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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1章 血色新生·修罗场开启

  

“去两个人看看山下的情况。。。”

  “好——”

  她微微侧首,晨光透过帐篷的缝隙,为身旁高东旭的轮廓镀上柔金。他沉睡的眉宇间还凝着得意,他的手臂仍搭在她腰间,沉甸甸的,带着灼人的温度。

  敞篷外面的声音,让苏难从混沌的暖意中缓缓苏醒。

  那不是寻常的难受,而是骨头被一寸寸拆解,又被重组后的酸痛,仿佛灵魂曾被拽出躯壳,在云巅与深渊之间抛掷,最终落回这具残破的身躯。

  她想挪动,却牵动身体的痛楚,那感觉如同被无形的野兽利爪撕裂过肌理。

  尤其是良心,更是痛彻心扉,完全失守,面对吃拿卡yao,良心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惨痛的伤害。

  苏难轻轻吸了口气,抬手将散乱在额前的发丝拨开,这个简单的动作竟让她感到艰难。

  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颗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的熟透的桃子,经过无数次翻滚,看似依然完好,实则早已不堪触碰。

  高东旭在这时动了一下,无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那双平日里锐利清亮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倦懒的氤氲,像蒙尘的宝石,却在对上她目光的瞬间,燃起一簇幽暗的火苗。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迎着他的目光,嘴角牵起一丝娇羞极媚的笑意。那笑里带着充满了安全感的慵懒,眼波流转间,风情如丝如缕。

  无需言语,只是在这被晨光浸透的废墟里,交换一个眼神,便知彼此都在这场毁灭的暴风雪中,获得了极致的新生。

  “唰——”

  正在这时,帐篷的拉链被人拉开,然后是刺眼的白光和寒风冲进了帐篷内,清冷的空气驱散了一些帐篷内的浊气。

  “唰——”

  拉链重新被拉上,阻挡了寒风和光线,身穿白色羽绒服的阿宁看着已经醒了的高东旭和苏难说道:“外面放晴了,风也变小了,快点起来收拾一下,吃完早饭,咱们就可以拔营下山了。”

  高东旭看了一眼怀里的苏难,他知道,苏难在昨晚的暴风雪中,遭受了怎样的重创,立刻启程,肯定不行。

  “不着急,苏难需要休息,中午吃完午饭后,咱们再下山。”高东旭轻抚着娇羞不已,把红艳俏脸埋在他怀里的苏难的光滑细腻的肌肤说道。

  阿宁看着装鸵鸟的苏难,目睹了苏难受难全过程的她,也知道现在动身,有点难为她,不由点头说道:“好吧,我去通知大家——”

  说完就重新拉开帐篷拉链,走出了帐篷。

  “好了,她走了,别躲了——”高东旭笑着轻拍着苏难的桃tun,感受着她那在众女中,绝对排在前列的良心的大面积压迫。

  苏难俏脸羞红的娇嗔着锤打了几下高东旭的胸膛,娇嗔道:“我算是被你害死了,没脸见人了——”

  “呵呵,不用多想,没人会拿昨晚的事情调侃你,以后都是一家人,被围观还正常,习惯了就好。”高东旭失笑。

  “呸——”苏难被高东旭的荒Y无耻直接整无语了,直接轻啐一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娇嗔道:“你真是个混蛋——”

  “呵呵,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你既然玩火玩到我头上了,我自然不会放过你。”高东旭笑着伸手托起她白皙圆润的下巴,挑眉笑道。

  “你一直都是这么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吗?”苏难没好气的白了高东旭一眼,娇嗔道。

  “以前倒是没有,不过自从我从鬼门关里逛一趟后,就决定完全按照自己的本性,肆意生活了。。。”高东旭淡笑道。

  苏难美眸一凝,想到了高东旭心口处的伤疤,不由轻抚着疤痕说道:“能跟我讲讲吗?”

  “当然——”高东旭笑着讲起了自己出车祸后的传奇故事。

  。。。。。。

  “你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苏难听完后,美眸闪烁着异彩,柔声感叹道。

  “呵呵,确实,我的故事讲完了,说说你吧。”高东旭含笑说道。

  苏难的娇躯不由微微一僵,眼神飘忽,红艳的俏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的敷衍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通人的成长经历。。。”

  “呵呵,是吗?”高东旭似笑非笑的看着越发不自然的苏难,不过并没有逼迫她,把她搂进怀里,边轻抚她的丝滑美bei,边柔声说道:“不想说就算了,等你以后想说了再告诉我,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从今往后,我会保护你,宠爱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上帝都不行!”

  苏难目光复杂,紧咬红唇,抱紧了高东旭,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轻声的嗯了一声。

  只不过,汪家的强大和从小到大形成的恐惧阴影,还是让苏难不敢表面自己真实身份,出卖叛出汪家。

  高东旭知道,想要彻底的收服苏难,就要让她真实的体会到他的强大,让她自己发现并明白,所谓的汪家,在她的男人这里,狗屁都不是。

  上了药,休息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饭后,苏难没有大碍后,开始拔营下山。

  非常幸运的是,马匹都在,并没有因为昨晚的狼嚎声,吓的挣脱逃走。

  重新弄好爬犁,一行人再次向着风口雪崩区前进。

  然而没走多久,他们就被眼前的惨烈画面给震惊到了。

  “卧槽——这也太惨了!”

