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唯一的出路
monmar2308:00:00cst2015
夏尔赶到摄政议会的会议室，不止摄政议会，议会所有的部长和弗里恩王子也在这里。他看看再座所有的部长和议员，挨个打招呼。
“夏尔阁下，”弗里恩王子说，“所有的议员现在都已到齐，请您说说联盟与部落的态度吧。”
还没等夏尔开口，侍从推开门喊道：“驻奥格瑞玛大使，里瓦罗尔子爵阁下到。”里瓦罗尔走进来跟他们打招呼。
“尊敬的议员们，”里瓦罗尔子爵说，“我带来了奥格瑞玛的新消息。”洛瑟玛示意他可以先说。
“这是我手下的间谍搞到的，”他拿出了一份情报单说，“联盟与部落有再一次和解的迹象。”
“似乎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了。”哈杜伦说。
“您的脑子一定是被酒精烧坏了。”罗曼斯说，“估计我们的价值要打折了。”
“这也许是今年最坏的消息。”夏尔说，“联盟也许会开始全面对付我们。部落也会借着这件事来跟我们讨价还价。”所有的议员都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夏尔阁下说的没错，”里瓦罗尔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劳伦斯给他的情报单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更坏的情报，玛法里奥要动员整个联盟来先对付我们。”
“您确定是玛法里奥？”内务部长费迪南问道。里瓦罗尔点点头把这份情报单递过去。
“有谁认识玛法里奥的签名吗？”费迪南接过情报单，把它面向议员们晃了一圈。
“上边写的是什么？”弗里恩问道。
“玛法里奥给麦格尼的亲笔题词。”费迪南说，“重要的不是谁来消灭奎尔萨拉斯，而是你们全部都要参加这次入侵。”
“时间呢？”弗里恩问道。
“按照达纳苏斯的历法，应该是三个月之前。”费迪南回答道。
“这是铁证！”哈杜伦拍着桌子说，“维瓦德一定也是联盟派来的间谍！”
“这更像是联盟全面放弃我们，并将我们视为敌人的措辞。”宣传部长埃格伯特说。
“游侠将军阁下，请您不要激动。”夏尔说，“我们这里没有认得玛法里奥笔记的血精灵。也许我们应该求助杜平大主教，他活了近万年了，应该会认得。”
“因为世俗的事情去求助大主教，这不太好吧？”洛瑟玛说道。
“这件事已经关乎到奎尔萨拉斯的命运了，他是大主教，但也是一名血精灵。”罗曼斯说道。
“还有另外一名活了近万年的血精灵，”弗里恩说，“我的教母，大星术师索兰莉安女士。”
“有谁知道索兰莉安女士的消息吗？”洛瑟玛问道。
“她在风暴要塞，”罗曼斯说，“我们是否要请她回来？”
“也好，”弗里恩说，“赶快去把这件事通知给我哥哥吧。”说完，他给凯尔萨斯写了一封信交给一名侍从，要他带到卡罗琳庄园交给凯尔萨斯。
“要先逮捕维瓦德吗？”警务部长雷维埃先生问道。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洛瑟玛说，“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我们还不能马上跟联盟翻脸。您觉得呢，夏尔阁下？”
“再观察一阵吧，我最近心里比较烦，想的事情有些复杂又没有头绪。”夏尔说。
“依我看，我们就赶快把维瓦德抓起来，把我们派出的驻联盟的大使都撤回来！”哈杜伦愤愤的说。
“千万不可以，”夏尔说，“在绳结还可以解开的时候，就不要用快刀砍断它。”
“夏尔阁下说的非常有道理，”弗里恩说，“散会吧，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做好一切准备。”所有的议员都站起来离开会议厅。
