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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的错

  

萧成安幽幽地收回目光:“那这顿饭我一定得好好吃。”

  我给他盖被子:“人家请的是我,又不是你。”

  “在这里出力的是我,不是你。”

  我无言以对,正要让他好好休息,不在这儿打扰了。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别走。”

  “我,我不走,我就在外面的长椅上。”萧成安突然带着霸道的撒娇让我招架不住,我象征性地指指外面却被他拉进了怀里,“这里这么大去什么外面。”

  病床发出吱呀的响声,我被抱进了他的怀里。

  他手背上还打着点滴,我怕碰到他的针管,不敢动。

  任凭他抱着。

  萧成安身体还有一点点滚烫,他的气息也是。

  我越过他看到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洁,像是白天到来之前最后用尽全力地散发魅力。

  萧成安用手肘轻夹我的脸蛋:“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快睡吧。”

  我忍不住瞅他重新闭上的眼睛,总觉得他这话另有深意。

  齐悦说约他河畔赏月,他说月亮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我挑眉:“萧总,月亮其实挺好看的,特别是去风景优美的河畔边赏月,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萧成安侧过身,另一只手臂压在我的脖颈上。

  我用肩膀推开,深吸一口气,怨念瞪去。

  某人是要谋杀我吧……

  他好像真的睡着了,呼吸重新进入绵长的稳定中。

  我仰视他就在我上方四十五度的帅脸,为齐悦矛盾到不行的心情又再一次找到一个坚持的理由。

  好歹,他睡在自己身边。

  好歹,他没有去河畔赴约。

  温度和拥抱,是真实的。

  **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被齐悦和姚振出现在视线中的脸吓了一跳。

  “你醒了?”齐悦微微一笑,笑的我瘆得慌。

  我扭头看向旁边的萧成安。

  他已经醒来,靠着枕头坐好,手里还装腔作势地拿着一份当地的报纸。

  而我睡的太沉,睡相大爆发,一只脚抬在他的大腿上,身体反方向拧着在伸懒腰。

  简单形容就是:乱七八糟。

  我收回高举的双臂还有压在萧成安身上的腿,尴尬地把脸上的头发抹开。

  “你们怎么来了?”

  姚振给我和萧成安一人倒了一杯水:“听说你们来医院了,我们总得过来看看。”

  萧成安需要吃药。

  我看向床头柜上的药,伸手间齐悦先我一步拿过递给萧成安:“成安,你不常生病的。我记得你上次发烧还是在两年前。”

  萧成安接过,神色清冷:“我上次发烧在一年前,你不在,不知道而已。”

  齐悦微怔,垂眸面露愧疚:“是啊,我不在你身边。”

  她的愧疚之色若隐若现着喜色。

  他是还在埋怨她吗?

  莫名地,空气里发酵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暧昧。

  我看姚振,他想插话但此时此刻根本插不上。

  萧成安吃了药,护士进来查房。

  我赶紧从床上下来,把凌乱的头发束成马尾。

  护士给萧成安量体温,表示烧退了也没感染,没事了。

  萧成安立刻掀开被子跟我说退院,订机票回去。

  我刚想说话,齐悦又快我一步地说:“成安,你高烧刚退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不了,阿月爸爸要做手术,我们办完事得尽快赶回去。”萧成安看我,“还不订票?”

  我迟疑地点点头。

  余光里,齐悦有被冷落的不爽。

  她对姚振说:“那我们也回去吧。”

  我在心里翻白眼,你这是跟屁虫啊,死死地跟着就对了!

  翻看机票间,我突然生出一个恶作剧的想法。

  我要是假装订好了,来个虚晃一枪,是不是能把齐悦和姚振给晃回去?

  给萧成安办理退院手续,开药。

  姚振走到我身边跟我道歉:“抱歉,我没能帮你按住齐悦。她昨天……跟我提分手了。”

  我找回零钱,一边数一边说:“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的错。”

  姚振苦笑:“我本来以为我可以趁人之危,努力一把。可是看来爱情这个东西,真的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我侧目他,不过短短一段时间,他看着憔悴不少。

  “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跟你说。”我顿了顿,“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要不是为了帮我,姚振也不用做这么多。

  姚振望向我,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温和的目光像说了很多话。

  我拍拍他的肩,越过他快步去往萧成安的病房。

  齐悦跟我摊牌姚振为了帮我才接近她之后,对萧成安的黏糊索性直接公开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又是给萧成安削水果,又是给他提包的。

  我唤道:“老公,都弄好了。”

  萧成安点点头,抬起左臂让我扶他。

  我扫一眼近不了身的齐悦,在她嫉妒的目光里上前当萧成安的拐杖。

  去机场的路上,我接到妈妈的电话。

  “月月,你们回来了吗?”

  “嗯,快回来了。怎么了?”妈妈的声音很虚弱,我的心不由提到嗓子眼。

  “你爸爸的病情突然恶化,医生说要提前做手术。”

  萧成安拿过我的手机轻声安慰:“妈,我们现在正往机场赶,马上就回来了。你不要担心,一切听罗教授的安排。好吗?”

  “成安,会没事的对吧?”

  “对。”萧成安保证后表示会再打个电话给罗教授。

  妈妈这才稍许安心地挂了电话。

  我看着车窗外快速移动后置的风景,心情一下子乱七八糟起来。

  好好地,爸爸的病情怎么就突然恶化了?

  现在好了,虚晃一枪变成真的要拼命赶回。

  这时车后座的齐悦探头问:“是罗兵罗教授吗?他之前在德国的时候帮我做过手术,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我跟萧成安坐在中间。

  他听到齐悦这话,看向后视镜。

  “罗教授给你做过手术?他可是癌症方面的专家。”

  齐悦正在翻通讯录,听到这话动作停了下来,像是不小心暴露出自己的一个大秘密。

  这时车内安静不已。

  我滞住呼吸。

  在游泳池的淋浴房,她说的话,此时好像得到了答案。

  萧成安转身看着齐悦,神情严肃:“问你话呢,为什么罗教授给你做过手术?为什么不回答?”

  在萧成安质问的目光里,齐悦脆弱的神情骤然碎了。

  我也听到了自己,心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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