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欧阳其人
thuaug0117:10:03cst2013
宋紫薇看着方放和白洁斗嘴却一句话没说,他与白小宇初次约会的那天隐约听白小宇说过欧阳子强的一点事,不过,那天她光顾得激动了,具体说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白小宇给她说过欧阳子强的父亲在京城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特别是在军界一个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至于欧阳子强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压根也没想知道。
说起欧阳子强,很少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姓欧阳但却不知道他本姓李,原名李治。
李治17岁时被密招进了总参某一研究所,此次便于人间蒸发,中断了与家庭和朋友的一切联系,经过四年的非正常的训练,成为我国派驻国外的高级情报人员,隐姓埋名18年。一年前转业到了地方,至今仍孤寡一人。
父亲李世奎从李治离开家的那天起,也由东北军区调往西南军区,对外只有一个女儿。随着李世奎职务的不断升迁,最终定居到了北京。
李治先后在南美和中东国家长期居住,名字也多次更换,常常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在不同的场合,当过水手,担任过私人保镖和雇佣军的下级军官,还从事过黄金走私买卖、倒腾过红木。
虽然没有参与过重大的国际事件,但在情报战线上为国家也是屡建奇功。可在一次偶然的打斗事件让李治永远的离开了他热爱的情报工作。
那是4年前的一天,巴西首都巴西利亚的一家小饭店的包间内,李治正与一位在巴西做矿产生意的中国老板闲聊,突然外面传来了救命声,而且是清晰的中国国语,二人冲出了小屋,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一个中国女孩已经被一个当地人按在了桌子上,桌子旁还放着一个大大的背囊,显然是一个来旅游的中国姑娘,只见那男人嘴里发着淫笑并拼命地撕扯那女孩的衣服,旁边站着三个男人,眼睛已经被酒精烧成了绿色,嘴里不停地叫喊着:“扒了她的衣服!”,店内其他人用餐的人早已被吓得匆匆离去,饭店的老板也吓得躲在了桌子下面。
这一幕让李治怒发冲冠,他怎么可能眼看着自己的同胞姐妹遭此侮辱,他扔下自己的朋友,箭步来到小桌旁,伸出他那铁钳的右手,紧紧地扣住那男人的脖颈往后一带,那男人嘴里随即发出了疼痛的喊叫声,随即松开桌上的女孩,转身拉开架势要与李治过招,李治先发制人抬起右腿背照着那男人的裆部就是一脚,再强的男人也经不起李治的这一脚,只见那男人“扑通”一下跪在了李治的面前,李治又扬起膝盖照着那男人的下巴又是一下,那男人轰然倒地,四脚朝天,口中吐着鲜血。旁边的三个同伙见自己的朋友被人放到岂肯罢休,炒着着家伙就奔李治而来,李治手脚并用,左右开弓,四人扭成了一团,小饭店被打成了一片狼藉。
与李治同来的那个中国老板就是个书生,是个见血就晕的主儿,哪儿敢上前相助,只能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拨打了警局的求救电话。
虽然李治最终制服了三个酒鬼,可头上还是挨了重重的一酒瓶,鲜血顺着后脑脖颈染红了后背。
事件虽然得到了妥善解决,但是那一酒瓶却让李治患上了脑震荡,而蹊跷的是这个脑震荡让李治患上了一种似病非并的病,那就是睡觉的时候常说梦话,而且可辨度非常之高,这对于一个从事情报工作的人员来说可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不久李治被召回国内彻底结束了他的情报工作生涯,不过,仍然在军内情报部门做内勤工作。
从此,李治就像一个失魂落魄的野鬼,无精打采,少言寡语,终日以香烟酒精为伴。由于他的特殊身份,虽然回到国内,但仍处于被软禁状态,基本上是与世隔绝。
两年后,李治恢复的人身自由,化名欧阳子强重新回归了社会,但他18年的人生经历却却永远成为了一个谜,包括他的父亲也不知道儿子这18年究竟做了什么,即便是他的发小白小宇也是对欧阳子强的18年经历处于猜测之中,至于方放对欧阳子强的历史那更是无中生有的杜撰,而那杜撰是来自于欧阳子强不同凡响的身手。
一次,欧阳子强和方放从夜店回家,到了家门口才知道忘带了钥匙,欧阳子强竟然用一根牙签把房门给打开了,当时把方放看都眼都直了,心想:这哥们不会是个撬门别锁的飞贼吧?还有一次哥儿几个带着一帮小妹去野外郊游,几只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欧阳子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石头抬手一扔,喜鹊应声落地,又一次让方放对其刮目相看。
方放是个qq密谜,老是羡慕别人的四位小号,欧阳子强一夜之间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给他搞了十几个qq号,当然都是盗来的,这让方放高兴之时不免对欧阳子强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从此,方放就像个跟屁虫似的,业余时间就一直跟着欧阳子强的屁股后面转,在他的眼里,欧阳子强就是他的保护神!两个人是筷子夹骨头光棍对光棍倒也玩的开心。
江曼在大街上转了一圈,估计张琪和欧阳子强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推门进了贵妇部落的大厅。
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江曼眼前瞬间闪过,她紧追了两步,身影进了258房,她突然想起这应该是方放的身影。
江曼立刻意识到,如果她看到的的确是方放的话,那白洁应该也在258房。
江曼缓步走到吧台,眼光盯着了收银员阿兰,那一刻,阿兰的目光有意识地转向一旁。
江曼心想:刚才还热情地呼唤着江姑娘,这会就变得跟陌生人似的,显然是在有意躲避我,这正说明收银员阿兰有不想让我知道的事。
江曼来到柜台前,对爬在柜台上佯装算账的阿兰说:“刚才进258房间的那个男的是不是和白洁一起来的?”
