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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章 春花,你贱不贱呐

  大家都安静地吃着,没有一个人说话。

  那位夫人不仅给她们饭吃,还很大方地给她们吃肉饼,那可是肉饼……

  寻常人家里都很稀罕的食物,她就这么给她们吃了,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一点儿都不真实。

  “雁儿,来,小心烫。”

  金枝把粥吹了吹递到她手里。

  兔子肉也已经烤好了,上面的香料在炭火的炙烤下,被彻底激发出香味来。

  这只兔子已经是旺财精挑细选了很久的,特意选了一只最为肥美的送过来。

  “等那块儿兔毛再晾干些,我磨一磨,给你做个兔毛领子,肯定很暖和。”

  雁儿还是如以前那样,笑起来甜甜的,还有两个小酒窝:“谢谢二狗哥。”

  她小心翼翼用刀子割下一块儿兔肉来,将上面的香料去除一部分,剔出干净的肉来。

  放在一旁的木盘中:“没有香料的,你可以少吃一些,肠胃会舒服点。”

  “嗯……”她捧着碗乖乖喝着粥,兔肉她已经剔好了,都是挑最鲜嫩的部分给她。

  要是换做以前,金枝和阿娘肯定会选择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弄好吃的。

  可现在不一样,他们是在霍家商队这边,没有人敢轻易过来抢食物,他们要是敢过来抢,还得掂量掂量霍家商队的份量。

  所以这也不算是坏处。

  “好香啊……”霍倾坐在马车里,下人为她端来了食物,干燥的饼子,甜腻的点心,一碗白米饭,一碟熏鹿肉。

  “怎么又是这些东西,就不能弄些爽口好下饭的吗?”

  “天天都吃这些东西,我都吃腻了。”

  那烤兔肉的味道飘进了马车里,是她从未闻到过的诱人香气,也不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香料竟然如此诱人。

  怪不得每次她们都会单独行动,原来是手里藏了好东西不想让人知道。

  “阿娘,给!”

  金枝递过去一只肥美的腿肉给陆晚,自己也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既然要长途跋涉,肚子里就得有货才行,不然根本就走不动的。

  马匹也在一旁吃着粮草,原先还病恹恹的白马,这几日更加有精神头了,毛发比起之前也亮了不少。

  再看霍家的马,因为要省着粮草吃,已经没多少精神了。

  只怕不等他们到了南边城市,马匹不是累死就是病死,要么饿死了。

  他们一路也企图寻找其他粮草,要是有看见村庄,就去农户家里搜寻。

  但无一例外,所有路过的村落都惨遭扫荡,寸草不留。

  大雪覆盖了农田,将土壤冻成了僵硬的冻土,根本无法挖开。

  “夫人,为何你家的马行至今日,还能如此强健,可是有什么良方秘药?”

  郭叔还是按捺不住过来问了。

  别说霍倾了,就连他闻到这烤兔肉的味道,也是直咽口水。

  太香了,实在是太香了。

  陆晚一口兔肉咬下去,香!

  “多给它们吃点儿不就行了?”

  一句话就把郭叔给噎住了。

  “额……”

  郭叔有些尴尬:“那匹白马……夫人是如何治好它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白马刚刚好像给他翻了个白眼。

  一个畜牲罢了,还能听懂人说话不成?

  那还真是荒唐了。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陆晚掏了掏耳朵,口里咀嚼着兔肉,却没有正眼去看郭叔。

  郭叔脸皮子直抽抽,得亏他现在是上了年龄了,要是放在前几年,就陆晚这样式儿的,他早炸了。

  二话不说拔刀就要割她脑袋了。

  现在早就没那心性脾气了,再说了,她身边还有个金枝虎视眈眈,郭叔不得不态度好点儿。

  “敢问夫人,是如何治好那白马的!”

  他再次硬着头皮问。

  陆晚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块儿肉,咧开一口牙笑了笑:“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我这马好好的,什么治不治的,它又没病治什么?”

  “你有病?需要我来治?”

  郭叔:“……”

  有些时候,他是真的想骂人,也很想打人。

  但他应该是打不过金枝的。

  这母子二人身上不知道藏了什么秘密,古怪得很。

  “叨扰了。”

  知道从陆晚这里实在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郭叔彻底放弃了。

  “雁儿,吃饱了吗?”

  雁儿现在的肚子,也就只能吃到七八分饱的样子,这一路她辗转至各地,胃里几乎就没有饱过的时候。

  有时候饿急了,要么就扯地上的野草吃,她甚至嚼过碎石子,那些东西是什么味道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只要吃下去,就不会有那么饿,不会那么难受。

  可实际上就算吃下去了,也照样会难受,因为人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消化那些东西。

  “嗯,吃饱了。”

  “阿娘说,你要少吃多餐,这样才能保护你的胃不受到刺激,要慢慢来。”

  金枝用手帕擦了擦她嘴角,把她手也给擦了擦,动作温柔,生怕把她给弄疼了。

  春花远远瞧着,眼神痴痴的。

  那个小哥哥原来这么温柔啊。

  她还以为她对谁都是那么凶巴巴冷冰冰的样子,没想到她居然会对一个盲女那么好。

  是因为她会弹胡笳琴吗?

  春花不理解。

  “怎么,思春了?”

  春花哥哥忽然走过来,凑到她耳边吹着气,说着很恶心的话。

  春花下意识做出身体反应,离他很远,眼神里藏着对哥哥的恐惧。

  “我、我没有。”

  “狡辩什么,你这一路上都在看那小子,春花,你贱不贱呐。”

  他嗤笑了声,那笑声里全是带着她的嘲讽。

  春花涨红了一张脸,却死活憋不出半个字来。

  他继续说:“你才多大,这就开始想男人了,春花,我是你哥哥,是你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亲密二字,像是一根利刺狠狠刺进了春花的心脏,让她脸色瞬间煞白。

  浑身颤抖着,眼神恐惧,双手死死绞动着破烂不堪的衣裳。

  “我、我要去烧火煮饭了,爹、爹还没吃饭!”

  春花落荒而逃,而她哥却意味深长。

  自然也没有看见转身逃离的春花眼神里的浓烈恨意,反正娘和祖母都死了。

  再死一个,应该也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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