  “难怪昨晚的会有狼嚎声。。。”

  众人感叹着,心中难以平静的看着昨晚那场短暂而残酷的围猎所留下的痕迹,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雪地,不再纯白。

  大片的泼溅状,拖曳状的暗红色污迹,如同地狱画家最随性的笔触,狰狞地涂抹在皑皑雪原之上。

  有些血迹已经冻成了深紫色的冰壳,踩上去会发出“咔嚓”的脆响。有些则依旧保持着半凝固的黏稠状态,在低温下蒸腾着微弱的热气,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

  这些血迹并非均匀分布,而是在原本防御圈的外围,形成了几个尤其密集的区域——那里显然是抵抗最激烈,也是伤亡最惨重的地方。

  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态冻结在血泊之中。

  一具伏卧的男尸,后背的衣物被完全撕烂,露出了下面被利爪和獠牙翻搅得血肉模糊的脊梁,森白的骨头碴子刺破皮肉,暴露在寒风里。

  不远处,另一具尸体仰面朝天,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与痛苦,他的喉咙被整个咬断,只剩下一点皮肉连接着头颅与躯干,空洞的双眼无神地凝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还有一具,似乎是被多只狼同时撕扯过,肢体几乎被肢解,内脏散落一地,冻结在血冰之中,已难以分辨原本的模样。

  不仅仅是人的尸体。狼的尸体同样夹杂其间,只是数量要少得多,不过五六具。它们同样死状惨烈,有的头骨被沉重的开山斧劈开,有的腹部被猎刀划开长长的口子,肠子流了一地,冻结成僵硬的冰坨。

  其中一只格外健壮的公狼,甚至是在咬穿一名队员小腿的同时,被那人用匕首从眼眶直贯入脑,最终保持着撕咬的姿态与猎物同归于尽,一同凝固成了死亡的雕塑。

  原本作为屏障的雪爬犁早已东倒西歪,被冲撞得七零八落,上面布满了爪痕和飞溅的血点。物资散落得到处都是。

  被撕扯开来的背包,里面的压缩干粮、肉干、药品和一些奇特的,带有古老纹样的金属探针和罗盘,洒了一地,大多都被践踏进血泥之中,或是被狼群啃咬过。

  几柄卷刃的砍刀,断裂的木柄斧头,甚至还有一把被打坏了机括的土制猎枪,如同失败的墓碑,凄凉地插在雪地里,诉说着主人最后的挣扎。

  然而,最令人心悸的,并非这原地防御圈的惨状,而是从这片死亡圆心,向着唯一没有狼群阻挡的——那个发生过雪崩的风口方向,延伸开去的一条条凌乱,绝望的路径。

  那是溃逃的轨迹。

  雪地上布满了杂沓的脚印,马蹄印,拖痕以及淋漓的血迹,共同勾勒出当时人群和马匹在极度恐慌中奔逃的路线。

  可以想象,当防御圈崩溃,马匹受惊,人们在狼群的驱赶下,如同被牧羊犬驱赶的羊群,本能地冲向那个唯一的“生路”。

  沿途,丢弃的物品越来越多:为了跑得更快而扔掉的厚重行囊,在搏斗中丢失的武器,甚至还有一只被扯断带子的皮手套,孤零零地落在雪中。

  这些逃命的痕迹并非一条直线,而是充满了挣扎与反复。

  某处,一片雪地被踩踏得异常凌乱,周围的血迹也格外多,显然有人在这里被追上,进行了最后的搏斗,最终被拖倒在地,留下一条长长的、被拖拽向路边阴影的血痕。

  另一处,一匹马的尸体侧倒在雪沟里,肚子已经被掏空,内脏不翼而飞。

  越靠近风口,由血迹,脚印,丢弃物和零星尸体构成的“道路”,像一条条指向地狱的箭头,无情地诉说着那场围猎的最后阶段——溃逃与追杀。

  整个场面,从防御圈的残骸到延伸至风口深处的溃逃路线,共同构成了一幅惨烈无比的画卷。

  它无声,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它在向任何后来者宣告,那一行五十多人,无论他们曾经多么凶狠,多么自信,在这片冷酷的雪原上,在那些狡诈而残忍的猎手面前,他们的命运,已然注定。

  凶多吉少,已是过于乐观的揣测。

  十死无生,或许才是这片雪地最终沉默的答案。

  看着这一切,吴邪,王月半,胡八一三人,心中发寒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脸微笑,像是在欣赏杰作地高东旭。

  一场雪崩,一场狼患,至少死掉了上百人,他们之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他们终于直观地见识到高东旭的冷酷狠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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