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天莽象的主人
sunapr2620:12:19cst2015
一只狗,一只猫,它那小小的屁股,几毫克粪迹,当然不会有多大臭味了。堵天莽象多大个儿啊!那两屁股瓣如两座小山包,一边是长龙山,一边是轿顶山。让人靠近堵天莽象屁股“核心”三米范围,那臭味就不是能轻松忍受得了的。现在除了哈里自己能体会那种痛苦之外,恐怕就只有堵天莽象的主人有所了解。
堵天莽象如小山一样的臀部,寻常刀剑戳一下,如同一头牛被针扎而已。震宇奋力跳起身子,有魔关节的助力,倒是够得着堵天莽象臀部边缘。“锋削”插进堵天莽象的肉里。震宇握紧锋削挂在空中,他准备靠近哈里,去把它从那啥“扣”出来。没想到呢!尽管锋削没给莽象造成很大的伤害,可也让莽象吃痛不已。
这也就是震宇没经验,他不知道这动物一吃痛,那屁股不是得一紧。这样一来,哈里被那“啥”挤得更加难受,好在他那球形身体内部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哪怕身子被挤压成扁状,却并不曾听到骨头被压得发出咯咯声。
震宇这时离哈里比在地面时近了一半,他已能听得很清楚哈里说什么。
“宇…宇小…小子,你…干干…什么,怎么…情…更糟,快…停下…”也不知道哈里被射进堵天莽象屁股缝里时,是不是脸朝里边,震宇听它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像从澡堂里传出来的一样。
震宇也有点慌张了,“老哈,你别急啊,我马上另想办法。”
震宇正准备往地面跳,轰隆隆几声,堵天莽象屁股一紧之后,两条巨腿在地上顿了顿,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如雷声滚滚。还没等他拔出锋削,人连着刀一起跌落在地上,被莽象抖落在地,要不是闪避得快,差点被莽象那大巨腿踩到。
只是堵天莽象这一番动作,它背上无疑像小地震了一般。
堵天莽象之背。打扫得非常干净的小院子里,是很小的院子,这个“小”字只是针对史前人来说。
正在浇花的一老头,这老头是真得老啊!以史前优越环境养育的慧灵,就是普通人,千岁以下也不显老,从面部看。那么能称之为真老的人,其年龄就不好估算了。
老头颤颤巍巍的双手握着水壶,那壶似要跌落,摇摇晃晃。可如果谁打开那壶盖,会发现里边的水自始自终并没有一丝荡漾。老头每洒落一点水在花草上,就会拧着水壶停下歇会,就好像这水壶有好重好重。有细心的人会发现,老头洒出的水,每一滴好似被精密量度尺量过一样,均匀得不能再均匀,其实它们并不是被壶嘴分解的。
这是个很平常的壶嘴,并非洒水专用的壶嘴;然而,水是怎么被分解成均匀的一滴滴落向花丛中的呢?
再仔细观察,会发现,水珠扑向花丛里后并不会立马落下,水珠如同活了一样,流窜到花丛每个角落,而后一滴滴水珠“嘭”的炸开,形成水雾散落而开。
如果是龙忏在这里就会发现,能把水行神通控制到如此精密的程度,非得天字号圣地某些等死的老怪物才行。
当然,外行的人也会看出这是个小手段,因为“它”没有威力,没有杀伤力。可外行人不知道的是,老头头顶的角周围并没有亮起萤光,以及五行神通特有的符文以及声音。
实际上,老头并不是使用的神通,只是和神通有一点牵连。老头每当倒出水时,都会在壶身上拍打几下,同时发出一声声咳嗽声。对壶身拍打时,流出壶嘴的水抖落成无数均匀的颗粒;咳嗽声响起,水珠被推动到该去的位置;咳嗽声延续,让水滴炸成雾。
在普通人看来比登天还难的事,老头做起来很随意。这又并不代表只要精通水行神通的老妖精就有这种经验和纯熟!
这老头叫猪相水,在猪氏圣地都快要被忘记的一个族中老人。年轻时本名叫猪相卿,后太痴迷水行神通,六千多岁时才成家立业,一生与水密不可分,长期与水为伴,干脆自己改名叫猪相水。熟悉水的一切,当水流动,他可凭听觉,听到水里有多少含量的灰尘或者说污染;徒手抓向空气,能判断出空气湿度值。
“爷爷!医生说,不是别让你再玩水了吗!那些花让我来浇就好了。”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一个三十多岁的未成年少女(史前人50岁成年),戴着满身饰物,穿一件湖水色的长袍,上身披了件蓝色绸衣,打扮得华贵极了,走到老头猪相水身边,一阵关怀。
正说着,忽觉得脚底传来一阵震动。实际上,堵天莽象这种庞然大物在行动时,姿态柔和,一步跨出有很远的距离,根本不用跑动,在它背上的人根本感觉不到它在动。
“怎么了?丽颜,你那两个小眼睛咕噜噜转不停,又在打什么主意了!”猪相水说道。
“没事!爷爷,我到地面去走动一下。”叫丽颜的少女说道。只见丽颜几个纵身,轻快的跃到堵天莽象耳朵附近,站在莽象眉骨旁,几十米之外才是莽象耳洞。别看莽象而朵大得像房子,其实听力不是很高!耳洞旁有一守门员(守耳门的人)正在打瞌睡,守门员平时除了传令给莽象,有时还负责打扫耳门附近的卫生,这会正倦着呢!
