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劣迹斑斑的海军
friapr0308:29:23cst2015
亨利开始着手给赫尔曼准备围攻沙兰蒂斯岛的陆战队。长枪兵显然不适合这样战斗,他只好把几乎所有的精锐戟兵都集中起来给赫尔曼,一共有1500名,他又把塞琳娜的2个散兵兵团中的1个,共计900名的散兵派给了他。最后又调给他30名猎兵和300名骠骑兵一起协助他收复沙兰蒂斯岛。他觉得这些士兵在配合舰船的炮火应该足够应付那些沙兰蒂斯岛上的暗夜精灵,为了防止他们躲到沙兰蒂斯城堡里固守,亨利又给他拨了150名工兵、5门攻城炮和800公斤的火药。并派泰勒男爵去协助赫尔曼,泰勒男爵保证登陆以后2个星期就拿下那里。
赫尔曼一大早高高兴兴的跑到西城的监狱,狱卒看他的表情怎么也没看出来他是来探望罪犯的。但是当他拿出了德・阳帆公爵的信件时,他们还是放他进去了。一名狱卒带着他找到了德雷克,他隔着铁栅栏,看到那个老疯子左手的钩子已经被拿掉,上边光秃秃的。当年他跟赫尔曼一起跟艾萨拉附近的海巨人战斗时,被一只偷袭他的鱼人砍掉了手掌。赫尔曼示意狱卒打开门,他走过去坐到他面前。德雷克漫不经心的吃着自己微薄的早餐,没有抬眼睛看他。
“他们给你吃这么少的东西是怕你有机会逃走吗?”赫尔曼笑着问,“就是跑出去你也活不成。”
“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呢”德雷克用一只手艰难的吃着。
“马上他们就不用再烦恼你的事了。”赫尔曼把一张单子拍到德雷克面前,“你的处决令,明天执行。”德雷克哼了一声,继续吃东西。
“你还有多少手下跟你一样被关在这,”赫尔曼问,“我觉得我得救他们,都是一群好孩子。”
“算了吧,别假惺惺的。我们哪个不都是在这等死的。”德雷克把装食物的碗扔到一边,向后使劲靠着椅子,把脚搭在桌子上。
“我始终没有弄明白,你当时干嘛要跟暴风城的人类过不去。”德雷克说,“月溪港的惨状现在还能看得到,好好的一个港口现在就剩一个灯塔了。”
“还不是那些人贩子。他们差点把我的莎拉卖到藏宝海湾去。”德雷克一说到这个问题就变得生气,“我真后悔当时我没把越溪镇给夷为平地。”
“算了,我不爱听你这些故事。”赫尔曼说,“说正事要紧。”德雷克漫不经心的瞅了他一眼。
“我能救他们,也能救你。”赫尔曼说,“合作吗?”德雷克把头甩到一边。
“你那人类相好还活着呢,”赫尔曼说,“她现在就在吉尔尼斯。”德雷克听到这里,把脚拿下去,坐直身子。
“能不能有点出息?”赫尔曼嘲讽道,“刚才还觉得你是个汉子,现在就觉得你是个臭虫。”
“我根本没奢望过你这冷血动物懂得感情这个词。”德雷克说,“如果你能保证她现在活的很好,我就听你的。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要不要换一个,幽魂之地有一堆一堆的暗夜精灵妞等着你呢。”赫尔曼说。
“这没得商量!”德雷克吼道。
“现在是你没得选,”赫尔曼说,“你还敢冲我吼?”看德雷克一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赫尔曼摇摇头,给了他一巴掌说:“行了,跟我走吧。告诉我你那些手下都在哪,把他们都带走。这件事做完了,我保证你们过去的污点都会被遗忘,你可以重新生活。你那人类相好活的好好的,你可以把她接过来。”
“行,我听你的。”德雷克站起来,他用力一挣就把脚上的镣铐给挣断了。他跟赫尔曼走出去,向狱卒要25年前“南海惨案”的罪犯名单,狱卒把这份名单递给赫尔曼的时候,赫尔曼交给他一张有德・阳帆公爵签字的保释单,要求他释放这些囚犯。狱卒将这张单子交给典狱长,并放了这些囚犯。赫尔曼带着他们离开监狱,他要德雷克带着他们先去休息。而他自己又去找下一个让他头疼但又不可或缺的血精灵。
赫尔曼心惊胆战的来到“温暖的贼鸥餐厅”,这里就是阳帆港的水手之家,因为各种不良记录提前退役的水兵、高额悬赏的海盗和擅长海战的海上雇佣兵的营地。赫尔曼推开门,一个服务生就走过来说:“啊,赫尔曼先生。还是要最好的桌子吗?”
