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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哄他(4)

  起风一梗:“殿下意思是?”

  长忘:“十六人,一起。”

  起风哆嗦:“是。”脚步虚浮,正欲离开。

  长忘:“等等。”

  起风以为长忘是说气话,改了主意,欣喜:“殿下吩咐。”话落音,脸上被扔个块帕子。

  “搓背。”

  “……,是。”

  起风一只手轻轻抚上光滑结实的脊背,另一只手即小心翼翼又有些带了点泄愤情绪不知轻重的搓了上去。

  瞬时,洁白的后背红了大块,还有血印。

  “你还有心事?”

  起风捏了捏布子:“寒姑娘与殿下性情都过于强硬,实在不属良配。属下认为,殿下还是适合温柔体贴,识大体的女子。”

  “说的不错,你认为文太傅的爱女文蓉蓉如何?”

  “殿下说的可是正妃?”

  “嗯。”

  起风以最快的速度给长忘搓完背,声调不变的说:“殿下喜欢就好。”

  长忘慢慢扬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起风觉察气氛越来越鬼气森然:“属下这就安排侍寝之事。”转身就走。

  “起风。”

  一次又一次的被叫住,起风快要沉不住气了。

  “殿下吩咐。”

  “凉城与寒酥何时大婚?”

  待起风转过身,而刚好长忘也半侧过身,被热气晕染,双颊粉红,一双凤眸更如桃花般撩人。

  起风忙敛下眼皮:“这个……那年春还未探听到。”

  “那你说说凉城这人如何?”长忘懒洋洋的靠在浴桶之中,搭在边缘的结实臂膀,裹着星闪般的水渍,一滴两滴,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撩在某个人的心上。

  起风现在浑身如千万蝼蚁啃食,一气之下:“树神年轻有为,仪表非凡,术法武功也不低,品行端正,对寒姑娘也痴情相待,实属不可多得男子……。”

  话未说完,他本就并未走远,身子突然被法术大力一吸,整个身子拍入水中。

  哗啦,巨浪掀起。

  待起风丛水中冲出,胡乱摸两把脸:“殿下这是何意。”

  长忘早就猛的逼近,肌肉分明手臂将人牢牢禁锢在池边,上勾的唇带着海棠色诱惑至极,声音沉哑:“小骗子。”

  自水而出的并非近侍起风,竟是阿莼。

  幻化男身本就极耗费灵力,她这一世还没达到上一世出神入化程度,而此术缺陷又怕水,她知道无论怎样掩盖气息,都能被长忘知晓,所以,特意穿了起风衣服。

  正想着长忘怎认出,明明没有什么破绽。

  腰带一松,衣袍大敞,露出中衣。

  其实露出中衣里衣,经水一泡没什么不同。

  但若隐若现束胸因水浸透,更勒的紧致,一阵喘息困难。

  “不难受吗?”长忘的手伸过去就要帮阿莼宽衣解带。

  阿莼下意识慌忙推开长忘的手:“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长忘在水中反握住阿莼的手,声音落在耳边:“人都不请自来了,怎么说我也要表示下,伺候你,以显诚意吧!”话落,指尖已碰到束胸,在阿莼背后轻轻摩挲一圈找到接口,轻松解下。

  阿莼顿时一阵轻松,喘息通畅,但温热的水浪冲起了一身颤栗。忙将大敞的衣服胡乱陇上:“想不到太子殿下撩人也能撩的如此文雅!”

  长忘没有在捉弄的意思,但也没放开阿莼,依旧禁锢:“来了几日?”

  “昙花节前一天。”

  “为何不直接来找我?”

  阿莼反问:“直接找你,就不参加昙花节了?”

  长忘示意阿莼松开手,规矩的帮她在水中系里衣带子,眸中一片清澈:“还真有可能。”

  阿莼看他不似开玩笑表情,问:“什么时候起风是假的?”

  长忘将她里衣给系好:“不才,今日才看出。”

  “哪里的破绽?”昙花节这三日她本分的很,怕露馅,话也少,行为举止几乎都在他专注做别的事时才有所动作,其实,起风的说话语气她也能说出个七七八八。她很会藏拙。

  所以,不经意,长忘压根没多想,气息相近不突兀,她才能安安稳稳化作起风呆了这三日。

  “我泡药浴起风从不问缘由。而寒羽,只要不牵扯你,与之有过激言语行为,它根本不会波动。另外,你比起风聒噪敏感多了。”

  原来如此。

  长忘将她中衣外袍直接褪下:“快去换了。”

  她可不傻,现在站起来,全部贴服在身上的衣服,跟直接占便宜有什么区别。

  不露声色指着外面:“你先去换。”

  长忘全身上下只穿着一见令人遐想的衣物,他俩是半斤对八两,凤眼一眯:“你想占我便宜?”

  阿莼呆若木鸡,眼睛不受控的向药水下看去。

  而长忘不躲不闪,任她打量。

  实则,药水浑浊,连隐约都看不到。

  泄气。

  “挺失望?”

