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梦想成真的少女们

　　考虑到28号得去长沙录快本，29号得去京城出席小红花首映礼，然后30号和31号又得前往海口准备今年的跨年演唱会所以这几天没啥特殊安排，留在魔都好好放松，顺带监督专辑制作团队的编曲进度即可。

　　AS4一单《EasyOnMe》已确定将于跨年夜上进行全球首唱，1号正式全球上线。

　　已拍完MV并完成一切后期工作的AS4二单《KillBill》，也初步定在了一月底发行。

　　这样就能夹在一单和情人节EP之间，尽可能地减少分流，延续专辑的整体热度。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27号上午。

　　沈倦一觉醒来，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换了身没那么显眼的私服，就带着来魔都找他的小田出门了，他前段时间接了迪士尼的推广，说是让他尽可能解锁全球各地的迪士尼，然后更新社媒动态并带上他们的tag。

　　就这样，沈倦就能拿到500万美金的推广费，及迪士尼全球名誉大使和终身会员。

　　事实上，得益于个人的高逼格和超规格的全球知名度影响力，以及粉丝的高粘性和高消费力，沈倦现在光是一条ins的推广费就价值150万美刀了，成功压制肯达尔詹娜C罗A妹等人，稳居全球名人ins收入榜首。

　　尽管找他做推广的品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毕竟大品牌大概率和他身上背着的这三十多个代言产品是竞品关系，沈倦现在的商务版图趋于饱和，衣食住行、美妆奢品、银行免税店基本已经覆盖了方方面面。

　　然后小品牌呢

　　又很少财大气粗。

　　压根掏不起这个钱。

　　但考虑到他粉丝是真舍得氪金，他推荐或他代言的产品，他们是真会使劲购买，所以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沈倦通常情况下不会刻意降低报价恰烂钱，为的就是保留粉丝的消费热情，对得起他们对自己的信赖。

　　上午九点，沈倦带小田到达迪士尼门口约定的集合地点后，才发现已经有人到了。

　　“朝哥、丽姐，好久不见！”

　　沈倦拉着在外人面前刻意装成贤惠妻子模样的温柔田姐一路小跑过去，先是跟笑着迎上来的邓朝夫妇来了个拥抱，然后又蹲到两个小屁孩面前：“我们最聪明的等等和我们最可爱的小花，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今年九岁的等等已经懂事不少，而且这年纪本就充满对厉害人物的崇拜，所以见到自己认定的偶像后，当即难掩激动地大声回道：“想！我前天还在学校跟同学说我这周末要和你去魔都迪士尼玩，可他们都不信我！”

　　“没关系，我们待会儿可以拍张合影发微博上，那些不相信你的同学不就知道了吗？”

　　“好！”

　　接着，或许是因为小孩子不会骗人吧，今年才六岁就已经能清晰分辨美丑的小花明显更黏人些，她看到沈倦快步跑来，直接挣脱孙俪的手，跑到他面前伸出胳膊要抱抱：“我也想！沈倦哥哥，我今天想坐旋转木马！”

　　“好！”

　　沈倦顺势把小花抱起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今天想玩的项目，哥哥都陪你玩！”

　　“沈倦哥哥最好了！”

　　小花软乎乎的撒娇模样直接把在场几人都逗笑了，田姐更是乐呵呵地傻笑个不停。

　　只觉得这个年纪仍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真可爱！跟她家那群猫猫狗狗一样治愈人心！

　　于是从沈倦背着的包里拿出他俩提前准备好的小零食，分给初次见面的小孩子，语气是沈倦从没听过的温柔：“等等和小花待会儿要是玩累了，就吃点这个补充体力，咱们今天时间很充裕，可以慢慢玩，不着急。”

　　“这是你们小田阿姨。”沈倦适时介绍。

　　等等立刻接过零食，笑着对身前这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姐姐道谢：“谢谢小田阿姨！”

　　小花则在沈倦怀里蹭了蹭，才用小奶音甜甜道：“谢谢小田阿姨，小田阿姨真好！”

　　众人又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

　　可小田听到俩小孩对她的称呼，却忍不住一边假笑，一边悄悄瞪了沈倦一眼，等沈倦放下小花，她才趁着邓朝夫妇逗孩子的空档，轻轻肘击了下沈倦的胳膊，有些不满地娇嗔道：“凭什么你是哥哥，我就成阿姨了？这一下直接给我喊老好几岁，你故意的吧？”

　　沈倦被她肘得笑出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哄：“这不是觉得喊阿姨显得亲切嘛！”

　　没想这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等到田姐的反应，就看到小花从孙俪怀里探出头，脆生生补了句：“小田阿姨本来就很好呀！比妈妈还温柔！妈妈平时都不准我吃零食的！”

