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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北黑出明星,南黑出叛徒

  

“叫乔丹有什么问题吗?”

  有编辑注意到罗根的反应。

  “哦,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个有趣的巧合。大概是,叫乔丹的人,打篮球一般都不简单。”

  罗根自然不会认为此“乔丹”跟彼“乔丹”一样,甚至有什么联系,他只是惊诧于命运的巧合。

  芝加哥的篮球世界,好像是注定离不开“乔丹”。

  而他这含糊其辞却又带着肯定意味的评价,让编辑们对利昂更加关注了。

  训练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这些囚犯球员们大致理解了基本规则,能够勉强完成一场有点像样的比赛后,韦德·贝里克和罗根都认为,是时候将他们推向市场接受检验了。

  说一千道一万,必须首先证明这种“监狱篮球赛”能吸引观众,能卖出门票,“狱BA”这个听起来有些异想天开的计划才有继续下去的价值。

  太阳报利用其在芝加哥地区的舆论影响力,为第一场公开的监狱篮球赛进行了颇具噱头的宣传:

  “前所未见!铁窗内的竞技对决!狐狸河矫正中心首届囚犯篮球公开赛!”

  “见证原始的活力与现代的竞技在篮下碰撞!”

  宣传一出,立刻在芝加哥市民中引发了广泛的好奇和议论。

  “监狱篮球赛?都坐监狱了还能出来比赛?”

  要不怎么叫私营监狱呢?私营监狱讲究的就是一个灵活管理。

  当然,对外说法是“一座好的监狱应该有利于社会。”

  狐狸河矫正中心对外抛出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组织健康的体育竞技活动,正是我们探索的一种积极矫正方式,旨在培养囚犯的纪律性、团队协作精神和规则意识。”

  “本次公开赛,既是对我们矫正成果的一次集中展现,也是狐狸河矫正中心回馈社会、奉献社会的一种方式。”

  这样啊……

  近年来见识过各种魔幻的芝加哥人,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只要有个说法,大家都会表示:合理,这很合理!

  然后,抱着看大戏、看热闹、看稀奇心态的芝加哥人,纷纷掏钱购票,进入了一间由旧冰球馆改造成而成的篮球馆。

  第一场公开比赛在一种怪异而喧闹的氛围中开始了。

  当穿着不同编号囚服、肤色黝黑的利昂和他的队友们,在持枪警卫的监视下跑进球场时,看台上响起了阵阵口哨声、哄笑声和难以名状的兴奋呼喊。

  比赛过程,正如预料的那样,充满了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失误和混乱:

  莫名其妙的走步违例,滑稽的传球出界,投篮动作扭曲得像在扔铅球,甚至有人情急之下差点用上抱摔动作……裁判的哨声频频响起。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观众们并未因此感到乏味或失望,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在这个娱乐活动相对匮乏的年代,一种全新的、充满身体对抗和不确定性的体育项目,本身就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观众们很快发现,尽管技术粗糙,但比赛节奏还是相当快的。

  那些黑人囚犯展现出的激烈拼抢、不知疲倦的奔跑和原始的求胜欲望,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充满张力的观赏体验。

  这是一种对纯粹身体天赋和拼搏精神的本能欣赏。

  嗯,如果技术再好一点,大家会更加欣赏!

  第一场比赛,在一种混乱而热烈的气氛中,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成功。

  韦德·贝里克看到观众热情高涨,立刻趁热打铁,利用太阳报的宣传,接连又组织了好几场比赛。

  结果,门票场场售罄!

  “狱BA”计划取得了开门红!

  “有搞头!这绝对有搞头!”

  免费的球员,热情的观众……韦德·贝里克兴奋地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庞大的体育帝国在向他招手。

  当然,这里面的难点还是有不少的:如何确保这些犯人球员在频繁的外出比赛甚至未来可能的跨州比赛中不借机越狱?如何说服州政府乃至联邦层面,批准这种看似“出格”的囚犯管理方式?

  但这些在巨大的“钱途”面前,都是可以克服的“技术性问题”。

  韦德·贝里克开始信心满满地为“狱BA”计划的合法化和扩张四处奔走,打通关节。

  而在芝加哥,“监狱篮球公开赛”仍在持续培育市场。

  正如罗根所说,叫乔丹的人打篮球不一般。

  利昂凭借其在球场上越来越亮眼的表现,以及在太阳报有意识的宣传包装下,很快在芝加哥积累起了一定的人气,甚至得到了一个绰号——“小黑豹”。

  他的待遇也随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回到监狱,他不再需要去那令人绝望的车间劳作,训练和比赛成了他的“工作”。

  他还能领到一份稳定的“工资”,虽然与他为监狱创造的门票收入相比微不足道,但在狐狸河监狱内部,这已经是足以羡煞所有旁人的优厚待遇了!

  监狱趁机展开宣传,“Everythingispossible!”

  看,只要表现好,哪怕蹲监狱也有成名的机会,给囚犯们麻木的心注入了些许渺茫的希望!

  所以,燃烧吧囚犯们。

  ……

  北边的黑人,似乎正如同历史上一样,提前数十年踏上了黑人的优势赛道,甚至是专属赛道。

  而南边黑人还在争取进入更多赛道,且注定坎坷。

  在路易斯安那州,一个名叫塞缪尔的黑人,曾一度表现得非常积极,主动要求加入“瓦坎达”组织。

  但他并非为了反抗,而是为了效忠。

  他认定瓦坎达这种“挑衅”白人的行为是取祸之道,会连累所有黑人。

  他坚定认为,只有帮助白人主子彻底铲除这些“不安分”的同胞,才能证明黑人的“温顺”和“价值”,才能换取白人的“宽恕”和“赏赐”。

  凭借着伪装出来的对黑人事业的忠诚,塞缪尔逐渐取得了瓦坎达的信任,得以接触到瓦坎达在路易斯安那州的私酒贸易网络渠道。

  当联邦层面的“打击非法移民”运动轰轰烈烈地展开,南方各地的种族主义势力和执法部门对黑人的打压空前加强,塞缪尔觉得,向主子们献上“投名状”的最佳时机到了。

  于是,他主动向调查局进行了举报!

  他将自己掌握的,瓦坎达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仓库地点、运输路线、可靠的接头人,甚至包括资金流转的渠道,统统告知调查局!

  瓦坎达迎来了自组建以来,第一次来自内部的的背叛!

  调查局则觉得如获至宝,觉得很多事情得到了解释。

  比如黑人武装的钱从哪里来。

  在华盛顿的埃德加·胡佛,得到详细报告后,眼里也带着一种终于抓住猎物要害的笃定:

  “黑人武装的命门,被找到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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