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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愿觅知音!

  

搜寻半晌也未见花魁踪影。

  大抵又是压轴出场...

  “啧,只是这排场...”

  “百两银子竞争花魁,只怕不够吧?”

  秉承着拿别人银子办事,多一文钱他都不想花...

  林澈捏了捏怀里干瘪的钱袋,只觉得那一百两银子正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身侧的牛二倒是满面红光,一双眼睛在那些倚栏巧笑的姑娘们身上滴溜溜转着。

  “澈哥您瞧见没?”

  “那穿杏黄衫子的姑娘朝我抛媚眼呢!”

  牛二激动地扯着林澈的衣袖,险些将人拽个趔趄!

  “要我说这里面的姑娘是真水灵,您瞧那腰肢,啧啧,比柳枝儿还软...”

  林澈默默抽回袖子,心想这憨货怕不是憋久了,看见个穿罗裙的都觉着是天仙下凡。

  在迎客姑娘的带领下,两人上了二楼。

  谁知刚踏上朱漆楼梯,就听见二楼传来女子娇嗔:

  “爷您轻点儿...胭脂都要蹭花了!”

  “爷,那地方摸不得...”

  “爷,我这口技如何?”

  牛二闻言眼睛更亮,扯着林澈疾走几步,推开某间厢房的雕花门。

  但见屋内陈设清雅,月洞窗边摆着张蕉叶琴,墙上还挂着幅《兰亭雅集图》。

  若不是那若有若无的甜香,倒像是走进了那个文人书斋。

  “二位公子万福...”

  随着莺声燕语,八位佳人鱼贯而入。

  她们虽都穿着素雅襦裙,可眉梢眼角的春色却比堂下舞姬更勾人。

  林澈正暗叹这阵仗堪比选秀,身侧牛二已迫不及待搂住个丰腴女子。

  那双手熟练地探向对方腰间蹀躞带。

  “公子...”

  被林澈随手点中的绿衣女子怯生生抬眼,她生得杏眼桃腮,腰间佩着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奴家名唤轻絮,给您斟酒可好?”

  林澈盯着少女微颤的睫毛,突然想起穿越前在KTV被小姐围坐的场景。

  他轻咳一声接过酒杯,没话找话道:

  “姑娘这铃铛倒是别致。”

  “是妈妈让戴的...”

  轻絮垂眸摆弄裙带:

  “说走路时响动好听,客人们都喜欢。”

  这话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正当林澈琢磨着要不要来段“经典劝从良”戏码时,隔壁桌牛二那边已是战况激烈。

  但见那紫衣姑娘整个人都快陷进牛二怀里,玉手举着酒杯娇嗔:

  “爷好歹饮了这杯...呀!”

  “您别捏奴家那....”

  “哎呦...”

  林澈瞧着女子快被揉皱的纱裙,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某位前辈的名言....

  这场景分明就是“哥咱先喝一杯,腿上的黑丝都要磨起球了,古代版!

  他憋着笑转头,却发现轻絮娇滴滴端起酒杯递到林澈嘴边。

  身上薄纱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脱了...

  “公子,请喝酒!”

  不愧是经过专业训练,这素质不低啊!

  林澈在轻絮的服侍下满饮一杯后问道;

  “轻絮姑娘,不知咱们这花魁是何人?”

  “多少银子能见上一面?”

  轻絮心中了然,入暗香楼大多都是冲着云窈姑娘来的。

  “公子,云窈姑娘不是花银子多少,还需要有才学!”

  “若无才学,只怕再多银子也不能成为云窈的入幕之宾!”

  林澈微微点头。

  “那是自然...”

  “只是本公子嘴笨,也没什么讨女人欢心的本事!”

  “不知轻絮姑娘可否教教我?”

  轻絮微微点头。

  “还望公子怜惜奴家...”

  片刻过后,轻絮身子瘫软,面色潮红,只觉身子都快被玩散架了...

  “公子,就你这手法,还叫没经验!”

  “奴家把持不住了...”

  轻絮眼神拉丝,娇喘连连...

  “公子这讨女人欢心的本事,是奴家见过的恩客中最厉害的...”

  反观牛二那边,节奏完全不同。

  紫衣女子完全掌控节奏,牛二跟紫衣女子一比,完全就是个新兵蛋子...

  此刻的牛二已然忘记来的初衷了,整个人彻底陷在这温柔乡里了...

  就当房内干柴烈火,牛二还想再进一步时。

  门外突然传来阵阵喧哗。

  但见走廊上宾客们都涌向栏杆处,纷纷伸头往楼下张望。

  轻絮如蒙大赦般起身:

  “定是云窈姑娘要登台了!”

  “公子快去瞧瞧,那可是我们暗香楼的头牌!”

  林澈淡然起身唤了一声。

  “牛二...走了!”

  毫无反应。

  “牛二....”

  只见牛二整个人一哆嗦,随即幽怨的看向林澈。

  不情不愿整理好衣物跟着林澈下楼,只是那小眼神似乎再说;

  “就不能再等等?”

  “非要坏我好事?”

  见两人出门,房内的轻絮顿时松了口气。

  云窈姐姐还好出场了,否则今日真要被这位公子玩死...

  不知不觉间都觉的自己有些脱水了....

  大堂内此刻已挤得水泄不通。

  林澈被裹在人群里,嗅到各种混杂的熏香味道,恍惚间像是回到了明星签售会现场。

  忽听环佩叮咚,满场霎时寂静,但见三楼珠帘轻响,有个窈窕身影扶着侍女缓缓步下。

  此女穿着素白绣银梅的广袖留仙裙,墨发间只簪支白玉响步簪。

  她行走时如弱柳扶风,裙摆逶迤过台阶竟不染尘埃。

  待走到中央铺着红氍毹的琴台前,她微微屈膝行礼,露出段雪白优美的后颈。

  只是眸子却不似夏人,倒有几分异域风情....

  只可惜身前帘子遮挡太严,瞧不真切。

  林澈拍了拍牛二肩膀道;

  “这女子像不像蒙元商队那女子?”

  牛二伸长脖子瞧了又瞧;

  “像,又不像...”

  “太远了,看不清!”

  随即又道;

  “澈哥儿,这楼里花魁就这一人嘛?”

  林澈拍了拍牛二脑袋;

  “我就说你小子靠不住,一入烟花就被迷了眼...”

  “连魂魄都被姑娘钩了去!”

  牛二梗着脖子道;

  “谁让我牛二没媳妇....”

  “食色性也,书上也是这么写的....”

  林澈无语,继续道;

  “我刚才问过轻絮姑娘,花魁就这一人....”

  两人交谈间,云窈开口了。

  “劳诸位久候。”

  ”声音清冷似玉珠落盘,偏又带着勾人的软糯:

  “云窈备了新曲,愿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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