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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332 师威有损,春霞挽尊,剑派围攻,夫人势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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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师威有损,春霞挽尊,剑派围攻,夫人势危!

  

原来自昔日一别,王龙摆脱追兵,他不通风水杂学,亦无入墓藏经验。不知何去何从,唯有四处乱窜,欲与李仙、林傲珊、汉擎霄汇合。

  然苦苦找寻,终难觅其踪。倒先偶遇五山剑盟诸人、贺问天…王龙当时心想:“我虽认得五山剑盟,但他们却不认得我。我若去碰面,揭发贺问天恶行,难免说不清楚。且贺问天巧舌如簧,凭我之口舌…只怕辨不过他。”

  便朝别处潜逃,再欲见机行事。然不慎泄漏行踪,竟招引五山剑派弟子、飞龙城兵士追杀。王龙数次拼杀,皆险要逃脱,但不慎受伤不轻。

  仓惶间逃进尸兵之地。追杀者知此处乃禁忌之地,不得命令,若入此处,必将斩首。便再不追寻,又知其内阴气浓郁,久待性命难保。

  便封堵路口,派人看守戒备。剑派弟子则原路折返汇合,随众长老深探墓藏。怎料兵营忽遭敌袭,封堵路口者无奈回去支援,同被一举歼灭。

  王龙潜进存尸地,顿感阴寒遍体,他试运仙音、试使剑招、炁运周天…皆难抵挡。但因是男子,阳气较为浓郁,且修习“观春宝典”养生功,生机勃勃,自可强撑多日。

  他自知无望,出亦死、等亦死,不知如何决断。只得待一日是一日,盼求迎得转机,但体况日虚,渐觉无望,聊赖间探查存尸地周围。他猜到尸兵与贺问天关系甚深,见众尸矗立,凶煞骇人,不住怒从心起,用剑劈砍尸身。

  尸躯坚固如铁,刀剑虽可刺入内里,但尸兵不知痛不知惧。王龙连刺数剑,便觉得无趣,原地躺下歇息。心绪烦乱、伤势甚重…竟至昏睡,不知过去多久,才再听一阵杂音。

  他悄悄摸起宝剑,心想:“莫非是追兵追来了!?好啊,与其受困此处,逐渐散命黄泉,不如拼死打杀,带走几个恶徒!”此处尸兵数万,阴雾森森,王龙趴伏不动,凝心偷听动静。旁人便难觉察。

  他听到来人乃“一男一女”,言谈甚是亲密,不时调笑玩笑,更暗骂:“看来是对狗男女,男子话语轻挑,女子假装正经,分明春心荡漾,不知羞耻,叫人闻之生恶,且看我待会不叫你等倒霉!”

  然再是细听,微觉声音甚熟。女子声音清脆若黄莺鸣柳,极似师尊声音。王龙不禁怀疑:“莫非是师尊?不…这却又如何可能,师尊或已毙命,或已被擒拿。怎会出现在此,且师尊平日里与我等说话时,总是寡寡淡淡,甚少言笑,此女声音虽似,却绝非我师尊。”

  王龙越听越古怪,再听二者谴责贺问天,言辞间似知晓其罪行,心中杀意陡消,欲立即相见,携手合作,可又好奇两人交谈,便一直潜藏。

  直至忽露异样,听到一声怒喝。随后排排尸躯倾倒而来。王龙这刹那终于确认女声出自师尊,此乃“闭山剑法”中“草木倾伏”一式,唯师尊练就胜乎其神。

  王龙侧身滚出,连忙叫喊求饶。待定晴观望,却见师尊与一男子何止言语亲密,更已相拥自然,身躯紧贴,师尊素来教导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不可胡来乱搞,此节却自己…。王龙还待看清男子面容,对方已经喊道:“王龙兄弟,你怎在此处?”