侍从把弗里恩王子的信送到了凯尔萨斯王子手里，他把桑古纳尔男爵派回去接替风暴要塞的日常事务，并委婉的请他的教母索兰莉安回到银月城。夏尔这几天越来越感觉这份工作很艰难，不再像以前那样得心应手了。议会的内容传到了公爵们的耳朵里之后，他们也提高了警惕。德・沙兰蒂斯公爵跟亨利他们三个开始制定军队改革的办法以及新的训练方式。德・阳帆公爵则不再闹别扭了，他回到奎尔萨拉斯情报局工作，并派卡嘉尼带着最好的潜行者侦察部队向幽魂之地探索。一个星期之后，卡嘉尼在幽魂之地发现了暗夜精灵的踪迹。这件事非常严重，无论是摄政议会的议员还是银月议会的公爵们包括两位王子都赶到逐日王庭商讨这件事。
“根据可靠情报，幽魂之地出现了大批暗夜精灵的渗透部队。”洛瑟玛拿着卡嘉尼给他的情报书说。
“联盟已经对我们行动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再维持下去了。”德・达瑟维公爵说。
“既然联盟逼着我们动手，”凯尔萨斯说，“那就来吧。”
“也许我应该先去跟伊崔格大使谈妥我们加入部落的事情。”夏尔说，“然后再动手不迟。”
“没错，”弗里恩说，“如果联盟对我们动手的话，没有部落的协助我们很难抵挡。”
这是近一段时间来最简单、最重大、效率最高的会议。夏尔回去之后，私下里约见了伊崔格。
“伊崔格大使，”夏尔说，“您看我这次私下里约您过来，您应该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谢天谢地。”伊崔格说，“大酋长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前天还写信责问我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把这件事办好。”
“非常抱歉，伊崔格大使。”夏尔说，“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奎尔萨拉斯决定加入部落了。”说完，他递给伊崔格一张摄政议会的决议单。
“非常好，夏尔阁下。”伊崔格说，“奎尔萨拉斯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夏尔笑笑便不做声。
“但是，”伊崔格摸摸自己的獠牙，心里揣摩着夏尔那句“不出意外”的用意。他说：“您的话里似乎缺乏一些诚意，奎尔萨拉斯该不会是想先把部落的援助骗到手，然后拖一阵子，再观察观察吧。”
“这点请您放心，”夏尔说，“奎尔萨拉斯已经做好了计划。我们准备把驻暴风城和铁炉堡的大使全都召回。”
“也许维瓦德收集了很多奎尔萨拉斯的情报，您不会没有这个疑虑吧。”伊崔格兽人的急脾气显现了出来，他这次表现的非常迫切，因为他现在必须要知道奎尔萨拉斯的准确态度。如果他被血精灵算计了，部落的物资被骗走，大酋长一定不会放过他。
“啊，这点您大可不必担心。所有铁炉堡派来的使者我们都已经扣下了，维瓦德与铁炉堡彻底失去了联系。”夏尔在失望中终于抓到了一个伊崔格心急的失误。
“现在出于我个人的感情，我已经将奎尔萨拉斯视为部落的一员了，”伊崔格也发现了自己的失误，他尽力的在挽回。“请您尽力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夏尔笑着点点头，送走伊崔格。
伊崔格刚走，夏尔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逐日王庭，他找到凯尔萨斯，并且希望他组织一次秘密的会议。凯尔萨斯发出了邀请，摄政王、弗里恩王子、雷维埃先生赶到了会议室。
“诸位，部落已经表示愿意接纳我们，条件跟以前一样。”夏尔说，“但是，他们希望我们尽快跟联盟断交。”
“您有什么好建议吗？”洛瑟玛说。
“伊崔格大使急于让我们对联盟大使动手。他有可能今天就回到奥格瑞玛去报告这件事。”夏尔说。
“那我们要逮捕，并处决维瓦德吗？”凯尔萨斯问道。
“暂时不需要，”夏尔说，“为了对付联盟，您最好把他抓起来做人质，威胁铁炉堡。”
