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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鱼儿全进网也够了

  

并且还将张居正和**,打成了助纣为虐的奸臣。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激烈的方式搅浑水,让刘启无法轻易坐稳这个皇位。

  他很清楚,只要皇位的合法性存在一丝一毫的争议。

  那么他们这些旧派势力就永远都有翻盘的机会。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发现,跟这种只会玩弄文字颠倒黑白的腐儒,根本就讲不通道理。

  他们的脑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家国大义,而是他们那一套狭隘又自私的道统之争。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天下人自有公论。”

  王夫之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刘启的死穴。

  他就是要用祖宗礼法这把最锋利的刀,来将刘启的皇位,割得千疮百孔。

  “我大晋立国三百年来,讲究的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从未有过,废立在君,传位于弟,而不传于子的道理。”

  “就算先帝真的留下了这样一份遗诏,那也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奸人所蛊惑。”

  “此等乱命,我等身为臣子,不仅不该遵从,反而应该冒死劝谏,拨乱反正。”

  “这,才是我辈读书人应有的风骨和担当。”

  他这番话说完,身后那些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旧学派官员,全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都站到了王夫之的身后,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眼神看着他。

  在他们看来,王夫之此刻就是圣人精神的化身,是他们这个集团最后也最硬的脊梁。

  “请王爷,废除伪诏,还政于陛下。”

  “请王爷,遵守祖宗礼法,以安天下。”

  几百名官员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声势浩大,大有再一次逼宫的架势。

  刚刚还欢声雷动山呼万岁的广场,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了那个站在高台之上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们想看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于无解的程序正义的指控。

  他,又要如何应对。

  张居正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群腐儒的难缠程度。

  这帮人根本不跟你讲事实,也不跟你讲道理。

  他们就跟你讲规矩,讲祖宗留下来的那一套套已经腐朽不堪的条条框框。

  而恰恰在这一块,刘启存在着天然的硬伤。

  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打破规矩,都是在挑战传统。

  这在那些守旧派的眼里就是原罪。

  就在所有人都为刘启捏了一把汗的时候。

  刘启本人,却笑了。

  他看着下方那群自以为占据了道德高地,正义凛然的腐儒们。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群上蹿下跳,自作聪明的猴子。

  “王夫之,是吧?”

  刘启慢慢地盯着他,声音不高,却让人心头直发紧。

  “朕可没忘,当初你还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御史。”

  “就因为上本子弹劾朕,说朕太过奢侈,在王府装了个自动马桶,还扬言朕天天只知道享乐,不理朝政。”

  “你说朕爱玩,糜烂,弄得朝纲不振。”

  “其实那会儿,朕觉得你书生气重了点,脾气大,还是有些胆色,所以就拉你一把,让你做了左都御史。”

  “可现在,朕倒要想问问你,这把交到你手里的权力,你是打算反手就捅朕一刀吗?”

  话音刚落,王夫之的脸立马僵住了。

  他实在没料到,刘启不只记得这点老账,还要当着一屋子的人抖出来。

  这一下,不就是明摆着让他下不了台,把他的脸面撕碎了吗?

  “臣……臣只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他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好一个对事不对人。”

  刘启冷笑一声,一步步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他每走一步,王夫之和他身后的那些官员,就感觉心头像被一座大山给压了一下。

  那种无形的,来自于绝对、权力上位者的威压。

  让他们感觉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朕问你,你说朕隐瞒遗诏,是包藏祸心,对吗?”

  刘启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臣……只是合理的怀疑。”

  王夫之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那朕现在就告诉你,你的怀疑,很多余,也很可笑。”

  刘启的声音陡然转冷。

  “朕之所以不公布遗诏,不是因为朕贪恋什么摄政王的权力。”

  “也不是因为朕想玩什么阴谋诡计。”

  “朕,就是在钓鱼。”

  “钓的,就是你们这群,藏在朝堂阴暗角落里,自以为是的,前朝余孽。”

  他这句话一出口,全场瞬间一片哗然。

  所有人一时间都被他这番话弄得彻底懵了。

  大家反应不过来,这人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三年前先帝去世开始,这一切就设好了局?

  为了对付他们这些旧学派的人,连遗诏都是布下的陷阱?

  王夫之满脑子都是嗡嗡声,不知道自己踩进了哪个大坑。

  他只觉得自己像掉进了谁都看不清的深渊。

  “先帝临终最放不下的,其实不是外面的威胁,而是朝堂里的乱子。”

  刘启的话慢慢在大殿里回荡,每一句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

  “他摸得一清二楚,朝里纠缠混乱,满是只顾自己利益的坏人。”

  “他知道我要推动新政,肯定会碰到你们阻拦,注定会有一场大麻烦。”

  “所以,他存心留下一份这样的遗诏,还让我隐藏不提。”

  “用他的死和这个皇位,最后再试你们一次。”

  “设个局,要把你们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全部抓出来。”

  “他早就想看清,幼主在位,朝廷权力不稳的时候,你们到底会做什么。”

  “究竟能安分守己当辅臣,还是丑态百出,自揭底细。”

  “三年的工夫,朕早就等着看你们自己跳出来。”

  “怎么作都行,反正你们从头到尾就没收敛过。”

  “拉帮结派,缠着新政不放,还三天两头打压朕这个摄政。”

  “今天更搞笑,居然让一个孩子登台演戏,还敢玩逼宫。”

  “这些年的把戏,都被你们自己办成了笑话,让外人看了个明白。”

  “到这步了,该落幕了,鱼儿全进网也够了。”

  “现在,是该收网了。”

  说完,他抬起手掌,轻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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