丽颜在莽象身上搓下一个泥团-污垢(这地球人身上再脏,搓个泥团不就一颗米大小,堵天莽象身上随处搓个泥团,那至少有拳头大小。)
丽颜把泥团在手里捏了捏紧,嗖得一下打在守门员身上,“向立生,告诉莽象,叫它放我到地面去。”
守门员站起身来,往莽象耳朵洞里跑进一段距离,刚好看不到光线的位置,大喊一声,“象静,放小主人到地面去。”真不知这么大个儿,怎么取这么个名儿,丽颜每次都不愿叫它,常常让他爷爷给莽象把名儿改了,猪相水都是不答应的;还说好使唤,改它名得重新训练它,麻烦!
莽象把吊在前腿间的大鼻子缓缓抬起,形成一条往下斜倾的马路,丽颜到了地面,围着莽象周围开始查看,等走到尾部才发现:“真热闹啊!”一抬头,再随手摸出身上的极光探照灯(一种发光石嵌在圆筒里的玩意儿,类似电筒,比电筒光线射得更远更亮)。丽颜用极光探照灯往莽象屁股缝一照,只见一个满身“黑泥”的圆球物发出…恩…唔唔…的声音。
“扑哧”,丽颜掩嘴轻笑。笑过后,看着眼前众人,自语着:“这次这圆形身材好,啧啧啧啧!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嘛!不像那啥这样了像吊着…”
没人知道这丫头在说什么,但至少可以肯定,这种事她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
“谁是他朋友?”丽颜指着哈里,向人群问道。
众人一起把手伸向震宇。
丽颜走到震宇面前,“小子,有什么好玩的东西,给本姑娘献上来,我会帮忙把你朋友弄下来。”
震宇正待开口,在人群外踱着步子走来走去的奔奔驰,猛得窜到震宇旁边,“主人!你过来”奔奔驰领着震宇往远处走几步,在震宇耳朵旁小声说道:“主人,我刚看到这丫头从莽象身上走下来的…”说着还指了指莽象点在地上的象鼻头。
震宇轻声回了句:“我知道了,好样的!”说着拍了拍奔奔驰的前脊,以示夸奖。
震宇一脸微笑的走到丽颜身边,“美女,好玩的宝贝,我身上多得是;然而,我最满意的还是手中的这把匕手!”震宇把锋削拿在手里掂了掂,弯腰在地面轻轻一划,如刀划过水面,丝毫不见着力,一条大口子形成。要知道,这路面是随时被清扫干净的特殊路段,没有泥土,此乃枫树王身木“肉”,其肉质是介于石头和木头之间的物质。
震宇接着说道:“据说--拥有过“它”的主人,没有见过它割不开的东西。”说到西字的时候语气稍微加重。
“只要你有本事弄我朋友从上面完好无损的下来,--它-,就是你的了!震宇嘴上说着,脸上笑着,心中冷笑:“死丫头,你自己的座骑带的过,本就是你份内之事;却来敲诈我,事成之后我给你一脸粪。”
“小子,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啊!别到时赖帐,别怪我不客气。”丽颜一付我不怕你反水的样子。
震宇就瞧见丽颜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当药瓶打开,一股豆香的气味传出来。
丽颜跑到象头方向的地面,口里发出一声响哨,捻起手心的几个黑红药丸,用力一扔,几个黑红药丸朝堵天莽象嘴里飞去。可能是堵天莽象喜欢这味道,含着一大包口水和着药丸一起往肚子的方向咽去。
从堵天莽象肚子里传出搅动湖水的声音,那么是什么在肠道里跑动?鬼知道!这种声音不断的向莽象尾部聚集,然后就听“噗”的一声响在空中荡开;只是这声音很大,而且拖着长长的尾音。
哈里被堵天莽象当个屁给放出来了。没有想象中的臭屁一般的臭,可能是堵天莽象粗状的肠道通气非常快,这个屁里还夹杂着几分那种青草绿叶被蹂躏后的草香,和活树木被砍断时的木香,应该是从堵天莽象未消化的体内系统中带出的。
可是裹着一身粪泥的哈里身上的气味并不小。路边有条小溪,哈里蹦到水里,运转磁力神通,沉入水底旋转起身子。半个小时以后才上岸。
呆在莽象肚皮下的震宇和叫丽颜的女孩子早就打起来了,那架式如同地球上,一个高三的女生找初一的男孩儿收保护费…
“小赖皮,事成之前就讲好的,以你手中那把匕首作为报酬,怎么现在不算数了!”丽颜马着一张脸,双掌在左右手上如两驾推土机,不断追击着震宇的身体,手掌上带着一付银光灿灿的手套。
不知人群中谁发出一声惊呼:“鬼推手!这是莫阳门,鬼推手。”
当今江湖,流传一句话,它说:“在武打世界,宁惹虎氏神,别惹莫阳门。”意思是说和虎氏圣地的人比武还不要紧,但千万别和莫阳门的人武斗。这并不是说虎氏圣地的近身搏斗术比莫阳门的鬼推手差;而是莫阳门鬼推手非常难缠。
莫阳门只收女子,从不收男子,也收不了男子,原因是什么?可能只有他们每一代的门主知道。
其实莫阳门一共也没经力过很多代门主。这是一个近百万年新兴起的门派,但来历比较深秘。
没人见过莫阳门门主的真正面貌,而每一代的门主也并不是由门派内推举而出,她们不知来自哪里;从面世前就蒙着脸,新门主一到来,原门主就自动消失,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
莫阳门里除门主外,所有的成员,其功夫都是门主传授。
根据莫阳门某代某弟子无意流传出的笔记记载:“宇宙是有鬼的,不然鬼推手不会有这种效果;与其说鬼推手是门功夫,不如说它更像一门神通,又似巫术,但又都不像。每次使用鬼推手,真真确地感觉到自己的手附近如有自己看不到的“人”推动自己的手,自己变得如同有很多“人”在帮自己应战,其实我知道,那是自己看不见的“鬼”。”
“有一次,门主和梦氏家族的人斗法之后,休息了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