“我们不能低头，”洛瑟玛说，“这不是我们两头买好的时候。”所有议员，包括夏尔都在点头。
“你，坐下来写，”凯尔萨斯思索一会，指着一名侍从说，“6842年雾月橘子日，在这里召开了一场会议，有外交部长夏尔・莫里斯・夜击阁下、警务部长雷维埃先生、摄政王洛瑟玛・塞隆阁下参加。会议决定，命令哈杜伦将军、贝戚将军率领200名远行者游侠，包围铁炉堡驻奎尔萨拉斯大使馆，把维瓦德和他的所有助手都抓回来。”
“用远行者？”洛瑟玛说，“您这样会让联盟误会我们向他宣战。应该用警察部队才是。”
“您说的对，”凯尔萨斯点点头，“我太冲动了。谢谢您提醒我，摄政王阁下，果然您来治理奎尔萨拉斯是对的。”
“雷维埃先生，”凯尔萨斯看着他说，“抓到维瓦德之后，由您亲自在主要问题上对他进行审讯。”
他看看所有在场的议员都没有异议，便说：“散会吧。”
所有议员走后，弗里恩问道：“哥哥，我们真的别无选择了吗？”凯尔萨斯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接着说：“即使这样，你也不必担心。只要我们手里有维瓦德，联盟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务必要咬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入侵了我们的国家。现在，我们对联盟的态度可以强硬一些，这样部落也会放心一些。但是，千万别太过分，要把握好这个平衡。”
“那好吧，我这就去告诉夏尔阁下，要他把驻暴风城和铁炉堡大使都撤回来。”弗里恩说道。凯尔萨斯点点头。弗里恩走后，他觉得还有些担忧，他担心弗里恩骄傲的性格会闹出乱子。便给雷维埃先生写了一封信，要他务必仔细审讯，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哈杜伦带着银月城的警察部队包围了维瓦德的庄园，维瓦德并没有反抗，而是跟着他回到了银月城。雷维埃把他关到监狱里，但是他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有单独的住所，单独的厨师负责他的饮食，每天还能有些酒。维瓦德为了给铁炉堡争取最后的希望，他给凯尔萨斯和弗里恩写了两封情真意切的信，表示联盟的友好。部落方面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劳伦斯去找夏尔，为这件事做上一个保险。在夏尔的办公室里，出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夏尔阁下，这么冒昧来打扰您，我先在这里向您道歉。”劳伦斯说。
“您不必这样，”夏尔说，“我一直在等您来呢。”
“夏尔阁下，您上次跟女妖之王提的那件事，我一直在同她商量，现在总算是争取到了她的同意。”劳伦斯说。
“墓地苔和枯叶草的事，对吗？”夏尔问道。劳伦斯点点头。劳伦斯将一个盒子递给夏尔，夏尔把它打开，里边又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
“夏尔阁下，这是女妖之王奖赏您的。”劳伦斯说。
“她是被遗忘者，是幽暗城的领袖。”夏尔把盒子还给劳伦斯说，“她的奖赏我不能要。”
“那这就是她送给您的。”劳伦斯说。
“女妖之王平白无故会送给我这么多金子？”夏尔问道。
“当然不会，女妖之王希望夏尔阁下尽快促成奎尔萨拉斯加入部落，并且稳固我们的同盟。”劳伦斯说。
“换句话就是要我想办法尽快将维瓦德处死。对吗？”夏尔问道。劳伦斯点点头。夏尔想了一会，表示可以，他把劳伦斯送走以后飞快的前往逐日王庭。他这次没有私下去找凯尔萨斯王子，而是去找弗里恩王子。
“啊，夏尔阁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弗里恩一边请他坐下一边说。
