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闻修真
tuemay0500:48:23cst2015
日落西山,劳作了一天的人都回到村里,白浪这时也无精打采的回到了他那间破茅草屋中,对于今天自己的状况,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他除了衣服比别人脏些,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洛馨,此时一片无辜的眼神看着那绿豆般眼睛大小的父亲村长,结巴的说道,
“酒,酒,酒我送给四叔公了”。当看到父亲脸上的严肃与气愤渐渐舒缓下去,内心才真正的舒了口气。
她才不敢告诉父亲,酒让她跟白浪喝掉,虽然自己都十六七岁了,可是她仍然不怀疑这死胖子揍自己的可能。四叔公,在村里没有什么名气,很低调,平时话不多,对任何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似的,但村长却对他有一种害怕而又敬畏的举止,这一直让洛馨和白浪不解,两个人甚至小时候千方百计的打听过,终究没有了解到情况后才罢休。
此时洛馨提起四叔公才免去了偷酒之罪,洛馨也懒的去管父亲会不会去证实,总之,这会逃过了就不管等会什么结局。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白浪自回到茅屋中,也没找吃的,倒头就睡,他很累,不是干活累,而是头晕,虽然今天的症状过后也没有什么不适,但敏感的白浪一点都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浑身剧痛!所以他隐约觉得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自己碰到或者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总之,他都打算睡一觉后起来找村里唯一的一个老中医看看。
可是当自己躺下后,头脑却越来越清晰,一点都感觉不到倦意,白浪不明白是自己担心导致的自己不敢睡还是今天的怪症状导致的,总之睡不着,白浪就起身来到一间比自己的茅草屋大上一间左右却又比自己家院子乱好几倍的牛老先生家,牛老先生是村里唯一的一位大夫,六十多岁,一个人,听说是村长年轻的时候从外面带来的,所以他的职业也就是看病,不用上工,每个月的吃的用的,正常供给,村里人有什么疑难杂症,也都是他看,所以,这位花甲老人其实也挺清闲的。
”牛大爷,我最近有点不舒服,您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说着白浪就把右手伸向了牛老先生那四条腿三条用木棒支撑辅助的灰黑色桌子。
牛老先生不动声色的用手去把脉,此时,白浪内心还是有一点点的紧张,他毕竟还是十多岁的孩子,他怕自己病了,没人照顾自己,并且今天的症状让他总觉得隐隐不安,以前也有过什么头疼脑热,但是从来都没有像这次让他感到不安过。
“你没事”。
牛先生一句话说完也不再说解释点什么或者问点什么,但是白浪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因为他从来都不怀疑老先生的医术,以前村里人来看病,都不用说自己的病情,有些一看,有些把脉,或者不看也不把脉,给把药抓了,刚开始有些人还有点不满,说是不负责任,但是回家后把药一煎一喝,无一例外,都好了,从此也没有人说什么了。
白浪虽然今天担心了一天,但是这会内心完全放心了,
“牛大爷,谢谢您,我走了”,说着白浪走了出去。
“怪载,怪载,脉搏跳动如此激烈,竟然还能安然说话,没什么不适”,
牛老先生待白浪刚走后,喃喃自语道,随后,苦笑一声,摇摇头继续倒弄自己的草药。
白浪不知道,但是牛老先生知道,他是血脉觉醒的症状,而有这些血脉症状的人,先祖无一例外都是那些上古或者远古众神。
而老先生说的怪载是想不通,经过上万年的传承,那怕白浪先祖是上古那个神,自己的血脉也应该稀薄的跟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那怕是比平常人要特殊些,没有那些大家族的催化或者激活,是根本不会产生这种情况的,白浪今天的情况竟然完全是血脉要觉醒的症状。
所以让老先生也不解,当然,这点微薄的觉醒,对身体没有伤害,所以老先生才说,没事!当然,白浪此时要有一部修真法决,修炼起来绝对别任何人要快很多很多,可惜这种情况,在这个小山村是完全不可能实现。
“木子,木子,你这两天死哪去了?不知道你白爷这两天无聊的不行,找你,你娘说你跟你爹在山后面看野猪去了”!