“你们这里坏蛋的臭味怎么越来越浓了?”赫尔曼皱着眉头说。
“我就要那张桌子。”赫尔曼指着一张上边堆满吃剩的食物,酒瓶子横七竖八的倒在上面的桌子。他走过去,一个满身散发着腐坏食物味道和酒臭味的血精灵仰靠着椅子在打呼噜。
“该醒醒了。”赫尔曼掰开他的嘴,把一瓶发酸的葡萄酒倒进他的嘴里,他被突如其来的酒给呛到了,睁开眼睛看到赫尔曼,条件反射似的把酒喷了他一脸。赫尔曼掏出手绢把脸擦擦,用酒瓶子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拍了一下。
“你的脑袋倒是越来越硬了。”赫尔曼看看打碎的酒瓶和他毫发无损的脑袋,“怪不得它这么值钱。”
“要你就拿去。”哈罗德打个哈欠准备继续睡觉。赫尔曼叫服务生拿来一张纸,他把纸贴到他脸上,又往上倒了一大杯水。哈罗德被憋的受不了,把脸上的纸撕下去。
“你这王八蛋,还真想弄死我?”哈罗德抓着赫尔曼的领子,举着拳头。
“你看了你也想卖你的脑袋了。”赫尔曼把他的手推到一边,把一张悬赏令扔到他脸上。
“啊,确实这价格不低了。”哈罗德仔细看着悬赏令,他突然皱起了眉头,“这是我吗?”他指着悬赏令上画像的鼻子。“我的鼻子怎么画的这么难看?”哈罗德质问道。
“别管你那鼻子,你就说怎么样吧。”赫尔曼问道。
“把我这脑袋卖了?”哈罗德问,“我能分多少?”
“你要钱还有什么用?”赫尔曼问道。
“我还有4个孩子呢,”哈罗德说,“再说了,你来找我,不应该是要我把脑袋卖给你吗?你可以不拿走它啊。”赫尔曼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倒是比德雷克识趣。”赫尔曼说。
“我跟他可不一样,我不是艺术家,”哈罗德说,“我都是从眼前的实际情况出发。”哈罗德摸摸自己的鼻子,接着说:“但我也有原则,我可不给奎尔萨拉斯打仗,你要是又出去探险的话,我跟你去。战利品我可以跟你四六对分。”
“我七你三。”赫尔曼笑笑说,“我的规矩。”哈罗德清清嗓子,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冲赫尔曼哼了一声点点头。
“算是一半为奎尔萨拉斯打仗吧,”赫尔曼仔细看看他,“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以前虽然是个海盗,可是王国对你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国怎么亏待你了?让你现在这么恨它?”
“你知道吧,我们加入了部落。”哈罗德看到赫尔曼点头,“2年前,我在藏宝海湾的时候为了保护了一支兽人的船队,跟血帆海盗打了起来。”
“我知道这事,大酋长还亲自夸过你呢。”赫尔曼说。
“是啊,藏宝海湾那帮子地精也受了不少好处吧。别管直接还是间接的。”哈罗德说,“我跟血帆海盗打得差不多的时候,缺点补给。我去找藏宝海湾要的时候,这帮子混蛋居然不给我。”哈罗德挠挠脸,不屑一顾的说:“老子就是气不过,不管怎样,我也是间接的帮了这群地精解决一些问题,这帮畜生竟然一点粮食和水都不想给。我只是要1300公斤粮,800公斤肉和新鲜蔬菜以及够我们喝3个月的淡水。哦,对。还有50多个人类妓女而已,我要的多吗?就这么点东西他们都不想给。”哈罗德用力一挥手说:“我一气之下就叫手下的士兵都穿上血帆海盗的衣服把藏宝海湾给洗劫了。”赫尔曼听完觉得彻底的无语了。哈罗德接着说:“你说我洗劫了藏宝海湾关银月城什么事?摄政议会竟然对我下了通缉令?!换了是你,你心里能好过吗?”