“王子殿下，也许我们应该早点解决联盟的问题。”夏尔说。
“我也想，”弗里恩说道，“我也希望早些向部落表示诚意，但是哥哥说要等雷维埃先生审讯清楚之后才能做决定。另外，您也建议将他作为人质。”
“没错，我并没有说要尽快处死他，”夏尔说，“即使他的是间谍，我们也应该知道他泄露了什么情报，否则这对我们将会造成隐患。”夏尔觉得在这找不到突破口，向弗里恩道别之后就离开了。两天之后他又去找了雷维埃。
“夏尔阁下，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雷维埃递给夏尔一杯银叶草茶说。
“看样子，您最近精力有些不够。”夏尔看着茶杯说。
“是啊，维瓦德真不愧是官场的老手。他到现在只承认表面的问题，其余的没有任何供述了。”雷维埃说，“我根本找不出他窃取奎尔萨拉斯信息的证据。”
“这个给您，”夏尔把之前卡嘉尼从费萨尔身上找到的地图碎片递给雷维埃说，“卡嘉尼找到的奎尔萨拉斯战略地图的碎片。”
“这是真的吗？”雷维埃高兴的接过这些说，“请您稍等，我要再去一趟。”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雷维埃皱着眉头走了回来。
“怎么样，雷维埃先生？”夏尔问道。
“他把这一切都推给了那个死掉的暗夜精灵。”雷维埃说，“也许我们应该对他用刑了。”
“您还是小心一些吧。”夏尔放下一个袋子转身离开了。
雷维埃把这个袋子打开，里边装备2000奎尔萨拉斯金币和一个龙鹰蛋大的红宝石。雷维埃吓得赶紧松手，金币洒得满桌子都是，卫兵以为这里有什么异样，慌忙的敲门。雷维埃没有让他们进来，而是把这一切收好。当天晚上，他就逼着维瓦德承认了这些罪行，第二天经过一个秘密法庭的审判，控诉维瓦德的罪名全都成立并且判了他死罪。他写了3份报告单将所有罪行都扣到了维瓦德身上，又将报告单递交给两位王子和摄政王。洛瑟玛有些犹豫，但是弗里恩看到雷维埃罗织给维瓦德的那些罪名以后，气不打一处来，他批准了执行这次死刑，因为凯尔萨斯又回到了卡罗琳庄园，所以他没有没有马上接到这份报告。维瓦德虽然感到绝望，但他依旧给凯尔萨斯和弗里恩各写了一封信。
他写道：尊敬的凯尔萨斯（弗里恩）王子殿下。达纳苏斯并不能代表整个联盟，他们单独的行动对奎尔萨拉斯造成了误会与损失，作为联盟的一员，我替暗夜精灵向您道歉。我不奢望获得您的原谅，也不会对我的罪行做辩护，我的确掩护了费萨尔一段时间，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今天雷维埃先生给我看的地图碎片都是费萨尔收集的，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安在我头上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您不应该如此冲动，处决我，将奎尔萨拉斯至于整个联盟的剑锋前端。我虽然是一名文物爱好者，但我骨子里是一名铁炉堡的勇士，我从不畏惧死亡。我只是想说，请您好好考虑这一切，因为处决我对奎尔萨拉斯不仅没有好处，只会有坏处。想想奎尔萨拉斯的未来吧，王子殿下。写完，维瓦德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把费萨尔收集每块地图时候的详细情况写了两份附件夹在两封信中。
第二天早上8点的时候，维瓦德没有收到任何回应，他被带到了刑场，雷维埃先生宣读完他的认罪书和审判书之后，执行了枪决。下午1点的时候，夏尔和洛瑟玛气喘吁吁跑到卡罗琳庄园，他俩找到在房间里颤抖的读着雷维埃的报告单的凯尔萨斯。夏尔小心翼翼的走到凯尔萨斯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晚了半个小时，”洛瑟玛咽了咽口水说，“弗里恩王子殿下不许侍从叫醒他，信是从门缝里塞进去的。等他看到信的时候，维瓦德已经被枪毙了。”
