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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 我们是,炎黄子孙

  sunmar2219:05:04cst2015

  一滴雨滴落在了澜天的衣角,愣看着那伸出去的衣角被沾湿的样子,大脑里回想起魏丹被杀的那一瞬间,自己那时人又在哪里?

  澜天站起身,看向族人,重复着那句话:“魏叔是被我杀死的。”

  在场的族人多数人都沉默了,这些人可是和澜天一起度过消灭瘟疫的日子,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魏叔的死和澜天没有关系。”可是澜天族长为什么要将杀死魏丹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又有一部分人已经将手持着澜天的令旗扔在地上,怒道:“你杀死自己的族人这么有理了,你还坐在人皇的位子做什么?”

  澜天冷笑道:“魏丹是我杀死的,我澜天不配当这个人皇。”

  只有那些长老清楚得很,澜天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以他们对澜天的了解,澜天是不会杀自己的族人,他们很明白澜天心中把人族的安危看做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盾棱长老拦住那些扔令旗的人,道:“各位可想过没有,澜天若是手刃魏丹,盾棱不才敢问各位族人,当瘟疫来临时,是谁在帮助你们从瘟疫中走出艰难的一步?是谁在你们受难的时候鼓励你们从心灵的压抑中走出来团结在一起,才会有今天繁荣的人族?又是谁在瘟疫的时候帮你们盖上被子怕你们受冻?这个人,相信你们并不陌生,他就是我们澜天族长!”

  族人这才想起澜天回来后一直和他们走过的路,澜天怎么会是杀死自己族人的凶手?

  “我们相信澜天族长!相信澜天族长!”那些扔掉令旗的那个族人又拿起令旗带头喊道。

  在他们看来,如果澜天都不能相信在这人族里他们还会相信谁?澜天,在他们的心中那是比神的地位还要高的人,神给过他们什么?自从澜天到了人族,给了他们太多,让他们从黑暗走向光明,更重要的是澜天让他们觉得还有一个家的存在。

  澜天没有说话,抱着忘忧向远处的深山中走去,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或许他觉得自己对整个人族是有罪的。

  “澜天族长!留下吧,难道你看到你的族人继续从光明回到黑暗吗?人族需要你的领导,人族离不开你啊。”盾棱长老跪在了地上,即使地面都是泥水,扶着身子向澜天磕着头。

  澜天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到族人们那希冀的眼神,说了一句:“我,澜天对不起人族。”

  周围的长老也同盾棱跪在满是泥水的地面,扶着身子向澜天磕着头,族人陆陆续续跪在地上,磕着头,道:“留下吧,澜天族长!”

  一个年轻的族人祈求道:“澜天族长,你还记得吗?你教会了我们要团结在一起才能战胜一切困难,你教会了我们都流着炎黄子孙的血液要拿出炎黄子孙的样子,不是吗?澜天族长!”

  也不知道谁首先喊出那个口号:“我们都是炎黄子孙!炎黄子孙!”

  澜天忍住要落下去的眼泪,还有什么地方比得上人间?这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争名夺利,没有勾心斗角,有的是流着炎黄子孙血液的族人,围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澜天也不过是二十一岁,他回想起从自己部落被毁,到灭了帝江,见到伏羲,收了他为徒,闯入洪荒,邂逅风寂,遇到了自己所爱的忘忧,被谛听囚禁在无门禁地,学成帝诀回到了人族……澜天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至少他还有这么一个人族。

  澜天啊澜天,你究竟何德何能能成为人皇?

  看着眼前的族人跪在地上,澜天心里一阵酸。

  半晌,澜天走向族人,将忘忧轻轻躺在床榻上,转过身对族人道:“兄弟们,我澜天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能得到你们的推崇,我感到很高兴,你们都是我的族人,更是我的兄弟,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为了这个荣誉,我们就算再大的困难,也要向前踏步。”

  澜天将盾棱和其他长老扶起来后,接着说道:“魏丹的死,我负着很大的责任,我对不起族人,更对不起族长这个荣誉。”

  盾棱握着澜天的手道:“澜天族长,我们都相信,魏丹的死和你并没有关系,他更不是你杀的。”

  “感谢兄弟们的信任。”澜天郑重向族人弯下腰道。

  “澜天族长!澜天族长!澜天族长!”族人们有的拿着令旗有的举着兵器,大声喊着。

  “族长夫人她……”盾棱知道自己不该过问族长的事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澜天这才发现忘忧脸上已经有了一些血色,手指动了动,澜天已经在忘忧床榻前,握着忘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澜天……哥……哥”澜天惊喜得发现,忘忧口中竟然念着自己的名字,一个只有忘忧可以称呼的名字。

  “族长夫人醒了。”盾棱看着忘忧的眼睛想要睁开的样子,高兴道,知道已经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让族人们散去,关上门。

  澜天知道忘忧身体里的十三道封印已经消散殆尽,龙灵石在源源不断的为她输送元力,虽然澜天已经将那十三个缺口封住,可是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忘忧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正关切地看着自己,那不是自己一直跟着的澜天吗?

