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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笔趣阁 >边关兵王:我靠杀敌养妻女! >第三十四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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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真相!

  

满座霎时静了。

  但见林澈晃晃悠悠执起酒壶,琥珀色的琼浆泻入青玉杯中,溅起的水花正落在李全颤抖的手背上。

  “这杯辞旧迎新酒!”

  林澈笑吟吟举杯,眼底却凝着寒冰:

  “李掌柜是不赏脸了?”

  李全喉结上下滚动,眼角瞟向守知县。

  偏生此时窗外炸响个惊雷,震得李全不知所措。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林澈斯条慢理放下手中酒杯。

  “唰!”

  但见银光乍现...

  原是林澈腰间那柄长刀不知何时已出了鞘,刀锋映着烛火。

  “林都头且慢!”

  守知县慌忙起身阻拦,却见林澈手腕轻转。

  那刀尖忽地挑起片酱肉,稳稳送到李全唇边:

  “瞧把李掌柜饿的,本官亲自布菜可好?”

  满堂哄笑声里,李全面色由青转白,哆哆嗦嗦咬住肉片。

  不料林澈反手收刀时“不慎”划过案几,竟将对方腰间玉佩的穗子齐根削断。

  这般戏耍过三巡,林澈忽的敛了笑意。

  但见他信步踱到窗前,望着滂沱雨幕轻叹:

  “诸位可知,蒙元人一直说我们中原人最是虚伪...”

  话音未落,刀光如匹练破空。

  李全尚在擦拭额间冷汗,忽觉颈间一凉,竟见自己的锦袍前襟绽开道血线。

  他茫然抬手去捂,那血水却似开了闸的洪流,从指缝间汩汩涌出。

  “你看....”

  林澈振刀甩落血珠,对着轰然倒地的尸身摇头:

  “我说要敬酒,他偏要推辞。”

  满堂富绅僵如木偶,现场落针可闻....

  谁也没想到林澈居然在宴席上动手杀人!

  一刀干净利落。

  林澈却浑若无事,转身拎起酒壶走向下个目标:

  “蔡掌柜?”

  “听说你上月强买的那批丝绸,花色甚是不错...”

  “不知可否赠送本官几匹,本官好给娘子做身衣裳....”

  那蔡姓商人早已抖如筛糠,闻言立刻起身作揖道;

  “一会我就派人将布匹送往大人府上!”

  林澈只是笑了笑给蔡掌柜满上。

  蔡掌柜见状忙抢过酒杯一饮而尽。

  不料林澈刀锋更快,但见寒芒闪过,对方喉间已多了个血窟窿。

  “让你送布料你便送布料!”

  “让你喝酒你就喝酒!”

  “这般没主见,如何做得大生意?”

  此时二楼已乱作一团。

  有人钻到桌底,有人试图跳窗,偏生楼梯口不知何时立着两个按刀的亲兵。

  “不喝也杀!”

  “送礼也杀!”

  “喝也杀...”

  此刻的林澈手提染血长刀,众人吓得连连吸气。

  守知县气得浑身乱颤,拍案而起:

  “你是都头,又如何?”

  “便是镇南将军在此,也要讲王法!”

  “王法,好啊!”

  “本官就给他们讲讲王法!”

  林澈慢条斯理拭去刀上血渍,忽的从袖中抖出卷文书:

  “三月前查没的私盐案,李全获利三千两!”

  “去岁强占的民田,蔡家牵涉百亩....守大人要不要看看详细账目?”

  林澈边说,冰冷的眸子也看向守斌。

  “守大人,本官这是替天行道...”

  “杀人也不过是本官业余爱好,不值得一提!”

  这句话让守斌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

  泥马的,杀人还能当成业余爱好。

  只是他不知道林澈说的是真的,有杀敌变强系统这杀人不就是业余爱好?

  “林澈...”

  “即便是他们有罪在身,也需要本官亲审定罪...”

  “你一介武夫岂能擅权独断?”

  “本官要上奏镇南王!”

  “若是镇南王不管,本官就上奏镇北王!”

  “若是镇北王管不到你,本官就上奏朝廷,非要治你一个擅杀士绅的大罪....”

  林澈若是私下报复,守斌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林澈当席杀人,那就是在打他这个林县县令的脸。

  你心中有气我们都清楚,但你礼也收了,酒也喝了,想要报复总要顾及个脸皮吧!

  好家伙,吃干抹净就掀桌子杀人,简直杀人诛心。

  完全不把我这个林县知县放在眼里,若是不管以后他还能在林县立足?

  窗外雨声渐稀,偶有凉风挟着水汽卷入,吹得染血帷幔翻飞。

  林澈踩着满地狼藉,一脸无所谓,你说你的,我杀我的!

  刀尖点向第三个目标:

  “回春堂的刘老板?”

  “令郎前日打伤的那个药农,昨夜咽气了。”

  那刘掌柜瘫软在地,哭嚎着去抱守知县的腿:

  “青天老爷做主啊!”

  “他这是挟私报复...”

  “害你全族的是京城里的大人物,有本事你去找他们啊!”

  “冲着我们这些微末小人物撒气算什么本事?”

  此言一出满场再起波澜;

  “对,杀了我们也于事无补!”

  “我们也是被逼的!”

  守斌拦在林澈身前道;

  “林都头,冤冤相报何时了,即便是他们有错,那也是被上面的人逼的!”

  “您大人有大量,将他们当个屁放了行不行?”

  “我保证,他们家产明日全送到你府上可好?”

  林澈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守斌。

  长刀再次穿心而过,那名刘掌柜身子一软倒在血泊之中。

  林澈俯身抽出刀刃,在对方绸衫上擦拭血污:

  “本官在丁字营时学了个道理....恶犬咬人,多半是主子纵的。”

  “没有你们当帮凶惦记我林家家产,多半我们还能留一条性命....”

  其余富商见硬的不行,立刻来软的。

  纷纷跪地求饶。

  有说愿献全部家产的,有哭诉当年被迫参与的,更有个机灵的当场掏出地契要捐作军饷。

  林澈却只盯着面如死灰的守斌,忽地轻笑:

  “知县大人,不知你这些年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啊!”

  “可莫要本官抓住把柄,否则先斩后奏这种事,本官可是没少干!”

  “我本是一介犯籍,即便是重入犯籍那也不过尔尔!”

  “可知县大人名利富贵享受的太久....”

  “不知是否愿意和本官一同入那波若地狱?”

  此言一出守斌面如白纸,瘫软在太师椅上。

  林澈这赤裸裸的威胁才是他最怕的,他不怕林澈徐图报复,就怕报复来的又快又恨。

  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当场脖子一梗道;

  “事已至此,你杀了我们同样也逃不掉....”

  “只要京中林相不死,你活着终究是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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