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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话 乱世剑客

  sunaug0219:32:00cst2015

  所谓书生世界,是美其名曰的战争国度。纷乱两百年未能停歇。这个世界的人们渴望着和平,渴望着突破封建。然而却怎样都只能用战争解决问题。

  我的名字叫做陈灰,我是一名剑客。我知道这世界的混乱之处,因为我恰巧就是这昏暗之中该除掉却没能除掉的产物。然而,我的实力被许多人所知晓,我的事迹被许多人所传闻。因为那样,我相信自己是足够有能力去引导出中之央的统一结局的。

  最近发生了许多事。自从那场战争之后如今也过了七八年了吧,正如曾经风爱藩藩主邵鸿长所预示的那样,第二次书生大战不是战争的句号。第三次、乃至第四第五次,战争说不定会一直延续下去。而时间拖得越久,各国的文化差异越大,最终那就不再是内战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做着很多事。很多人做的事情,我都能理解,能同情。而有些,不符合我的价值观。即便如此,倘若也许会对中之央的统一产生任何负面影响,我就应该毫不犹豫的将其扼杀。

  作为一个剑客,一个逃亡的剑客,在这个书生世界,我懂得保持沉默,我懂得隐蔽自己。在第二次书生大战之后,风爱藩名亡实存。这个藩国的灭亡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们最顶尖的剑术高手却没有在浩劫之中死亡殆尽。这些流亡者个个身怀绝技,汇聚到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叫做“兰”的组织。大概和我所知道的桃花藩灭亡后遗留下的“晓”类似,但他们并不是雇佣兵团。藩国的少主邵之波活了下来,这个只有几个风剑派系书生的组织却日益强大,最近活动也越来越猖獗。根据情报贩子的说法,这个组织开始转型了。他们不再是以复兴风剑派系为终极目标,而似乎也是为统一中之央。因此各路流亡叛逃的顶级高手都开始渐渐向这个组织靠拢。

  前些日子的隆凌城林中惨案后,有传开消息说火剑派系重犯许一宁由此向西北方逃亡。然而他应该没有能力解开手铐脚铐,那就是有人帮他。而这个人,根据四处打听来的说法,很有可能是“兰”的高林。

  他们向西北方逃亡,大概就会进入中之央藩的地盘。由神门教之乱后的谣言来看,似乎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中之央国主”。而那些地区为什么会反叛,这是极其可疑的。

  虽然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关联,但我相信只是还未找到罢了。

  合格的剑客懂得隐蔽自己,我相信我也懂得。我虽然默默地坐在这家露天酒馆喝酒,但是这个位置正好能够看到王宫。安定城,作为中之央的国都而言,果然是富丽堂皇,光彩飞扬。精巧的人工胜过了天然,华丽的大理石王宫内住着的却是一个活生生的傀儡。然而金剑派系利用这个名义上的国主,按史书上所说,一开始确实是赐死了很多忠心耿耿的异藩人。然而都过去两百年了,那种蠢话也终归是谎言了。赐你死的是金剑派系,而不是中之央朝廷。那个曾经巅峰的中之央大国,早就烟消云散啦。

  想着这些,我渴望在这里能够等到“兰”的组织成员出现。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呢,但是一定是渗透进了金剑派系,而偏偏挑这样一个藩,一定是不安好心。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身后的杀气。作为一名剑客,如果不能随时发现两百米内的敌情,那想要成为我这样的剑客,迟早会被杀死。我感觉到这个人离我的距离大概在四十一米左右,杀意极浓。即便如此,他的呼吸没有变的急促,却平稳的隐藏在了这喧喧闹闹之中。糟糕,我有些大意,突然跟丢了这个气息。

  像我这样在闹市之中突然暴毙而亡的不能算是少见,那不过叫做暗杀而已。五湖四海之内,都有精英部队。这就是这些人的家常便饭。然而我感觉到,这个人执行任务不是第一次,是个这个行当的老手。然而按这表现出来的杀意而言,还不足够我挂齿。

  “你就是陈灰吗。”

  这个人向我走来,用时进一法是一秒,距离四十米,比一般的书生速度快了几倍。这是剑术。

  “你也是来欣赏都城盛景的吗。”我问道。

  “不,没有你这样悠闲。”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不错,这个人是我曾经打败了的戴着环形条纹面具的男人。他是我至今为止遇到的最强的敌人。他有胆量再来找我,想必是要再次与我交手。

  “哈,你回顾起来我是谁了。你还真的是很强呢,我至今为止没见过你这样强的剑客。不过当时我也是太狂妄了啊。”

  “你想要做什么。”话出口的一瞬间,杀气突然消失了。上一次交手的那座木桥,他出现在桥头,我将他击落下了桥,放了他一条生路。却没有拉开他的面具。我记得当时我都把它面具快打碎了,如今看样子他有十几个一模一样的面具吧?

  “哈哈哈哈哈哈啊,你这个人也真够悲惨的啊。明明是春天,却把自己裹得无孔出气,这也算得上是最差的掩饰了。”

  “大白天戴着莫名其妙的面具装作精英部队的人没那个资格说这种话。”

  “哼。。也是啊,不过我可不对那个水精啊火精啊感兴趣啊。那名字这么难听,也迟早会像忍者一样被消除。说正事呢,我今天来,是想要来取你的命的啊。”男人的话语里带着哼笑,犹如疯了一般。但是他的气息仍然是如此平稳,这对于剑客的洞察力而言,不过是失败的心理战术。

  “我记得,上一次我可是在你的左肩上划了一道疤呢。不知这疤现在可还在?这次我该划上哪里?”

  “托你的福,已经被剔除了啊。现在的我与你八年前见到的不一样了啊。你愿意的话,就划我的左胸吧!”

  那一瞬间凝固住了。杀意沸腾到了极点,男人手中的武器已经伸向自己。对于我这样的剑客而言,这个速度简直是太慢了。我只是用“福乐”轻划了一下,算是对他的警告吧。

  “啪”一声,出现在自己身前的面具男和过去没什么变化,只是蓬乱的头发长了些。他的左前肢被我砍断了,落在了地上。

  “啊,看来我还是不及你啊。然而我还是要感谢你啊。托你的福,我这个左手总算能换个新的了。”

  “福乐福乐,福喜不尽乐嘛。”男人背对着自己挺立着,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楚――作为一名剑客,这点疼痛还是能够忍受的。不过奇怪的是,左手并没有滴血,从上臂里沁出来的血像是进了模具一样,凝固成了新的手臂。

  “我也有点受虐倾向。自己一个人真没本事拉掉这中了毒的左手,多亏你了。”

  说完这句话,伴随着一瞬间的强白光,男人消失了。

  作为一个剑客,我思考起刚才交手的那一瞬间。我后空翻跃起要划过他的胸膛,他却伸出了他的手臂――莫非真是那样?年老有点健忘,这样洗脑的话,可能明明不是的,却给我说是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剑客,要懂得知难而退。男人显然压制了自己那一二分之一功力的招数,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无法再轻敌了。

  “哇!是谁的手臂被砍下来了!”

  “好恐怖!”

  旁观者围上来,两个当事人早就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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