  赵春霞说道:“小龙?原来是你!”她侧揽已习惯,未曾觉察异样。

  王龙说道:“师尊,李仙兄弟,你…你们?”神情古怪不解。赵春霞俏脸一红,心想:“啊…小龙若在附近,适才交谈话语,岂不叫他听去。我素来在徒儿面前,维持正经严师派头。如此这般,岂不…岂不叫他们多想?且先训斥他一通,挽回些许颜面。”甚难为情。

  硬着头皮,正色说道:“小龙,你既早在此处,想必认得为师声音。何以潜藏不出,为师该教过你,君子不欺暗室,偷听旁人交谈,非君子所为。”

  王龙解释说道:“师尊…我原猜想你们是追杀我的追兵,这才潜藏不出。”赵春霞说道:“原来如此,索性你没忘我教导。我与李仙小友,乃同行查探此处异地。他乃纯阳之躯,可助我避免阴气侵袭。你且过来罢。”

  王龙心道:“原来如此!”行至李仙周旁,果觉身暖体温,异状有所缓解。他对赵春霞极是崇敬,一时并未多想。但实非蠢笨之人,此事日后琢磨,自然洞悉赵春霞所言藏虚。

  李仙收回揽腰之手。赵春霞亦悄悄挪动半步,心间万感不舍,她心已浮躁,悸动难息,但徒儿在前,唯装得得体端庄。赵春霞喜道:“小龙,你如何化解险局的,且与为师说说。”

  王龙即将遭遇经过,一一说道清楚。贺问天如何迫害、如何得救、如何进到九窍龙心穴、如何受人追击、如何藏身此处…

  赵春霞沉声道:“贺问天人面兽心,确实可恶至极。此事是为师错判,将你等害得如此。唉…”

  王龙沉默。李仙却道:“春霞前辈,不必自责。众剑派女弟子、女长老亦被擒拿。只道是有心算计无心。前辈纵使避开那次错判,亦难逃第二次的险局。真要论起来,命数中该有此劫,好在此劫已经渡过。日后自然好运当头,顺遂平安。”

  赵春霞笑道:“那你是说,命数中该有你救我一回么?”说及此处,觉察王龙目光怪异,正色再道:“李仙小友此话有理,既已发生,便吃教训长记性。不必久久挂怀,徒增忧虑。小龙,你可记住了。”

  王龙点头道:“师尊所言极是,既然师尊无碍,那纪慧师妹…”赵春霞说道:“自然无碍。李仙,此处探查已清,你待如何?是一举烧毁,还是其他?”

  李仙说道:“此地阴气浓郁,五行有缺。恐难快速稍尽,反倒硝烟滚滚、火光冲天…将飞龙城兵引来。当务之急,先回到兵营,好生歇息,再谋出路。”

  赵春霞颔首道:“有道理!”

  三人既原路折返,回到兵营中。王龙与纪慧相见,又再见到林傲珊。众女间多一男子,引得议论纷纷。皆来慰问,送来暖汤。

  赵春霞带王龙一一见过众长老,笑道:“小龙,你这般如此,也算认祖归宗了!”五山剑派联袂起盟,取名“五山剑盟”,正值关键时期,人手甚缺,赵春霞顺势回盟,担任一处要职长老。其徒归宗,并入五山剑盟。

  尸兵之事传遍兵营,众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砍烂剁碎。奈何存尸地阴寒千载,不易踏足,唯积蓄心中,以待日后报复。

  王龙自众女口中得知事情原委,知晓乃李仙所救。对其甚是感激敬佩,但想得存尸地一幕幕,兀自难尽数消化。

  再歇息一个时辰。众女换洗衣裳、烘干鞋袜、清洗头发,出解、调息…皆有次有序料理周全,面貌全新。有几女身上存留香囊、胭脂,更轮流享用。险些大打出手,几名长老出面制止。

  诸多杂事理尽。李仙自瞄自画过一副舆图,将所经所过之处,皆画于纸间,简笔勾勒,地势不详尽,他观望舆图,心想:“此处既有兵营,定有出去之路。若条件允许,沿路而出,便不必再深入墓藏了。墓藏深处,有甚凶险,实难料知。”

  于是召集众长老,商讨行路决策。彭三落、何丽君、汤梦罗皆颔首同意。王龙却说道:“李仙兄弟,此策恐有不妥。”他甚是忐忑,知李仙威望无双。

  李仙随和笑道:“王兄弟请说。”王龙说道:“我此前遭敌追杀,四处乱窜乱逃,知道倘若从此处外出,必需路经一条‘万箭埋骨道’。那地尽是飞龙城驻兵,凶险至极。”