　　孙丽闻言也憋着笑，没解释什么。

　　所以小田一听，脸上的不满顿时散了，但还是很傲娇地瞪了沈倦一眼表示警告，算是暂时饶过他这遭，等到以后再统一清算。

　　一旁的邓朝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故意凑过来打趣：“怎么？还跟孩子的称呼较上劲了？要不我待会儿让等等和小花改叫你小田姐姐，然后叫他沈倦叔叔，你俩换过来？”

　　这话逗得众人都笑了。

　　小田脸颊微红，连忙摆手：“那还是大可不必，现在这么想想，我觉得阿姨也挺好。”

　　“那我能不能也改口喊你阿姨？”

　　田姐没好气地对沈倦翻了个白眼。

　　“你滚！”

　　“哈哈哈！”

　　今天打卡迪士尼的六个人全部到齐，那么接下来就是走会员专属通道，检票入园。

　　玩幻想曲旋转木马时，小花和沈倦坐在马车里，全程抱着他的胳膊笑个不停；等等装成小大人，十分高冷地表示旋转木马只有女生会喜欢；小田则找了匹被沈倦称为“小马珍珠”的黑马，趴在上面安安静静地望着沈倦的侧颜，因感到开心幸福而微微翘起的嘴角被口罩遮挡，只觉得此刻的氛围温馨极了。

　　接着去老少皆宜的七个小矮人矿山车，邓朝和孙俪一人带一娃，所以田姐终于能和沈倦坐在一起享受“二人时光”了，只可惜这个过山车的刺激程度相当有限，甚至还没沈倦中途突然恶作剧把田姐口罩扯下来有趣。

　　打卡冰雪奇缘剧场时，沈倦带着小花等等全程跟唱《LetItGo》，邓朝拿出手机悄悄记录了下来，只觉得这幅画面真的很美好！

　　接着加勒比海盗，很多人都觉得这是魔都迪士尼最好玩的项目，沈倦也觉得不赖。

　　去打卡小熊维尼历险记时，兴致大发的田姐走两步就停下摆弄两下姿势，沈倦没有办法，只能被她抓壮丁强行征召为摄影师。

　　镜头里的她虽然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摆足了姿势，一口气拍了满满三十张。

　　从项目出来后，一阵风裹着凉意吹过，田溪薇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领，沈倦见状没等她开口，就转身去买了热可可。

　　五分钟后，田溪薇捧着温热的杯子，暖意顺着掌心漫到心里，冲他笑得眉眼弯弯。

　　太阳落幕，晚上又在VIP位置看完城堡灯光秀后，今天的团建活动也就到此为止了。

　　互相道别后，一群人各回各家。

　　小田乐呵呵地整理起了今天的照片，她得从中选出最好的几张发上微博展示实力！

　　这种家庭局，倦倦把我喊了过去.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们的关系已经来到了家人的程度！这说明我们距离真结婚只差法律证明！

　　芜湖～

　　我的野心从不掩饰。

　　生而为王，我很抱歉。

　　田卡捷琳娜大帝如此想到。

　　沈倦则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南韩分部的闵熙珍给他打来了电话。

　　NewJeans下个月10号出道。

　　沈倦作为老板及前辈，按照约定，得跟她们聊聊天，权当分享经验、减轻压力了。

　　回到卧室，打开电脑，进入视频会议。

　　镜头前，五个挤在宿舍沙发上的女孩瞬间打起精神挺直了背，像被按下了定格键。

　　“代表nim，您好！”

　　五个音色各异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又藏匿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坐在最中间的14岁忙内Haerin姜海潾看起来格外拘谨，甚至连声音都有点发颤。

　　韩澳混血的15岁女高Danielle看向沈倦的眼神里满是见到偶像后梦想成真的激动。

　　星链在南韩招收的这群未成年女练习生中，起码有90%都是冲沈倦来的Alovers。

　　Haerin如此，Danielle同样如此。

　　之前已经在线下见过沈倦的金玟池和雪允，这俩同龄人倒是看起来松弛自然许多。

　　年纪最大的美韩混血文夏奈尔看起来也还算镇定，或许是因为受到家庭氛围熏陶和从小练习足球的原因，她比绝大部分同龄女孩表现得都要坚强沉稳，再加上金玟池和雪允也挺成熟，所以闵熙珍平时很好管理。

　　遇到问题和困难后，基本不用操什么心，这群女孩自己就能内部消化并解决问题。

　　沈倦端起小田刚帮他冲的咖啡抿了口，目光扫过屏幕，落在五个表情各异的娇俏脸蛋上，接着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想让这群素人女孩放松下来：“别这么拘谨，私下叫我哥就行，我也没比你们大多少，而且在成为你们的老板之前，我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偶像，所以我们有着同样的经历，我了解你们的心情感受，我觉得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像Minji和雪允之前见过我，她们两个现在看起来就很放松，你们都像她俩这样就好。”