“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赫尔曼不爱听他说这些东西,“赶紧跟我走吧。办完事,不止有钱赚,这件事王国也会既往不咎。”哈罗德不情愿的站起来,他招招手,整个贼鸥餐厅里的所有还能动的血精灵都跟着他和赫尔曼离开了这里。
“你们去阳帆港的旧港口吧,德雷克应该在那等你。”赫尔曼说,“吉姆会安排你们具体上哪条船。”
“你别想拿一堆破桨木船打发我们。”哈罗德说。
“都是三层甲板的三桅大帆船。”赫尔曼说,“每艘船上至少90门炮。”听到赫尔曼说完,后边传来一片高兴的喊叫声。
“巧了,这些混蛋都是炮手。”哈罗德指着他身后的这些血精灵。赫尔曼笑笑,甩了下头,示意他们自己去。他跑到西城去找费蕾娜,在牧羊人之门,他碰到了偷偷溜出来的费蕾娜。一名信使在她身边等着,费蕾娜蹲在地上,在一块大石头上写着一封信,她写好之后折了两下,信使把信封起来。
“你得亲手把它交给凯尔萨斯王子殿下。”费蕾娜说完,塞给信使4个金币。
“放心吧,费蕾娜小姐。我一定会送到的。”说完,信使传送回日怒堡。看到她现在没什么事了,赫尔曼走出去叫住准备回银月城的费蕾娜。
“您来找我有什么事,赫尔曼先生。”费蕾娜问道。
“来请您帮我一个忙,”赫尔曼说,“去找一个好船长。呃,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您要我做什么?”费蕾娜问道。
“能请您和两名宗教裁判所的侍卫跟我一起去吗?”赫尔曼问道。
“可以是可以……”还没等她说完,赫尔曼就说:“啊,那太好了。请您务必表现的凶恶一些,好吗?”费蕾娜做了一个鬼脸,赫尔曼苦笑一下:“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不适合您。您还是保持原样吧。”
“那您能等我一段时间吗?”费蕾娜说,“会有点长。”
“多久都可以,只要是今天之内就行。”赫尔曼说。费蕾娜点点头,她招呼帮她溜出来的温斯顿赶过来一辆马车,温斯顿扶她坐上去之后,赫尔曼也坐了上去。温斯顿指挥车夫飞快的赶到西城中心谷地的教堂。
“您就在这里等我吧,”费蕾娜打开门走下去,“我会尽快回来。”赫尔曼点点头。费蕾娜走进教堂,她跟神父们打过招呼之后,就去后边的小楼里找她的教父。
“教父,我来看您了。”费蕾娜坐到杜平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您最近好吗?”
“当然好了,”杜平拍拍她,“你那里怎么样了?”
“还好吧,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要问您的。”费蕾娜说,“一般把异教徒抓到宗教裁判所的时候,要怎么做?”
“抓进去以后吗?”杜平问道。费蕾娜点点头。
“当然是来审判他。呃,虽说是审判,但只要是裁判所下令逮捕的一般都是直接给定罪了。”杜平说,“你要抓谁?”
“我也不知道,是赫尔曼先生要我帮他找两名宗教裁判所的侍卫。”费蕾娜说,“我觉得他是逮到异教徒了。”费蕾娜把赫尔曼的话原封不动的重复给了杜平。
“那也轮不到他管,”杜平摇摇头,“他也是个异教徒。”杜平想了想说:“这个流程也不对啊?也许他是想要吓唬谁吧。这样,我告诉你应该如何替异教徒祈祷,然后你就看他自己表演吧。”费蕾娜点点头。
杜平教了她一堆祷词,然后叫一名修士给费蕾娜拿了一套裁判官的披风给她披上,又叫两名修士穿上护卫的衣服,各拿一根长棍子跟在费蕾娜的身后。费蕾娜带着他俩坐上马车。赫尔曼看到这幅景象说:“您看到了吗?我现在已经被吓得开始哆嗦,冒冷汗了。”赫尔曼把两只手抬到肩膀的高度,开始故意打哆嗦。费蕾娜冲他呲了一下牙,做出了一个吓人的表情。
马车行驶到法格镇,赫尔曼和费蕾娜一起来到一所破败不堪的修道院,费蕾娜跟本堂神父说明了情况,管他借了一个地下室。赫尔曼准备好一切之后,他跟那两门修士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门口。赫尔曼扔了20个银币给守着山洞口的血精灵,那名血精灵把这两枚面值是10的银币放在牙上咬了两下,然后甩甩他粘到一起的头发,又给赫尔曼一个小油灯示意他可以下去。赫尔曼让这两名修士留在外边,自己走下去。
赫尔曼顺着螺旋的石头楼梯往下走,他走到油灯烧的差不多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平整的地面,里边的恶臭和老鼠的叫声让他有点后悔来到这,更令他惊奇的是夏尔也在这里。他走到夏尔身边,夏尔把右手的食指放到嘴前,示意他别出声,然后向前一指。赫尔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他要找的泰克斯正在跟一个肌肉都要爆炸的兽人在一个地下竞技场里打架,周围的血精灵已经开始把手里的铜币和银币往台上的笼子里扔了。
过了大约20分钟,台上的泰克斯和兽人已经打得几乎是遍体鳞伤,台下的裁判看看时间敲了一下钟,宣布那名兽人的胜利。那名兽人自豪的从笼子里出来,抓起侍卫手中拿的衣服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朝夏尔走来。
“部长先生,真没想到银月城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奥格瑞玛驻奎尔萨拉斯大使,古拉克先生。”夏尔对赫尔曼笑笑说。
“也兼奥特兰克山谷霜狼军团士兵招募员。”古拉克穿好衣服也面对赫尔曼拍了他一下,“你也挺结实的,要不我俩也去干一架。”
“您好,大使先生。我叫赫尔曼。赫尔曼・瓦兰特。”他回答道。
“您好,瓦兰特先生,呃,赫尔曼先生。”古拉克呲着牙,“管他呢,我搞不清楚应该叫您的名字还是姓氏,总之,见到您很高兴。”赫尔曼也向他点点头。
“古拉克先生,我们还是回去吧。”夏尔说,“您这一身伤,还是赶快治疗一下。”
“没关系,部长先生。我带来的萨满会处理的。这阵子我也没什么工作,明天我们还来这里找乐子。”古拉克说完又亮一亮自己的肌肉,夏尔尴尬的摇摇头带着他离开。
赫尔曼看到那名血精灵也走了出来,他便走上去推了他一把说:“让我看看,你还能站稳吗?”