  “我等虽人多,可若到了那一地,几人能活几人能生,实难预测。倘若朝深处去,我遇到过五山剑盟众长老、弟子…他们便朝深去了。若先与他等汇合,将贺问天当场生擒,再以他为要挟,或许更好。纵然叫贺问天逃脱,届时我五山剑派阴阳合一,何等险阻不能跨过。”

  众女均觉有理,皆看向李仙。李仙微微点头,笑道:“那便依王兄弟所言,我等朝内深入。”心想:“五山剑盟间有人认得我貌,倘若汇合,我需做足准备。这些使剑的剑派,难免有迂腐自负,锐芒四射…一言不合,便动手杀人,且妄称正义者。”

  王龙依稀辨得道路,他朝前带路。行有半个时辰,不住觉得乏闷,欲寻同门师妹闲谈。却见纪慧叽叽喳喳纠缠李仙。

  偶有钟声震荡。李仙心想:“距离黑殿愈近,钟声愈发密集,我若不曾记错,此刻钟声间隔已下十息。待进到殿内,钟声震必更急促。我等方有适应,情况便又改变。”

  行至一片宽地,脚印密集。王龙说道:“李仙兄弟,我之前便在此处,窥见五山剑盟、贺问天…知双方甚为要好,众剑派长老对其极是信服。”

  彭三落骂道:“贺问天那贼厮手段奇多,擅弄人心。我剑派长老、弟子皆性格刚强,心思计谋确实稍弱。自然被戏弄。”

  何丽君说道:“此事说来面上无光。唯有活抓那恶贼,方才消解心头恨意。”

  此地虽处地中,视野却极辽阔。抬头上望,光斑点点,如置身银河之中,无尽星辉触手可摸。顶部有种“星沙矿”,光斑便出自此矿。

  再行半日,渡险关,跨危河,便抵达一片白玉广场,辽阔雄伟,眼前即是黑殿,巍峨耸立,气派万千。如地中宫殿。

  李仙叹道:“真乃人之伟迹也。”赵春霞说道:“此处墓藏主人,死前搭建地宫,地宫外留有尸兵。看来是位极重权势之人,眷恋生前地位,故而皆想带入地底。可惜我史学不精,否则定能从蛛丝马迹中,知晓墓藏主人。”

  殿前有一百零八道阶梯,阶梯旁有道玉渠,潺潺流水,数千载不息。众人沿阶而行,殿门已被推开,一颗巨石滚落别处、断箭四散,地上有十数具尸首。

  飞龙城兵士、五山剑盟…皆有。有女惊呼出声,见得昔日同门惨死,万感悲伤。见飞龙城兵士尸首,便狠踩几脚。

  原来…前段时间,五山剑盟、飞龙城抵达此处,见殿门紧闭,便设法开门。不幸触发机关,引得巨石天落,万箭齐发。恰有“钟声”震荡,便有人难抵挡凶险,被机关射杀当场。

  殿中宽敞至极,矗立九十九道石柱,顶部金辉灿灿,最前方有座黑龙尊椅,中间有道香炉,炉中立有三支长香。

  中间是条长道,两侧共计九十九片蒲团。俨然如朝拜之景。黑龙尊椅前有道腐朽尸躯,每一道蒲团上,各盘坐一道身影。历经不知千载万载,已腐朽干瘪,但其生前姿态偏偏历历在目。

  赵春霞震撼道:“好一千载朝贡,万世帝尊。此人自号为帝,再擒抓九十九人充当臣子,为其谋划出策,死后为他效忠。”

  此处机关凶煞,却皆被前人启动。李仙等只需谨慎戒备,便可自保无恙。一一查探百具尸首,最前为一品臣,身穿赤金官袍,沉寂数千载,竟不染灰尘,稍后为二品臣、三品臣、四品臣…

  各官尸虽已腐朽,但依稀可辨神态、举止、动作,俨然是一场欣欣向荣,君臣和睦的早朝。各官尽职尽责,面有笑颜,准备起奏好事妙事,似朝国四海升平、百姓富庶、边境安稳。旁有持笔郎记载早朝事迹,官阶低微者亦敢进言…