阿兰看了一眼江曼,做了个为难的表情。
“你不说是吧?那好,我自己进去看看。”江曼说着就往258房间走。
“江姑娘,我答应给他们保密的,你就别难为我了!”阿兰面有难色地对江曼说。
江曼转过身来对阿兰说:“里面几个人?”那语气让人感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四个,还有紫薇姐和另一个男的,以前没见过。”阿兰忐忑地说。
“行了,没事了,继续保密。”江曼说完上了二楼。
江曼边走边想:今天怎么这么巧,都跑一起了,是巧合还是老天爷有意安排的?白洁让阿兰为她保密,显然是已经知道我们在二楼,既然知道我们在二楼又不想见我们,一定是因为欧阳子强约了张琪见面,张琪又约了我作陪,而没有叫她们,怕冒然进去引起双方的尴尬。可巧的是她们俩和方放、白小宇聚会也选择了这里而且也没有叫我们,同样是怕引起我们的误解,所以才让阿兰为她保密。假如白洁没带方放,依她的性格早就闯进去了,这样的解释或许更合理。想到这里江曼的心情好像并不那么沉重,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将错就错吧。
258房间,各位已经是酒足饭饱,白洁提议:“隔壁就是一家自助ktv,不如我们去唱歌吧?”
宋紫薇没有反对,既然有了这个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与白小宇的这最后一夜的,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上了床,心里就放不下了,但是如果表现的太主动又拍被对方看成是个轻浮女子,所以当白洁约她出来和方放二人聚会时,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即便是没有床上的那点事,能与白小宇厮守一会也会让她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
白小宇和方放当然更是求之不得,本来就是出来潇洒的,能与美女相伴那是何等的惬意,几人来到吧台结账,刚巧遇到了二姐马素琴。
“哎呦!这不是小洁吗,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马素琴站在柜台里一脸的愕然,她不明白平时都是四个人一起来怎么今天分成两拨了,不会是有矛盾了吧?生意人的精明让她没有继续往下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
“来了一会了,吃点便饭这就去唱歌。”白洁说着眼睛不住地往楼梯口看着。她是怕张琪和江曼这时突然出现。
方放掏钱买单,马素琴忙对收银员说:“老规矩,打七折!”马素琴看着面前这个买单的小男生心中不免又是一惊。上次和白洁晚上到店里来,她就认准了这个小男生,可那已经是人家白洁盘里的菜了,只能望洋生叹,不过在找零的时候还是在方放的手心里轻轻地挠了一下。
“你们去哪家,我给你们订房吧,这条街都会给二姐点面子的。”马素琴对几位说。
再有钱的人也不会放过打折的机会,谁会嫌钱多花不出去啊!
马素琴打了个电话代白洁订了房,看着四人相拥离去。
江曼回到369房间见二人的脸上都挂满笑容,而且欧阳子强也似乎有了酒意,知道二人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欧阳子强见江曼进了房间,忙为江曼倒了一杯酒,双手举到江曼的面前说:“曼曼小妹,我斗胆自称一声大哥,这次江城一行认识了你们姐妹四人,是我欧阳这一生的荣幸,如果曼曼小妹能看得上我这个丘八出身的大哥,你与我同干一杯,张琪今天能把你喊来,我充分理解她的心情,也知道你在她心中的分量,今后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在江城,只要是你们姐妹一声召唤,欧阳我立刻来到你们的面前,请你相信欧阳绝不是社会上的混混,也不是拉大旗作虎皮的八旗子弟,我并不想表白我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记住有我这个朋友就行了,或许在某个时候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也请你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大哥。”欧阳子强说完把酒杯递给了江曼。
江曼见欧阳子强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儿有不接之理,她双手接过酒杯对欧阳子强说:“欧阳大哥,你的真诚小妹我领了,我琪琪姐这个人吧,是个稳健型的人,说的不好听呢就是做事有点保守,但是,她是有大志向的人,在我们四姐妹中她算是个成功人士,我们这些做小妹的已经无力帮得了她什么了,如果欧阳大哥真拿她当朋友,不如在事业上助她一臂之力,以成全她的鸿鹄之志。”
欧阳子强一听,真是大吃一惊,江曼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之所想正是她之所言,感慨之时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对江曼说:“知我心者,江曼也!来,我们干了这杯!”
江曼的一席话无疑也让张琪心中酣畅之极,我自己说不出来的话倒让她给说了,为了表示她的立场,她也举起了酒杯,与二人同干了一杯,这意味着张琪已经在心里接受了欧阳子强的帮助。
一段人间词话由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