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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边关兵王:我靠杀敌养妻女! >第五十七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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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审问!

  

于是这二位便如竹筒倒豆子般,争先恐后地交代起来。

  原来三年前,新任县令守斌赴任林县。

  这位守县令竟然是户部左侍郎守云的庶出子。

  却颇有几分骨气,不肯倚仗家世,硬是凭真才实学考中了进士。

  初到林县时,守斌立志要做个青天大老爷,三个月内便把县城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交口称赞。

  谁知这位县令大人有个毛病...太过较真。

  见不得落凤坡上有山贼作乱,便非要剿匪。

  可县衙那几十个捕快衙役,加上临时招募的乡勇,哪里是悍匪的对手?

  一连七次剿匪,次次被打得丢盔弃甲,最后连县里的富户都不肯再借银子给他。

  说到这里,张滨抹了把汗,继续道:

  “就在守大人为剿匪银两发愁时,月牙儿找上了下官。”

  “说她愿资助剿匪,下官便引荐她与守大人相见。”

  守斌抢过话头:

  “那月牙儿当真阔气,一出手就是白银万两。”

  “第八次剿匪果然大获全胜,当晚庆功宴上,本官高兴,多饮了几杯……”

  说到此处,二人面色古怪,支支吾吾不肯再说。

  林澈敲敲桌子:

  “怎么?”

  “莫非那晚出了什么幺蛾子?”

  守斌连连叹息,豁出去般道:

  “那日晚宴,我等都喝得酩酊大醉。”

  “醒来时竟发现……发现二人同卧一榻,床上还有两个气绝身亡的十四岁少女!”

  守斌捶胸顿足:

  “作孽啊!”

  “那少女还是良家女子!”

  “正当我等惊慌失措时,月牙儿突然出现,轻描淡写地替我们处理了尸首。”

  “事后我们越想越不对,找她理论,她才露出真面目...”

  “原来这月牙儿竟是蒙元密探!”

  “那晚的酒里被她下了迷药,我二人糊里糊涂犯下大错,从此被她拿住把柄。”

  “这还不算完。”

  张滨哭丧着脸道:

  “没过几日,她又给我和守大人送了个美人,威胁若是不收,便要将那晚之事公之于众。”

  “我二人被迫收下,谁知这一收就收出了毛病……”

  林澈听得津津有味,示意他们继续。

  张滨压低声音:

  “原来守大人有个怪癖....他尤其钟爱在女子情动之时取其性命。”

  “先前他一直克制着,自那以后却被月牙儿一步步引诱,彻底放纵了这癖好。”

  “两个月工夫,好好一个清官就变成了贪恋美色的昏官。”

  “至于我终究只是一名县丞,上司如此,我便也放纵了....”

  林澈挑眉: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们逐渐在她的掌控中?”

  二人连连点头。

  守斌无奈道:

  “月牙儿时常让手下劫掠商队,得手后由我们开启城门放他们逃走。”

  “事后我再装模作样地集资剿匪,实则官匪勾结,从中牟利……”

  正说着,把总裴渊推门进来,听完始末后不禁唏嘘:

  “你们起初也是个好官,怎就堕落至此?”

  守斌苦笑连连;

  “林都头该说的我都说了,只求你饶我一命...”

  “从今往后本官立志重回正道,当个青天大老爷!”

  林澈冷冷一笑道:

  “若是三年前的守斌听到你说这番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守斌闻言一怔,随即面露苦涩:

  “你....哎!”

  “这话有些杀人诛心了!”

  “月牙儿已落网,你也都招了。”

  “你觉的你还能当那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嘛?”

  “你所犯种种恶行令人发指...”

  “朝廷不将你剥皮实草就已是恩宽了!”

  林澈负手而立:

  “说来可惜,三年前那个立志做清官的守斌,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守斌突然仰天大笑,笑中带泪:

  “这世道本就是如此!”

  “它要改变一个人,谁又能反抗得了?”

  “那是你不行。”

  林澈语气平静。

  守斌见求饶无用,便讥诮地勾起嘴角:

  “说得轻巧。”

  “林澈,你敢杀我吗?”

  “杀一个正三品大员的儿子?”

  “我身后还有林相,话既然已经说开,本官也毫无顾忌!”

  “我与月牙儿贩卖铁器,走私军马!”

  “蒙元那边也会派人来救....”

  “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

  “你放了我们,终归还有一条活路!”

  “若真是将我们惹急,我们虽然会死,但你一定会给我们陪葬....”

  林澈转身欲走,抛下一句:

  “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我虽是一介武夫,但也知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况且,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汉奸...”

  “我不光要杀你,还要让全县百姓都知道你的罪行。”

  身后传来守滨此刻却平静得可怕的声音:

  “好,我等着。”

  ...........

  走出牢房时,夕阳正好。

  林澈眯眼望着天边晚霞,心想这林县的水果然深得很。

  一个立志当清官的县令,一个本是辅佐父母的县丞,竟都被个二十郎当岁的女娃娃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唤来裴渊,吩咐道:

  “去查查那月牙儿的底细。”

  “看他在蒙元到底任何职务!”

  “又或者有什么特殊背景!”

  这时裴渊凑过来低声道:

  “将军,那守斌虽罪该万死,可他毕竟是守侍郎的儿子。”

  “还和朝中大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又是镇北王属官,咱们不过是驻守林县的驻军!”

  “插手地方政务已经算犯了忌讳!”

  “再斩杀县令....”

  林澈瞥他一眼:

  “怎么?”

  “怕了?”

  裴渊挠头:

  “倒不是怕。”

  “只是背后盘根错节,我是怕大人惹祸上身。”

  林澈却淡然转身。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路是我自己选的。”

  “再难,再苦,我都会将他走完!”

  裴渊看着林澈的背影一怔。

  “末将永远追随大人!”

  林澈走远,裴渊被林澈气魄所慑服:

  “清官难做,随波逐流易。”

  “林大人选了那条最难的路,只怕未来的路很坎坷....”

  当林澈返回军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亲兵端来吃食,恰巧牛二也回来了。

  林澈望向牛二;

  “怎么样...”

  “审问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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