  李仙问道:“春霞前辈,可知朝代?”赵春霞沉咛道:“见识有限,实在不知。大武之上,便为大虞,大虞之上,是为诸国混乱的南阳,南阳之上,便是大霄皇朝……但据我所知,皆非此等官服。”

  李仙朝前行去,观望其帝尸。身披黑龙袍,脚踏龙履靴、头戴流苏冠…恍若人间真龙。身上配饰皆极珍贵。李仙不敢靠近,只远处打量,心想:“这王侯将相,权势滔天,何以叫人这般眷念?人死万事空,还这般大费周章,摆弄出这等地宫。这些人想法,与我大不相同。倘若是我,倒更愿揽抱美人,世外逍遥快活。”

  李仙腹诽道:“李仙啊李仙,你其实是色胚啊。”

  “此龙衣价值昂贵,倘若取下,价值不可估量。但我活命为上,手持龙衣,哪里还能低调。且当看过观过,涨涨见识便可。”

  沿殿找寻线索,得见五山剑盟、贺问天等诸多踪迹。他等进到殿中,亦被此情此景所震撼,驻足良久。

  众女惊叹此处规模,更生陌生恐惧,急于与剑派长老、弟子汇合。李仙点头答应,请赵春霞施展“闻风鼻”,探寻剑派众人所在。

  此处钟声隔五息一震。内炁时有时无,甚是古怪。赵春霞时行时顿,殿后是一片园林景观,有山水、有草木,青石板路整齐铺设,沿途剑派长老、贺问天等人踪迹愈发常见。

  忽见一株树下,卧坐好几伤员。有人断手断足伤口狰狞,皆是五山剑派弟子。众女又惊又喜,齐齐跑去。那几名弟子听声望来,错愕片刻,便也狂喜,喊道:“各位长老,各位师姐,各位师妹,你们没事啊!”

  慕红绸问道:“自然无事,呀…你们伤得好重,是那贼子贺问天害得么?众长老都如何了?”

  那弟子摇头道:“唉!贺问天为人宽厚,怎又会害我等。都是那妖妇所害!”

  ……

  ……

  李仙闻听“妖妇”二字,想起初落九窍龙心洞时,隐约听得“贱妇”“贱妇”…喝骂,立时猜想到“温彩裳”,思衬:“夫人极有可能便在此处,我先且藏好,处事务必慎重。倘若弄不好,难免腹背受敌。”借乱将林傲珊拉走。

  李仙沉声道:“傲珊,当下唯有你能助我了。”林傲珊说道:“怪哉,听他们话语,剑派长老便在附近,你是五山剑派救命恩人,怎好似面临莫大险境一般。”

  李仙说道:“你却忽略贺问天狡诈。我救过众派女子不错,但贺问天何尝未救过剑派诸多长老。且我确实暂入花笼门,贺问天手中更有花笼门认证。倘若对峙,他自可搬出此节诬陷。众女虽会帮我指认,局势或会陷入两相怀疑。”

  “与其这般麻烦,不如我先行藏起。你设法去告知赵春霞等剑派长老,嘱令她们说是自救,而非我李仙所救。如此这般指认,方才无懈可击。”

  林傲珊醒悟道:“原来如此,倘若指认时,众女说是你所救。你身份不纯,且又是花贼。贺问天巧舌如簧,自可借此摆脱罪状。更可抵赖为花笼门自导自演。我等自知是假的,但剑派其他长老,难免不易分辨。李仙,你果真敏锐!”

  李仙心中腹诽:“倘若当场指认,我实也不惧贺问天。只是场中情况复杂,我需借一借口,就此隐藏身形,静观其变。他等一口一名门,一口一正派…我这小小花贼,还是不冒头为好。”

  便说道:“不错,正是此理。你便说我功成身退,不愿显露姓名。料想她们应当会配合。”

  林傲珊说道:“好!我这便帮你。”立即回到女子人丛,朝赵春霞附耳低声言语。赵春霞闻李仙已走,欲掩盖姓名,顿时好生失落,回头张望扫视,忽有几分闷气郁结。

  但剑派合璧之良机,只得暂压失落。将此事暂时压下。

  彭三落问道:“妖妇?谁是妖妇?”

