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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 强求不来

  她们是死是活,没人知道,若是死了,这辈子,她都会活在愧疚当中......

  “大人,你是来找我家小姐的吗?”小银率先开口。

  自从小姐再次醒来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开口。

  她除了喝了点水之外,什么都没吃。

  小银很是担心,却又无计可施。

  眼下看到张飞墨,顿时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样。

  张飞墨缓步走了进去,“嗯”了一声,“我找董姑娘有些事情。”

  小银也不是那种没有眼力劲的人,小姐与大人之间的事情,虽没明说,但该懂的人都懂。

  何况,她一直都跟在小姐身边,两人的事情更是看得明明白白。

  知道大人有事要与自家小姐说,识趣地走了出去。

  见状,董素佳连忙伸手,想要阻止小银。

  只是这一动,又牵扯到她身上的伤口。

  痛得她呲牙咧嘴,小银倒是没有看到,人已经走到门口处了。

  张飞墨视线一直都在董素佳身上,见她疼痛,下意识地想要上前。

  想到自己日后的处境,又生生地止住了。

  对呀,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

  一个将死之人,又何必让别人再继续陷入进去呢?

  她值得更好的人,不是吗?

  她本该就过着与平常人一样的生活,有着一身医术的她,日后在这合山县里找一户人家,和和美美地过下半辈子,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只是为什么,每每想到这些,他的心脏就像被人拿着剪子刺进去一样,钝痛钝痛......

  “张大人,你进来怎么又不说话了?”董素佳尽量用着最正常的语气问道。

  那语气,完全就跟平日里与旁人说话那样,毫无波澜。

  听着她这样的语气,张飞墨也苦笑了一声,“我就是进来看看,看你好点了没。”

  心底的失落,也只有自己知道。

  想必她自己也知道,与自己无缘了吧?

  “你不是看到了吗?死不了,再说了,安宁县主不是说了吗?我没什么大碍,算是过了危险期。”

  董素佳语气淡定,藏在被子底下的双手却已紧握成拳了。

  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她不敢去看那张飞墨那双眼睛。

  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哭诉,会与他道出自己心里的煎熬。

  她配不上他,她已经是一个残缺之人了。

  拿什么配她?

  如果她只是断筋骨,那可以等她慢慢长起来。

  但如今呢?

  明显就不是,她的腿很痛,轻轻一扯,就有一股钻心的痛。

  这明显就不是断骨的痛了,而是断筋的痛。

  整个大顺朝,暂时还没有人有有接筋驳骨之术。

  她相信,哪怕是安宁县主,也同样。

  她本就是大夫,当然知道筋骨有多复杂了,这种事情,又怎会简单呢?

  也对,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他们没有缘分。

  强求是强求不来的,不如就早些让自己放弃了。

  想着这些事情,嘴角的苦笑是藏也藏不住。

  原本她以为,这段感情应该是还没开始。

  可是为什么还没开始,光想这些事情,她的心就这么痛呢?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认识他。

  她的生活里,从来就没出现过这么一个叫张飞墨的男子。

  如此一来,她继续济世悬壶,做她的大夫。

  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不用尝试这种没有结果的痛。

  “没大碍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张飞墨低声呢喃道。

  只是这话之后,他却没有出去。

  他不舍,他想多与她相处相处。

  这一次出去,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

  可是留在这里,他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董素佳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没再开口。

  更没有跟往常那样,继续找别的话题。

  已经很明显地想要赶人了,张飞墨又怎会不知道呢?

  苦笑一声,倒是没想到,他们会发展到这一步。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养伤。”

  “张大人不必担心,我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人日后还是多忙政务吧!”

  看着那个有些仓皇的背影,董素佳再次道。

  但其实这话之后,她自己的心也很痛。

  可她知道,她若不是这样说的话,他可能会不死心。

  两人相识的时间虽不长,可她知道,他不会介意瘸子的她。

  可是她不允许,她不允许他背上骂名。

  堂堂世家,最终却娶一个瘸子。

  出去的他,只会被人取笑。

  何况还是在京城那种达官贵人之地,依着张飞墨如今的政绩,日后定会再回京。

  他的前途,不应该被自己耽误。

  听到董素佳这话,张飞墨心虽痛,但也没发一言,就这么径直的离开了。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王秀英他们那里。

  自从妹妹出事之后,母亲就整日都以泪洗脸。

  知道慕凌明的信件之后,更是没有真正的合过双眼。

  每每合上双眼,都噩梦连连。

  两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也预料不到。

  他可能会死,趁着这有的机会,他想好好陪着父亲母亲。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许多机会陪伴他们。

  如今想想,还真的不是。

  人生短短几十年,该做的事情原本就应该要趁早打算。

  今日的事情就该今日做。

  以前,他总是找借口,觉得自己没有陪伴父亲母亲,只是因为自己要苦研,要科考。

  但原来不是,只看自己有没有这份心。

  如果有,哪怕在苦读,那也可以陪伴。

  这般想着,张飞墨再看王秀英与张子富时,眼底都满是愧疚。

  也是这么一看才发现,父亲母亲的头上,已经长了好些白发。

  身为儿子,却一直都不觉。

  “父亲,母亲,儿子是不是很不孝?”张飞墨忽然开口道。

  这一开口,还真的将王秀英与张子富吓到了。

  “为何会有这么一说?”王秀英问道。

  “就是感觉儿子从出生到现在,父亲母亲每日好像都在为儿子提心吊胆。以前还在科考时,父亲母亲就时常担心儿子会落榜,好在儿子也不负重望,没有落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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