“看什么野猪,你也真信!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
白浪应了一声!随后这位身材跟白浪差不多却又稍微黑一点的少年说道。
“当年,我爹不是跟村长一块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的嘛,我听我爹说,他们原来是来自一个叫什么,'昊源宗'的门派,村长是内门大弟子,而我爹则是外门中的佼佼者,听我爹说,村长是被人陷害,被赶出宗门,而我爹当年是靠村长才进的宗门,村长走了,我爹明知道自己没有靠山,在宗门内也会寸步难行,而且跟村长有关系,肯定待不下去,所以就跟村长一块出来,顺便带了一百多个流浪汉,流**,也就是这些村里的人。”
木子此时压低声音说,“我爹说村长曾经是一位寂镜九层的强者,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修为更加深不可测了,毕竟村长当年可是一个宗门的内门大弟子,天赋自不必说”!“而我爹也是外门中的佼佼者,人镜九层”。
此时,白浪听得寂镜,人镜,脑海中总是飞过些什么,可是就是抓不住,好似知道,又好似不知道,白浪抬起头,“什么寂镜,人镜,还有什么”?
“我也不知道呢,都是听我爹说的,好像是什么一个修为的等级划分”!
“哦哦,我这两天就是被我爹偷偷的带到后天的小山洞里说什么修炼,由于村长曾经禁止过,所以我爹只能偷偷的教我,还有,白浪你可不要乱说,否则村长又该惩罚我爹了”。
“没什么事我走了,我以后也不去什么修炼了,太枯燥无聊了,而且听我爹说我资质一般,而且没有什么好修炼法决,也难成大器,所以以后不去了。”
“哦哦,那你忙去吧,”白浪笑着回了句!
白浪此时十分怀疑自己前世是一名修真者,而且是一位强大的修真者,因为当木子说寂镜,人镜时,自己明明感觉到十分的熟悉,可是又说不出来,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而且莫名的感觉到人镜,寂镜对自己而言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足一提,而木子又说寂镜强者,所以白浪才怀疑自己曾经是一位强大的修真者!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白浪重新回到他那间茅屋,点起松油蜡烛,肚子也感觉到一阵饥饿,随便倒腾了一些吃的充饥!
白浪躺在床上后,思绪乱飞,今天发生的一切,每一件都刺激着白浪的神经,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自己曾经是修真者,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难道自己的前世真是修真者,难道自己还残存着某些记忆?
这一夜,白浪睡得很不踏实,他梦见自己能飞,梦见自己为救一个叫独孤婷的姑娘而被数十位同等级的强者围攻,最终不敌,自爆解体,看着周围那些惊恐的眼神,白浪笑声震荡天地,而独孤婷的泪水却在白浪的心中一直流,一直流,直到白浪什么都感觉不到,烟消云散!
白浪惊醒,满头大汗,推出门,村里的夜晚就是如此,静悄悄的,只有蟋蟀的声音在不停的嘶叫着!
他抬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一阵后,带着一声苦笑,坐在院子里的那个木桩上,此时白浪已确定,自己前世必定不凡,但是潜意识中又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去想,不要想起,否则自己必定万劫不复!
山里的夜晚比较冷,尤其是临近黎明,白浪打了声哆嗦又回到茅草屋中。
莫名其妙的想起,独孤婷,难道梦中救她而身亡的真的是我,她又是谁,我为什么要救她?那一滴泪为什么会直到我意识全部消失掉之前都在我心中流,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想知道却又感觉自己不能知道!
还有,我到底是谁?难道我真的重生了,我的父母又是谁?为什么我现在脑中会残存这些记忆?那头虎头龙抓的东西为什么又会叫我大哥,为什么他又消失了?
我会不会还会想起更多?“不能想,不能想!”白浪抓着自己的头摇了起来,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