会成为我们陆家一员。”
“原来是这样。”陆羽心里暗点头，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练习场，整个练习场估计有千把来人，加上此时从宽敞门口源源不断走进的人，看着情况势必还会增多。
接近午时，五道人影从大门缓缓走进来，最中间便是陆羽爷爷“陆上天”，身旁则是陆青峰，而分别在两旁的老者想必就是那几个部落族长了。
“轰”的一声！
四名大汉共同抬着一个巨鼎放在练习场上高台中间，几百米部落之人有条有序围着一起，三名老者抱拳对陆上天与陆青峰低语几句，随即穿过人群走到巨鼎面前。
仔细瞧去，可见看见巨鼎表面上栩栩如生雕刻一个全身火焰的男子，双目如同神光，让人看一眼便能感觉到一股威严，周围三龙一凤，另有其他陆羽从未见过的形状怪异的神兽。
三名族人各手持三炷高香递到老者手里。
三名老者恭敬手持高香相视一眼，大声高呼：“火神炎黄，赐福我族。永生尊崇，世世供奉。”
双膝跪下匍匐连磕三下，旋即起身围着四周拜了拜，最后再来到巨鼎面前一拜，三人肃然登上台阶，将高香稳稳插入巨鼎中。
身后几名族人端着一盘盘牛头，猪头、水果之内的东西摆放在台阶上。
“跪！”中间老者朗声大喝，轰隆隆几百名族人双膝齐齐跪下，并目露恭敬望着巨鼎。
“一拜！”老者喝出一声，带头一拜。跪下的人紧跟着一拜。
“二拜！”
“三拜！”所有人跟着再次一拜，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祭成，起！”
老者最后喊出一声，站起身笑容满脸望着下面族人：“今日是我们几族特殊的日子也是我几族该高兴的日子，从此以后，我们也再也不用担心马贼的危险，当然，这大恩我们要谢谢陆家，没有陆家，我们也不能在马贼手里活下去，我王阳洪代表李氏和胡氏归顺宁宜城陆家，每年检验出最精壮小孩送入陆家。”
“陆家！陆家！陆家！”下面的人齐齐大吼。
响彻天地的声音震得陆家护卫无一面上充满骄傲。
“父亲，相谈这么久，原来是这一手啊。”陆青峰面带笑意说道。
“呵呵，这是他们自己的意见，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陆上天呵呵一笑，眼神望着练习场上，也露出一丝诧异，自己其实并未让他们这样做。
“小羽。”侯少林轻轻叫道。
“候老！”
陆羽目光一动，似乎知道侯少林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