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异域来客
tueapr0719:34:07cst2015
大家还来不及感怀,各自把矿泉水的空瓶子都灌满了清澈的湖水,又利用胡杨树干和篱笆,搭建了一个二十多平方米的鹿舍,第一阶段性的劳动宣告结束,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捕猎。他们连夜制造出的弓箭,箭体是选用了笔直的红柳枝干,大约有手指粗,一米长短,箭头用匕首削得锋利异常,箭尾部用匕首修成凹槽,然后再放到火堆里烘干,增强了坚硬度。弓身选用的是自然形成弯曲的红柳树干用匕首加以修饰,然后系上尼龙绳做弓弦,调整好合适的紧度。
第一箭随着弓弦声响,笔直的飞出五六十米远,射入一棵胡杨树干的腰身,大家发出惊叹声纷纷飞跑过去,箭尖居然入木三分。
陈克见罢大喜,显然对这个杀伤力很满意,他拨出箭观察箭尖,居然完好无损。迅速经过思维分析,确定在二三十米左右才是最大的杀伤距离。
第二支箭射在十几米外的另外一颗胡杨树上,这一次楚歌要求的是准确度。还好,那支箭没让他丢脸。看来,这个武器的研制很成功。
由于尼龙绳有限,他们勉强又复制了两张弓,后来在闲暇时又做一些备用的弓箭,每张弓配备到四五十支。
当晚,楚歌和陈克精品再度重返预先设伏的地点,惊喜的发现一群野鹿徘徊在附近。发现他们之后突然惊散,但跑出去不远就站在那回头朝这边顾盼。这时楚歌才发现树下有一只野鹿被绳索勒的气息奄奄,显然力气早已经耗尽,不再挣扎。
看来这只鹿被套住很久了,三人急忙跑过去,放松了绳索。这时陈克张弓搭箭准备要射远处的野鹿,楚歌挥手制止住他:“别射!不能惊动他们。快看看其他的位置。”
一句话提醒了二人,他们分头搜索。“呀!这里有两个!”精品的呼叫声引得陈克手舞足蹈奔过去帮忙。
这回楚歌真的放下心来,看来,这些套索真的能提供给大家给养了。三人熟练地把三只野鹿拴在一起,牵出了树林。楚歌顺手收回了五个绳套,只留下三处埋伏,因为他不想如此过快的禁锢这些鲜活的生命。
精品仿佛理解楚歌的举动,嘿嘿笑道:“也对,让这些鹿自由生活在大自然,免得弄回去我们还得割草喂它们。”他说完靠近楚歌又一伸大拇指:“绝了,你这办法比弓箭强得多!”
楚歌心里也为此轻松了不少,洋洋得意:“你见到的只是冰山之一角。在我这,每天都是传奇!”“那我得改口称你叫传奇喽?”精品打趣地说。
陈克用力地牵着绳索调侃的笑道:“那明天传奇同志在弄几匹骏马来好啦,让我做一回骑士!”
楚歌冷笑道:“我看还是弄个越野车一步到位算啦。”三人一路说笑着走出了密林,蓦地,一声凄厉的女人的叫声穿透丛林飘渺的传来,那声音如充满了绝望的哀号,精品和陈克闻声放步飞奔而出。
声音在夜空中凄婉至极,居然来自房屋的方向。楚歌心中一紧,慌忙把野鹿拴在树上,急速的追了出去。一路边跑边想,会有什么意外?有野兽?还是野人?他的大脑一片混淆,屡不清头绪,总之有某种不祥的预感。
火光照亮了暗夜,几匹骏马在林边吃草,四个奇装怪服的异人,手执弯刀站在火堆旁,一脸凶戾。
五个女人背靠背的坐在火堆旁,腰间缠着数道绳索,一个个被勒得身段凸凹。常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底下流了一滩鲜血,在他身旁不远的火堆里,一只手臂烧的吱吱直响,众女含着泪低下头去不忍去看。
陈克眼中喷火,刚欲冲上前,被精品死死拉住:“这样过去,不是送死吗?”精品咬着牙竭力的放低了声音。
这里居然有人!楚歌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想着如何去救众人,而是大吃一惊。他拍拍陈克的肩膀,悲愤的说:“常笑可能已经死啦,我们要冷静下来,这场生死战无可避免,我们先静观其变,寻找机会。”
陈克喘着粗气,紧握手中的匕首,眼睛瞪得仿佛要流血一般。
这时两个异人分头寻找树枝,脚下踩着枝叶的声响,朝这边走来,他们用手中的弯刀拨挑地面的落叶,眼睛鹰隼般的巡视着。
这时火堆旁其中一人生硬的说道:“这几个女的能卖个好价钱,可惜我们的马匹不够用。”另外一人狞笑一声:“不过,今晚我倒要先受用一番再说。”狞笑声吓得众女的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众女拼命地低着头,用长发遮住脸庞,一副如待宰的羔羊状。
楚歌让陈克和精品准备好手电和弓箭以及匕首,三人分开行动,作战方案就是:用手电照射他们的眼睛之后,再用弓箭近距离射对方的脖子,最后肉搏时用匕首一击致命。而且说好不到迫不得已千万不能轻易攻击。
三人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分散开来,这样能够相互照应。楚歌悄悄潜入房屋附近,闪身钻了进去。
四个人坐在一起喝起酒来。火焰窜得老高,树枝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一会,一个高个子长脸汉子站起身来,先到林边撒了泡尿,让后晃晃悠悠的走到众女子身边,色迷迷的挨个儿板着脸看,显然,想挑一个摸样俊美的。
众女垂着头抗拒着,那汉子站起来开始解绳索,看来他是已经选好目标了,旁边的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其中一个嘱咐道:“不能伤她性命。”那汉子自顾的忙活着,手上加快了速度。
或许是常笑的死,把几个女人吓坏了,她们没敢做出激烈的反抗,无助的眼神隐约含着泪光。的确,她们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过这种场面,亲眼看见常笑被活活的砍死,而且还把砍掉的胳膊扔到了火堆里。
那一刻,她们惊呆了,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喊后,忽然就沉默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在这里,她们感受到了什么才是弱肉强食,文明,法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能活着才是最骄傲的事情。其他的,没有什么是值得炫耀的。
江萌就像一只绵羊一样被人扛在肩上,走向附近的房屋,众女幽深的眼眸盯着她软绵绵低垂下来的手臂,柔若无骨般的甩荡在那个男人的身后,连同手臂一起垂下来还有那烫着波浪的黑发,她的眼眸无助地在发间匆匆的朝众人投来一瞥,然后阖上了眼帘。
众女仿佛早已没有力气去替别人流泪,默默的看着那人扛着江萌走进了屋子,随手关上了篱笆门,接下来就是扣人心弦的时刻。
另外那三个男人一脸的淫笑,彼此心照不宣的喝着酒。仿佛都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对屋里发出那沉闷的撞击声惘若未闻。
几个女人在外边闭上了眼睛。她们清晰的听见了屋子里的响声是那样的凶悍,粗重的喘息俨然像一只受伤的狮子在发出低吼的咆哮。
如此的凶悍!众女不禁花容失色,然而,没有女人的叫声传出,她们不禁替江萌捏了一把汗。
终于,江萌发出一声近乎于惊叫的声响,短暂而急促。
几个男人的脸上同时也露出了笑意,然后,他们纷纷朝这边望了一眼,眼中淫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