  “太子殿下自小成名,皇家楷模,众人对其品行学术评价极高,我以为,殿下无论在何时都是个有道德洁癖,境界无人能敌自我约束的正人君子呢。”

  长忘的笑意看似无奈,嘴角某种朦胧笑意散开:“难得寒酥如此高看我!”

  “回过头去,我要换衣服。”阿莼又恼。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长忘目光灼热的打量,玲珑圆润的少女躯体在紧裹衣服之下的曼妙线条,喉间一阵干涩。

  阿莼转身正欲出来,听见背后传来哗啦啦水声,头皮一紧,转身:“你要干什么?”

  娇小的身躯被长忘一把捞回怀里,重新禁锢:“改主意了,天时地利人和,若不做点什么,对不起你绞尽脑汁赖在这里。”

  流畅的身形,深陷的锁骨,浑身带着令人目眩的水泽贴了过来,非常有安全感的让阿莼沉沦下去。

  “你不清心寡欲了?”

  “你不故作矜持了?”

  故作?

  阿莼正想抬腿踹过去。

  温凉的唇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来。

  要么说,专注较真的男人最可怕,也最有吸引力。

  清晰的喉结抖动,唇瓣的反复摩擦。

  让阿莼心脏狂跳的厉害,她从来没细细看过,长忘动情的模样真可以化了自己。

  不知不觉的,柔成一团软软的水,瘫在长忘怀中,无比缱绻贪恋想去索取更多。

  她无法想象“身经百战”的自己,竟能被一个吻,亲的浑身发颤。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掌心到指尖,严丝合缝将阿莼手合十的裹住,紧贴住。

  炽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越来越热切,越来越急切,猛的分开。

  阿莼眼神还在迷离,并未一下能恢复清明。

  “快更衣吧,別着凉。”胡乱揉了下阿莼的头,尴尬的走向一边回避去了。

  阿莼方才感觉到了,浮沉的隐忍,还有他嗓音被某种火烧的焦躁,十分克制的没有更多举动。

  而当下,两人的确不适合有更深入的了解。

  两人各自换好衣服之后,脸上分别挂着不寻常的红晕,绕了个僻静远道才回到静山空后。

  长忘才反应过来忽略个人:“起风呢?被你弄哪儿去了。”

  阿莼无辜一挠头:“啊,被我灌了药,绑房间呢。”

  长忘赶忙让手下人去救起风去了。

  书房中。

  阿莼坐在长忘旁边,似有似无的总想靠一起。

  长忘意会不语,抬壶斟茶,只倒了一杯,再预倒第二杯时被阿莼用手盖住茶盏,明目张胆的调戏:“我想跟你喝一杯”

  长忘放下茶壶:“有何不可!”

  阿莼拿起茶杯饮下一半。

  长忘就着阿莼唇碰过的地方,将剩下的一半饮尽。

  “不行,这也太瘆人了!”阿莼打个冷颤。

  长忘搂过阿莼有点肉的腰,紧紧在自己身上一贴,唇在她耳边低语:“这一世怎么还胆怯不少?”

  上一世,她可是用尽一百种借口将他哄骗上床的人!

  刚沐浴过的药香、长忘衣衫熏过香气,还有阳刚温热混在一起,让阿莼从未有过连续心慌,掩饰不自在,嘴硬:“细水长流更有神秘感!”

  长忘:“两万多年了,寒酥还想回避多久?”

  阿莼:“什么意思?”抬头迎上他滚烫目光。

  长忘:“自己意会。”然后松手,又重新斟了杯茶。

  阿莼有点尴尬的整理下衣裙,吃着桌上备好苹果。

  长忘也拿起桌上折子,旁若无人批复起来。

  阿莼先打破沉寂:“殿下,还要不要我让起风给安排昙花节选出的十六位侍妾。”

  长忘本要落笔,一停,抬头看她故意试探还要装做不以为然的神情,顺着说:“好啊,我这静山空太冷清,多些人气也不错。”

  阿莼咬了口苹果:“那么多女子,个个如狼似虎,你顾得过来吗?”

  长忘:“与寒酥相比,我一男子体力还不如女子?”暗指男宠。

  又提!

  又提!

  阿莼愤恨把苹果摔在案几上,苹果肉汁飞溅,不乏有飞到折子,砚台墨汁之中,长忘手上,发丝上。

  “我已将所有男宠散干净,再说,我与他们只是志趣相投,喝酒聊天解闷而已,相互间也算克己守礼,并未行鱼水之欢,夫妻之礼,此事休要再提。”

  长忘淡然的用案几上的帕子擦飞溅的苹果肉汁,一边说:“不巧,我这十六个侍妾可要各个行鱼水之欢,夫妻之礼的。”

  阿莼非常肯定自己来云阳山纯粹是来找虐的。

  噌!

  站起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

  阿莼背后传来长忘极为平静的声音。

  “关你屁事!”阿莼去拉门。

  “回那年春跟凉城成亲去?”

  敢情疙瘩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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