“那帮裁判可真不公平,”泰克斯冲地上吐了一口,“妈的,我打趴下他5次,裁判居然把我拉开了,不让我用凳子拍他。”
“跟我走吧,”赫尔曼说,“你必须得跟我走。”泰克斯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跟在他后边。“事先声明,我不跟你出海。”赫尔曼摸摸自己被打青的眼圈,“哪次跟你出去都差点丢了小命。”
“有一名牧师要见你。”赫尔曼说。听到这里,泰克斯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转身就要跑,赫尔曼迅速的拔出剑顶在他的后心上。“我这么多年东躲西藏的活得跟老鼠一样,就是为了躲避教廷。如果你要动手就赶快,我可不想见任何牧师。”泰克斯说。
“你必须去,教会想要做的事,你应该知道的,国王都拦不住。”赫尔曼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拎到前边,踢了他一脚,“快走。”泰克斯被赫尔曼双手反扣到身后,他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异教徒什么时候也成圣光的走狗了?”赫尔曼没有搭理他,他们走出去的时候,外边站着的两名修士冷冷的看着他,一名修士开始搜他的身,好在他没穿上衣,只是检查检查他的裤子和靴子就结束了。泰克斯跟着他们往教堂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赫尔曼往他的靴筒里扔了一把小匕首,在他耳边说:“记住了,这是给你用的。你要对里边的牧师动手,我保证叫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我还哪来的下半辈子。”泰克斯气呼呼的说。
那两名修士陪着他走进地下室,推开门,让他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这里显得阴森又恐怖,昏暗的光线和湿冷的空气让泰克斯头皮发麻。他看到费蕾娜坐在那边,眼睛里全是害怕。费蕾娜也看到泰克斯正在盯着她,便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说:“快点,跪下。”泰克斯噘着嘴不情愿的跪在地上,费蕾娜也陪着他跪在地上,但不同的是费蕾娜膝盖下边有一个又厚又软的垫子,而他的膝盖下边是冰冷的石头地面。
费蕾娜闭着眼睛在额头上画着十字,他则惊恐的看着费蕾娜身后的墙上镶着的那个巨大的,颜色鲜红的十字架。费蕾娜斜了他一眼,泰克斯惊恐的打了一个寒颤,也跟着她学在额头前画十字。费蕾娜从额头到胸前一共画了3个十字,泰克斯也跟着她画。画完之后,费蕾娜双手合十在胸前,闭着眼睛念道:“我的孩子,你是一个浑身充满罪恶的罪犯,简直不可饶恕。由于你的贪婪,你抢走了教会的财产,亵渎了十字架,并把自己置于圣光与奎尔萨拉斯敌人的位置。你将在地狱遭到酷刑与折磨,但首先你得用你活着的肉体付出代价。你被贪婪蒙蔽了双眼,你在罪恶的深渊中迷失的太远。你的生命毫无价值,你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只是由于命运的安排,你还存在于这个世间。”费蕾娜念完之后,便站了起来。
“这就完了?”泰克斯的冷汗已经像水一样流了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的。”费蕾娜漫不经心的站起来,走出地下室。他惊恐的看着费蕾娜的背影慢慢消失,突然他眼里散发出来了光芒,他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泰克斯脱掉靴子,把赫尔曼给他的匕首拿出来,对着自己的胸口。这时赫尔曼突然踹开门走进来,他吼道:“你跟我出海吗?”
“我不,我宁可死在这也不跟你出海。”泰克斯吼道,“你这疯子连大漩涡都想要我们去,我可不想变成鱼饲料。”
“你本来有两条路,”赫尔曼走过去,踹飞了他手上的匕首,“跟我出海,有必要的话,就给我死在海里,然后你的罪孽就可以洗清。第二条路,现在我已经不准备让你选了。”赫尔曼说完把他踢翻到一边问:“你跟我走还是不跟我走?!”泰克斯咬咬牙,用力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