  那弟子说道:“说来当真……当真出乎意料。诸位师姐师妹长老可还记得飞龙城中,有尊王夫人甚是有名,她筹办庙会,烧金燃香,出手阔绰至极。”

  慕红绸说道:“难道你口中指的妖妇,便是那位王夫人?”

  那弟子说道:“不错!此人不姓王,真名是温彩裳,绰号为折剑夫人!是极凶极险的人物,她极擅伪装,一诺千金、心善多愁…诸多标致,皆是有意伪装,潜伏飞龙城实另有目的。”

  众女纷纷道:“果真人不可貌相,咱们吃这些亏太多啦。”“王夫人实是温夫人,那贺城主也奸诈至极,这世道着实…着实…”“人心隔肚皮,今日终于见识!”

  汤梦罗说道:“折剑夫人?这名号我曾隐有听闻。此女貌美至极,亦危险至极。所谓‘折剑’二字,意指容貌可令英雄折腰折剑,实力亦可折断英雄宝剑。是位既神秘,且极厉害的女子。但已消声灭迹许久,何故突然出现?”

  那弟子说道:“我等亦不知,但她定谋划着凶辣计谋。否则藏身飞龙城,如此散财散金,着实说不过去。且此女对墓藏极尽熟悉,解忧楼坍塌…便是出自其手!贺城主深感非此女敌手,特请我剑派相助,擒抓此女,阻她恶行!”

  众女闻言不觉恼怒,反而拍手叫好。那弟子甚觉古怪,众女提及‘贺问天’三字,必纷纷喝骂,但人声嘈杂,谁也说不清经过。众女更关切师兄师弟长老之事,只一味追问。那弟子满头雾水,继续再道:“更可恨的是,这妖妇心肠狠辣,我们五山剑派…至今…至今已有七十多名弟子因她而死。”

  说罢流下泪来,悲怆捶地。

  众女惊呼连连,忙各问相熟相近的师兄师弟姓名,验证尚且存世与否。得知部分师弟、师兄离世,不免悲伤抽泣。

  何丽君说道:“好一尊妖妇!此妖妇较之贺问天,可谓分毫不差!我五山剑盟竟…竟被她折损得这般惨重。你细细言说,此妖妇如何构害?”

  那弟子即将沿路遭遇,一一说道清楚。自历经“宫中雷云”后,五山剑盟对贺问天内疚且信任。贺问天言语哄骗,令五山剑盟随他一同对付温彩裳。

  众人便朝深入,沿途遭遇机关甚多。每次堪堪见得温彩裳身影,随后便陷入大危机、大陷阱当中。被折腾得苦不堪言,甚是憋屈。

  最为凶险一次,五山剑盟、贺问天因温彩裳算计,被囚困一处石室中,连其衣角都未曾摸得半毫。随后石室渗水,十数名剑派弟子、飞龙城将士…皆被淹毙当场。

  愁怨已深,自然奋力强追。万幸追至黑殿旁,因钟声冥冥作祟。差距反而缩减,数次竟能照面,也渐能逼得那夫人动武。

  那弟子说道:“众位长老师姐师妹,你等既然无碍,便快朝前去罢。快快相助我五山剑盟,这妖妇着实不简单!”

  “我剑派众长老,已将那妖妇围住。今日势必将她诛杀。”

  众女纷纷响应,皆朝指引追去。李仙混在人群,心思飞闪,随众而行,身旁景色一一掠过,此处园林虽位处地中,却盎然若春,景色极美。

  忽见红色湖心亭。湖外围着五山剑盟,湖心亭端坐一白裙女子,一阵湖风吹拂,长发飘飘,发香撩过众人鼻尖。她优雅娴静,端庄温婉,案前有道石琴。乃打造湖心亭时凿就,她轻抚石器,音韵飘扬,极是闲适。

  湖外众人喝骂喊杀,宛若两幅天地。

  李仙再见得夫人,沉咛:“约定剐眼之期,夫人并未现身。如今此处相遇,她却已被众派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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