  想起澜天她只是记得和澜天一起演奏琴曲,之后就不记得了。

  忘忧想伸展筋骨,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澜天紧紧握住,不由得生气道:“呆瓜,还不松开我的手。”

  呆……呆瓜?澜天却发现自己喜欢忘忧称他呆瓜。

  “哦。”澜天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松开了手,不想忘忧的手重重砸在棱角上,疼得忘忧咬住澜天手上的肉。

  澜天没有叫,忘忧松开牙齿,看到明显的咬痕,道:“你怎么不躲啊?真是个呆瓜。”

  又想起自己的手还疼着,捂住自己的手,娇斥道:“你怎么回事,叫你松开手你还真的松开手。”

  “你不是让我松开手的吗?“澜天无语,忘忧虽然忘记过去,可是她的率真还在。

  “哼,不行,你得赔偿我。”忘忧对澜天白眼道。

  “怎么赔偿?”澜天莫名其妙的看着忘忧。

  “就让我揪一下你的耳朵算是补偿啦。”忘忧看着澜天的耳朵想起她还没揪过澜天的耳朵呢,那次的不算。

  “哦。”澜天将耳朵靠在忘忧面前,忘忧不知道怎么澜天转了性子了,这么乖?

  过了一会儿,澜天纳闷了,怎么还不揪?

  他转过头,不想他却发现,自己竟然亲着忘忧,瞪大了眼睛,忘忧也瞪大了眼睛。她只是想观察一下澜天的脸颊,却被澜天亲着自己。

  好一会儿,忘忧推开澜天,左手已经揪着澜天的耳朵使出了女孩在的绝学,使劲一拧。

  “啊!”澜天疼得喊了一声。

  族人只道是深山里的猛兽在叫,又低下头做着自己手上的活。

  那一夜,澜天一直捂着耳朵眼睛愤愤地看着忘忧,忘忧则弯着腰,呆呆地看着澜天。

  翌日,阳光洒向竹屋内,澜天此刻已经睡着了,他又做着这个梦,等他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后,才发现忘忧已经在竹屋门外。

  他站起身,不对,怎么感到耳朵一阵火辣。回想起昨天被忘忧拧着耳朵又坦然笑了。

  澜天走出竹屋,看见忘忧正闭上眼睛享受着阳光,也不去打扰。

  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忘忧,直到忘忧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时才看向澜天,问道:“呆瓜,你在那边做什么?”

  “我在看你啊。”澜天也不经过大脑说了一句。

  “我有什么好看的?”忘忧跳下堆砌的石块,走向澜天。

  “没什么?”澜天这才自己口不由心,想掩饰过去。

  忘忧也不继续问下去,她想起澜天亲自己的事情,脸上飘起两朵红云。

  “好看。”澜天说了一句。

  不想忘忧已经使出女孩子的绝学第二式,掐着澜天腰上的肉,疼得澜天欲哭无泪。

  走过的族人也就见怪不怪,偶尔会有人会尺心一笑。

  “去给我下厨!”忘忧想起澜那道的烧鱼很好吃,像是吩咐道。

  “又得下厨啊?”澜天无奈道。

  “叫你去就去,慢了一秒,别怪我不理你。”忘忧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澜天已经在厨房。

  又补上了一句:

  “呆瓜。”

  澜天这次换了一道菜,改做宫保鸡丁。馋的忘忧直接当着澜天的面端走,一个人独享这道菜。

  可怜的澜天又得饿着肚子,索性不看忘忧,又情不自禁地看着忘忧。

  “看你还挺听话,赏给你一块,拿着。”忘忧这才发现澜天的肚子已经在叫了。

  他想拒绝,可是看到忘忧看着自己,于是乎……

  “你干嘛抢我的肉?”忘忧筷子已经在澜天夹的那块肉停住,道。

  “这是我先看到的。”澜天不肯罢休,那块宫保鸡丁于是被生生截成两块。

  “看吧,现在也只能你一块我一块扯平了。”忘忧本想独自享用,撇了撇嘴责怪澜天。

  “不成,怎么说也是我先看到的,怎么就你一块我一块了?”澜天不服输道。

  ……

  “你去把碗洗了。”忘忧还在回味那宫保鸡丁,对身边的澜天道。

  “你是女孩子应该你去洗。”澜天也不顾形象打了一声饱嗝。

  “你怎么这样啊?怎么都是女孩子去做这些事情?”忘忧生气道。

  “那我从明天颁布法令,明天起所有男的都种田,所有女的留在家里做家务。”澜天也不是道是不是故意的,对忘忧说道。

  ……

  一夜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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