“一个悲剧，就因为我的弟弟要睡觉？！”凯尔萨斯抓着洛瑟玛的领子吼道，“你应该砸破他的门，白痴！”洛瑟玛没有还嘴，凯尔萨斯松开他把他推到了一边。洛瑟玛默默的走到门外，捂着脸坐在椅子上。
“这个罪犯得太没有意思了。”凯尔萨斯背着手来回踱步说。
“这是个不可挽回的严重错误。”夏尔坐到椅子上说。
“是你！”凯尔萨斯瞪着夏尔，“是你搞的鬼！我知道，你去找过弗里恩，一定是你怂恿他处死维瓦德的！”
“我没有，”夏尔反驳道，“我只是建议抓他做人质，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
“你住口！”凯尔萨斯吼道。夏尔瞟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根据维瓦德的供述判他死刑，一点都不让我感到奇怪。”凯尔萨斯把手里的报告单撕碎，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能安神的精油闻了闻，“但是这毕竟是处死外国大使，在判决之前，应该由雷维埃在主要问题上更仔细的确认，证据应该再充分一些。”
凯尔萨斯感到空气有些憋闷，他狠狠的甩甩头，把手里的精油瓶扔到地上摔碎，说：“为什么？！为什么维瓦德不给我也写信？！”
“他写了，王子殿下。”洛瑟玛推门进来，把一封信交给他。凯尔萨斯皱着眉头读着，他打开里边夹着的附件，越读越生气。
“你为什么不连夜把这封信给我？”凯尔萨斯拿着信质问洛瑟玛。
“王子殿下，请您听我说。”洛瑟玛说，“我想即使信第一时间送到这里，您也没有足够的时间阻止对维瓦德的行刑。”
“你想？”凯尔萨斯一步步的逼近洛瑟玛说，“如果你早些把这封信送给我，我会赦免维瓦德。这样的话，这次杀人你就没有责任了。现在，不止弗里恩，你也要为这次杀人负责了！”凯尔萨斯前进一步，洛瑟玛就后退一步，就这样一直走到门口。凯尔萨斯瞪着他说：“出去。”洛瑟玛表情复杂的给他行个礼，便走出了房间。
“命运嘲弄了我。”凯尔萨斯无奈的说。
“在政治上，有些时候需要用错误来摆脱困境。”夏尔说道。他俩对视一下，笑了笑。凯尔萨斯把艾丽莎叫出来，要她打开一个去银月城的传送门，他和夏尔还有洛瑟玛钻进去回到银月城。凯尔萨斯带着他俩骑着陆行鸟赶到逐日王庭，弗里恩在大门口焦虑的等待着，他看到凯尔萨斯回来高兴的迎了上去。
没等他说话，凯尔萨斯背着手，满眼愤怒的瞪着他说：“真是混蛋！一个王子居然不许侍从来叫醒他，简直是个废物！”凯尔萨斯的吼声不仅把弗里恩震得心头颤抖，同时在场的4位公爵看弗里恩的眼神都有了一些异样的神情。凯尔萨斯转身走进逐日王庭，叫侍从将宣传部长埃格伯特叫来。不一会，侍从便推开门喊道：“宣传部长埃格伯特先生和他的四位秘书到。”
“请坐吧，诸位。”凯尔萨斯站起来，做出来请他们坐下的手势说道，并且要侍从给他们和自己各上了一杯酒。
“先生们，联盟想要消灭我们的国家。”凯尔萨斯说，“我要保卫她。维瓦德跟暗夜精灵串通一气搞阴谋，这已经是台面上的事了，而且他也已经亲口承认了。”
凯尔萨斯把酒喝掉，接着说：“是的，是我下的命令处决他，因为他损害了奎尔萨拉斯的利益。我只是想说，我不会理会他的身份，无论他是奴隶还是国王，只要侵犯了奎尔萨拉斯的利益我就会将他视为仇敌。也许我还会下令杀人，可是不会再这么冲动。你们应该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放血疗法在医学上虽然不怎么适用，但是在政治上非常适用。”
“就这样，”凯尔萨斯没给他们提问的机会，“再见，先生们。”说完，他转身回去。
弗里恩一直在等他，他顾不上还会遭到凯尔萨斯骂一顿，便说：“谢谢您，哥哥。谢谢您替我承担下来这份罪责。”凯尔萨斯拍拍他的脑袋，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准备回到卡罗琳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