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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崽崽下山来 对抗天道级病毒?全员被罚去和四岁萌娃吵架

  

迟墨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光幕上的数据流已经乱成一锅粥。

  “不行,还是不行。”他烦躁地抓着头发,“逻辑病毒的审查核心是‘因果律’,我们每个人的存在都充满了bUG,财务、身份、行为逻辑……根本补不完!”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沉默着。

  唐鸢还在角落里为她消失的几百个“纸片人老婆”小声抽泣。

  她微薄的收入和巨额的手办开销,构成了一个无法被平衡的“财务漏洞”,资产直接被“逻辑病毒”清零。

  而迟墨自己,作为苏氏集团的“虚拟资产挂靠者”,被判定为“非独立法人实体”,像个多余的浏览器插件一样,被干净利落地“卸载”了。

  “那为什么我和他没事?”

  苏喜指了指自己和顾淮之。

  “这就是关键!”迟墨的眼睛里放出了光,

  “姐,你和他,因为这根红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

  他调出另一张图,上面是两个小人,被一根线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箭头指向自己的圆环。

  “姐,你和姐夫,因为这根红线,构成了一个病毒无法审查的‘逻辑闭环’!”

  “你的存在意义,是奴役他。他的存在意义,是服从你。”

  “这个主奴关系形成了一个自我循环、因果自洽的封闭系统。你们的行为不需要对外部世界负责,所以病毒……进不来!”

  顾淮之的脸颊瞬间充血。

  “所以,”顾淮安冷静地总结道,“我们现在的难题是,如何为我们这些充满了‘逻辑漏洞’的凡人,打上‘补丁’?”

  “没错。”迟墨一摊手,“可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行走的bUG合集,这补丁要怎么打?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去月老那儿拉根红线强制配对吧?”

  会议似乎陷入了僵局......

  苏喜烦躁地走出地下室,想透透气。

  她刚走到后院,就看到那四个熊孩子正围着一块大石头,进行着一场严肃的辩论。

  “它肯定是饿了!你们看它都不动!”

  苏乐曦拿着一根香蕉,努力地往石头缝里塞。

  “不对!”苏谨年一脸认真地反驳,“它是在睡觉!我们应该给它盖上被子!”

  安然和安之则为“被子应该用荷叶还是芭蕉叶”这个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苏喜看着这群“不讲理”的四岁小孩,和那块“被pUA”的石头,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

  对啊。

  为什么要讲逻辑?

  为什么要打补丁?

  只要我的bUG比你多,只要我的逻辑比你更混乱,只要我比你更不讲理,你的“逻辑病毒”不就当场死机了吗?

  她猛地转身,冲回顾淮之面前。

  顾淮之看到她脸上那种准备搞事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顾淮之,”苏喜抓着他的肩膀,眼睛亮得吓人,“我们之前的思路都错了。”

  “我们不应该去修复bUG。”

  “我们应该创造一个,让病毒都无法理解的,全新的,究极的bUG!”

  顾淮之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没错!”苏喜一拍他的肩膀。

  “召集人手!我要给‘草台班子’全体成员,进行一场关于‘如何不讲道理’的特训!”

  “第一课,就从学习怎么和四岁小孩吵架开始!”

  苏家后院。

  气氛庄严肃穆。

  一众顾家和苏家的精英弟子,分列两排,神情凝重。

  “今天的第一个科目,”苏喜抱着手臂,站在他们面前。

  她用脚尖点了点地上那块被孩子们盖上芭蕉叶的石头,“论证:这块石头,为什么必须在今晚七点前,喝上一杯手磨咖啡。”

  “这……这不合常理。”一位顾家的长老忍不住开口。

  “对了!”苏喜一拍手,“要的就是不合常理!现在开始,分组辩论,正方,必须让石头喝上。反方,想办法阻止。谁的论点最离谱,谁的逻辑最混乱,谁就赢了。赢家晚上加鸡腿。”

  她说着,将四个小萝卜头推了出来。

  “他们是特邀裁判兼金牌导师。现在,开始你们的表演!”

  半小时后。

  “我说了!它喜欢冰美式!”苏乐曦叉着腰,对着顾天雄吹胡子瞪眼,“你这个老爷爷,连石头的心思都猜不透!你根本不懂它!”

  顾天雄感觉自己的血压上冲。

  他试图讲道理:“石头乃无机之物,无口无腹,如何饮用?”

  “用爱发电!用爱喝!”安然和安之异口同声,“你没有爱,所以它不喝你的!”

  顾天雄,玄门泰斗,此刻被四个加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孩子,用一套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逻辑,攻击得节节败退。

  另一边,迟墨已经抱着笔记本,将苏喜的疯狂想法具象化成了一份ppt。

  光幕上,一个硕大的标题闪闪发光:《关于构建“形而上学唯心主义攻击模型”的可行性报告》。

  “根据我的建模,”迟墨推了推眼镜,指着一张复杂的拓扑图,“姐,你的力量是混沌的、无序的,就像是未格式化的硬盘,拥有无限可能。姐夫,你修的是秩序和规则,是最好的‘编译器’。”

  “我提议,由你作为‘核心服务器’,通过红线这个‘专用光纤’,将你的力量‘数据包’发送给姐夫。由他进行‘规则加密’,把你的力量,编译成一种全新的、那个病毒无法理解的‘道’。”

  “但是,”迟墨的脸色凝重起来。“这个‘道’太过抽象,无法直接攻击。我们需要一个‘信道’,一个纯粹的、不讲任何逻辑的信道,将它广播出去。”

  他的目光,投向了那边正在指挥唐鸢给石头“贴膜”的四个孩子。

  “他们,就是最好的‘信号放大器’和‘广播天线’。”

  “这个计划的风险在于,”迟墨最后总结,“你们两个,姐和姐夫,必须达到绝对的同步。心跳,呼吸,灵力波动,甚至是……念头。任何一丝杂念,都可能导致编译错误,系统崩溃,我们所有人,当场格式化。”

  顾淮之看着手腕上那根微微发烫的红线,沉默了足足十秒。

  最终,他抬起头,看向迟墨,“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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