　　听到沈倦哥仍记得自己，金玟池耳尖悄悄泛红，指尖轻轻绞着衣角，心里瞬间漫开甜甜的暖意，柔软的声音带着怯生生的雀跃：“额那个其实我也挺紧张的，只不过这股紧张被见到沈倦哥的兴奋激动压下去了。”

　　“我也一样。”雪允出声附和。

　　“我刚说要向你们两个学习，你们就出来自曝拆台，真的好吗？”沈倦无奈地笑了。

　　“啊抱歉！”金玟池和雪允立马道歉，生怕让既是老板又是偶像的沈倦感到不满。

　　“也没到需要抱歉的程度啦.”沈倦的声音不自觉地放缓，连带着语气都软了几分。

　　他望着屏幕里的女孩们，忽然觉得这种氛围很舒服，跟可爱的女孩子待在一起，感觉自己好像也会沾上些可爱的气息、变得可爱。

　　简单寒暄认识过后，便由旁听的闵熙珍推动节奏，进入到了这场视频会议的正题。

　　被闵熙珍任命为队长的文夏奈尔深吸一口气，率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沈倦哥，我在舞台上总担心动作太冲，会不会显得不柔和？包括老师也不止一次提过这个问题，说我的表情管理不是很好，有点用力过猛。”

　　沈倦闻言，稍微思索了一下：“南韩偶像培育体系经过这么多年的更新迭代，已经相当完善了，而且临近出道，你们闵代表应该也跟你们聊过出道后具体走哪种人设路线，所以我觉得你的冲不是缺点，是辨识度。”

　　“看看BLACKPINK的Lisa，跳舞时的力量感能成为记忆点，但记住舞台张力不是动作蛮力，不是越努力越用力，效果就越好，中间的这个度你需要自己去把控，不过等你舞台经验多起来后，应该就游刃有余了。”

　　文夏奈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沈倦哥！”

　　雪允的声音软软糯糯，却带着与外貌不符的认真和男子气概，她被网友说像凑崎纱夏和周子瑜的女儿，精致的五官此刻写满困惑：“网上说我是预定五代神颜，可我担心.如果以后状态不好，会不会让大家失望？”

　　沈倦抬眸看向此刻眉心微蹙的雪允，声音里少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切实的安慰和开导：“坦白讲，神颜这个称号既是粉丝给的荣誉，可同时又是束缚偶像的枷锁，像我当初在南韩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他们也说我是kpop新的颜值山脉，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太大的用处，长得好看只能保证下限，但一个艺人的发展上限是由他的其他方面决定的。”

　　“所以你只需要记住两点.第一，再好看的容颜也终会老去，没有人能够永远活在神颜的滤镜里，神颜配上过硬的业务能力，或者神颜配上吸粉讨喜的性格人设都是王炸！但要是单出一张神颜，那就什么都不是。”

　　说完话音稍顿，他语气放得更软了些，眼神也添了几分额外的认真：“第二，你是NewJeans的雪允，不是任何人的复印件，更不用活在别人的期待里，你只需要满足你自己、你家人和你队友对你的期待就好。”

　　雪允咬着唇，眼底渐渐泛起水光。

　　满足我自己和我家人队友的期待吗？

　　可我也想满足你的期待啊沈倦哥

　　当你那天在初冬时节的仁川机场，突破安保人员的重重防线，逆着光朝我这边快步跑来，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应援灯牌、跟我对视、对我说用韩语温柔地说“谢谢你能成为我的粉丝”、然后指尖触碰到一起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遇到了惊艳时光的人。

　　年少的惊艳会成为一生的标尺。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了。

　　接着轮到新牛仔裤的老三金玟池提问。

　　“沈倦哥，我最近有点迷茫，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块没拼对位置的拼图，走甜妹风格时，总觉得跟那种甜妹感格格不入，可试着往酷妹路线靠，又好像少了点能撑住气场的style，感觉很难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方向。”

　　沈倦没急着回答，沉默的几秒里，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对面女孩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上，像是让她先感受到这份笃定，随后才出声安慰：“你所谓的缺了点什么，恰恰是你最大的优势，你没被甜妹和酷girl这种单一风格框死，这叫可塑性留白，是很多人都没有的优势。”

　　“说白了，女团审美从来不是千篇一律的单一模板，从十年前的少女时代到Apink、RedVelvet，再到最近这几年的TWICE、BP，每一代女团都带着不同的风格印记，每年的大众审美取向都在发生改变，况且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走向国际市场，接受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背景观众的检阅。”

　　“所以我觉得不只是你，其他人也都该把目光放长远些，别被南韩这个单一市场的固有标准给框住，局限了自己的可能性，只有主动打破这种审美和风格的束缚，保持自身的可塑性，才能接住未来更多元的机会。”

　　金玟池眼里的困惑渐渐化开，方才紧绷的肩膀悄悄放松下来，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抿出浅浅的弧度，她望着屏幕里正挂着温柔笑容的沈倦，听得格外认真，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生怕打断这份让她安心的开导。

　　然后轮到老四Danielle。

　　这张韩澳混血的精致脸蛋上透着一丝困惑：“沈倦哥，我的情况和Minji欧尼不太一样，我总觉得自己的舞台好像只能做到可爱编舞老师还说，我跳偏强烈的Hip-hop动作时，总透着股孩子气，像在跳儿童舞。”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本来就是孩子。”

　　“啊这.”

　　沈倦轻声笑道：“可爱不是错，很多人都喜欢可爱的女生，但随着TWICE大爆，这两年走元气可爱路线的爱豆实在太多了，所以要是想让自己的可爱更有层次、更有辨识度，就得把自己的个人特质融入进去才行。”

　　Danielle眨了眨眼：“可怎么融呢？”

　　沈倦笑了笑，给出具体方向：“试试从眼神开始如何？不用一下子改变太多，比如跳发力动作时，眼神别再像平时那样软萌萌的，可以多一点专注和锐利，把你的自信和鲜活感添加进去，可爱就不会显得单薄了。”

　　“舞台风格不是简简单单换件衣服，而是让别人看到Danielle不止一面，不过考虑到你们还没出道，有些问题不急着放在现在解决，所以暂时忘了可爱这个词就好，先专注于当下，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考虑未来。”

　　混血女高用力点头，嘴角扬起弧度，像向阳而生的向日葵，终于找到了光的方向。

　　最后，轮到年仅14岁的忙内Haerin，她是团里年纪最小、最缺乏阅历的女孩，所以面对还未正式踏足的舞台，以及足以吞噬摧毁所有人意志的舆论环境，藏在安静外表下的，是比其他姐姐更加严重的焦虑和不安。

　　“沈倦哥我上周听到练习生姐姐说，有很多已经出道的爱豆平时都会因为恶评躲在练习室哭所以我担心我出道后，大家也说我划水，说我唱歌抖，说我长得不好看，说我性格物料，甚至说我在团里没存在感”

　　沈倦看着那个被四位姐姐保护在最中间、缩成小小一团的猫猫脸女孩，语速刻意放缓，用今天哄等等和小花的温柔语气安慰道：“Haerin，14岁这个年纪没必要感到害怕，因为年纪轻轻不小心犯错再正常不过。”

　　“至于恶评？它们就像练习室地板上的灰尘，就算每天扫十遍地，它也依然存在，但你总不能因为怕沾上灰，就不练舞了吧？你不用跟别人比唱跳，你只需要把Haerin该有的样子做好就行，不管你做得怎么样，总会有人喜欢上你，而这些人就能给你带来源源不断的力量，推动你继续努力、继续进步。”

　　“所以下次再遇到让你难过的恶评，就去想.我今天的wink有没有让粉丝开心？我今天的part有没有比昨天更稳？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当下能做好的事情上，那些怎么都扫不去的灰尘自然就被你发出的光芒盖住了。”

　　Haerin安静地听着，嘴角情不自禁地渐渐翘起，像只被顺毛的猫咪终于放下警惕。

　　她忽然就想起昨天练习时，Minji欧尼夸她endingpose超有灵气，又想起雪允欧尼一边揉她的脸，一边说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听着就让人开心.所以悄悄攥成了小拳头。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能让自己和她们失望！一定不能让沈倦哥失望！

　　沈倦目光扫过五个女孩，最后总结：“距离你们正式出道还有半个月，别被外界的声音困住，星链带给你们的不是镀金的牢笼，是发光的舞台。2021年1月10号之后，你们要靠自己站在聚光灯下，所以还请记住.”

　　“面对困难和挑战，感到紧张很正常，但别忘记你们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走上这条路。”

　　“那才是能支撑你们走下去的东西。”

　　说完，面对五个女孩齐齐起身的90度鞠躬道谢，沈倦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没再多说多余的话，不过在挂断连线互道晚安前，他还是特意对着镜头，轻轻比了个握拳加油的手势，动作简单却透着几分鼓励的温柔。

　　尽管他早已飞黄腾达功成名就，但属于StarLink和NewJeans的旅途才刚刚开始。

　　未来如何，无人知晓。

　　但想必会很有趣。

　　（Hae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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